203.第 20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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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国王一直认为带特查拉一同参与人多的大型集会对年轻的王储来说还早了一点,他知道特查拉不太喜欢那些外交礼节和必须得保持上一整天的礼貌微笑,虽然他在面对陌生人的时候完全可以做到谈笑自如,但能做到和喜欢做是两码事。
但这次来维也纳,却是特查拉主动提出跟随的,老国王当然很高兴他的儿子愿意出席这种国际场合。听证会极其重要,他得让未来的年轻国王见识多一些的大场面,虽然老国王相信自己的儿子将来一定会习惯各种场面。
其实更有可能的是,他打算听证会结束后,回瓦坎达跟特查拉聊聊关于继承的话题,希望到时候他不会以“我尚不够资格”来推托王位。
飞机快要降落之前,特查拉的微笑让老国王十分想要知道,究竟是什么让他如此高兴的。
“我猜是那个姑娘。”老国王突然说道,“斯塔克,或者,你叫他洛兰?”
“林。”特查拉微笑着回应父亲准确的猜测,“她喜欢别人叫她中文名字。”
“这个字一定有深刻的含义”老国王煞有介事的宣布。
古老的民族总会对名字赋予神圣的内涵,就像“特查拉”是勇敢无畏一样,中国比瓦坎达的历史更加久远,老国王觉得这个字肯定具有某种象征意义,他很有兴趣想要从儿子口中知道准确答案。
“应该有意义,但我不知道那是什么。”特查拉道。
“她没告诉过你?”显然老国王故意做出失望的表情。
特查拉看出了老国王的意图,因为他很少对已经逝去多年的王后之外的,别的女人表达过关注。特查拉从容的以微笑回应,打消了父亲的某些念头,老国王以为他对林兰念念不忘,事实上,特查拉并没有对她抱有其他想法,只是给予了作为朋友的敬意。
他这次主动提出参与听证会,与林兰确实有一点关系,毕竟瓦坎达离纽约甚远,自从分开后只偶尔用邮件联系。更多的则是他对听证会的结果相当看重,更不希望在自己父亲发表演说的过程中出现可能的任何事件.
史蒂夫从床沿站了起来:“林正在自我修复,我们不要打扰她,你没感觉到屋子里的温度便凉了?”
“我以为是这里开了空调。”山姆抬头四下张望,“她究竟是不是超能人?”
就在两人打算同时离开房间的时候,就听林兰用微弱的声音说道:“事实上,我躺在这里,并不是因为手下留情造成的。”
两个男人浑身一震,史蒂夫立刻跑到床边:“林林!”
“别这么大声,我的头还疼着呢。”林兰依然闭着眼睛没有睁开,“放心啦,我没事,从头到尾我都没有真的昏迷不醒。只是头疼得讲不出话来,但你们说了什么我都听得见。”被冬兵打伤的头部已经逐渐缓解,林兰总算有力气说话了。
史蒂夫长吁一口气:“巴基就是冬兵,我知道这难以接受。”
“刚才我不是说了嘛,我躺在这里不是因为手下留情,而是轻敌。”林兰缓缓睁开了眼,“不过,我现在觉得很过意不去,我刺穿了他的腹腔,希望不会因此留下疤痕。”
吃过饭,子言环顾着周围,房间非常宽敞明亮,这间寝室的布置极为的讲究,一看便知是古时日本贵族才能居住的场所。子言想了想,道:“你说你是犬族,你是犬族的什么人?”
“父亲大人,是犬族的首领。”杀生丸淡淡说着。
子言惊讶道:“这么说,你还是王子咯?”本以为他只是身份特别的贵族,想不到,竟还是一族的帝王之子。
但杀生丸却对自己的身份并没有什么兴趣,只是随意的回了句“算是吧。”
子言看了看窗外,感受着四面传来的妖气,说道:“你爸……我是说你父亲不在吗?”谁知杀生丸以为她会因犬大将的外出,而有可趁之机,冷笑道:“父亲大人无论在于不在,你都逃不掉。”
子言轻轻一笑,说道:“既然你坚信我一定走不了,不如打个赌怎么样?”
“打赌?”
撑着脸颊,她道:“明天是月圆之夜,如果我过了月圆还在这里的话。我就输;你现在把武器还我,如果我能走,就送我一样东西当做纪念,怎样?”
杀生丸想了一想:“输了,又怎样?”
摊了摊手,她轻描淡写地回道:“输了的话,就如你所愿,养我到死。”
对杀生丸而言,这一次的赌约,似乎胜券在握:“你要什么做纪念,钱?”子言哈哈笑道:“谁会把钱拿来纪念,钱这种玩意儿是用来花的。”他听罢,想了想,从腰间取出前日犬大将送给自己的犬型匕首:“这个,可以吗?”
