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第12章：助纣为虐的警官审讯大女儿

程梦兴的律师让程梦兴到他的办公室观看了警官审讯三个女孩的录像，程梦兴终于知道了如下情况。

        2016年10月11日上午9点多，首先审讯了程完美（英文名lilycheng）：

        moore：这是警官moore，今天是星期2，2016年10月11日，现在是早上9点25分。我在parksville警察分局审讯室，有关案件2016-5758。我现在要带进来的是lilycheng，她就在门外的客厅里。你们好！请lily进来，我要和lily先讲话，你进来到这里。这个凳子是你的，lily。你请坐。

        程完美：（听不清在说什么）

        moore：lily，我是lisamoore，姓moore，名字是lisa。我是一名警官。我不在parksville工作，我在lantzville工作。我想告诉你几件事lily，我把你的名字写下来。我知道你的名字lily，嗯，我写下来。

        程完美：噢，那不是我法定的名字。

        moore：你法定的名字？怎么说？

        程完美：嗯，就叫wanmei。

        moore：wanmei，整个都是你的名字吗？

        程完美：我想是的，因为，嗯，我一直都被叫做lily。

        moore：好，你一直都被叫lily，行。你多大了lily？

        程完美：13岁。

        moore：你13岁？你什么时候出生的？

        程完美：10月24日。

        moore：哪一年的10月24日？

        程完美：2003。

        moore：你有一个妹妹eva，eva多大了？

        程完美：嗯，我忘了。

        moore：好象是6或7岁？行，年长一点的是wendy，对吗？wendy多大？

        程完美：9岁

        moore：9岁，行。所以你在家是最大的孩子。你还有其他兄弟姐妹吗？

        程完美：没有了。

        moore：没有了！2个就足够了。2个已经很多了，是吧？好的lily，我现在将暂时停一下因为我没有一张小桌子来放这个----麦克风在这里并和摄像机相连，摄像头在那个角上。但我喜欢用我的手提盒式录音机。假如我有一张小桌子，噢，有主意了，把那个空的垃圾桶放在这里。我们要录音，假如这里的录像录音设备坏了，那么我的手提盒式录音机可以用来替补。并且那个摄像机并没有记录我们在前厅时的一段对话。所以我想让你知道。lily，你看上去有点紧张，我只想让你知道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情，你也不会有任何麻烦。

        程完美：噢，我可能做错事了。

        moore：不，你没有做错任何事。

        程完美：但有原因为什么我的父母（听不清在说什么）。

        moore：有些时候，大人做错了事，他们不应该向孩子撒气。他们应该对自己撒气因为是他们做错了事。他们把气撒在不该撒的人身上了，对吗？lily，当我们谈话时，不管你今天在这里告诉我任何事情，我不会发脾气。但你知道我们今天在这里都要完成一项任务。你知道吗？不知道？行。

        程完美：我知道你是警察。

        moore：是的，我是一个警察。正像我在前面提到的，我在lantzville工作，但我今天到这里和你以及你的妹妹们谈话。你知道警察是干什么的吗？

        程完美：知道。

        moore：你认为是干什么的？

        程完美：警察保护城市和东西。

        moore：是，你以前与警察聊过天吗？

        程完美：聊过，在学校组织的实地访问时。

        moore：噢，什么时候？在实地访问时你为什么要与警察聊天？

        程完美：在社会学里面，我们有时去实地访问，目的是学习法庭和其他东西。

        moore：噢，你去过法院，法庭吗？什么样的法庭你见过？

        程完美：nanaimo的法庭。

        moore：噢，那是一个比较大的法庭。我昨天刚去过。你什么时候去的？

        程完美：噢，去年的实地访问。

        moore：是几年级的时候去的？

        程完美：八年级。

        moore：是你七年级的时候吧？

        程完美：哦，是七年级。

        moore：好吧。你现在是八年级，但是当你在七年级的时候你去过法院，好吧（吸鼻子）。我告诉过你摄像头的事，lily，如果我问你一个问题，而你不理解这个问题，或你不理解我正在使用的一个单词，你能让我知道吗？我会尝试着用不同的词，或用不同的方式来问同样的问题。我有一系列的事要问。嗯，我已经告诉你有关这个房子，已经告诉你你不会有任何麻烦，已经告诉你我不会对你生气，你已经知道警察是干什么的，有关我的工作不象警官michael那样在街道上巡逻，你看他是穿着警察服装的。我跟你一样是穿着便装的。我希望我能穿牛仔裤。但我要稍微穿得正规一点（吸鼻子）。我同各种年龄的人谈话，从3岁的男孩到17、18岁的青少年。所以当我们今天在这个房子里面，lily，你是安全的，好吗？这是一个安全的房子。我们互相没有秘密。在这个房间里，你要告诉警察所有的事情，好吗？我希望你不要担心当我们离开这个房子后会发生什么事，因为当我们快结束谈话的时候，我会告诉你可能会发生什么事。

        程完美：好的

        moore：好的！我能回答你任何的问题。在我们开始之前，你还有什么问题要问我吗？我还有几件事要跟你过一下。

        程完美：嗯

        moore：我问很多的问题。记住我说过我们两个人今天在这里有任务要完成。我的任务是问问题，我很擅长问问题。你的工作是回答这些问题，行吗？你能帮我吗？但当你回答问题时，最重要的事是你必须保证你会跟我讲真话。

