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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听闻呈安寺有位圣僧。


刘翠蔓将绸缎和香火钱以圣僧的名义一并交给了住持,还专门跟住持说,自家兄弟跟在圣僧身旁,斋饭之类的,还请住持多照顾着点。

        白如抱着瓶瓶,小眉头皱着,跟星君念叨:“星君,你看,这瓶底的细碎晶源是不是涨了一些,我怎么觉着它多了不少。”

        星君看了眼,瓶底的晶源确实比昨天多了不少,但他怎么觉得刚刚的时候,还没多这么些,似乎是刘氏姐弟去捐香火钱的时候才多的。

        这晶源,莫非计算的是他的钱财收入?

        似乎,主角的钱财收入也能算作气运的一部分。

        不多时,刘翠蔓姐弟两从住持那边回来,准备拜别圣僧。

        临别时,圣僧问她:“刚刚的香火钱,莫非施主是以吾的名义捐的?”

        刘翠蔓笑吟吟的点头,“正是以圣僧的名义捐的,毕竟小弟还要劳烦圣僧多照顾了。”

        圣僧点了点头,没再问她什么,刘翠蔓便回了。

        —

        裴文君今天心情又好又不好。

        好是因为太女专门来裴府来约他出去赏雪。

        不好是因为今天这雪太不解风情,还没到中午时分,就已经化的只剩水了。

        好不容易能有机会再多跟太女接触(勾搭),他怎么甘心就这样放掉这么难得的机会。

        思来想去,裴文君看到轿子前高大的马匹,忽然一计上眉头,他可以让太女教自己骑马啊!

        在现代社会的时候,他是个养尊处优的富家小少爷,谁知道明秋山赛车的时候,连车带人摔下了悬崖,穿越到了这么个女尊国家。

        他们富家子弟的日常活动中就有骑马这么一项,借着太女教自己骑马,让太女感受到自己学习能力有多快,让太女折服于自己的人格魅力之下!

        如此这般想着,裴文君缠着太女,最终答应了他带他去骑马。

        盛娇毕竟是太女,常去京城中最好的马场,跟侍女交代了几句,一行人很快到了马场。

        这个时间段,有几个达官贵族的大家小姐也在马场练马、打马球玩,看到门口的来人是太女,又看到盛娇身后跟着的人,几个小姐都不言而喻的笑了下,停下正在打的球,纷纷驾着马到了太女两人跟前,下了马。

        有个是那天在拙豫园跟裴文君聊了几句的小姐,看到他跟在盛娇身后,不由得吃味:“怎么,裴二少爷又攀上了太女?”

        听这个小姐这么一说,在场的几人心中不免有些忿忿,这太女真是不知满足,已经有了裴大少爷,这么个会魅惑人的小极品也不留给她们姐妹几个。

        自己带来的人被大家羡慕嫉妒,盛娇的虚荣心在这几个大家小姐中得到了巨大的满足,高兴的脸上笑意满盈,伸手揽住裴文君的细腰朝自己怀里一带,宣誓着自己的主权。

        “你们几位接着玩吧,他非缠着要学骑马,你说他一个男人家学什么骑马,他还说是为了能在本宫骑马载他、坐在本宫怀里的时候舒服些。”

        “这不,缠不过他,就带他过来了嘛。”

        噫!

        啊呸!

        几位小姐心里暗骂,脸上露出讪讪的神色,纷纷骑上马接着打马球去了。

        盛娇带着裴文君两人去换了骑马装,这一换,时间却足足用了大半个时辰。

        再出来的时候,裴文君一脸红晕,那一身紧绷的骑马装,更是将那双腿的线条勾勒的紧致,远远的看过去都能看到站着都颤颤巍巍的。

        几个小姐顿时都知道两人在那隐蔽的换装屋里做了什么,心照不宣的相视一笑,带上了些不屑。

        盛娇领着裴文君走到马棚前,让他在外面等着,自己进去给他挑了个温顺的出来。

        只是,当她牵着一头“马”出来的时候,裴文君傻了,目瞪口呆的僵在原地。

        “太女,这,这不是一头驴吗?”

        盛娇回头看了眼,反问他:“不是你说的要学这个吗?”

        裴文君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自己的嘴不受控制,连脑袋都跟着绕成了一团浆糊,只能任由着自己的头点了点,“对,我们今天一天都学骑这个!”

        然后他就眼睁睁看着自己,一脸娇羞的挤进驴和太女中间,将脑袋埋在太女胸前,嘤嘤作态:“我怕自己骑不好,太女抱着我共骑一匹如何?”

        盛娇笑着揉他的头,笑的宠溺:“好。”

        然后在一众小姐“???”之下,盛娇将裴文君抱上驴身,自己翻身也骑了上去,还一把揽住裴文君的细腰。

        裴文君甚至在她搂上自己腰身的时候,浑身打了个颤颤。

        这是什么情况啊!他要下去啊!

        但他控制不住寄几啊!

        小姐们:“这太女真会玩,来马场教人家小少爷骑驴!也不知道她是咋想的。”

        “可能骑驴是别的玩法吧,可能别有一番风情吧。”

        “我不太懂。”

        “我也不懂。”

        —

        不出半日,小半个京城都传遍了,——太女在马场教裴家小少爷骑驴!

        ——两人还在驴上耳鬓厮磨!

        噫!

        长见识了!

        压不住好奇心的人,丢下手中的活计,都朝着那马场奔去,就为了观赏京城这难得一见的盛景!

        看着马场外面越聚越多的人,裴文君觉得自己的脸都燥红的堪比那殷红的脂粉了!

        可自己根本没办法从这头驴上下去,身子就像是粘在了驴上一样!

        活了两辈子,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丢人过!

