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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番外二他他他(终)


美作幸灾乐祸地看着被一脚蹬开的西门捂着鼻子,埋下头,肩膀兀自一耸一耸的,忍不住出声嘲讽:“少装模作样了,类的力气没这么大。”

        西门果真停下了夸张的表演,露出副很遗憾的表情:“哎呀呀,看来你们没上当呢。”

        类直接闭目养神。

        美作鄙夷地撇撇嘴,无视了西门,转而对类叮嘱说:“类,你下次最好记得盯准了他那里踹,光踹脸没用的——反正他现在光溜溜的不是吗?”

        不怀好意地直指鼠蹊一带。

        类还没答复,被说得寒毛直竖的西门就不高兴了:“喂阿玲,你这是在特意诱劝类对我使坏吗?未免太不上道了吧。”

        美作毫无愧疚之心:“对讨厌的情敌为什么要手下留情啊,按理说这是我名下的宅子,你拥不拥有发言权都还是个未知数。”

        西门假意抹泪:“阿玲你越来越陌生了……现在的你还是当初的你吗?当初那个会为了弃你而去的少、妇流下纯情的泪水、以及会为圣诞树亲手缝纫一些漂亮的缎带的阿玲去哪里了?”

        类:“噗。”

        美作一听到这恶心的开头就不由得脸色一沉:“——是谁擅自做主放你进来的?我非把他炒鱿鱼不可。”

        西门扯出一个欠揍的嚣张笑容:“你快解雇他,我好尽快将这位功臣请到我家来。”

        美作忍无可忍:“你是专程来跟我吵架的吗?”

        西门死皮赖脸:“哪里,我分明是来阻止自私的家伙吃独食的。”

        类冷不丁地插话道:“你们吵得还开心吗?”

        “类!”西门鼓着张包子脸:“你看看你看看,阿玲连当着你的面都敢这样欺负我——”

        美作唇角抽搐:“你真是够了。”

        类懒懒地睨了他一眼:“你到底还做不做?不做的话,我就要让阿玲马上带我去洗澡了,而不是呆在这里欣赏你破廉耻的独角戏。做的话,就速战速决。”

        乍听这意料之外的内容,西门本能地怔愣了下,回过神来后,眼睛唰地一亮,斩钉截铁道:“当然要!”

        类轻轻一笑,汗湿的棕褐色发丝顺服地贴在颊畔,显得他额外乖巧:“你要是不知轻重的话,负责监督的阿玲会把你打出去的哦。”

        像是要为类淡淡的威胁做佐证似的,美作咔嚓咔嚓地揉了揉拳头,眼睛眯起,警告性地瞪着他。

        “没问题!”西门却跟完全接收不到这份杀伤力十足的威慑般,从善如流地扑了上去,理所当然地挤开了不情不愿的美作,小心地从他怀里将类拨拉出来——这一系列举动完成得不是一般的流畅敏捷。

        “别在这里,换个能躺下的位置。”受够了悬空而不得不完全受制于人的不安感,类冲西门下达着指示,字里行间怎么听都带着股不容置疑的味道。

        即便再急不可耐,也不敢让类不快的西门唯有匆匆地环视一周,挑上了那位于跑步机隔壁的训练椅,轻而易举地抱起浑身软绵绵的类,几步跨过去,慢条斯理地往上面一放,恰好能将肌肤皓白细腻的一双腿分开,搁在两侧扶手上,毫无保留地敞开着才受过几轮蹂躏的腿心,大概是姿势变化的缘故,被甬道不舍地含住的白浊正缓缓地再次溢出。

        类的骨架不比西门等人的大,却也是标准的倒三角身材,臀既翘又窄,腰身纤细柔韧,脊骨优美地依附在漂亮的肌肉线条上,配合他冷冷淡淡、又英气俊逸的面庞,简直是一件堪称完美的艺术品。

        就着美作先前射出的浓浊白浆,西门不轻不重地掐着类的腿根,稍稍抬起圆润的臀瓣,使之形成一个更合适入侵的角度。

        也不打声招呼地,硕大炽热的前端抵在紧张得微微蠕动的入口,在没有其他润滑的情况下,腰杆施力,重心前倾,挤开泛着鲜嫩的红的脆弱,缓缓地没入。

        才刚被倾轧鞭挞过、濡湿潮软得一塌糊涂的粘膜再次被一口气扩张到极限。

        “啊……唔……等等……”

        本以为还会有个缓冲,却不料西门顶入得这么突然,类被惊了一跳,鸦翅般的睫可怜地颤动着,秀气好看的眉轻轻蹙起,像是躺在砧板上要被从中间活活剖开的小鱼一样,本能地挣扎起来。

        然而,这力道小得几乎可以被彻底忽略。

        类死死地掐着西门的胳膊,虚弱地说着:“可恶……每次都这样……性急。”

