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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亲一个


不是柴邈。

        戚敛转过头去,看清来人后,语气突然就冷了下来:“好像没邀请你吧?哪个不长眼的孙子带你上来的?”

        巫家大少爷巫元白,那个和他恋爱期间劈腿还把o搞大肚子的人渣。

        巫元白仿若未闻,几步走到了戚敛身旁,似是无奈地笑了笑:“几年不见,脾气还是这么差。”

        “关你屁事。”这下酒醒得彻底,戚敛不想和他废话,扭头就想走。

        “好不容易见你一面,聊聊吧。”巫元白叹了口气,“不然你走哪我跟哪。”

        戚敛脚步一顿,他和巫元白的事不是什么秘密,圈内人都知道。但这是柴邈的生日晚宴,他不想闹什么笑话。

        “巫公子,几年不见,还是这么不要脸。早点回家陪老婆抱孩子,别在这丢人现眼。”戚敛淡然道,“我们之间实在没什么好说的了。”

        巫元白从烟盒里拿了根烟递给他,他没有接。

        巫元白:“家里那位管得严?”

        戚敛不置可否,眼里尽是厌恶:“有屁快放,放了快滚。”

        “别这样,我们好歹相爱过。”巫元白点燃了香烟,江面风大,呼出的白烟转瞬就被吹散,“找了个alpha还是beta?”

        戚敛:“和你有关系?”

        巫元白抬眼望向他,笑道:“还没走出来?”

        戚敛皱眉道:“别说这么恶心的话。”

        巫元白:“那你怕什么?”

        戚敛知道他这是激将法,但还是耐着性子说道:“你我都别幼稚了,我不想和你废话,是因为你做错了事,你对不起我,但凡咱俩好聚好散我现在还能和你喝上两杯。你呢,老婆孩子热炕头,事业有成,家庭美满,何必来找不痛快?”

        巫元白看着他:“我可以离婚。”

        戚敛往通道瞟了一眼,直觉柴邈快来了,只好直白地说道:“我又不是喜欢你喜欢得非你不可,你离不离婚关我什么事?你想娶几个娶几个,想生多少生多少,反正别来我跟前晃。”

        巫元白仍不死心:“我……”

        “闭嘴,你再他妈多说一句,你巫家那些事儿老子也掺趟浑水!”

        巫家前不久刚被纪检委查过,罚了好一笔钱。正是时运不济的时候,拉一把的没多少,看笑话的倒是一堆。

        巫元白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无力地靠在栏杆上。

        几年前他和戚敛交往的同时,鬼迷心窍地还和张家的omega在一起。一边和情人私会,一边享受着戚家带来的好处,无数人朝巫家递来了橄榄枝,妄图和戚家也攀上关系。

        然而戚敛是何种精明的人?只通过一个电话便能发现蛛丝马迹,顺藤摸瓜就发现了他的龌龊事,当即劈刀斩乱麻断了两人的关系,再没来往。

        爷爷因为这件事气得倒在了病床上,父亲直接给了他两个巴掌,巫氏的股票一夜跌停,经历了前所未有的风暴。

        所有人都在怪他,他不得不娶了张家的那位omega,两家联合,才勉强稳住了局面。

        可他始终忘不了戚敛,偌大的s市,竟连面都碰不上。只能趁着这次宴会,求人把他带了进来。

        终究什么也改变不了。

        眼角边多了一道人影,他抬头看去,印入眼帘的是戚家二少。

        柴邈歪着头,用舌尖顶了顶牙根,面色不善地说道:“哥哥,你的眼光向来不好。放着一个青春貌美的alpha不要,和这样的都能谈俩月。”

        巫元白的眉头缓缓皱起,“这样的”?他和柴邈比那可能差点,但丢人堆里也绝对是醒目的那一个,能“这样”到哪去?

        戚敛在旁边自嘲地笑道:“算我眼瞎行了吧?走了。”

        柴邈很嫌弃地又看了一眼巫元白:“他呢?”

        戚敛:“让保安把他赶出去。”

        巫元白:“???”

        还真一点情面都不讲,连在这伤春悲秋的机会都不给了。

        柴邈边走边嘟囔道:“哥哥就是喜欢沾花惹草,走哪都有风流债。”

        “放屁!”戚敛往他手臂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一巴掌,“百年难遇的一次还让你撞见了。”

        柴邈:“不要旧情复燃。”

        戚敛:“我脑子没抽。”

        因为这件小插曲,戚敛暂时忘了在通风角落发生的事情,专心招待客人去了。

        直到晚上柴邈摸进他的卧室,眼巴巴讨要礼物的时候,才突然想起来自己又被这小混蛋占了一次便宜,还是激情舌|吻!

        “要个屁,滚!”戚敛心烦意乱地把头蒙进被子里,不去看他。

        柴邈把他的被子扯下来,可怜兮兮道:“哥哥~”

        戚敛又埋住头,柴邈又掀开,就这样来回三次后,戚敛哭笑不得道:“烦不烦啊你。”

        “不烦。”戚敛蹲在床前,对上戚敛的眼睛,说道:“哥哥,我许了一个生日愿望。”

        戚敛:“说出来就不灵了。”

        柴邈眼里满是期待:“你亲我一下。”

        “你别得寸进尺啊。”戚敛转了个身,背对着柴邈,“快回去睡。”

        柴邈直接上了床,将戚敛强行转正,跨坐在他身上,怕压着他,就没完全坐下去。

        “哥哥,只有你能实现我的生日愿望,亲一个嘛。”

        戚敛气笑了:“你那个亲不是亲?!你还要什么亲!”