        裴文君羞愤的想死。

        直到那天上的太阳慢慢羞红了脸,躲进了山后面,裴文君才觉得自己的身体能控制了,满心都是赶紧逃,赶紧跑,猛的朝着驴下一跳,在地上滚了两圈才停住。

        停也不停,一瘸一拐的朝着换衣房屋冲去。

        裴文君心里恨,人格魅力没散发出去,反倒惹了一身骚!

        盛娇也回过了神,看了眼自己身下的马…不,是驴,抬头又看到整个马场围了满满两圈对人,脸色难看到极点,暴怒的呵斥着围观人群。

        “滚!滚!都给本宫滚!”

        “让本宫看到是谁,本宫杀了她全家!”

        人群顿时如惊弓鸟兽般,顿时都散了,不过每个人走的时候,嘴头上还不断的议论着刚刚的趣景。

        这事简直太过于荒诞,甚至还没等天彻底黑,都传到了城外的呈安寺里。

        杏安在外面听到有香客说嘴,听了过来,当成趣事故事讲给星君听。

        “——圣僧不知,今日太女出了个天大的糗!”

        “——那太女竟教了裴家二少爷一天骑驴,期间教授的还无比认真,两人竟学的兴致满满,那裴家二少爷也是个觉悟高的,一点就会,真是奇景啊!”

        “嗯。”正看话本的星君头也没抬。

        这事他知道,字还是他亲手改的呢。

        “——圣僧不知,太女教裴家二少爷骑驴之事,引来的大半个城的人来围观,那个盛况,哪怕祭祀盛典的时候,都没有那么热闹!甚至还有人趁着这个档子,叫卖瓜果!又是一大奇景!”

        星君这回抬起头来,“这么多人去看啊?那么多人围观,他们二人就真骑了一天?”

        杏安也觉得好笑,眉眼弯弯,忍俊不禁道:“对,直骑到太阳都落山了,才从那驴上滚落下来。”

        杏安就看到圣僧边摇头无声惊叹、边一顿一停的拍手,杏安更觉得圣僧不愧是圣僧了,这么奇景异事,圣僧竟还能如此平静不惊。

        —

        “骑驴”一事给了星君近一个月的平静时光。

        太女这糗事自然传到了宫里那位的耳中,朝堂之上远太女派自然不愿放过这么一个大好时机,纷纷上奏弹劾。

        诸如“不知廉耻”“丢人显眼”“置皇家脸面何在”“放荡不羁”,虽然没有说动皇帝直接废弃太女,但至少,在皇帝眼里,太女已经是空有其名了。

        另罚了她闭门思过、禁足半月。

        裴文君是被太女叫过去的,又碍于裴月将军的面子,皇帝没有直接给予裴文君处罚,但裴月又怎能轻饶了裴文君。

        直接罚了禁足一月,月钱亦不再给他发,每天还要在祖祠跪两个时辰,抄写经书三个时辰,一天给他安排的满满当当的。

        这些事自然也经由香客之口传到了呈安寺内。

        星君摸了摸命理本:不愧是神仙的东西,一个字的功效都这么强大!

        也怪不得他只能改一个字,这要是全都能改,那天下岂不是都尽在他的掌控之中?

        —

        这几日功夫,经由杏安的无意传播中,有人来寻星君卜卦了。

        说来不知是巧合还是天意如此,每每今日预约的卜卦人,他的命理讯息便会出现在明日的命理本中。

        许是星君所订的卜卦银两过高,那卜第一卦之人,是个大户人家,算得是自家儿子的姻缘,命理本上本就有记载,星君照着命理本上简短的句子,翻译成日常用语,给人卜了卦。

        “——你这儿子,明日在兮坊街上便会遇见命定之人,两家本有渊源,金童玉女更是般配,不出月余,两家便会喜事临门。”

        这人家回去之后,也没跟自家儿子说,只说第二日让他出门去逛,本不会经由那兮坊街的男子,觉得嘴馋想吃糖葫芦,去那兮坊街买吃食。

        好巧不巧,眼见着一个牌匾从天而落,就要砸上那男子,在楼上饮茶的女子飞天而下,将那牌匾一脚踢歪,抱着男子两人在地上滚了两圈,才免去这一无妄之灾。

        这一抱之下,两人的视线一交织,都红了脸。

        这女子直说要负责,要娶他回家,男子羞红了脸,没当场应下,只说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女子心下明白,又说明日就去府上提亲。

        围观之人无不称赞,都觉得这桩姻缘十分绝妙,倒是成了一段佳话。

        两家定下亲之后,先前来卜卦人家立刻带上礼单,大车小车拉了两车东西,送到了熙宁殿,又问圣僧讨了良辰吉日,满面喜气的回了府。

        这事两日就传遍了京城。

        也传到了裴月和裴朗阿父耳中。

        两人正纠结裴朗和太女的婚约,太女和自家庶子出了那样的事,再让自家嫡子嫁过去,于情于理都不能容忍啊!

        裴朗那般高傲自持的人,怎么能让盛娇给祸害了!

        再说那盛娇这太女的位子还能不能坐的稳还是个事呢,万一之后她再作践个什么事,太女都给废了,那她家朗儿岂不是要毁在盛娇手中!

        左思右想,裴月总觉得还是不能委屈她家朗儿,这朗儿自打去了盛娇邀请的宴会一次,回来之后也不出门也不说话,每天把自己关在屋里,肯定是在宴会上受了委屈!

        两人商量了许久,也没个头绪,又听闻呈安寺有位圣僧,那圣僧卜卦极准,心想着不如去问一问圣僧,说不定这事还能有旁的解决办法。

        两人一拍即合,便决定了明日去呈安寺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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