接过匕首,子言仔细端详,匕首上的妖气隐约透着紫色之气,虽是妖物,却不带半分的邪气。而且,这把匕首还能令普通的妖魔退避三舍。
“是柄宝物啊,你真的愿意割爱?”子言对这匕首可以说极其喜欢。杀生丸根本就不觉得它有什么好,只道:“我只执着铁碎牙和丛云牙。”见她这么喜欢父亲的赠物,又道,“以你的灵力,该能压住它的妖气,走不走得了,它都是你的。”
“这么大方?”子言倒是很不客气,就当是被眼前的小鬼占便宜之后的补偿,“既然如此,姐姐也送你样东西吧。”说着,她把自己脖子上挂着的饰物取了下来,带在了杀生丸的颈项上。
他低头看了看:“什么东西?”
“我的名字。”那件挂坠是一个中文字符——言,却又不是普通的吊饰,这个字上附着着她欧阳子言的灵气,一旦遇到危险,灵气便会自动展开结界,保护带着它的人。不过,只有一次机会,用过之后,除非她再往里面加注灵力。不然,也就是普通的挂饰了。
子言把吊坠的功用告诉了杀生丸,他却不以为然:“我杀生丸可不需要人类的保护。”
“说不定呢,带着吧,反正又不碍你事。”
想了想,他突然正色道:“你们人类这么做,是不是交换定情信物的意思?”子言一怔,想不到这小鬼一脸的稚气,却总是一副正经神态地说出成人才会说的话,不禁问道:“这些到底是谁告诉你的?”
他摇了一下头:“父亲大人和母亲,有这么做。”
叹了一口气,子言心道:“果然……”
“你爹娘倒还蛮有情调嘛……咳,这不是什么定情信物,只是礼物,”
杀生丸却不赞同:“男人和女人互赠礼物,难道不是定情信物吗?”
见他一脸的认真,子言不禁说道:“说你早熟吧,你又很纯真,说你天真吧,你又好像很成熟。定情信物这种东西,是指相爱的男女互赠礼物,而不是是个人互赠就算数的。”
“你是我的女人,我们互赠礼物,这样就是定情信物吧。”杀生丸不依不饶。子言无力地在他肩上拍了拍:“杀生丸小朋友,我就当你童言无忌,别再想那些没用的,还有,你现在还不是男人,只是男孩儿。”
望着她,杀生丸道:“我会成为男人的。”她摇了摇手:“拜托,等你长大成人,我可能已经入土为安了,小鬼。”
他嗔道:“别叫我小鬼,我是你的男人。”
“你有完没完,信不信我又打你屁股!”说着,子言举起手,威胁道。
这该死的小犬妖!
谁知杀生丸一本正经地说道:“你不能打我。”
“我凭什么不能打你?”
“身为妻子,不能打丈夫。”
一语,令得子言狂汗不止,她抡起拳头,对着他便是一挥:“去死啦,我没空吃嫩草!”
他当然轻易地躲过,心中却在寻思着她口中的“嫩草”是指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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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满月来临之前,杀生丸一步也没有离开这间屋子,他守在出入的门口,既不让其他人靠近,也不允许子言接近,甚至连整个皇宫的守卫也加强了好几倍。就这么目不转睛的监视着房中拐着脚,不紧不慢的收拾着自己武器的欧阳子言。
“你不累呀,在那儿站一天了都。”反观杀生丸的警戒状态,子言倒是一副施施然的模样。
“就快满月了,没有谁来接你。”
子言笑了笑:“原来,你是以为会有人来救我吗?”
他双手环胸,模样极为冷静:“难道不是吗?”
将一切都收拾完毕,她一瘸一拐的走到窗户边,窗户之外也被杀生丸设了结界,其实,不禁窗户外,她所在的整个寝宫,都被设下了强力的结界。子言抬起头,看着即将到来的满月之夜,心中竟有些莫名的不舍。转头看了看立在门口的杀生丸,她道:“杀生丸,你活多久了?”
不明白为何她会有此一问,他还是回道:“几百年吧。”
子言又问道:“你猜我能活多久?”
