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九章、为你挥动燃烧的火拳

接下来的两周便是两位直男队长毫不怜香惜玉的魔鬼式训练。下午艾斯这边训练强度虽然大，但着重于力量训练，虽累但也不会受伤。但上午萨奇这边可就不一样了

        “疼死老娘了！”女孩嘟囔着气鼓鼓地走着，一手捂着额头上新鲜出炉，被萨奇用木棍击中的青紫色大包，一手揉着屁股。说是走，其实完全是艰难地一步步往房间挪去。一旁萨奇焦急地紧随其后，时不时给她递毛巾:“别气了，快冰敷一下额头。”

        “走开！”女孩鲨鱼牙齿咆哮，一把抢过萨奇手里用毛巾裹住的冰块，狠狠地往地上一砸，一整冰块便碎成冰渣。

        时光倒退回几个小时之前——那是一个阴沉的早上，天空中下着毛毛雨，正是睡懒觉的好天气。女孩本在美梦之中，却早早被萨奇硬生生叫起来，无一例外地操练。由于前一天晚上二队的小伙伴们开宴会，大家抱着不醉不归的心情，嗨皮到凌晨三点，从队长艾斯到杨月，二队全班人马各个烂醉如泥，连家都找不着了，都是在四队五队哥们些的搀扶下方才回到房间里歇息。

        萨奇将艾斯弄回房间后，忙不迭将女孩扛回房间，脸上带着无奈：

        “明知要早起训练，还没个节制，喝得烂醉！”萨奇将女孩放在床铺上，替她盖上被子，不满地抱怨道，“这个火拳，居然也不管管，让一个女孩子喝那么多月儿，明个不许睡懒觉，按时起床，否则师父要来踹门了。”

        “嗯”酒精的作用下，女孩只觉得头痛欲裂，蹙眉艰难地应了一声。

        见女孩这幅醉态，萨奇长叹一口气，转身正要走出房间，正撞见马尔科进来。

        马尔科从怀里掏出一包装简陋的药丸，吩咐道：“萨奇，倒杯水去，给她服下，否则明早起来会头疼。回去给艾斯也吃下。”

        这是马尔科研发出的高效醒酒药丸，原本是帮老爹醒酒之意，后来渐渐的便成了大家伙的共同醒酒神器。

        次日早上七点半，杨月被一阵阵撞击木板的声音吵醒，迷迷糊糊地还在梦与现实之间徘徊，以为是哪里搞装修，不耐烦吼道：“敲锤子啊敲！大清早搞装修当心老娘举报啊！”

        “”门外萨奇的内心：这丫头酒还没醒呢！

        “快起，该操练了！”萨奇严厉吼道。

        哦，师父果然来踹门了

        “萨奇，我太累了，不想练了今天！”女孩揉着双眼懒洋洋朝门外喊话。

        “给你两分钟，起！”萨奇生平第一次如此严肃道。

        一个字的命令最可怕的，任凭女孩平日里多么强悍，也被这一个字的命令吓得手忙脚乱，一分钟内穿戴完毕。

        “来了来了！你让我两分钟，老娘一分钟就给你搞定！”女孩瞪了他一眼，嘴撅的老高。为了表示不惧权威，走出门还特意把地板踩的砰砰响。

        “哈哈！”萨奇严肃不过三秒，嬉皮笑脸道：“这才像我的徒弟嘛！”

        这一天的训练量并不因为女孩前一天晚上喝了酒而丝毫减弱。原本就没几处好肉，几乎全身青紫的杨月，现如今也只剩下脸还能见人了。好在萨奇还是心疼她，让她用木棍代替刀剑训练，想她即使受伤也只是青紫，不会划破皮流血。萨奇所考虑的正好歪打正着，虽然她皮肤不容易被利器划破，但如果稍不注意破皮了，她身上的永生果实信息将暴露无遗。

        此刻杨月正在被动接受魔鬼训练：

        “捡起来，再来！”萨奇严肃低沉命令道。

        “不来了不来了！”女孩眼里蓄着泪，冲萨奇嚷嚷，“我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好皮了！我根本做不到！我不适合拿刀的！我我虎口都肿了！”她想不通，明明从小训练的都是空手道，为什么萨奇执意要她当剑客。

        “起，再来！”萨奇再一次下达冰冷的指令。

        可女孩不买账：“不，我就不！”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耍起赖皮，“我明明是空手道黑带，你非要我拿刀，岂不是强人所难嘛！”

