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2章屠杀

女特工在地上哭叫扭动着，女护士们吓得浑身发软、颤抖着，她们起初不肯用力，但是在每队最后一个被刺刀刺进身体之后，绳子终于绷紧了，女特工双腿离开了地面，双手虽然没有被捆着，但是显然不知道该去拉住自己的腿还是该保护伤口，随着力量渐渐加大，已经可用感觉到她骨肉分离的声音，但是表皮还是完整的，终于，口子开始外翻，延长，由于骨头之间已经有了间隙，皮肤失去支撑，很快象破布一样裂开。很遗憾，不是从中间而是一条右腿齐根被扯了下来。
        现在，广场上只有１８个护士了。
        另一个女特工被蒙着双眼跪在地上，一个士兵熟练地在她身下捆上一颗单兵手雷，保险销上是一根细细的铁丝。然后，她被反绑双手捆在木桩上，铁丝则绕在木桩上的钉子上。
        为了保险起见，士兵们后退了几步，排长轻声告诉她，一会枪声响过之后，她如果能很快跑出30米外，就会被释放，然后取下她的蒙眼布。
        枪响了，捆着她的绳子应声而断，女特工疯狂地向外跑去，根本无心管自己肚子上是什么东西，而保险销脱落的轻微振动也浑然不觉，果然，很快跑出30米，但是一声闷响，她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陡然站住，然后人们可用清楚地看到她的双腿无力支撑她的上身，象泥棍一样瞬间垮掉，她没有出一声就仆到在地上，一个士兵过去把她翻了一下，展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具炸烂肚子的女尸.....
        今天是大年三十，唐超的部队跟在主力部队后面一路挺进，到下午才进驻到附近刚刚被攻下来的县城。说是县城，但是规模和一个中等城市差不多，在这里可以听到进攻部队隆隆的炮声。安排部队宿营后，接到上级命令，以县城日本侨民大岛中学为中心进行军事管制。
        这个中学里全是日本人，很大，由于战争的缘故，不仅是学生，城区里不少日本侨民、武士、浪人也躲藏在学校厚重的楼舍里。
        士兵们轻车熟路地用军车封锁了四面的街道，唐超的指挥车在前面开路，剩下的几辆战车鱼贯进入校园的广场上，开始喊话之前，一字排开的军车上的炮火一次齐射，高大的主楼旁边的一座五层小楼无声地坍塌下来。
        很快，楼内一阵骚动，数以百计的日本学生和侨民开始按照士兵们的命令双手放在脑后从楼里走出来，破障手全副武装进入楼内，几分钟之内，只听见稀稀拉拉响了几声枪，唐超知道，楼里已经没有试图躲避和顽抗的活人了。
        指挥车上的高音喇叭开始喊话，很快，人群顺从地按照性别分为两部分，被两个排的士兵分别押送回大楼。
        广场很快又安静下来，不需要等待命令，士兵们需要庆祝。
        唐超钻出军车，和几个排长小声讨论了几句后就大声宣布，今天是除夕，除了负责警戒的小组轮流值班外，其余人员一律放假，放假期间可以携带武器，但不许走出学校大门，其余一概不做约束，希望大家春节快乐。
        ２４小时后，部队集合，轻装上路。
        刚刚从车上跳下的士兵们发出一阵短促的欢呼声，百米赛跑般的冲进大楼……
        吃过晚饭，和几个排长讨论过明天的计划后，唐超熄灭手中的烟头，也信步走进学校高大的主楼。
        地下室里照例是男性战俘，几个运气不好的家伙抽到下下签，整个下午都要在这里看守他们，正在垂头丧气地擦拭自己的枪支。
        一层的一个房间里，几个家伙的加油声把唐超吸引过去，这是一个不小的教室，一进门的讲台上，一箱缴获的子弹只剩下一半，一群士兵围成一个圈子正在加油，两个日本女人被捆在课桌上，两个国军士兵正在比赛上子弹呢。
        比赛进行了一会，一个胜利的士兵终于赢了一个日本女人。
        唐超皱皱眉，看着这些士兵年轻而兴奋的脸，唐超心道：“奶奶滴，这帮小日本这次终于也尝到了南京大屠杀的滋味了，活该！”绕过楼梯口，另一个房间中，几个炊事班的家伙同样正在大汗淋漓地比赛着。两堆木柴燃起的篝火上，分别是一个被固定在架子上的日本人。他们显然正在做烧烤。唐超差异地看着两个厨子，他们坦然地解释说他们正在为地下室的战俘准备晚餐呢。唐超知道这比起南京大屠杀来被杀死的几十万名中国女性根本算不了什么，所以也就没有制止他们。
        一些日本浪人跪成一个圈子，旁边监视的士兵揪住其中一个的头发向后拉倒。一个狙击手在几米开外执行死刑，这个家伙的枪法没的说，每一枪都准确地穿头颅正中而出。那些低头的日本人几乎没有什么反应，麻木地直到自己被拉出去枪毙。
        新的一年开始了，清晨，唐超他们离开了这座曾经的学校，没有留下一具日本人的尸体，身后腾空的火焰为他们送行……
        时间过的很快，几个月后的一天，太阳老毒老毒的，就像是疯了，不断地把炎热倾泻在地上，地上简直像个蒸笼，风，一丝也不来，那热，直逼得你喘不气来。狗，早己躲到树荫底下去，懒洋洋的，只顾着伸着舌头在喘着气，就算是见到陌生人经过，也懒得吠一下，就像这个世界与它无关。
        与外面的天气完全相反，山洞的光线虽然不足，但一进里面，凉飕飕的，清爽极了。
        “放开我，你们快放开我。”山洞中传来了一个男人焦虑、惶恐的声音。
        烛光摇曳，照着地上胡乱堆放的衣服上。
        这里的人不多，正好是八个，七个女人，只有一个男人，男人的四肢被绳索绑着，大字形地在地面上张开，人在不断地挣扎着，在他的周围，七个女人有人站着，有人蹲着。无论是站还是蹲着，在摇曳的烛光下的妇人的身体都是那么的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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