        西门非但没有放缓一下激烈的节奏,反倒是将这当做了最好的嘉奖,恶作剧般地越发卖力地往里深顶了起来。

        像是连绵不绝的浪潮,一下下拍打在岸边的礁石上;又像是往软软嫩嫩的豆腐块里残忍地钉入一根木椿,冷酷无情地穿刺到叫人屏息的里处,在冒着丝丝寒气的冰块上,洒下点点炽热的火苗。

        偶尔做得兴起,还兴致勃勃地揉捏着类的胯骨,玩够了,再大力地拽着往他的腿根那抖擞的器物送去,不光是毫无保留地吃到根部,还是连两颗球状物都妄图跻身进去的野心,角度被不断地调整,不断的变换,深处的内膜被来源杂乱的下下侵略给粗鲁地碾过,挤出叫人牙酸泪涌的酥痛。

        肌肉扎实的大腿“啪啪啪”地拍打在缺乏日照而更显雪白的臀上,翻搅的浆汁在频繁的有力进出中被挤得溢了出来,臀间湿漉漉,又隐约透着股刺痒,是令类无法忍受的黏黏腻腻,神经末梢却清晰地感觉到那粘液正沿着臀缝,缓慢地淌了下来。

        躯体被同性以遒劲的力道打开到极限,沉重贪婪得近乎狂猛的顶撞,直把那些未竟的抱怨话语给撕扯得支离破碎,全不成句。

        类自唇间泻出几句变了掉的呻、吟,漂亮的脖颈往后一仰,头顶蹭着长椅的海绵靠背,发丝凌乱,背脊上的汗水在剧烈的交缠里滑落,坠入尾椎末端的那一处迷人凹陷里,无形中化作一个示弱的承受姿态。

        惹得西门又深深地憋了口气,健实的腰杆跟上了发条般上下左右地震动起来,好几下都恰恰顶在类最敏感最要命的那一处,亦或是狠狠地擦过蹭过,叫那微红的眼角再次沁出晶莹的泪滴,无意识地晃动着腰,像是不堪夯击的躲避,却更像是羞涩的热情迎合。

        西门敢使出来的花样远比更在乎类的感受,难免束手束脚的美作要多得多,况且,一向是行动派、脸皮又够厚的他,更清楚类的极限和底线在哪里。

        而把最美丽的类从正经又疏离冷淡的外壳下挖掘出来,完完整整地展现在自己面前,无疑是西门最享受发动狂风骤雨的攻势的主要原因。

        ——身体的反应,总是最诚实的。

        “我不行了……”类恍恍惚惚地呓语着。

        “你可以的。”

        完全是不容商榷的语气。

        然而,西门只需握着那试图回收的膝窝,略一用力,往相反的方向扳开,类想竭力隐藏起来的部位就再次暴露出来了。

        “类,你里面好紧好热,不是刚跟阿玲做过吗,怎么还是紧得快把我一下子就夹射出来?”嘴上一向没遮没拦的西门享受地挪动着腰身,坚定地徐徐挺入,还不忘意有所指地说:“难道是他那里太小了?塞进去就跟豆芽一样细?”

        美作咬牙:“你是想亲身体验一下吗?我可是很闲的呢。”

        看着心爱的人被身为友人的情敌给肆意占有,美作表面上不露声色,腰胯间的凶器却早已变得昂扬,时刻准备着重振旗鼓、卷土重来了。

        西门一眼就看穿了他的色厉内茬,摆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嘿嘿’一下,揭穿道:“你能对我硬得起来的话,我倒是不介意啊。”

        美作被堵了个结实,悻悻然地拍了他的后脑勺一拳作罢。

        西门虽是在挑衅着美作,搅动类柔软紧致的甬道的步骤却不曾变慢过一丝一毫,甚至还越发如鱼得水了。

        躺在他身下,随着他的每一次入侵往上微微弹动着,类大睁着泪水氤氲的茶褐色眼眸,呼吸絮乱,心跳失序,淡粉色的唇微张,眼底不复清明澄澈,而是一片茫然的混沌。

        被雄性压制着身躯侵犯,神经末梢皆都集中在那根形状粗硬的硕根上、被霸道挤入的它给牢牢占据,雪上加霜的是,每一道皱褶都要被碾磨着展开、烫热的粗大犹如要深入到五脏六腑,逃无可逃地遭到恐怖压迫的难受也快将类给逼得濒临发疯;在撕裂般的痛楚里,又仿佛有微小的电流沿着血脉流窜的丝丝麻痒和酥软快意夹杂着,在视网膜上绽开一道道璀璨的白花,接踵而来的是五彩斑斓的记忆碎屑……

