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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59 你不疼我了!


“还是天路好。”离秋叶赶紧点头,高兴地开始吃眼前碗里边的菜。

        “你呀。”靳残歌失笑地摸摸她细嫩的小脸蛋,真不明白,这丫头怎么就那么喜欢吃鱼类,一天不吃,就把她给馋的,跟个小猫似的。

        ……

        四月初八

        知味街上喜气洋洋,离秋叶站在河岸对面的最高处,看着赵浩站在‘原味-酒’的外头,身穿着深紫色的衣裳,衬托着喜气。

        “宝贝儿,你怎么不过去?”靳残歌站在她的身边,问。

        明明今日是她的酒楼开张的大日子,这丫头竟然让他陪着她坐在对街的铺子二楼,他左右看了一下,虽然是装修好了的,但却是什么都没有,隐约间还散发着新桌椅的木头香味。

        “怎么?你也想去尝尝菜色?”离秋叶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是一味地盯着对面看着。

        “瞧你把我说的,我有这么馋嘴吗?”靳残歌有些不乐意了,自从他们两个来到这二楼,她那双眼睛,就没落到过他的身上,对面有什么好看的,虽然是聚集了不少的人,但那些,在他的估计里,十有**是来看热闹的,真正想上门点菜用餐的人,不会有几个的。

        真不知道,她是看什么看得那么起劲,连抽个空来瞄他一眼都不行。

        “你不嘴馋吗?”

        “嗯?”问他,他失笑,“宝贝儿,那不是你做的,我才馋的么?”

        “今日原味酒楼开业,我跟浩叔定下来,前三天五折价,相信客源应该会多的。”她说道,这酒楼是第一个开业的,其他地方说白了,还是荒芜得很,所以她也不指望能有多少的营业额,只希望不要赔了本就好了。

        “五折?”靳残歌吃了一惊,他虽然有听她提起过,可是也只觉得会是打个八折九折的,没想到,竟然是对折,那还有得赚吗?

        “不会亏本吧?”

        “你少咒我。”离秋叶没好气地转头白了他一眼,她的酒楼第一天开业,这男人就诅咒她会亏本,就不能说句好话吗?

        “这……我也不是故意的,只是那对折,是不是有些太过了?”靳残歌拍拍自己的嘴巴,抱歉的一笑,伸出长臂将从身后拦腰抱住她,将她搂进自己的怀里,从刚刚职着她进来,就有这样的冲动,现在终于如愿了。

        “靳残歌,你做什么?”离秋叶伸手,想拍开他放置在身前的手臂,无奈某人纹丝不动。

        “放开。”

        “不放。”他将脑袋搁在她的肩膀上,谁让她冷落他来着,他就要如此抱着她。

        前些日子洛云琪传信过来,说是有重大的事情要于他商量,他信以为真的去了一趟,原以为有什么大事呢,却原来,只是一个小到不能再小的问题,当时把他给气的啊,恨不得一脚把他给踹晕过去算了。

        不过,想着既然已经到了那里,也只好安分地呆了几天,也就三日前才出发回的葫芦县。

        哪能想到回来之后,这丫头是忙得脚不沾地,连跟他说会子话的功夫都没有,更别说跟他同*了,回到里后,插上房间,是倒头就睡,把他给郁闷的。

        他把这仇,全部都记在了洛云琪的身上,下次再见到他,一定得整他一顿出出气不可。

        “宝贝,你都不疼我了。”他可怜兮兮地说道。

        离秋叶全身一抖,鸡皮疙瘩顿时掉了满地,抬手,搓了搓手臂,“别闹了,没看到我忙得很吗?”

        “你前几天忙,不理会我也就罢了,可是今日这二楼只有我和你两人,只是看着对面,有什么可忙的?你就是不心疼我了,连陪我说个话的时间都没有。”

        “好了,好了,等酒楼开业之后,我就有很多空余的时候了,到时候一定陪你说个够,成不成?”她拍拍他的手背。

        她和他,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确实是抽不出太多的时间来,若不是太子殿下通情达理,只怕他们是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啊,又哪能像现在这样,还有单独相处的时间。

        “嗯。”闻言,靳残歌更是冷哼一声,“你就哄我吧。”

        离秋叶不明白,她怎么就是哄他呢,“这话怎么说的,难不成你还要去跟太子汇合吗?”不是说暂时没什么事情了吗?难不成是骗她的吗?

        “没有,那边的事情,云琪一个人可以搞定的。”

        “嗯,那不就得了,等今天开业之后,我……”

        “今天酒楼是开业了,过几天夜市街,再过几天茶室,雅间,客栈,那么多铺子都得开业,你觉得,你哪还有时候陪我啊?”靳残歌打断她的话,问她,她的行程安排得比他还满呢,还陪他?