        程完美：我会讲真话

        moore：你会讲真话！好吧。你上哪个学校？

        程完美：happymiddleschool（happy中学）。

        moore：噢，happy中学，行。我过去认识那里的一些老师，但现在我一个也不认识了，因为原来熟悉的老师都到其它学校去了。嗯，eva和wendy去哪一个学校？

        程完美：我不知道。

        moore：噢，你不知道她们去的小学？没关系，你是如何去上学的？

        程完美：我通常是走过去。但现在我坐车去。

        moore：请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你坐车去。

        程完美：因为我们现在在寄养家庭。

        moore：噢，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程完美：昨天。

        moore：噢，你和wendy和eva，3个姐妹坐车到学校。好，happy中学怎么样？

        程完美：还可以。

        moore：除了你两个姐妹以外，你家里还有谁？

        程完美：嗯，我的父母。

        moore：好。

        程完美：嗯，外婆和外公没有和我们住在一起。

        moore：只要告诉我谁在parksville和你住在一起就行。你妈妈叫什么名字？

        程完美：sophia。

        moore：好，你爸爸呢？

        程完美：alan。

        moore：alan，好，他们讲英语吗？讲英语，好。你在这里上的7年级，对吗？

        程完美：不是整个7年级。

        moore：噢？

        程完美：最后一个月的时候来的

        moore：5月？

        程完美：新学生。

        moore：好，2016年的5月。

        程完美：或6月。

        moore：2016年的5月或6月，好，从哪里来？你们一直在calgary住吗？

        程完美：嗯，我生在edmonton，住了一段时间，然后我们在calgary长大。

        moore：噢，你们为什么要到这里来？

        程完美：噢，我不知道，我爸爸想找一个好一点的工作吧？

        moore：你爸爸做什么工作？

        程完美：在政府上班。

        moore：噢，所以你生在edmonton，然后移到calgary，再然后移到这里。

        程完美：是。

        moore：你父亲在政府工作，你知道他具体干什么工作吗？

        程完美：不知道。

        moore：不知道！好，有时候我们是不知道我们的父母是干什么的。你妈妈是干什么的呢？

        程完美：她不工作。

        moore：好，在你们家，你睡在哪里？

        程完美：睡在床上。

        moore：对，每个人睡在哪里？

        程完美：一个床上。

        moore：好，我知道你们都睡在床上，你不是有3姐妹和爸爸妈妈吗？他们都睡在房子里面的什么位置？

        程完美：我自己睡，我爸爸睡在楼下，我妈妈和妹妹们睡在一起。

        moore：妈妈和你的两个妹妹？

        程完美：是。

        moore：所以eva和wendy和妈妈睡在一起，你说你爸爸睡在楼下？

        程完美：是。

        moore：为什么？

        程完美：因为我妈妈不想让他上来。

        moore：为什么？

        程完美：因为她怕他会干坏事。

        moore：是什么让她害怕你爸爸会干坏事？我不理解。

        程完美：譬如下毒，我知道她，嗯（听不清楚）

        moore：你妈妈精神上有毛病吗？

        程完美：她有抑郁症和偏执狂症。

        moore：噢。

        程完美：她总是胡思乱想。

        moore：抑郁症，她都胡思乱想些什么？

        程完美：嗯，要死了（叹了一口气），我猜是健康上的事。她也害怕我会给她下毒。我永远都不会下毒的。

        moore：你妈妈害怕你会毒死她？

        程完美：嗯嗯，那是她不愿意让我一个人待在家里的原因，她也不准我爸爸一个人待在家里。我永远都不会下毒。

        moore：好，这事有多久了，lily？

        程完美：嗯，上个星期开始，她再也不准我一个人待在家里了。上个星期前我还可以一个人待在家里的。

        moore：你知道具体是哪一天吗？

        程完美：我拿不准。

        moore：好。

        程完美：上个星期。

        moore：上个星期她不想让你一个人待在家里。

        程完美：是，她开始冲我吼叫。

        moore：她对你吼叫什么？

        程完美：我不知道，好象是说我欺负我的妹妹了。

        moore：噢，你跟你的妹妹们相处得好吗？要老实讲，因为我的男孩和女孩就经常吵架（笑）

        程完美：嗯。

        moore：我有时候觉得自己像是w-w-e摔跤的裁判（吸鼻子）

        程完美：嗯，我猜测她们总是告我的状。每次我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她们就告状。

        moore：你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她们要告你的状？

        程完美：譬如我玩了她们的ipad，她们就会告诉妈妈，妈妈就冲我发脾气。

        moore：你玩一下ipad，你妈妈为什么要生气？

        程完美：因为妹妹们认为那是她们的东西。

        moore：噢，那是谁的ipad呢？

        程完美：家里的。

        moore：但她们认为你妈妈认为是她们的？

        程完美：是的，我妹妹也认为是她们的。

        moore：噢。

        程完美：但这个ipad是公用的。

        moore：嗯嗯

        程完美：她们不想让我玩。

        moore：当她说你表现不好时是什么样一种情况？什么意思？发生了什么事？

        程完美：嗯，我对她撒谎–我不想和她讲话因为—我不知道。

        moore：你对她撒什么谎？

        程完美：嗯，没有刷牙或不洗澡。

        moore：就是说她问你刷牙和洗澡了没有，你告诉她已经刷牙和洗澡了，但实际上是没有做？

        程完美：是。

        moore：你妈妈为什么要你洗澡刷牙？

        程完美：保持清洁卫生。

        moore：这以后你去洗澡了吗？

        程完美：没有，谁让她冲着我吼叫的？

        moore：噢。

        程完美：我每次都很害怕她进我的房间。

        moore：行，lily我有事请你帮忙，我有两张画，先看看这张画画的是什么lily？

        程完美：一个女孩。

        moore：对，你看这幅画有很多线条，在反面这些线条指向哪里？

        程完美：嗯，身体的各个部位。

        moore：对，现在我指向一个部位，你告诉我它的名字，然后我写下来，我要用你把它叫的名字写下来，我不用我把它叫的名字。行吗？让我从高处到低处。

        程完美：头发。

        moore：行。

        程完美：眼睛。

        moore：行。

        程完美：嘴唇，嗯。

