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落地凤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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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凌府书房。
凌啸天将密信封口盖印后,交给了早已等在一旁的凌九。
“此事事关重大,一定要将此信,亲手交与老太公,切莫经他人之手。”
凌九接过信,谨慎地放进了衣裳内层暗袋中。
“老太公寻找大皇子多年无果,想不到今日却被老爷遇上了。”
凌啸天意味深长地舒了一口气,缓缓道:“是啊,老夫也是万万没想到,或许冥冥中自有天意吧。”
“可是二小姐”
“无须可怜她,若是不让她吃些苦头,怕是也长不了记性。若再由着她肆意妄为,将来又如何做得了皇妃。”
清晨,秦家。
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投在了木桌上,凌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用手下意识地挡了一下刺眼的阳光,随后起身伸了个懒腰,浑身的酸痛不禁让她发出了娇喘。
凌云作为凌家的掌上明珠,在家中的待遇远远高过自己的大哥和三弟,自打出生便享受着万般的疼爱,高床软被自然也是她睡觉的标配,可如今却沦落到要趴在一张缺角的破木桌上睡觉,手脚血液不流通造成的酥麻感,让她倍感难受。
“这是什么破房子啊,连个睡觉的地方都没有。”
她一边抱怨,一边活动手脚来促进血液流通,见秦婉凝从里屋走了出来,赶紧迎了上去,为了今晚能有个睡觉的地方,也顾不得脸面不脸面了,于是一脸讨好地问道:“婉凝妹妹,你醒了?昨晚你是在哪里睡的?”
秦婉凝白了她一眼,没好气地回道:“眼瞎啊?家里就两间房,你说我在哪里睡的。”
昨晚凌云是一个人趴在桌子上睡的,而里屋什么样,她也是看见了的,说是房间,却还没杂物间大,也就勉强能放下一张床,根本不可能再摆放一张床让秦婉凝睡。
【里屋那床上不是她哥哥在睡吗?难不成她和她亲哥睡的?那岂不是】
凌云瞪大了双眼,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秦婉凝,试探性地问道:“难不成你是和你哥哥同床而眠?”
“嗯。”
【她居然这么轻易就承认了?!这这也太奇怪了吧?难不成他们两人】
凌云用力摇了摇头,以便能甩掉自己那奇怪的想法,随后轻轻咳嗽了一声,以一个姐姐的身份耐心地对秦婉凝教育道:“你现在已经是大孩子了,不应该和男孩子同床而眠,更何况那还是你的亲哥,若是传了出去,岂不是招人笑话?若是被毁了清白,今后谁还敢娶你?”
秦婉凝看了凌云一眼,淡淡地说道:“那你的意思是,今晚我趴桌上睡,你去跟我哥哥睡?”
凌云赶紧摆手否认道:“不是,我可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女孩子是不能和男孩子睡在一张床上的。”
“那你爹是和谁睡的?”
“我爹爹当然是那不一样,那个可是我娘,反正你就是不能和你哥哥睡在一张床上,这是绝对不允许的,我就不会和我哥哥睡一张床。”
“你以为天下穷苦人家,都像你凌二小姐,整日高床软被,吃穿不愁,我们家就一张床,一张棉被,这么冷的天,你是准备让我睡地上,还是让我哥睡地上?”
“这”
凌云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她倒也没认真去想过。
“再说了,你管得着吗你?你真想管,等哪天成了我嫂子再说,不过我哥哥也不会要你这种恶婆娘,他可不想那么早死。”
秦婉凝向凌云做了个鬼脸后,便没再理会她,提着木桶便出门了。
“你!”
经过昨夜那场持久战,凌云早已哭不出来了,索性独自坐在桌前生闷气,实在想不过,便一掌拍在木桌上,谁知用力过大,疼得自己直跺脚。
片刻后,秦婉凝推开房门,吃力地提着大半桶水进了屋,见凌云还坐在那里,家里的事一件也没做,一想到她那娇气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于是没好气的吼道:“你爹是让你来我家当千金小姐的吗?见我提了这么大一桶水回来,不知道过来搭把手吗?你爹惯你是你爹的事,我可不惯你这臭毛病!”
凌云已经懒得反驳了,乖乖起身,和秦婉凝一起将水倒进了水缸里,为避免再被骂,就一直跟在秦婉凝的身后,看着她般柴、生火、烧水,结果还是惹怒了她。
“你跟着我干嘛?家里那么多事,找不到事情做啊?实在无聊就去照顾我哥哥,若是他嘴唇干了,就用棉球往他嘴唇上蘸些水。”
“哦。”
凌云端着一碗温水一脸不乐意地朝里屋走去。
将碗放在床头后,凌云坐在床沿,盯着秦陌的脸,小声抱怨道:“都怪你个死淫贼,不但害我被爹爹打,还要受那小妮子的气,你讨厌死了。”
凌云越想越生气,两只手直接捏住秦陌的脸,左右摇晃,嘴里还不停嘟噜着“死淫贼,别以为你长得好看,本小姐就会放过你,掐死你个死淫贼”。
片刻后,凌云放开了双手,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心情瞬间好了许多,于是打算看看他的嘴唇是否干了,由于屋内光线不是很好,便将头放低了一些,谁知这时秦婉凝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
秦婉凝端着水,朝凌云大声质问道:“你在干嘛!”
这突如其来的喊叫声,吓得凌云打了一个哆嗦,原本撑在床上的手一软,整个人重心不稳,直接趴在了秦陌身上,嘴唇不偏不倚地贴在了秦陌的嘴上。
“你这恶女人想干嘛!趁着我哥哥昏迷不醒就占他便宜。”
秦婉凝将木盆放在床位,便来拉扯凌云,而凌云则一脸羞涩的向她解释,自己只是想看看他嘴唇是否干了,因为秦婉凝突然的喊叫,她才会重心不稳,摔了下去。
可秦婉凝根本就不相信她这番解释,将凌云拉开后,用手指在秦陌嘴唇上抹了一下,随后对凌云骂道:“你敢说这不是你嘴唇上的胭脂,好哇,你就和你那下贱二叔一样,居然敢占我哥哥的便宜!”
“我没有!我才不会做那种事!别把我和那死胖子相提并论!”
对于凌宝宝诓骗自己的事,凌云也从管家凌九那里听说了,而凌宝宝是个什么样的人,凌九也已详细告诉了她,此时她恨不得将凌宝宝痛打一顿,把自己和那种人相提并论,简直就是最大的侮辱。
“哼!我现在懒得跟你说,等我哥哥醒了,他自会收拾你!”
“你不讲理!”
秦婉凝白了凌云一眼,说道:“行,那我就和你讲理,若你今天不把屋后的柴劈完,今天就饿着吧,我们家可没米养闲人!”
来到屋后,望着眼前堆得跟一座小山似的木头,凌云有些绝望地坐在圆木桩上,双手托着下巴,百无聊赖地用脚摆弄着跟前的小树枝,不知道自己的苦日子,究竟还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哼,我堂堂凌家二小姐,竟要看那个小妮子的脸色行事,若是不高兴了还要数落我,我凭什么要受她的气啊!】
凌云越想越气,猛地站起身来,一脚将小树枝踢飞,愤愤道:“该死的死淫贼,都怪你!”
有诗云: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得意猫儿雄过虎,落坡凤凰不如鸡。更何况还是因为同一个男人而住在同一屋檐下的两个女人,正可谓两个女人一台戏,今后的日子,恐怕也再难清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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