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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花情救苏


  花情手提龙骨火花夹闪电,一路披荆斩棘冒死前来只为救一人。
  “花情---”月儿---
  玄星辰满脸不屑,一个小小的花神竟然前来天族抢人——勇气可嘉。
  “花情姑娘别来无恙啊!”玄星辰一脸笑意盈盈,内心却恨了一批,她终究还是冲开了魔域之烈!
  对于花情来说无恙两个字实在嘲讽,水穷处覆灭,云锦夫人仙逝,秋澜和木香也都烟消云散,实在不能无恙。
  “玄星辰,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何---”
  “为何这样对你?”呵呵,哈哈!
  “因为他们错将你当成了一个人,一个我恨之入骨的人---”
  “多行不义必自毙!”
  花情嘴角上扬勾勒出一丝冷笑,那眸子有异于平时的温婉透着一股寒冰凌厉,她手提龙骨缓缓走进玄星辰,凑到她耳畔一字一句轻声说道:“弑父杀母——夺夫,世间至仇!”
  一字一句如万锤击心,字字震碎,玄星辰如临大敌,脸色铁青,脸上肌肉颤抖,退后跃开三丈,差点站立不稳,手里的青丈发出吱吱恐惧的声响,“你到底是谁?”
  花情冷漠的像一具尸体,眸子被黑色沾满,“我是谁你难道不清楚吗?”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繁离月早在500年前就已经灰飞烟灭,这个人一定是想诈她!
  花情一龙骨抽上,打在她的天灵盖,失神的玄星辰立马神魂归位扬天哈哈大笑,“你想骗我,没那么容易!”
  “花情小心!”
  “死到临头还惦记着这个小贱人,本宫就成全你们!”
  玄星辰一青丈袭来,千钧之势不可抵挡,花情手握龙骨排山倒海之势迎头还击。
  青丈变长剑,白苏傻了眼,这玄星辰的灵力已达到这般境地,灵器可化万物,随心而生,久斗下去,花情必伤。
  白苏紧闭眸子,口中念着什么咒语,片刻,身后极光乍显,一根龙骨从身后涌动而出,将花情缓缓包围。
  两根龙骨围绕着花情发出五彩的光束,首尾结合两根龙骨慢慢交汇融合,玄星辰停止进攻花情,直奔手无半分灵力的白苏,长剑奔至,一剑便能封喉---
  “住手---”
  花情厉喝一声,冲破光束,提龙骨去阻挡,千钧之际,就差咫尺,龙骨灵性的卷住长剑,拼尽了全身力气用力一扯,青丈振飞,玄星辰气急败坏,掌力袭来拍了白苏后心将他送下穿魂---
  “不要----”
  整个天族回荡着一人撕心裂肺的惨叫,震破天际。
  花情丢出龙骨去探,跟着一跃而下。
  玄星辰站在穿魂柱旁叹了一声,还未及离去便听到一阵窸窸窣窣拉扯的声音,一根蔓藤疯势狂长蔓延穿魂柱,龙须扎根地上,根系尽头捆缚着两个人,花情紧紧的抱着白苏,顽强的爬上了穿魂柱。
  下穿魂安然无恙的第一人着实惊呆了玄星辰,也震惊了天神殿内养神的羽帝!
  待在远处的身影良久后才缓缓而来,突然冒出来的前呼后拥让惊呆的玄星辰竟然忘记了行礼。
  被穿魂所伤的白苏全身血肉模糊,嘴里不停的吐血,现场一片惨不忍睹,全然看不出那是昔日一下龙山惊世人的白苏!
  花情眼神极为空洞像是失了魂。
  羽帝不忍心看却还是长叹一声,“罢了,难得有这么一位姑娘能为他舍命相随!”
  “父神---”
  玄星辰确实也被眼前的二人惊呆,下了穿魂竟然还能保留一丝命魂,而眼前的姑娘为何只受了皮外伤。
  她不明白,她甚至开始怀疑当年繁离月没死---
  想到这里竟然一个踉跄没站稳,小脸惨白一片,旁边的桃浪立马搀扶着她,问道:公主,你没事吧!
  玄星辰给了他一眼锋利的目光,冲着羽帝一脸委屈,“父神,白苏哥哥他---”
  “或许有白絮跟山神儀的守护,或许---”
  羽帝的目光落到旁边的花情身上,“或许他们至情至爱感动了穿魂---”
  玄星辰眸子冰冷如霜,眼前的羽帝不一样了,全然不一样了,她第一次感到后怕。
  羽帝见她看他,立马轻咳一声,伏在玄星辰耳旁轻声说,“不知公主殿下想怎么处置他们二人!”