        “我可进攻了！防不防随你，我不会手下留情。”萨奇面无表情地说。

        女孩不信他真的会下手，继续坐着悠哉悠哉，甚至孩子气地把头撇一边去，心想着他肯定不会真的出手打她，最多吓吓她罢了。毕竟不训练的时候，萨奇对她真是好的没得说。

        然而，她想错了——

        萨奇一棒子挥来，没等她回过神，已经被击飞几十米远，滑稽地像个羽毛球般被狠狠击飞出去———臀部一着地便掉一地鸡毛。

        “哎哟萨奇！你他妈真下手啊！”女孩匍匐在地，捂着屁股绝望地大叫。

        “你以为敌人的攻击都是在你精力充沛的时候？”萨奇挑眉，目光炯炯。杨月觉得简直不可思议，呼天抢地：

        “我说你干嘛这么上头啊！你要当我敌人吗！”

        女孩喊话萨奇，可师父根本不买账。

        眼见萨奇又要上前来，她吓得尖叫一声，忍着方才的疼痛，一骨碌翻身坐起便拼了命的捂着屁股跛着脚逃跑，边跑边想着千万不能在训练时间结束：午饭之前，被抓住，否则要被萨奇揍惨！天哪！我杨月几时会变得这样狼狈！这个世界，一个个都强大得像怪物！怪物！怪物！萨奇完全没想到一向逞强的杨月居然拔腿就跑，猛的一怔，随即追了上去：

        “小东西，看你往哪跑！站住！”

        二人你追我跑，整个莫尼迪克号竟滑稽的变成了跑道。杨月边跑边观察，忽然发现一处位于两个房间之间的间隙，便一个翻身开溜，占了身材苗条的便宜，不费吹灰之力便藏了进去。

        “嘿嘿，这下萨奇总算找不到老娘了！他绝对想不到我会藏在夹缝里，”她偷笑着窃喜，忽然忧愁起来，“哎！此前最痛恨当逃兵了，可现在，再不逃跑就要被打死了我想变强，可萨奇这家伙训练得太猛，循序渐进不行吗……可是，这伟大航路高深莫测，实在太危险了，可能容不得我“循序渐进”杨月陷入了深深的思考，然而忽然闯入的声音打破了她的思绪———

        “哼！老子就是窝火！”粗鲁的男声从房间里传来，杨月猝然一惊，竖着耳朵继续听着。

        另一个略显无奈的声音传来：“好了乔兹，她可是老爹亲自邀上船的，你这样说岂不是在骂老爹吗？”

        “你懂个屁！我告诉你斯库亚德，当时队长们都不在场，老子在下面可是看的清清楚楚！那婆娘，一上来就跟萨奇出手，鲁莽又不带脑子，还弱得很呢！只不过就是皮长得好点，一个个都这么没出息！是几辈子没见过女人？老爹也是老眼昏花，竟被这样下等的女色骗了去！”

        “闭嘴乔兹！怎么可以这样说老爹！”屋内斯库亚德喝止住乔兹的谩骂：“老爹自有慧眼！要说不带脑子，我看你刚才的话才不带脑子！你谩骂人姑娘一人也罢，为甚连着老爹一起骂了！”乔兹不服气，一巴掌重重的朝桌上拍下。乔兹力大无比，他这一拍，整个莫比迪克号都晃了起来：

        “那你说说看，这婆娘上船有什么用？”

        “这我还真没想过，”斯基亚德挤眉弄眼故作沉思状，忽然脑筋邪恶一转，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不过有一条是肯定的：可供咱哥们玩玩乐？”

        乔兹正喝了一大杯酒包在嘴里，听到这话绷不住猛得喷了斯库亚德一脸，自己也猛的咳嗽起来：

        “咳咳咳！你要这么说老子倒是反驳不了！喂，你说老爹该不会也？”

        “得了吧乔兹，老爹都这把年纪了肯定是为我们这些做儿子的着想。你个不带脑子的混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屋内传来两位男人狂放的笑声，他们以为没人听了去，便肆无忌惮地继续高声谈论着女人。言者无意，听者有心——-这些玩笑话传入女孩嘴里，无疑是在用刀子扎她的心。