        moore：你把这个叫什么？这是在女孩的身上的。

        程完美：我说出来可以吗？

        moore：可以。

        程完美：嗯，胸膛。

        moore：行，记住，你不会有事的。这个叫什么？

        程完美：肚脐眼。

        moore：我女儿特别怕别人在她的肚脐眼上搔痒痒，你也怕别人在你肚脐眼上挠痒痒吗？是吧！这是什么部位？

        程完美：嗯，有一个科学的名字。

        moore：你感觉把它叫什么舒服就叫什么，不管你想把它叫什么，我就把它写下来。

        程完美：嗯，嗯

        moore：我们都有，对吗？我们是天生的女人。

        程完美：嗯，我会叫它个人部位

        moore：女孩的个人部位有什么用？

        程完美：嗯，上厕所

        moore：什么东西从里面出来？

        程完美：水。

        moore：是，你讲的话很技术，我还没听过其他人用这个词。你是对的。行。这是什么？

        程完美：后脑勺？

        moore：嗯，嗯，行，这里？

        程完美：手。

        moore：你用哪只手写字，lily？

        程完美：右手。

        moore：行，这里？我们坐的是哪个部位？你把它叫什么？

        程完美：屁股。

        moore：屁股，对。这个叫什么？

        程完美：脚。

        moore：行，现在我要把这个打开并问你一个问题。一个女孩身体的哪几个部位，你认为是个人的部位？

        程完美：这些部位和这些部位。

        moore：胸膛和你说的个人部位？

        程完美：是。

        moore：行，你愿意拿我的笔把这两个部位圈起来吗？行，非常感谢。好了，你是如何知道一个女孩的这些个部位是个人的部位的？

        程完美：因为当我们去游泳时，人们把这些个部位盖住，但男孩不需要，我的意思是男孩不需要把胸膛盖住。

        moore：对，你是在学校里学的这些吗？

        程完美：不是，我看电视学的。

        moore：我还有一个图画，它就在这，因为我这次拿了两张，找到了，这是一张什么画？

        程完美：男孩。

        moore：好，我们能象刚才一样再来一遍吗？

        程完美：行。

        moore：好，再来一遍，从头开始。

        程完美：头发。

        moore：头发。

        程完美：眼睛，嘴巴，嗯，胸膛。

        moore：胸膛。

        程完美：肚脐眼。

        moore：肚脐眼。行，男孩的这个部位叫什么？

        程完美：个人部位。

        moore：个人部位，行，我现在要翻到背面，这个？

        程完美：嗯，后脑勺。

        moore：就在这里？

        程完美：噢，耳朵。

        moore：我知道，有点难，嗨，你一定要注意。我们变一下，上去一点，这个部位叫什么？

        程完美：脊椎。

        moore：脊椎？行。

        程完美：手。

        moore：手。

        程完美：屁股。

        moore：屁股。

        程完美：脚。

        moore：脚。行，所以是一样的。男孩的哪个部位被认为是个人的部位？

        程完美：这个部位。

        moore：好，个人部位。

        程完美：肚脐眼。

        moore：嗯，还有别的吗？

        程完美：嗯，通常是屁股。

        moore：好，lily，能再次拿我的笔，把个人部位给画个圈吗？

        程完美：噢，我忘了，还有女孩的屁股。

        moore：行，我把那张再拿回来，有时我们是事后才想起来。

        程完美：（听不清是讲什么）正面

        moore：不，不，没关系的，找到了，把女孩的屁股圈起来。好，非常好。现在我们先把这些放到一边，非常感谢，行（吸鼻子）嗯，今天你为什么在这里和我讲话？

        程完美：噢，我不知道我们要来

        moore：好吧，谁今天把你们带到这里来的？

        程完美：噢，是学校的顾问。

        moore：你是说那位女士？

        程完美：是。

        moore：当她带你来时和你说什么了？

        程完美：她说只要讲真话，不会有不好的事发生。

        moore：行，那么也许是昨天你跟别人讲了什么？嗯，那才是你今天来这里和我讲话的原因。

        程完美：我的社工说了我要来这里。

        moore：好，谁是你的社工？

        程完美：她的名字叫raelynn

        moore：raelynn，行，那我要把这个写下来，raelynn。那么你告诉raelynn什么事？

        程完美：嗯，我告诉她有关我们家里的事

        moore：行，有关你们家的什么事？

        程完美：他们在虐待人，就这些。

        moore：他们虐待人！哪是什么意思？

        程完美：他们并不是让我们很疼痛，但是，

        moore：什么？你是在哪里学来“虐待”这个词的？你怎样学来“虐待”？“虐待”是什么意思？

        程完美：意思是，嗯，我不知道，某些人对你不好。

        moore：你在哪里学来“虐待”这个词的？你过去从哪里听来的？

        程完美：噢，我的朋友说的，那是个在calgary的朋友。

        moore：好。

        程完美：她说的，嗯，当我不高兴的时候，我告诉她我的父母是如何对待我们的。然后，她告诉我他们那是在虐待我。

        moore：你是什么时候告诉你的朋友的？

        程完美：嗯，当我在calgary的时候。

        moore：当你在calgary的时候你经常告诉你的朋友这些事，自从你来这里以后，你和她讲过吗？噢，你们是如何交谈的呢？

        程完美：我们用手机。

        moore：噢，行，你在calgary的朋友叫什么名字？

        程完美：她的名字是avery。

        moore：你认识avery有多长时间了？

        程完美：嗯，我猜测大概是6年级的时候吧。

        moore：噢，行，大概有1、2年了。你现在还和她保持联系？用手机联系？

        程完美：噢，我们两个人都用手机。

        moore：好，你们用什么手机？

        程完美：我有一个iphone6。但我现在没有，因为它在家里。

        moore：你有iphone6。我有一个blackberry，它经常不能够正常运行。你有一个非常好的手机，lily，你真了不起。非常好。我的儿子想要iphone6，我就告诉他你必须要做许多重活累活来挣得一个iphone6。那你告诉你的朋友avery什么事呢？

        程完美：嗯。

        moore：（吸鼻子）

        程完美：我告诉（听不清楚）的是，嗯，我告诉他有关我父母的事。

        moore：有关你父母的什么事？能否把你告诉avery的事也告诉我？

        程完美：我告诉她的是我妈妈对我很坏，我妈妈说我是一个坏透了的孩子，她说她要把我赶出家门并说要到警察那里去告我。

        moore：所以你妈妈说你是一个坏孩子，她要打电话给警察来告你并且她要把你赶出家门？

        程完美：是，她说我不正常。

        moore：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她说你不正常？你做了些什么事以后她说你不正常？

