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初雪,京郊赴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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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如白驹过隙,秋去冬来,京城进入冬季,国子监也终于放了冬假,监生们终于从繁复的课业中暂时脱身有了很长一段闲暇的时间,或结伴出游,或离开京城回老家探亲,对于苏正居来说,他是极不愿意把时间花在路上的奔波的,除非有了必须奔波的需要。这个冬天他打算仍留在京城。
按照先前同苏有志的约定,苏正居和许登科决定在国子监放冬假的第一天前往京郊的客栈赴约。
放假前一天晚上,许登科来到了苏正居的房中,说到:“正居,既然你不不打算回老家,这个年就到我家过吧。”
苏正居放下手中的书本,看了看许登科,笑问到:“难道许舵主没有因为郑国泰的事情对我有所微词,就连侍墨这段时间也是怪里怪气的,你可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不说?”
虽然先前因为郑国泰的事情确实引起许宅和兰芳斋不小的轩然大波,但那毕竟已经过去多时,苏正居怎么这个时候突然想起问他这事,回想这段时间来,他坚信自己并没有在言语或行为上表露过这层意思,但因听苏正居话语里提到侍墨,不免想起当日侍墨在房中规劝自己的那番场景来,难道侍墨背着自己说了什么,忙说到:“可是侍墨同你说了些什么?果真说了,你也只当他是年纪小胡诌的,万不可当真。”
“侍墨并没有说什么,倒是从你现在的表现中看出了些什么来?”
没想到到头来泄密的人倒成了自己,不过既然苏正居挑明了,许登科也没得再瞒下去,毕竟如果正居到家里过年,自然要和双亲见面的,因而承认了双亲在此事上的态度,但是不管怎样,他都希望苏正居不要因为此事而对他的家人有了芥蒂,毕竟他们并不了解实情,有些误会是在所难免的,也说了自己在此事上做出的努力:“我已经给家里谢过信说此事平息,郑国泰也没再找麻烦,而你在学业上对我帮助良多,没有你,我根本就不可能在国子监立足,他们便也没再纠结于此事,那次放假后课业便日渐繁复不能回家,便想着趁着冬假你能再到家里来,既是解除误会,说句不害臊的,也不枉我如此费心经营,一片冰心了。”
见许登科说的重情重义,他又岂能辜负,只得答应了下来。
隔天,许宅仍旧派了马车到国子监来接许登科回家,因为许登福和许登禄也是今天从外地回来,家中不免添了些迎来送往,所以之前家里已经来信说了过了午后再来接许登科。
于是苏正居和许登科便都带了些冬衣和书一起坐上了马车,平时话多的侍墨此时却是沉默不语,因为少爷要让苏相公同到家里过年这事他是等到许宅的马车来接的时候才知道。
马车在家门前停了下来,许登科掀开厢帘吩咐侍墨先回家里去知会老爷太太正居要住到家里,他同正居到京郊客栈去小聚晚些时候再回来,大有“先斩后奏”的架势,同时也朝侍墨使了使眼色,因为当着正居的面,便也不好多交代什么,大意是让他不要在家人面前多说话。
此时已经有家仆在等着着帮忙拿行李物品,侍墨领了命之后便跳下马车指引着家仆搬东西,行李物品都搬完后侍墨便同家仆一起进门去。
“去郊外京渡官道旁京郊客栈。”许登科对着车夫说完便放下了厢帘,两个人只是静默地坐着。
于是车夫又娴熟地调转马头出了城门沿京渡官道向京郊客栈驶去。
不知什么时候外边开始下起雪来,车夫像是报告什么好消息一样对着车内的二人喊到,这对于从江南来的苏正居来说是难得的景色,他掀开窗帘,细细地品位着这京城的初雪美景,不禁伸出手去接这细盐般的初雪,住笑称他们此行是踏冬去。
“赏雪品酒倒是人生一乐事了,难怪乎曰浮一大白了。”许登科笑到,让车夫不必急着赶路,虽不像正居一样难得看到雪景,但是每年初雪的时候许登科还是会有欣喜之感,车夫是看着许登科长大的,也知道三少爷对初雪的赤子之心,这才欣然告之。
许宅客厅中李氏已经翘首期盼着科儿从国子监回来,外出回来的大儿子和二儿子此刻已经陪着闲话家常,许进宝正问着他们这段时间南北分舵的经营状况,大媳妇和二媳妇此刻正在厨房忙着张罗团圆饭,就等着许登科回来便可一家团聚了,此时客厅里正中放着的取暖的炭笼中的炭火烧得毕爆作响,仿佛置身暖春。
正说着,只见侍墨很是兴奋地进了来,给老爷太太以及两位太太请了安之后压抑不住内心的兴奋说到:“外边终于下雪了,今年的初雪竟比往年早了些。”
侍墨原本心情五味杂陈的,但是见到初雪便暂时把不开心的事都抛在了脑后。
见只有侍墨进来却不见登科,李氏并不关心初雪不初雪的,忙问到:“登科怎么还没进来?这雪又不是什么稀罕物,可是又在外面贪看住了,难道不知道两个哥哥都在,快叫他好生进来,提防着地滑。”
侍墨忙收住了喜悦的神情,身上落下的雪花也在暖气中消散,吞吞吐吐地说到:“三少爷同苏相公往郊外去了,晚些时候再回来。”
虽苏正居在许宅做客的时候许登福和许登禄尚未离开,两个人却还没有听过此人,于是许登福好奇到:“这苏相公是何人?”
“就是你三弟如今在国子监的同窗,两个人关系很好,先前还在我们家里住过,只是没同你们提起罢了。”李氏闷声到,不由得又想起前事,本来在此团聚的时刻不想谈及,而一旦人对一个人有了不好的看法便也容易挑出刺来,李氏也是如此,想着登科怎么会想着这个时候不在家好好团聚偏要跑郊外去,定又是苏正居的主意,也才注意起侍墨刚才说的初雪,等会儿雪下大了路就更难行了,这会儿子偏要出城去,没得让她这个做母亲的担心。
许进宝听了此事脸上的表情也颇为复杂,底下坐着的许登福俩兄弟见此形状向彼此投去了奇怪的眼神。
“想来这位苏相公应该同我们三弟关系很要好,二老这是?怎么看起来不大高兴?”许登禄笑着试探到。
“老大,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你口中的这位苏相公可没少提携你三弟做一些冒险的事。”
许登福尚未知前事,只能联想到侍墨刚刚所说之事,知道母亲素来疼惜三弟,放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口中怕化了,因笑到:“三弟不过是到郊外去,这初雪只是像柳絮一样细细地下,我看得到晚上才会下大,说来这也算不得什么冒险的事,阿娘大不必如此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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