杀生丸一愣,随即说道:“我不会让你轻易死的。”他还以为,子言不肯安心留下来,是担心自己活不过百年,“我父亲有一把起死回生之剑,能够让你比普通人活得久些。”
子言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块银色的金属板,和之前妖怪体内的那块不同,长宽只有十厘米不到,上面有一个凸起的按钮,按钮之旁还有一个红色的小灯在闪。
笑了笑,她道:“是起死回生,又不是长生不老,等我老得一张脸跟树皮似的,你估计巴不得我快点去死呢。”
皱了皱眉,杀生丸没有回答。
子言对他招了招手:“你过来。”
“干什么?”他警惕性地反问。
“你还怕我啊。”子言知道,对杀生丸,这样的激将法最管用。
果然,他听罢,朝着子言走了过去:“别耍花招。”
俯下身,她把手搭在杀生丸的肩上,注视着他的双瞳:“你的眼睛真漂亮,犬族的其他人都像你这么美吗?”
美与丑,对杀生丸来说,根本就是个模糊的概念,什么才是美,什么又是丑?如果仅仅只是外表的话,那么犬族的人,无疑都是美的。
“杀生丸,你觉得我怎样?”子言问道。
“什么怎样?”
再次转头看了一眼夜空,子言道:“没什么。”
杀生丸道:“你真的会留下对吗?”愣了愣,注视着眼前清澈的金瞳,她笑了笑:“如果今晚走不了,我就留下。”
“不要骗我。”显然,他已经认定子言是绝对走不了的了。
“如果骗你呢?”
杀生丸脸一沉:“那就把你撕碎!”
呵呵一笑,子言揽过他的背,然后亲了亲他额头上的紫色玄月纹:“小鬼,我不骗你。”杀生丸怔了一怔,半响才道:“别叫我……”“小鬼”两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只见子言将灵力汇于右手之中,对着他轻轻一推,竟把他震退几米之外。
与此同时,她按下手中的按钮,满月的光华此刻透过结界,洒进窗中,将她紧紧包裹:“喂,小鬼,再见。”
再也不会见了。
话音刚落,她的身影在月光中逐渐透明,杀生丸一个跃起,向着她的方向掠来,他伸出手,想抓住已经完全模糊的人影,却是扑了个空。不知所措的看着消失的子言,他完全愣在了原地。
就在她彻底消失之时,子言只听到杀生丸的一声呼喊:“子言!!”
特查拉坐在瓦坎达国王的私人飞机上,他已经能从窗户看到地面闪烁的跑道指示灯。二十分钟后,他与老国王就能抵达奥地利的首都,特查拉此刻的内心依然平静,没有因后天的听证会表现出紧张或者别的不适,但是黝黑的嘴唇不自觉的上翘,这让坐在他对面的老国王感到好奇。
挂了电话,子言闭着眼睛,然后慢慢睁开。她将右手缓缓抬起,右腕上的疤痕清晰可见。那正是当日被杀生丸所灼伤后留下的痕迹,可能是因为毒气太重的关系,这疤估计是永远都消散不掉的了,留下了一层淡淡的墨绿色。
看着伤痕,子言微微笑了起来:“居然到最后才叫我的名字,小鬼就是小鬼。”并不觉得这个疤痕有什么不妥,反而觉得,这样也算是个永久的纪念物。她侧了侧头,看着房间的玻璃柜子里的一角,那里放着那只银色的犬纹匕首。
回忆起当日的种种场景,子言以臂当枕,想不到短短的四天时间,竟会留下这么多美好的回忆。
“不知那天小犬妖有没有暴跳如雷,哈,应该没有吧,他一向很少有情绪变化。估计,憋出内伤了吧……”
欧阳子言,二十二岁,大学期间主修神学,灵异工作者。
她的母亲是中国籍,名叫欧阳兰芳,也是位灵异工作者,父亲是日本籍,名为日暮拓也,是名科学家。因为从小和母亲的相处的时间更多一些,她更喜欢自己的中文名字。
一年前,子言的母亲因公殉职,她从小就知道自己与众不同,也知道自己的母亲是为一家研究灵魂的公司工作。当欧阳兰芳死后,她正上大学,公司的负责人便联系上她,希望她能加入其中。因子言自小便由母亲训练,可以说,无论是灵力的控制,还是身手的灵敏度,都让公司上层相当中意。
公司的总部在日本,半年前穿越到异时空的原因,便是因为一只实验室里的妖怪,把能够提升法器力量的金属板吞进肚子里,然后通过时间转换器逃走,子言便是当时负责将它追回来的那个人。
而灵曲枪,则是她母亲的遗物,这把枪并不是普通的灵器。它所放出的弹药,是使用者自身的灵力转化而成。不单如此,通过灵曲枪,释放出的灵力强度会增加数倍之多。还有一个特殊的性能便是,一旦瞄准的猎物,除非对方将之打散,不然,会一直向他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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