        程完美：我猜测那是因为我去教堂或去外面时我很少说话，因为我不想说话。譬如和人们打招呼。所以她认为我不正常。

        moore：好，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我看到你手上有许多抓痕。

        程完美：不是我妈妈搞的。

        moore：那是怎么回事呢？

        程完美：有一天我妈妈冲着我吼叫，所以我就…。。

        moore：你就干什么？

        程完美：我就用一个订书机来划我的手。

        moore：一个订书机？

        程完美：因为假如我哭的话我妈妈就看到我哭了，我不愿意让妈妈看到我被她骂哭了。嗯，当我妈妈吼我的时候我会哭的。所以我就把自己搞疼，这样我就克制自己不哭了。

        moore：lily，你在happy中学有朋友吗？

        程完美：（听不清在说什么）

        moore：没有朋友？没有人可以讲话，没有人可以一起玩？

        程完美：我有avery，她在calgary。

        moore：是，但在happy中学你没有朋友？

        程完美：我不想在这里交朋友。

        moore：为什么？

        程完美：因为，我不知道。他们不象---每个人基本上都是一样的。所有的女孩都娇滴滴，所有的男孩真是，哎。

        moore：好，女孩太娇滴滴，男孩怎么啦？

        程完美：愚蠢和很臭。

        moore：（咯咯的笑）（叹气）你知道吗，有些你是对的，你没有错，lily，你完全正确，所以你经常和avery聊天。

        程完美：是。

        moore：噢，行，你感觉在家里如何？

        程完美：我不想回家。

        moore：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不愿意回家吗？

        程完美：因为我妈妈会冲着我吼叫。

        moore：是吗？除了你妈以外，还有其他发生在你家里的事让你不愿意回家吗？

        程完美：她打我。

        moore：她打你什么地方？

        程完美：我的背。

        moore：她用什么打你的背？

        程完美：她的手。她经常推我，然后我爸爸会阻止她。

        moore：行，所以你妈妈冲着你吼叫，打你的背。你还有不喜欢发生在家里的其他事情吗？

        程完美：嗯，在calgary的时候，她打我打得更多，她掐我以后，我的皮肤会变成不同的颜色。

        moore：她掐你？能让我再检查一下你的手吗？你是怎样用订书机把手抓成这样子的？我不能理解。我知道什么是订书机，但你是如何把手搞成这个样子的？

        程完美：噢。

        moore：抓痕？

        程完美：用订书机。

        moore：噢，你在哪里拿到订书机的？

        程完美：我妈妈那里。

        moore：噢，你有没有用过订书机以外的东西？

        程完美：我用剪刀。

        moore：剪刀又是哪里来的？

        程完美：妈妈那里。

        moore：用剪刀，你又在哪里留下划痕？

        程完美：通常是手臂。

        moore：哪里？噢，我的上帝，这么多划痕！

        程完美：因为她今天冲着我吼叫了很长的时间，我的意思是这个星期。

        moore：这个星期？你的另一个手臂呢？

        程完美：没有多少划痕。

        完美：在calgary时。

        moore：在calgary时，象这样的事在parksville发生过吗？

        程完美：是呀。

        moore：lily，请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告诉你妈妈有关你爸爸的事的？

        程完美：大概2个月前。

        moore：好，现在是几月？

        程完美：10月

        moore：10月

        程完美：噢，不是，可能4个月前，在夏天

        moore：好，你能告诉我你到底是哪一个月告诉你妈妈的？

        程完美：我（听不清她在讲什么）在夏天

        moore：你在不在上学？

        程完美：没上学。

        moore：没上学，好。

        程完美：是的，非常肯定。

        moore：我问问题是想把事情搞准确一点，所以你告诉你妈妈时你没有上学，你在什么地方告诉你妈妈的？

        程完美：在厨房里。

        moore：在厨房里，家里的其他人呢？

        程完美：他们都在睡觉。

        moore：你怎么知道他们都在睡觉？

        程完美：嗯，我猜测他们都在睡觉。

        moore：好。

        程完美：我爸爸也在睡觉，我要等到爸爸睡觉的时候告诉妈妈。

        moore：好，你在厨房里告诉了你的妈妈，请告诉我你是用什么词句告诉你妈妈的？

        程完美：不一定，象，你知道，那个用来刷你的背的长长的刷子。

        moore：噢，好，谢谢，那个搓背用的刷子。

        程完美：是。

        moore：好，行，我有许多问题，你回答得很好。请耐心一点，lily，这件事最早什么时候开始的？

        程完美：当我在3年级的时候。

        moore：噢，行，你们在calgary时只是住在独立屋里面还是有住在其他房子里？

        程完美：只在独立屋里面。

        moore：就一个独立屋，好，你知道那个房子街道的名称吗？

        程完美：glenbrook。

        moore：glenbrook，好，你知道在这里你不需要扫雪。你想念那里吗？

        程完美：我想念那里。

        moore：噢，有时候，在有雪的地方长大的人，来到这里以后，他们会怀念雪。你是对的。我很高兴我现在生活在一个没有雪的地方，我也是在有雪的地方长大的但我再也不愿意在雪地上开车。所以，当你住在glenbrook的房子里面时，你是在3年级。

        程完美：是

        moore：好，所以请告诉我事情通常是如何发生的，因为你告诉我你爸爸是上班的。

        程完美：是。

        moore：而你要上学。

        程完美：嗯嗯。

        moore：所以当你住在calgary和这里的时候，请你告诉我事情通常是如何发生的？

        程完美：噢，这里？嗯，当我，

        moore：好吧，让我们从calgary开始。

        程完美：好，

        moore：因为那是，

        程完美：calgary。

        moore：你从那里来。

        程完美：噢，我会去学校。

        moore：嗯嗯。

        程完美：然后我被迫弹钢琴。

        moore：好。

        程完美：然后我爸爸要我每天弹30分钟·，假如我不弹，他会打我，他也强迫我拉小提琴和洗碗。

        moore：好。

        程完美：假如我不做，他也会，嗯，我的朋友告诉我的

        moore：哪个朋友？

        程完美：avery。

        moore：avery，好吧，avery怎么会告诉你这个词的？你跟avery都说了些什么了？

        程完美：嗯，当我在calgary，当我们一起上学的时候，然后，avery会说我应该告诉别人，所以，几个月以后，我告诉妈妈，然后她不理解，也不相信，她认为我讲这些一定是疯了。

        moore：嗯。

        程完美：不是因为这个，她说，这事已经结束了，我应该正常起来。

        moore：好，你在calgary跟你妈讲你爸爸在干这个事？

        程完美：没有，

        程完美：我在我们搬到这里后才告诉她的。

        moore：好，所以你从学校回来，你要练钢琴和小提琴，

        程完美：是。

        moore：然后。

        程完美：在calgary时我们每星期上音乐学校上一次钢琴课，上完钢琴课以后回家每天练习钢琴老师布置的作业。搬倒parksville后我们不再上钢琴课了，所以再也不用练了。

        moore：现在不练了，只在calgary练？

        程完美：是的。

        moore：那时候这事是怎么发生的呢？

        程完美：嗯？

        moore：我想知道你爸爸是怎么碰你个人部位的，你说每天都碰，我想知道他是怎样碰的，他在什么地方碰的？

        程完美：好。

        moore：因为你说，有时，这些事会发生，lily，只有几次，所以你可以告诉我，但这个，你说几乎每天都发生在你身上。所以我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因为我们不可能去调查你每天的生活，对吗？清楚了吗？因为你已经在8年级了，而你说这事开始发生在你在3年级的时候，这事在你身上已经有5年了，对吗？直到你在夏天的时候告诉了你妈妈。所以请告诉我在你与你父亲之间，在calgary的房子里时，事情通常是如何发生的？