        柴邈认真道:“那是我亲的你,不是你亲的我。”

        戚敛:“这有什么不一样?”

        柴邈理直气壮道:“就是不一样!”

        他就是一个磨人的小妖精,不达目的不罢休。戚敛受不了了,他喝了酒,正困得厉害。

        “亲亲亲!来!亲!”戚敛伸出手,抓着柴邈的头,让他靠近自己。

        近到两个人鼻腔里呼出的热气都能喷到对方脸上,周围极静,柴邈能清楚地听到自己胸腔里心跳的声音。

        下一刻,戚敛使了个力,将手里的脑袋往下一送,两张柔软的唇肉相撞,就这么嘴对嘴地停了几秒,他歪过头,说:“行了没?睡觉!”

        这已经是他最大程度的妥协。

        柴邈见好就收,没要求什么缠绵的吻,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

        然后掀开戚敛的被子,往里面一钻,把人往怀里抱。

        因为是夏天,两个人穿的睡衣都是短款的,手臂挨着手臂,腿碰着腿,裸露的肌肤之间几乎没有空隙。

        戚敛知道说了也没用,就干脆放任他去,闭上眼睡觉。

        柴邈在他脖子边吹热气:“哥哥,他没碰过你吧?”

        戚敛:“……管得着吗你?”

        “碰了吗?”

        戚敛服了,认命道:“没有!睡觉!”

        这一夜有柴邈的信息素作伴,连带着睡眠质量都很好。

        坏就坏在柴邈第二天早上出去的时候正巧碰上了洗漱完的陈扉。

        陈扉难得抓住了机会,硬是憋到了人齐的时候,才在餐桌上装作无意间想起的样子,说道:“阿邈,今天怎么是从你哥哥房间里出来的?”

        戚敛:“……”

        “啊,瞧我,忘性大。”陈扉又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将头转向戚敛,“戚总,快吗?”

        戚敛气得连早饭都没吃,恨不得把桌子掀了。

        别人的alpha还知道帮另一半出口恶气,柴邈就只会在一旁偷笑。

        都是没被追上的,差别待遇就这么大。

        下午柴邈做完了作业,本想去拿瓶牛奶喝,见戚敛和蒋鹄坐在客厅看电视,陈扉在厨房切水果,便轻手轻脚地走了出来,想听听戚敛说了些什么。

        戚敛浑然不知身后站了个人,大大咧咧说道:“陈扉说得对,年纪大的会疼人,你看那些小年轻,干什么都火急火燎的。”

        蒋鹄:“戚总,你是说阿邈吗?”

        戚敛:“小年轻不都一个样吗?”

        ——是的,就是柴邈,那个胳膊肘往外拐的alpha。

        柴邈:“???”

        他缓缓俯下|身,嘴唇靠近戚敛的耳朵,轻声说道:“哥哥,我也能‘疼疼’你。”

        他故意咬重了“疼疼”两个字,其意味不能再明显。

        戚敛一哆嗦,“操,走路不带声的?!”

        “哥哥,没做亏心事,怕什么鬼敲门?”

        “我做什么亏心事了?”

        “你死了那条心吧,正主就坐你旁边呢,你没机会了。”

        “……”

        柴邈这才直起身子,伸了个懒腰。戚敛和陈扉是晚上的飞机,下次见面又是半个月之后,实在是不痛快。

        碍于别人在场,他恨不得一天都赖在戚敛身上。亲过一次就会想亲第二次,抱过一回就会想抱第二回,人都是贪心的,总不满足。

        戚敛走之前,硬是被柴邈堵在卧室里又亲了一遍,嘴都麻了。骂骂咧咧出了门,突然发现蒋鹄的嘴巴也是红肿的,当即把自己的惨样抛之脑后,幸灾乐祸地说道:“alpha都是禽兽,离他们远点。”

        蒋鹄立马抬手遮住了嘴,一双眼睛有些无措。

        赶在陈扉开口回击前,柴邈把戚敛塞进了车。

        车子一启动,车内的气氛瞬间变得凝重。

        陈扉:“如果真是阿邈的父亲,该怎么办?”

        戚敛没有答话,车窗外的景色快速在眼前掠过。

        这次去g市,不仅是因为那个项目,更多的是为了调查,那个肇事司机的老家就在g市。

        但谁也没想到,这一查,就查到了柴邈的亲生父亲柴清历头上去了。就算柴邈和他父亲再不亲,再没联系,也挡不住两人是亲生父子的关系。

        许久,他才说道:“先让冯朗盯着他,这事儿等柴邈高考完再说。”

        柴邈好不容易下定了决心好好学习,他不想在这个时候给他当头一棒。

        戚敛抬起手,有意无意地往嘴上摸了摸。

        陈扉:“所以你是在顾虑这个?”

        戚敛往后一靠,闭上眼,无奈地笑道:“你知道的,我干什么都会做好最坏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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