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志来信,登科来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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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苏正居仍旧在自己房中写字,阿澈在一旁没有其他事做,便又以看书信为由脱身玩儿去,苏正居本来也不多管束他,他倒也识趣,每次非得寻个由头才好离开。
阿澈每次溜出去不会很快回来,可是这次过了不多会儿,苏正居的耳边响起一阵忽缓忽急的脚步声,只见适才寻机开溜的阿澈重又进到房里来,苏正居并没有抬头,只是悠悠地问到:“怎的这么快就回来了?”
“这次阿澈可没有只顾玩去,门房里果然有相公的书信,便马上给相公送了回来。” 阿澈此地无银地说到。
实际上是阿澈刚才到了门房随意一问,门房便说了刚才有人送了书信来,信使前脚刚走阿澈后脚就到,开玩笑说难不成苏相公在此处安了天眼,阿澈也不敢只顾玩去,只得又折返回来,现在却是说得振振有词。
听了阿澈这话,苏正居才缓缓地抬起头来,把毛笔放在笔架上并从阿澈的手中接过书信来,打开一看,原来是有志写来的。这还是他第一次收到有志的来信,虽然字写的不甚雅观却也还看得。
看将下来,原来苏有志在书信中写到他已经定亲一事,还神秘秘地说有一要紧事要同他谈,请他得空到京郊客栈来一趟。
阿澈见苏正居脸上又是喜又是疑惑的,问到:“相公,这是谁的信,说的什么事?”
“有志写来的,他已经定亲了,还说了有事要同我商议,让我得了空去郊外一趟。”苏有志说着把信塞回信封里放回了抽屉中,心里想着有志会有什么事要同自己商议。
“真的吗?”听苏正居这么说,阿澈很是高兴,毕竟这样一来,他就又有了机会可以出去,脸上的笑容快要溢了出来。
“你高兴些什么,我何曾说要去了?”苏正居仍旧写着字,仍旧悠悠地问到。
“还以为相公一心只读圣贤书,并不理会其他人,没想到也暗暗偷看别人。”阿澈笑到。
苏正居听了也终于忍不住笑了,正眼看了看阿澈说到:“我犯不着偷看,从你的语言中便可猜出来。”
当然了,苏正居说的不去只是玩笑话,既然有志这么郑重其事地写了信来说有要事相谈,自然是要去的,何况上次只说了要说亲,没想到这么快便已经定了亲,也要去给他道声恭喜。
一语未了,只听得外边过堂中有脚步声,看来是有人进来了。原来阿澈刚才走得急,忘记把院门给关上了,苏正居如今在国子监中并没有和谁走得近的,阿澈不由得警惕到:“该不会郑国泰又回来了?”
说完阿澈便到外面看个究竟,过了一会儿便笑盈盈地走了进来,笑到:“相公,你看谁来了?”
原来是许登科来了。刚才阿澈在脑海中想了许多人,却是没有想到许登科。
对于郑国泰离开国子监的消息许登科已经知晓,起初他还不相信这个消息,虽说郑尚书势力式微,郑国泰完全可以做赖不承认先前的口头约定,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家官场关系盘根错节,其他人也不会有过多议论。如今亲自到国子监中来看,却是真的了。故地重游,不免深深地感叹了一番。
“许相公若不信,可到那郑国泰房中瞧一瞧,只怕已经积灰如雪了。”阿澈一脸得意地说到,一时忘了苏正居早前的交代——不要再提起此事,只听得苏正居咳嗽了一声,便拍了拍自己的嘴巴退了出去。
“别听阿澈信口开河,快坐吧。”苏正居让座到。
许登科于是坐了下来,说到:“阿澈也只是为你感到高兴罢了,也是我先提起的。”
“他怕是最清闲的书童了,想是我没有让他做足够的事。”苏正居笑到,“不说他了,你今日怎么得空到这里来?”
“哪里不得空了,以前总在家里没觉得有什么,自从离开国子监在家待得久了便觉难受,不过还好最近家里请了一位老翰林先生,收益颇为匪浅。正居你不是有到过翰林院,可有听说这位先生。”许登科说着便也把名字说了出来。
“我去翰林院只是去文苑楼,新翰林尚且不认识,哪里认识什么老翰林。”苏正居表示自己并未听过此名字。
“这样不是更好,我正好可以把他引荐给你,正好秋闱也在即了。”许登科热忱到。
“听你这话里的意思,如今你受他指点,蟾宫折桂是志在必得了。”苏正居说到,许登科听了忙谦虚退让到:“怎敢在正居您面前放此厥词,于我不过是雪中送炭罢了,于你才是锦上添花。”
苏正居听了只是笑而不语,转而说到:“刚刚有志来了信,说他已经定了亲。”
“怎的这么突然,藏得可真是深啊。”许登科听了先是意外而后又替他高兴,同样对他来说,从说亲到定亲之快与苏正居有相同的感受。
“那你呢,同你叶世伯的女儿如今怎样了?”苏正居问到。
“好端端地提起她做什么?”许登科虽这么说,脸上却是隐约泛起红晕,间接表明了他的心迹,忙又顾左右而言他。从前叶世伯来的时候总会带上女儿叶灵儿来,俩个人便玩得很好,如今各自都大了,有了男女之防,自是不能同从前那般了,虽然叶灵儿并没存有这样的想法,苏正居之所以会遇见她也是因为这样的缘故,那还是他在许宅住着的时候发生的事情。
“说了这么多,却还是没有弄清你的来意,可是特意来看郑国泰走了没走的?”苏正居向来点到为止不爱过分玩笑,也想起来还没问苏正居的来意。
许登科于是说了,今天并非特意来此,只因刚才说到的那位老翰林得了咳疾没去上课,他是上门看望后顺便过这边来,难得的是门房还认得他,直接让他进来了,兰芳斋的大门也敞开着,进来时犹如入无人之境。
“许久没来,真真是感叹,难得我来了,你不同我到处走走吗?”许登科站起来说到。
于是二人便出了梅香斋四处闲逛,晚些时分许登科便心满意足地坐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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