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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神秘组织(三)


  忽听得铰链声响,一人骂声不绝,禹自陈闻言,心中一振,随即大喜,知道龚开并没有死。

  骂声渐渐远去,禹自陈听声辨位,龚开被囚之所似乎还要往下,正想着如何取得联络,又听靴声蠹蠹,两个身材极其高大的汉子走了过来。



  二人瞧着禹自陈,嘟哝着说话,一人忽地哈哈大笑:“凭这么个小子,空手打伤了吴可夫?”

  “是啊,卡特,”另一人冷笑道,“你要是不信,大可以自己试试。”

  “当我跟吴可夫一样没用么?”那叫卡特的打开禹自陈脚上镣铐,瞧着禹自陈刀子一般的眼神,一部络腮胡子抖了抖,笑道,“小子,听说你打伤了吴可夫,现在,你向我打一拳试试看。”

  禹自陈斜眼瞧着卡特,卡特以为对方听不懂自己的话,抓住禹自陈手腕,向自己胸口打了几拳,示意道:“打我,像这样,用力。”

  禹自陈虽没修炼过什么玄之又玄的内家功夫,但硬气功是学过的,他见对方如此嚣张,心中有气,慢慢地气沉丹田,以食中二指抓成蟹鳌之形,一声暴喝,准确无比地击打在卡特的膻中穴。

  该穴位没有胸骨和肋骨防护,与肋下一样,是武者大忌。纵然被从没习武之人偶然碰上,也不免疼痛难忍。之前禹自陈所以不用这一招,是因为对方着力防护,绝难碰到。

  现在卡特不挡不架,任由自己击打,自然要打他最要害的部位,且使得是蟹鳌手,全身力气集中在二指上击打出去,以点破面,一击中的,料想他疼痛倒地是轻的,如若吃痛不住,更有可能晕厥在地。

  然而卡特只是微笑着摇了摇头。

  禹自陈大惊之下,缩手回来,蓄力再击。忽然手上一紧,如被生铁箍住,那生铁暗暗加劲儿,禹自陈手腕疼痛欲碎,再也使不出丝毫力气。

  “别玩了,卡特,”另一人见禹自陈神情委顿,慢慢放开他的手臂,“吴可夫还等着用他完成毕业礼呢。”



  卡特脸上显出十分不以为然的神情:“我早说吴可夫没什么出息,咱们的毕业礼都是到大草原上找狮子练手,他却用这么个打人都没力气的布娃娃,嘿嘿,这可真是黄鼠狼生耗子,一代不如一代了。”

  另一人冷冷说道:“卡特,吴可夫是我们的兄弟,你为什么总是瞧不起他,难道忘了兰道夫队长的训诲?”

  这一问十分诛心,卡特默然不语,带着禹自陈向外走去。

  “我知道你的心思,”那人继续说道,“不过是不服气‘国王’许给他的位子比你高,可我告诉你,‘国王’许配什么人什么位置,不单单看武技。要不然,兰道夫怎么会只是上校,而那病恹恹的家伙,却许了准将的位子?”

  他二人在禹自陈面前自说自话,毫不避讳,激起禹自陈一连串疑问:怎么,现在还有“国王”么?言念及此,他又是一惊,莫非自己弄错了,他们不是梅国军人?这里也不是什么实验室?

  卡特蔫蔫地说道:“唉,奥兰多,其实我并不是为此不忿,‘复国’之后,咱们‘四大天王’必受重用,一时的职位又算得了什么,我是瞧不惯,吴可夫的父亲,多大的岁数了,还,还向人家献殷勤,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停!”奥兰多打个制止的手势,“这就不是你我需要关心的问题了,嫁给谁,是国王自己的事。咱们只要做好本分,”

  听到这里,禹自陈又是一惊:怎么,听他们话里话外的意思,“国王”还是个女人?

  卡特长叹一声,不再说话。

  禹自陈记心甚好,至此,已然慢慢理出头绪:自己身处在一个神秘组织的囚禁之中,这个组织以“复国”为己任,向“国王”效忠,另有四大天王,分别是兰道夫,吴可夫,奥兰多、卡特。



  奥兰多拉动铰链,一扇铁闸门缓缓升起,露出天光,便在此时,卡特忽然说道:“这些都是小事,博士跟咱们不是一条心,可难办了。”

  这个话题似乎有些禁忌,奥兰多盯了卡特一眼,卡特苦笑道:“咱们还有两天就要动手,你还怕这小子泄密?”说着,做了个杀鸡抹脖子的手势,奥兰多点点头。

  禹自陈在黑暗中呆的时间不短,天光乍现,适应了一会儿,发现自己处在一个极大的洞窟之中,头顶有一丝缝隙,阳光得以射入。

  那天在山本文原家听到暴雪预告,此时天上已有日头,以此推算,看来自己被带到此地的时日不短。

  迅速扫了一眼洞窟,除了枪械之外,另有沙袋、哑铃等不少器材。角落里虚着几张椅子,正中是一个台子,十几个身材一般高大的汉子围坐着,兰道夫在中间,摆弄着一个沙袋,向他们讲解格斗要领。

  将禹自陈带到洞窟,奥兰多与卡特自顾走到一旁,取出两瓶啤酒,自顾往椅子上一瘫。

  卡特随意在啤酒瓶瓶颈一弹,啤酒瓶瓶颈碎裂飞出,卡特说声“干了”,举起瓶子咕咚咕咚,瞬间灌完,拿起游戏机玩起来。奥兰多如法炮制,干了瓶中酒,随意地取了张报纸,盖在脸上,片刻间鼾声大作。

  而兰道夫对于禹自陈的到来,视如不见,自顾在场内用沙袋教学。竟没人来搭理禹自陈!

  这几人如此托大,毫不担心自己逃跑。

  禹自陈脸上一红,热血上涌,他们有恃无恐,轻视自己,显然到了极处!



  禹自陈心中冷笑,有心要看看他们到底有多狂妄。

  他走到桶边,也取出一瓶啤酒,卡特看了他一眼,没有做声。

  是可忍孰不可忍!禹自陈的自尊受到针刺,扑地流出血来,他终于忍之不住,“豁啦”一声响,把酒瓶掼在墙上。

  场内众人向禹自陈怒目而视,奥兰多笑道:“可怜的羔羊,要死也不急在这一时。”

  死就死吧。

  宁肯战死,也好过窝囊死。

  禹自陈明知不敌,却依旧攥着拳头跳上台去,他向众人扫视一圈,指着奥兰多挑战道:“沙袋是死的,折腾它有什么意思,有种的再跟老子过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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