  怎么处置,既然如此恩爱有加何不一同在下一次穿魂,魂魄相依死在一起!岂不更好”
  羽帝抢先说道,“穿魂也有成人之美之心,不如---”
  “小姑娘,本帝就不追究你闯天族之罪,既然你们能从穿魂下逃生,证明命不该绝,本帝做主,许你们情缘一世可好!”
  “父神---”
  玄星辰暗动魔咒,羽帝则向她抛了个眉眼,“你可知他们为何能从穿魂下逃命?”
  这可问住了她,玄星辰一脸狐疑,你知道?
  他当然知道!
  “世人都求一心一意,可这穿魂却要双份挚爱,这说明这世上有两个男人可以为她豁了命!”
  两个男人,玄星辰气的牙痒痒,前世繁离月,后世有花情!那两个男人何曾改变过心意!
  她恨不得杀了眼前的小姑娘。
  “她是繁离月?”
  “不不不,这不能说明她的身份,但可以断定,白苏喜欢她,错认也好,甘愿认错也罢,他的这份情至死不渝。”
  “那夜望舒呢!夜望舒也是!”
  玄星辰早已没有了理智,恨不得将他俩斩去三魂七魄即刻烟消云散。
  “所以,她嫁给了白苏,断了魔君之念,也是美事一桩!”
  “美事一桩?父神当真觉得这是美事?”
  “那是自然!”
  “父神---”
  玄星辰觉得眼前的羽帝做法越法离谱了,断了魔君的念想不是应该斩杀了她,为何还要成全她与白苏?这解释有些牵强。
  死人有的时候是最美!
  “小姑娘,你可愿舍命救你的白苏哥哥。”
  声音冲荡耳朵,花情渐渐回了神,“你有什么条件!”
  眼前的姑娘冷静的让人感到后怕,玄星辰一度怀疑自己的眼睛,因为她从她的身上看到了繁离月的影子。
  “此去百里无极山,有一种鸟鱼能医穿魂下劫后余生之神的伤,你可愿意前往。”
  玄星辰愣愣的盯着羽帝,这让她想起了500年前梦魔的话,同样是无极山,同样是舍命,这一切会不会是巧合---
  “我要怎么相信你!”
  “呵呵呵,小姑娘,本帝的话你也要怀疑吗?”
  “是!一个连自己儿子都要斩杀的君王,不值得我相信!”
  “随你!”
  羽帝不生气反而笑笑,“不过本帝告诉你,你若想救你的白苏哥哥,光是鸟翅鱼鳞是不够的,夏夏紫与墨墨鱼专门守护情定之人,这也是本帝给你们赐婚的缘故,救不救你的白苏哥哥全看你的心意。”
  花情看了一眼地上血流成河奄奄一息的白苏,犹如剜心之痛,锋利的眸子落到玄星辰身上,一把躲过她手中的长剑,划破了自己的手腕---
  玄星辰一愣,灵器这般轻易被夺实乃耻辱,见她割腕也是一惊。
  羽帝则眉头紧蹙,“花神木确实有疗伤阵痛之效。”
  鲜血从那道长长的血口处奔流而下,滴滴落在白苏身上,所到之处伤口逐渐愈合,可那人儿还是昏迷不醒。
  一身血换一身血,花情失血过多眼前一阵黑白,头晕袭来差点踉跄,桃浪抢身去扶,得了一个极为锋利的眼神。
  两根龙骨盘旋上空,闻血气而缠绕,白苏被困光晕之内,三丈之内靠近不得人。
  “你还是不相信本帝!”
  以血为引,龙骨封咒,她不是不相信天族羽帝,她只是更加相信她自己。
  “白苏哥哥,等我回来!”
  羽帝招来一只大鹏鸟送她前往无极山,玄星辰冷眼相望许久,待到那身影消失手持青丈还未靠近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弹出。
  羽帝眉头微蹙,玄星辰却悄无声息在他背后轻拍一掌,窥探了他的内心,发现无异常之后更是狐疑。
  眼前这个羽帝本就是她养出来的一个傀儡,怎么突然某些时刻就有些自己的心性?
  是错觉还是幻象?
  “星辰,你确实不该血洗水穷处,那云锦夫人好歹也是花神族的公主---”
  “怎么?你也知道云锦的事?”
  羽帝低下头来,不再言语。
  “那你是怎么知道穿魂之事?”
  “近日来属下无事便随便翻了几页天书---”
  玄星辰恶狠狠的盯着他,“再敢自作主张,本宫杀了你!”