        程完美：嗯，首先，取决我做错了什么事？譬如小错误，他会轻轻的打我；假如我吼叫或不练钢琴或其他的，他会打我打得很重。但是，他说假如你让我碰你，我就不打你了，然后我说不，我不想让你做这事，然后，他就打我打得很重很重，他会一直这样，直到我受不了了。

        moore：他用什么打你？

        程完美：洗澡用的棒子。

        moore：他打你哪里？

        程完美：屁股。

        moore：好，当他打你屁股时，你穿什么？

        程完美：噢，他会把我穿的裤子脱了。

        moore：噢，他把你的裤子放在什么地方？

        程完美：地上。

        moore：放在什么地方？

        程完美：在calgary？

        moore：我知道是calgary，我问的是在哪个房间里？

        程完美：在我爸的房间里。

        moore：你们家里的其他人在哪里？

        程完美：他通常是趁着我妈不在家的时候，但通常他就这么做，因为我妈妈从来不注意，她不关心我爸爸打我或做其他事，所以我妈妈也许就在对面看她的电脑，我爸爸就这么做，我妈妈不在乎。

        moore：所以当你爸爸做这些事时，你妈妈就在这个房子里

        程完美：不是，她在其他的房子里。

        moore：噢。

        程完美：她自己的房子。

        moore：所以在calgary，你妈妈有你妈妈的房间，你爸爸有你爸爸的房间？

        程完美：是。

        moore：用搓澡用的棒子。

        程完美：嗯嗯。

        moore：然后发生什么lily？

        程完美：然后他又会碰我。

        moore：好，你告诉我，我知道（吸鼻子），我需要从你那里知道所有的细节，lily？

        程完美：是。

        moore：不要担心时间问题。

        程完美：好。

        moore：这里没有时间限制或其他限制。也不要担心学校，我们在这里谈话要多长就可以多长，只要我们得到需要的信息。我们只谈一次，好吗lily？嗯，你知道社工raelynn，她在外面通过电视观看我们两个人在里面谈话的情况，这样她就不需要再为这事和你谈话了。她得到我们今天在这里谈话的所有信息。因为我们不希望你要和不同的人谈这件事，好吗？

        程完美：我爸爸已经没有再干这件事了。

        moore：噢，我知道他再也没有干了，甜心，但我们需要的是详细地了解他已经对你做过的事，好吗？

        程完美：但我妈妈对我的伤害更大。

        moore：你爸爸对你做的事是不应该做的，你妈妈对你做的事也是不应该做的，嗯，懂吗lily？在学校里，假如你不做家庭作业或者你不去上课，那是会有后果的。

        程完美：这是什么意思？

        moore：你知道我指的“后果”是什么意思吗？

        程完美：我知道，但我从来没有不去学校。

        moore：不是不是，我不是说你，我只是从总体来说假如你不为考试而学习，会发生什么？

        程完美：嗯，我会得低分。

        moore：是，好，所以你知道，假如你不做家庭作业，你不学习，你不去做学校里要求你去做的事，你不去学校，那是会有后果的。所以大人也是会有后果的。那不是由我决定这些后果是什么。所以我们今天在这里的工作是得到有关你父母对你们做了不应该做的事情的信息。他们做的不应该做的事有什么后果由其他人去看今天的记录并决定。不是我来定。

        程完美：等一等，他们会？

        moore：能否再说一遍？

        程完美：他们要进监狱或类似的事情，对吗？

        moore：嗯，他们，人们在加拿大不经常去监狱，但不是我来决定如何处理大人们。我能做的，lily，从一开始我就告诉你，是从你和你妹妹那里得到信息以保证你们的安全，对吗？所以我们今天在这里谈话。我的工作是问问题，你的工作是答问题。至于你父母会得到什么样的后果我不知道。

        程完美：但是（听不清楚讲什么）

        moore：但我们可以留在后面来谈这事。

        程完美：我再也不要见他们了。

        moore：不，记住我说的，当我们今天在这里谈完后，我可以回答你所有的问题。在你今天在这里告诉我在你身上发生什么事情以后，我会这么做。行吗？

        程完美：行。

        moore：好，所以我需要你告诉我这事发生在哪里，你爸爸做了什么？在calgary时是在什么地方发生，在parksville的时候又在什么地方发生？让我们先回到calgary。