        根本无暇听清他们在说什么。

        待到西门在最后那十数下狠猛的耸动后,低头含着类颤抖的唇,紧紧地箍类的腰,把一腔热情化作炽热的暖流喷发在收缩着、痉挛不已的通道深处,被捣得烫热痹软的粘膜和细柔的皱褶发疯似的抽搐起来,直缠得西门的那一根兴风作浪已久的巨物缠得死紧,不像是起初的排斥和抵触,此时分明就是不舍的挽留和绵绵吮、弄。

        类被夯得发出一声似哀似喜的泣鸣,只觉快要被浓厚的浪潮给生生溺毙,又像是整个身心都要被来自他人的男性气息给充斥了。

        西门还没射完,也还没来得及享受一下这份美妙的余韵,就被等待已久的旁观者美作给狠狠的拽了开来。

        随着清脆的“啵兹”声,顶端尤渗着白色热精的狰狞凶器在外界的干预下,违背主人本愿地脱离了熟软的窄道,失了阻拦的浊液也渐渐渗出被夯弄得暂时合不拢的小口,垂下银亮的丝线,携着浓郁的麝香,和浅淡的腥甜。

        美作用冷冰冰的气势镇住了想要发怒质问的西门,温柔地抱起疲软如泥的类,凑到他额上爱怜地吻了吻,高傲地睨了一眼不爽地瞪着他的西门:“我要带类去清理了,不知节制的禽、兽。”

        西门连忙起身:“我也去。”

        美作拒绝得一点都不带犹豫:“我不放心你来。”

        西门不服气:“凭什么?你也没资格谴责我什么,类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也有不少是拜你所赐的!这还不提第一个对类——”

        细腻柔滑、几乎没有瑕疵的肌肤上如今遍布着大大小小的红痕,连大腿内侧,足踝一带,也被淡淡的齿痕或者吮过的残迹所覆盖。

        “阿玲。”

        类忽然沙着声音,微弱地打断了西门的慷慨陈词。

        两人同时噤了声,不约而同地看向他:“类,你还好吗?”

        类没有急着说话,而是沉吟了会,也好从方才濒死的快感余韵里清醒过来,半晌,才不慌不忙地掀了掀濡湿的眼睫,问:“你这样一直硬着不难受吗?”

        美作没想到类会突然问起这个来,下意识地说:“我可以自己解决的。”

        “我帮你吧,”类主动提出道:“用嘴,让我试试。”

        “这,这不用吧……”不说西门瞪大了双眼,美作也是受宠若惊到了极点,在强烈的震惊稍稍褪去后,还是高兴得连嘴巴都差点合不拢了:“我可以自己解决的……你已经那么累了,下次吧。”他忍痛拒绝道。

        类却罕有地坚持:“你替我含过那么多次,我也可以帮你。”又解释说:“我的体力也没你们想象的那么差,刚才是一时有些被透支了,缓过来就好了。”

        都这么久了,他也逐渐适应了他们的尺寸,虽然每次被进入时还是会有不适的异物感,可终归是有在技术高超的两人手里享受到了。

        美作的心里半是甜蜜半是欣喜,也不再矫情地推拒了。于是,接下来在西门那嫉妒得简直想把他撕成一片片的火辣辣目光中,美作的脑海中依旧是飘飘然的,只像木偶般依照类的话语,老老实实地躺了下来,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张被狠狠亲吻过而泛起诱人的嫣红的唇,又见类尽管迟疑着,仍然垂眸,认真地、慢慢地含住了他精神抖擞的那一部分——

        “啊……啊啊啊!类……别,牙齿!!牙齿!!!啊啊啊!!不是这样,啊!!”

        美作痛不欲生的惨叫声在健身室里回荡。

        ——基本就是爽五秒痛十秒的节奏。

        默默地目睹了全过程,还帮类在关键时刻压制住美作、充当帮凶的西门真心实意地道:“嗯……我开始同情你了。真的,阿玲。”

        ……新手不可怕,可怕的是天赋不怎样,还非常勇于尝试的初学者。

        漫长的折磨似乎持续了很久很久,待到类终于历尽千辛万苦,在下巴彻底酸掉、动弹不得的前一瞬把美作的东西吸了出来,美作脑海里遗留的最大感触不是纾解的愉悦,而是大病痊愈般的解脱。

        类若无其事地将热精吐在了手心上,从美作身上爬起来,舔舔干涩的嘴角,无辜地说:“嗯,对不起,阿玲,我下次肯定会有进步的。”

        美作违心地回答:“……没关系。”

        “我这次的表现还好吗?”

        类兴致勃勃地问道。

        美作:“……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

        类笑眯眯:“我下次换总二郎试试。”

        西门:“……”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撸完了。

        然后还最后一个番外。前世的。全文就彻底结束啦=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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