  “是!”
  “500年前她本就应该跟随若善而去,这天族可有记载,平白让她多活了500年之久,现在才去取了她性命已是对她的恩赐,你还有异议吗?”
  “属下不敢!”
  “你要时刻谨记自己的使命,给了你这副皮囊,你以为你就能只手遮天了?”
  “属下不敢!”
  “不敢是最好!下去吧!”
  “属下遵命!”
  此刻的羽帝才真实,玄星辰内心像是被搅乱的池水,除了躺在地上的白苏是真实之外,她再也分不清还有什么是真实,不由得想起梦魔的警告,幻境多了,清醒就少了。
  “桃浪---”
  “属下在!”
  “你是不是也觉得她很像繁离月!”
  “属下不敢妄议。”
  “本宫让你说。”
  “的确!”
  桃浪大着胆子实话实说,“能让白苏夜望舒为之神魂颠倒的怕是也只有她了。”
  这脸打的异常响亮,果然激怒了玄星辰。
  “你说什么?”
  “属下不敢胡说!”
  ——砰!
  刚才就应该砍了那手,现在竟然扯出如此乱语,青丈袭来,丈丈断骨,桃浪不敢皱眉不敢求饶,只有等她怒气发泄了才缓缓退下。
  “去跟着那小丫头,必要之时杀了她!”
  “是!”
  玄星辰恼怒了一心,牙关都被震碎了,脸色铁青。
  荒山里一个身影坐在那里不知坐了多久,玄星辰自天族回来便站在他身后,良久他都没有任何反应。
  “望舒哥哥,你怎么了?”
  魔域之烈挡不住魔君心上人,玄星辰见到花情的那一刻就恨不得杀了她,此刻见夫君为别的姑娘伤身更是心神愤怒。
  “望舒哥哥---”
  “出去!”
  “望舒哥哥,你流血了---”
  一把簪子穿过胸膛,没有末柄却也不让人触碰。
  “望舒哥哥---”
  “滚---”
  “夜望舒,你娶的人是本宫,你爱的人是我---”
  夜望舒手扶额一直是这个姿势,胸口的鲜血都要凝固了,他还是不忍拔下那枚玉簪。
  “玄星辰,你为何要这么做!”
  “你又为何要伤我的心,你明知道我那么爱你,我等你了500年,我盼了500年,你却是怎么对我的?你竟爱上了别人,夜望舒,你好狠心!所以我杀了她最亲的人,我还要让你亲眼看到她嫁给别的男人。”
  夜望舒长舒一口气,显然是不想多浪费口舌,“你走吧!”
  “我能去哪里?我是你的夫人,我们已经成亲了。”
  “一纸休书已送至天族,你我二人再无瓜葛。”
  “夜望舒,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玄星辰一拳打在他后背,那枚玉簪拔肉而起,夜望舒喷出一口鲜血,“她不是繁离月,繁离月已经死了,魔域修炼500年之久都没能让你忘了对她的爱,我到底哪里比不上她。”
  “对不起---”
  “我不要你的对不起,我要的是你,一直都是你!”
  玄星辰泪如雨下,“从小到大我什么都比不过她,就因为她的娘亲是花神,我的娘亲是狐妖,一生下来,我们的命运就被不公平对待,同样是天族的公主,她万千宠爱,我无人问津,望舒哥哥,我可以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爱我---”
  玄星辰发了疯一样汇集灵力,尽数困在夜望舒身上,“你不是喜欢她吗?你会如愿的,我说过什么都可以给你,她也不例外---哈哈哈---”
  如疯如魔的癫笑,她不惜冒着走火入魔的危险沉睡了夜望舒。
  她躺在他身边,搂着他,哪怕是一具行尸走肉,她也无比心安。
  她低头亲吻着他那被玉簪刺伤的伤口,想到他心里的姑娘,恨不得将那颗心剜出来瞧瞧,那胸口的伤疤让她心头一震,呆滞的看了良久。
  僵直了身子,脑海中无数次闪现繁离月被剜心刺骨的画面。
  深夜里那个浑身是血的小姑娘前来向她索命!
  尖叫声回荡整座荒山,野岭也为之动荡,有小妖前去野岭传信说公主殿下入了疯魔。
  妖王仰天长叹,眉宇之间书写了五味杂陈。
  “去取些竹青醉来!”
  “是!”
  小妖得了吩咐,再回来之时提了几坛竹青醉,合欢树下一袭青影弄天晴。
  妖王望着无极海方向,天边云彩异动,祥瑞漫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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