        程完美：好。

        moore：你爸爸碰你的时候是在什么地方，在你房子的什么地方？

        程完美：爸爸的房间。

        moore：在其他地方发生过吗？

        程完美：嗯，我们有一次去度假。

        moore：在哪里度假？

        程完美：嗯，这里。

        moore：你们到这里来度假？

        程完美：是。

        moore：来parksville？

        程完美：我们在旅馆里，然后他威胁我他会打我。他说他会在度假的时候打我，他不管他会不会让我在公共场所很尴尬。

        moore：在哪里？你们在这里度假的时候待在哪里？

        程完美：一个旅馆。

        moore：你知道这旅馆在哪里？

        程完美：他不会做，他只是威胁我。

        moore：好，但你知道你们待的旅馆在什么地方？

        程完美：嗯，是叫angel旅馆

        moore：噢，好，我知道在parksville没有叫angel旅馆的

        程完美：噢，在nanaimo。

        moore：噢，在nanaimo，好，所以他在度假的时候只是威胁你

        程完美：是。

        moore：好，发生在房间里？

        程完美：是。

        moore：你们的独立屋在calgary，你是怎样进他的房间的？

        程完美：嗯？

        moore：在calgary的独立屋，你说你爸爸有一个卧室，你妈妈有一个卧室，那么你们3姐妹睡在哪里？

        程完美：我妹妹们和妈妈睡，我自己睡一个房间。

        moore：当你爸爸对你做这事的时候，当你爸爸碰你的时候你是怎样进入你爸爸的房子的？

        程完美：他会强迫我进入他的房间然后把门锁上。

        moore：好，然后会发生什么？

        程完美：他会打我。

        moore：好，但你说过了1、2个月以后你被打得受不了了，因为太疼了，然后你说你爸爸碰你的个人部位，所以请告诉我你爸爸在做什么？

        程完美：哦，他在，嗯，我可以拿那个东西吗？

        moore：可以，你可以拿这幅画，你爸爸在做什么？

        程完美：他什么也没说。

        moore：在房子里的什么地方这些事发生了？

        程完美：嗯，我爸爸的房间？

        moore：好，但在房间里的什么位置发生这个事？你能解释吗？是不是在床上？

        程完美：不在床上。

        moore：不在床上？

        程完美：不在！

        moore：那在哪里？

        程完美：嗯，他会把一把椅子放在门上，然后他坐下来，

        moore：然后呢？

        moore：好，当你在calgary时在你和你爸爸之间还有没有发生过其他事情？还有其他什么不同的事情发生吗？

        程完美：不同的事情是什么意思？

        moore：因为你说这个发生得太多了，我想确认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你说3年级时候开始的，你7年级时离开calgary，所以你在那里一共4年。

        程完美：是，

        moore：除了你今天在这里告诉我的事，还有其他不同的事发生吗？

        程完美：嗯嗯。

        moore：还有其他不同的事吗？

        程完美：你意思是我妈妈什么吗？

        moore：不是，是你爸爸和你的。

        程完美：噢？

        moore：有其他事发生吗？

        程完美：他从来没有把我带到任何地方或做其他方面的事。

        moore：没有？

        程完美：嗯嗯。

        moore：好，总是一样的？

        程完美：是。

        moore：你说这事几乎每天都发生，好，现在开始我们说在这里的事，你说你们是5月搬到这里的？

        程完美：是。

        moore：2015年你们搬到你们在parksville的房子？

        程完美：2016年，我非常肯定，不，是的，2015年。

        moore：好，你在parksville房子的街道名称是什么？

        程完美：glenbrook。

        moore：又是glenbrook？

        程完美：哦。

        moore：在parksville？嗯在calgary？

        程完美：好，这里我住在？我不知道。

        moore：你不知道你们的路名？

        程完美：但？

        moore：在parksville？

        程完美：可能是greatvalley？我不知道。

        moore：我猜测你在告诉我你寄养家庭的地址，在greatvalley？

        程完美：是。

        moore：那是你昨天晚上去的地方？

        程完美：是，因为我父母总是说greatvalley，所以我想我们住在那里。

        moore：好，你2015年5月份搬过来的？

        程完美：是。

        moore：在学校放假前。当你在parksville的学校回家以后请告诉我你爸爸和你中间发生的事。

        程完美：噢，他又会开始碰我。

        moore：噢，在哪里发生这种事？

        程完美：嗯，也是在他的房间里。

        moore：还有其他人跟你爸爸住在一起吗？

        程完美：噢，我的妹妹。他们睡在一起。

        moore：你的爸爸和你的妹妹？

        程完美：嗯嗯。

        moore：哪个妹妹？

        程完美：大妹妹。

        moore：wendy？

        程完美：是。

        moore：你认为你爸爸也对wendy做了那事了？

        程完美：是的，我肯定。

        moore：在他们之间？

        程完美：我这么认为的，是的。

        moore：wendy告诉你什么？

        程完美：她，她，她不喜欢讲这些事，因为她说讲这种事很尴尬。

        moore：但她跟你说了什么？

        程完美：是的，她告诉妈妈和我，但她不喜欢说这些事。

        moore：她是如何告诉你和你妈妈的？

        程完美：她说爸爸也碰她的个人部位了。

        moore：她什么时候告诉你的？

        程完美：当我告诉我妈妈时。

        moore：在夏天？但你说你告诉你妈妈时其他人都在睡觉？

        程完美：然后，是，她到她的房间，然后她看电脑或其他事。

        moore：好，eva呢？

        程完美：噢，我爸爸没对她做什么，因为她还小。

        moore：所以，wendy有没有自己去找你并告诉你这些事？

        程完美：没有。

        moore：你也没有问？

        程完美：我们的关系并不好。

        moore：好，但你认为也是在夏天，eva把这个事告诉了你妈妈？

        程完美：嗯，wendy。

        moore：对不起，wendy？

        程完美：是

        moore：谢谢纠正我，假如我说错了什么，请纠正我，好吗？我要确保我今天能得到所有的信息，并且这些信息都是正确的，好吗？当你们搬到parksville来以后多久开始发生这事的？

        程完美：噢，当我们·--你是什么意思？我们搬到这里以后什么时候开始发生这事？

        moore：是！

        程完美：嗯，所以我们把东西搬进来，因为我们没有钱请人搬家，所以我们自己搬。因为尽是床和电视机等，搬起来特别费劲。

        moore：这些东西很重，你是对的。

        程完美：是，然后假如什么东西划了，嗯，譬如地板啦，他非常生气，他会打我。他把棒子举得很高并威胁我假如我再把东西划了，他会打我打得很重很重。

        moore：是什么棒子？

        程完美：搓澡用的棒子。

        moore：和在calgary同样的还是不同的棒子？

        程完美：噢，是同样的棒子。

        moore：同样的，好，当你搬到parksville以后，第一次你爸爸碰你个人部位是什么时候？

        程完美：嗯，他会做在calgary同样的事。

        moore：你说你爸爸和wendy一起睡，那你睡在哪里？

        程完美：在我自己的房间。

        moore：eva睡在哪里？

        程完美：她和妈妈睡。

        moore：好，请你把这几间卧室给我详细解释一下。

        程完美：好。

        moore：哪里是eva，哪里是你妈妈和wendy，哪里是你的房间？每个人都是如何安排的？

        程完美：噢，我的房间比在calgary的要小，

        moore：好。

        程完美：我的卧室，当你上楼时，我的卧室在右边，我房间的对面是爸爸的房间。然后假如你一直走，你会看到厨房，厨房的另外一边是起居室，假如你继续从厨房这边走，就走到主卧室—---我妈妈的房间。现在，因为我告诉妈妈有关爸爸对我做的所有的事情，我爸爸已经搬到楼下去睡了。所以我的小妹妹占据了我爸爸的房间。