        离秋叶一愣,确实,那些铺子都得开业呢,不过,“接下来的事情,都有浩叔他们一手处理,我都跟他们交代清楚了啊,这不是第一次嘛,总会有一些他们不知道的事情,得交代清楚了啊,你别那么小气,咱们以后,还不是有的是时候能在一起?何必在乎那么一时半会儿的。”

        “我小气?”靳残歌瞪大了一双黑眼,脸色也暗了几分,难道他想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多陪陪自己,还有错了吗?是他小气了吗?

        “离秋叶,你要在外抛头露面,我从来不反对,你想打造一片属于你自己的蓝天,我也从来没对你说过反对的话,甚至还一直地思考着怎么做才能帮到你的忙,因为我知道你有这个能力,我不想把你放在自己的身后,埋没你的本事,洛云琪说我太*你了,皇甫觉说我爱惨你了,连皇甫慧兰都在背地里说我惧妻,这些我都可以不理会。”

        “我把云烈他们四人派到你的身边,你以为只是为了让你给他们指派些小事情的吗?那是我怕你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会累坏身子,所以把他们都派给人我,希望你有什么事情,只要派他们去办就可以了,没想到,那四个人刚到你手上,就连个踪影都没有了,知味街上的事情,还是得你自己亲手把持,我还是得天天担心着你累不累,有没有吃好睡好,有没有冷着热着,你有没有为我想过?啊?”

        他犹地松开她的腰,负气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脸色有些难看。

        “我不可能天天都在你的身边,可是我是真的想把你锁在身边。”这句话,他说得咬牙切齿,他的家产,是不多,比起皇甫家,比起四大皇商,那就只是九牛一毛而已,他知道她想为他争得更多,想让夏氏兄弟去凤都,也是在得知他的身世之后才有的想法。

        所以,他才更加讨厌自己,不能给她一个无忧无虑的生活,让她每天都奔波在外头,其实那些,都是为了他而已,他知道的。

        “我不求你时时刻刻都在我的身边,但求你在我们相处的时候,别总是把我当成隐形的,不存在的,可以吗?”

        从洛云琪那回来之后,他虽然是跟在她的身边,可是,她却连正眼都不瞧他一眼,这样子,让他心里头很不舒服,真的。

        他知道,生意上的事情,他确实是半点忙都帮不上,他除了会上战场打仗,其他的,什么都不会,所以,他才更加气馁。

        “离秋叶,我爱你,可以什么都依着你,可是,你能不能换位为我想一想,能不能偶而依着我一下?”

        “我……”

        “我知道,你独自,你自主,你有你的思想,不能被我所左右,这些我都可以不管的。”他打断她的话,继续说道。

        “我愿意做那个站在你身后的男人,可是,离秋叶,一个男人在背后站得久了,如果连身前心爱之人的一个眼神都没有,这种感觉,你能体会到吗?”

        看着她只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靳残歌真是指气愤极了。

        “有时候,我是真的想把你给插死算了。”他狠狠地说道,“可是,我却舍不得你掉一根头发。”

        他矛盾极了,真想把她的心挖出来看看,里边到底有没有他的存在。

        “离秋叶,你跟我说句实话吧,你的心里,到底有没有我的存在?”他幽幽地问,这一直是他想问的,迟迟没有开口,是怕自己会听到否定的答案。

        “我……”刚想开口,可是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她知道自己的心里边,是有他的,她一直知道,可是话到了唇边,却不知道该如何启齿。

        原来他在自己的身边,一直以来都这么没有安全感吗?她以为只有女人才会注意那些虚无飘渺的东西,原来,男人也会。

        见她只发了一个音后,又闭上了嘴唇,靳残歌心中一紧,风似的站起身冲到她的身边,将她带入怀中,他后悔了,他不该问的,如果答案是否定的话,他不敢想象。

        “别,别说,宝贝儿,别说。”他将她的小脑袋,按进自己的胸膛里,紧紧地搂着。

        什么都别说,他不想知道了,不想。

        ‘噗通、噗通。’

        离秋叶只听得耳边的心跳声如击鼓般急促,显示着主人此刻的心慌和无措,这个男人啊。

        “我只是听说,南方战事将起。”她小声地在他的怀中闷闷地开口。

        闻言,靳残歌全身一僵,她知道了?是谁说的?云鹰,还是谁?不管是谁说的,他的心中,还是升起一股子浓浓地失落感。

        明知道南方战事将起,他时刻都有可能离开她,起拨去守卫疆土,她却还是不珍惜此刻他们相聚的机会。

        “想着把这边的事情都安排妥当了,到时候跟你去打战去。”

        靳残歌狠狠地抽了一口气,立马把她给松开,转过头不再看她,这个提议,特么地简直是荒谬透顶,她以为战场是什么地方?女孩子家家玩闹的地方吗?