        moore：噢，好，你说在夏天的什么时候，你告诉你妈妈，然后你爸爸搬到楼下去住。

        程完美：是。

        moore：所以他没有对你做任何事情？

        程完美：没有。

        moore：也没对你的妹妹做任何事情？

        程完美：没有。

        moore：但当你刚刚搬到parksville时，

        程完美：嗯嗯。

        moore：直到你爸爸搬到楼下地下室的房间里。

        程完美：是。

        moore：你在parksville的时候对你发生了什么呢？

        程完美：噢，他不理我，他突然就不跟我讲话了。我想他对我赔礼道歉。我不知道，我是一个自私的人。

        moore：你不自私，甜心，你不自私，这是对的。

        程完美：所以，他没有对我说对不起，他只对妈妈说对不起因为他认为在家里只有妈妈对他是一个威胁因为妈妈可以给警察局报告。他不认为我可以向警察局报告。

        moore：嗯嗯。

        程完美：所以他就是不对我说抱歉，当我们到外面和去教堂时他继续不理我。

        moore：你们去什么教堂？

        程完美：噢，我去knox教堂。

        moore：噢，好，所以在parksville，你除了被搓澡刷打过以外，还有没有象在calgary一样你爸爸碰你的个人部位？任何类似的事情有没有在parksville发生过？

        程完美：没有，他再也没有做了。

        moore：好，所以你5月份搬到这里，你5月和6月去学校。

        程完美：嗯嗯。

        moore：然后在夏天的时候，你不肯定是哪一个月，你告诉你妈妈你爸爸对你做的事。

        程完美：是，然后她开始对我（听不清说什么），好象？

        moore：然后停止了？

        程完美：是。

        moore：所以你爸爸在parksville从来都没有碰过你的个人部位？

        程完美：从来没有。

        moore：是这样的吗？

        程完美：嗯嗯。

        moore：肯定吗？

        程完美：肯定，但是我告诉了学生顾问因为我怕妈妈会再次允许他对我做这些事。

        moore：你认为你妈妈会让他再做这些事？

        程完美：嗯嗯。

        moore：所以你告诉学校的顾问？

        程完美：是。

        moore：lily，你知道，这些事有没有发生在wendy身上呢？因为你说她和你爸爸一起睡觉。

        程完美：嗯，我不知道。你可以去问她。

        moore：我会去问wendy。好的。lily，我出去一下和社工raelynn和警官jacob谈一下，问一问他们还有什么问题要问你的，好吗？我出去几分钟可以吗？

        程完美：可以

        moore：你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可以吗？

        程完美：可以

        moore：好的，我很快就会回来。我会尽快回来。（警官在1：00：40离开，1：03：26回来）好，我回来了，因为我记得你告诉我当你们搬到parksville这里，我不记得多少次，lily，但我想就一会儿前，因为我们在这里已经讲了很长时间了，那件事除了你爸爸打你以外，你爸爸确实对你做了什么事刺激了你有了足够的勇气去告诉你妈妈。但是你在我离开这个房子之前你说在parksville，这些事情根本就没有发生过。所以我要请你仔细想一下当你在2015年5月搬到parksville以后，你和爸爸之间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事，你爸爸有没有碰过你的个人部位？

        程完美：嗯，大约一个月，然后我告诉了我妈妈。

        moore：大约一个月·？

        程完美：是。

        moore：lily，这个事情发生在哪个房间？

        程完美：我爸爸的房间。

        moore：你爸爸的房间？这个事发生在什么时间？因为你说你上学去happy中学，而你爸爸在政府市中心那里工作。

        程完美：是。

        moore：嗯，那是什么时间发生的呢？

        程完美：嗯。

        moore：象白天的什么时间这个事发生的，lily？

        程完美：噢，嗯，他一开始没有工作。

        moore：噢，当你们刚刚搬到这里时，他没有工作

        程完美：是，他没有工作，所以。

        moore：噢，他是什么时候开始他政府的工作的？

        程完美：搬来以后约2个月，

        moore：噢，好的。

        程完美：然后他找到了工作

        moore：但你在这里上学？

        程完美：是。

        moore：两个妹妹也在2015年5月份开始上学？

        程完美：是

        moore：当你父母都没有工作时，当你从学校回来时会发生什么？

        程完美：嗯，他会让我弹乐器。

        moore：哪个乐器？

        程完美：钢琴。

        moore：你什么时候停止弹钢琴？

        程完美：当他说可以停的时候。

        moore：噢，但你告诉我，在某一个时间你再也不弹乐器了。

        程完美：是，我再也不弹了。

        moore：你什么时候开始停止弹钢琴的？搬到这里来一段时间以后？

        程完美：是，一个月。

        moore：噢，好，所以你弹钢琴，然后发生了什么？

        程完美：然后，他每个星期会测试我看看我会不会弹所有的曲子。我弹不了因为所有的曲子都太难了。

        moore：嗯嗯。

        程完美：所以他会打我，但我的妹妹能弹，所以她很少被打。

        moore：哪个妹妹可以弹？

        程完美：嗯，大妹妹，她还在弹呢。

        moore：wendy？好，当你爸爸打你以后，然后会发生什么事？

        程完美：然后，嗯，他通常在星期5、星期6和星期天测试我们。

        moore：嗯。

        程完美：星期天，他说你必须把每个曲子都弹完整因为星期5、他只是轻轻地打我们，星期6，他会打重一点，星期天他说我们可以给一个借口或什么的。

        moore：你看到wendy被打吗？

        程完美：有几次。

        moore：那么是怎么样的呢？

        程完美：不是，我没有看见，但我听到她挨打的声音。

        moore：你听到什么？

        程完美：啪啪挨打的声音。

        moore：好，你说你们可以交换，你交换什么？你会怎么做？

        程完美：他说，假如你让我碰你的个人部位或什么的，嗯（叹气）他不会打得那么重。

        moore：当你们来parksville以后，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多少次，lily？

        程完美：一个月？

        moore：你知道在那个月里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几次？

        程完美：嗯，可能是每个周末甚至更多。

        moore：（吸鼻子）

        程完美：好象是每星期3次。

        moore：发生这事的时候，你妈妈在哪里？

        程完美：她在她自己的房间里面

        moore：嗯嗯。

        程完美：她不知道发生这事。

        moore：好，你是怎样进入你爸爸的房间的？

        程完美：嗯嗯。

        moore：因为你说这事发生在你爸爸的房间，对吗？

        程完美：是。

        moore：你是怎样进去你爸爸的房间的？

        程完美：嗯，我会弹钢琴，假如我弹错了，他会要我去他的房间。

        moore：嗯嗯。

        程完美：好象是，他会打我。

        moore：嗯嗯，你爸爸打你后，会发生什么事？

        程完美：然后，他会让我继续练，假如我继续犯错误，他会继续打我，嗯，当他打我打得太多，我太疼了，然后他会问，你现在想要或不想要，然后他会要求那个。

        moore：好，当他说完，“你现在想要或不想要，”lily，他会对你干什么？

        程完美：嗯，然后他会碰我。

        moore：和在calgary发生的一样吗？

        程完美：嗯嗯。

        moore：有不同的吗？

        程完美：是一样的。

        moore：好，你说在calgary，你爸爸把一张椅子放在门边，坐在上面，这样门就打不开了。

        程完美：是，因为我们的老房子没有锁的。

        moore：噢。

        程完美：所以他就放一把椅子。

        moore：好，椅子是哪里来的？

        程完美：他书桌的椅子。

        moore：噢，那在parksville你的房间里面是怎么样的呢？

        程完美：因为门现在可以锁了，那是为什么他锁门。

        moore：噢，门可以锁？

        程完美：嗯嗯。

        moore：好，然后他会怎么做呢，lily？

        程完美：他会锁门，然后打我，他会说他会打我，他会打我打得很重，然后他说我可以和他交换，然后我同意了。

        moore：好，所以你说打得很疼，他打你打得很重，你不想被打，然后你爸爸对你干什么？

        程完美：然后他会碰我的个人部位。

        moore：好，他用什么碰你的个人部位？

        程完美：他的手。

        moore：lily，有没有至少有一次他是用其他东西碰你的个人部位的？

        程完美：为什么他要用其他东西去碰，能举个例子吗？

        moore：我只是问一问，我不知道，我只是问一问，他除了手有没有用其他东西去碰你？

        程完美：没有。

        moore：好，你告诉我在calgary，他会把你的衣服裤子放到地板上，在parksville这里是怎么回事呢？

        程完美：他会一样的去做。

        moore：好。

        程完美：好象是不脱掉，只是，

        moore：好，他会怎么做？

        程完美：他好象不会把衣服裤子扔到地上。他让我自己脱。

        moore：所以你就脱了？

        程完美：嗯嗯。

        moore：好，你前面说他的手放在你的个人部位和屁股。那么在parksville他是怎么干的呢？

        程完美：噢，象在calgary一样。他还能做什么？

        moore：好吧，我只是想问你，因为人们可以在你的个人部位做其他的事情。我只是想确认每一个细节。

        程完美：噢。

        moore：你爸爸还做了些什么？

        程完美：他经常看□□电影。

        moore：那是什么意思呢？他看□□电影？你是什么意思呢？

        程完美：你知道那个网站吗？那叫什么来着？那个网站会毒害你。

        moore：噢。

        程完美：色情。

        moore：色情？

        程完美：他看色情片。

        moore：那么你爸爸在看色情片的时候在干什么呢？

        程完美：我不知道。

        moore：噢。

        程完美：因为他不准我看。

        moore：你是怎么知道他在看色情片的？

        程完美：因为，嗯，在晚上，我躺在床上但没有睡，然后我听到他告诉我妈妈，“我们来看色情片吧”或类似的话。

        moore：嗯。

        程完美：然后，当我在3年级的时候，他背叛了我妈妈，好象他和另外一个女人发生了关系。

        moore：你是怎么知道的？

        程完美：因为我妈妈总是在哭，然后她吼叫，他们会叫离婚，但他们绝不会离婚，所以。

        moore：他背叛你妈，跟哪个女人有暧昧关系？

        程完美：噢，是个女士，我从来没有见过她，一个女士在网上认识的。

        moore：那是在你3年级的时候？

        程完美：是。

        moore：哦，我的上帝，好，lily，你说你从来没有看见？

        程完美：没有。

        moore：这里是一张男孩的图画，你从来没有看过或碰过？

        程完美：没有。

        moore：任何人，嗯男孩，男人的个人部位？

        程完美：没有

        moore：有没有任何人要求你去碰他们的？

        程完美：没有。

        moore：个人部位？好，你没有看见，或听见你妹妹哭？

        程完美：不是哭，象

        moore：你不是说你听到wendy哭吗？

        程完美：她是生气

        moore：哦，但你从来没有看见任何事发生在你的小妹妹eva。

        程完美：不，他不对eva做什么。

        moore：还有其他事要告诉我的吗？

        程完美：是？

        moore：我指的是那些事我可能漏了或忘记问的但你认为是重要的我应该在今天知道的事？

        程完美：哦，我妈妈过去经常打我，在calgary，她会

        moore：她会打你的背，你说过的。

        程完美：她还会用她的指甲掐进我的皮肤。

        moore：掐进你的皮肤？

        程完美：是，

        moore：哦。

        程完美：当她很生气的时候。

        moore：哦。

        程完美：然后会留下瘀伤。当她在公共场所掐我时，我会开始流血。然后，她会把它包住，因为她不想让别人看到。

        moore：她掐你哪里？

        程完美：在我的手臂等处。

        moore：掐出了血？

        程完美：是，留下了疤痕。是红的，我看到血流出来。

        moore：发生这件事的时候你多大？

        程完美：可能是4年级或5年级。

        moore：你也告诉我你妈妈在parksville打你的背？

        程完美：是，她开始打我，然后当她知道我爸爸对我做的事以后，她停了2个月，然后，她又突然开始打我了。

        moore：好好，我把这些写下来。我们和lily的谈话就到这里，

        程完美：哦？

        moore：在10点40，在parksville警察局的谈话室。

        审讯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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