        “怎么了?”突然被松开,离秋叶一个恍惚,差点没站稳,当站稳之后,抬头看向背对着自己的他,她问。

        莫名其妙地松开她,做什么呢?

        “这个话题不好,换一个。”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更加地强硬。

        上战场,亏她想得出来,想都别想,他怎么可能允许自己的女人,站到那么危险的地方去?那里,有他多年来的宿敌,一个个都巴不得他早死早超生,到时候,把矛头指向她怎么办?所以,他不可能同意的。

        可是,他心里边也清楚,他的宝贝那条三寸不烂之舌有多厉害,他肯定是说不过她的,所以,这个问题,直接忽略,不准再提起。

        “那换什么话题?”她俏皮地眨眨眼,她也没打算在这个时候跟他谈这个话题,只是觉得这是有必要解释一下的。

        “我怎么知道,反正……没事,我们继续看下边吧。”靳残歌被她一噎,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好转过头,拉起她的小手,再次看向窗外。

        对面,酒楼的三楼几个伙计手中持着长长的竹竿,竹竿的另一头,挂头红红的鞭炮,此时鞭炮声声,众人都掩着耳朵,兴奋地在那边跳脚。

        离秋叶无语,这转话题未免转得也太笨拙了点儿吧。

        “下边有什么好看的,浩叔在哪里说什么,我们又听不见,光闻到硝烟的味道了。”她说道。

        “咱们还是来谈谈……”

        “宝贝儿,上战场的事情,我是断断不会同意的。”他立马打断她的话,一口气回绝。

        “好吧,这事以后再说。”她退一步。

        “不是以后再说,这事儿,就别再提了。”他皱眉,这事儿,到此为止。

        “哈哈哈,残歌,你那宝贝媳妇都要跟着你上战场去了,还不开心啊,这还叫心里边没有你么?”

        突然,紧闭的门外,传来了大笑的声音,离秋叶皱眉,这个声音好陌生,她没有听过,看来是靳残歌的朋友了,她抬眼,看向紧拉着她不放的男人。

        靳残歌同样也是紧锁着眉头,这丫的男人,怎么过来了?

        在他们皱眉的同时,房间的大门,被打开了,走进来一个紫衣青年,手中拿着折扇,眉清目秀,散发着尊贵的气息。

        “你怎么来了?”靳残歌不悦地开口。

        “怎么,准你私会媳妇儿,就不准我来这边溜达溜达吗?”男子不悦地觉着他们的模样,皱眉。

        “溜达?你那边的事情,都办完了?”他问,凤息溪的事情,别说一时半会儿,就是一年半载,只怕也是办不成的吧?

        “宝贝儿,他就是太子殿下,洛云琪。”他给身边的人介绍。

        “太子殿下?”离秋叶没有大的惊异,心中也早已猜到了七七八八,只是,靳残歌把所有的事情都扔给了他,自己跑回葫芦县来了,太子殿下一个人干两个人的活儿,不是应该很忙的吗?怎么会到葫芦县来?

        “秋叶见过太子殿下。”离秋叶挣开靳残歌握着她的手,给洛云琪施了个礼。

        “嫂子,别客气,都是一家人,出门在外的,就别弄这套虚的了。”洛云琪呵呵地笑着,想要上前虚扶一把,哪知这边才刚抬起来,离秋叶就日经到某男人身边安稳地站着了。

        他看向离秋叶腰间那只手,嘴角猛地抽了几抽,这占有赞要不要那么强啊?搞得他倒是像个*似的。

        “谁跟你一家人,八竿子打不着的人。”靳残歌哼了一声。

        洛云琪:“……”

        这话怎么说的,他们平时不都跟亲兄弟似的吗?现在怎么就八竿子打不着了呢?见色忘友啊,他鄙视他。

        离秋叶伸出小手,悄悄地在他的腰间轻捏了一把,提醒他说话悠着点儿,前面的可是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虽然平时可以跟你称兄道弟的,但一旦惹恼了他,照样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不是一家人吗?残歌,你看,你是王爷,我的那些个兄弟呢,也是王爷,说白了,我这个那什么,也就是个比王爷大点儿的王爷,是吧,既然都是王爷,当然就是兄弟啊。”

        离秋叶:“……”

        这道理,竟然还可以这么来说,她算是受教了,这个太子殿下,比她了不起,不过人家是太子,必须得比她了不起,不然,怎么对得起闵辽国的百姓呢。

        “浩云琪,你脑袋被驴给踢了?有这么划分兄弟的吗?”虽然他们是兄弟,可是,他是不会承认的。

        “怎么不行?你看,你姓靳,如果以后再碰到个姓靳的,保不准,他就会跟你说,你们五百年前是一家呢。”洛云琪双手一摊,理直气壮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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