        “滴答~滴答~”眼泪已再忍不住，一滴一滴地从眼眶里滚出，打在自己青紫的手腕上——她靠着墙双手环抱着，无声地落着泪，任由眼泪打上她手腕。

        原来，在他们心中，她唯一的作用仅仅就是用来享乐？来到这个世界的失败，加上从前的不好回忆，全部都一股脑从脑海中浮现。化作以前的她，必定会直接踹门进去将这俩男人暴打一顿。可自从挑战萨奇失败，她的内心早就没了能让她闯进去的力量——-此刻，她也竟像一个小女人似的，只落个在背后偷偷抹泪的份儿。

        “好你个鬼丫头，总算是找到你了！”萨奇出现在她面前，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萨奇一棍子击中额头，直接立不稳，顺着夹缝后背贴墙倒在地上，喉咙里艰难地发出一丝哀嚎。

        “啊——！”带着愤怒带着疼痛带着绝望带着伤心，女孩把头埋在膝盖里，双手捂着耳朵，歇斯底里地发出一声惨叫。

        屋内乔兹和斯库亚德听到门外的声音，猛地起身开门，见女孩居然在这么近的距离，想到方才谈论的话题，不禁尴尬的无以复加。

        女孩缓缓抬起双眼，黑色眼眸中充满了咒怨，充满了愤怒，直逼向他二人。灼灼目光下就连方才还无比嚣张的乔兹目光也躲闪起来，不敢和女孩对视。

        萨奇惊觉这氛围古怪，念及他二人在场的话情况也只能越来越糟，便转向他二人道：“别给这看热闹，该干嘛干嘛去。”

        他们会意，便讪讪地退回房里去了。

        “月儿，告诉师父，发生什么了？”萨奇关切道，蹲下身子欲将女孩扶起。

        “走开！”女孩甩开他艰难起身，捂着额头向前挪去。那样的话，她怎么说得出口！

        萨奇从怀里拿出一块被毛巾包裹着的冰块，递给女孩：“冷敷一下，会消肿很快。”自开始操练的第一天起，萨奇每天便早早起床，预先去厨房拿出一块冰，用毛巾裹着，以便训练完帮女孩冷敷被击中呈青紫之处。

        “我说你们都不要碰我！”女孩几乎是咆哮的，便一路捂着屁股跌跌撞撞小跑回自己的房间。然而由于身体的疼痛，没多久便停了下来。萨奇察觉到女孩的异样，不敢靠太近，只默默跟在她身后。

        终于，女孩在萨奇的跟随下，二人一前一后地挪进房间。

        “月儿，你好歹说句话行不？”萨奇急的额头都冒冷汗了。从未见女孩变得如此郁郁寡欢，他看来，勇敢的杨月即使是遇上再愤怒的事儿，也肯定会破口大骂的。现在她这样不声不响，反倒是更让人害怕了。

        女孩抬起头泪眼看向萨奇，咬咬嘴唇，无奈长叹一声，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出口。只得走向衣柜，将在自己一堆衣服一叠叠从衣柜里抱出，不一会便将衣柜腾空。

        萨奇也是个粗人，不明白女人的心思，不明白女孩这样做的含义，一时间竟不知该怎么办，焦虑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哇嘞！早啊月儿萨奇！”艾斯顶着灿烂的笑大大咧咧地走了进来，见女孩抱着一堆衣服，疑惑地眨眨眼，便笑道：“要洗是吧？交给我吧！”说着伸出手就要十分慷慨地接过女孩手里的衣物。

        “洗？我洗的干净吗？”女孩苦笑着，话里有话地自我挖苦道。

        艾斯猛的一怔，和萨奇互看，同样感到莫名其妙。

        “喂萨奇！你是不是欺负我的女战士了！”艾斯有些愤怒地低声质问萨奇。他不明白，前一天晚上喝酒的时候女孩还兴高采烈的，怎么还不到一天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绝对没有！”萨奇同样压低声音，附身在他耳边坚定道。想了想反倒指责起艾斯：“火拳你也是，让人家喝那么多酒！害的她训练都不在状态（努力回忆片刻）不过很奇怪，月儿早上本都好好的，还跟我耍赖，玩捉迷藏。我在乔兹和斯库亚德，他俩房间的缝隙找到她的，却不料她变成了这样。”

        “乔兹？斯库亚德？”艾斯大声问道。萨奇连忙捂住他嘴，可是晚了。

        女孩听后狠狠地转过身瞪了二人一眼，继续沉默着。

        艾斯恍然大悟：问题就在他俩身上。没等女孩反应过来，他一个转身扛起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女孩心都漏了半拍，手里抱着的衣物也都齐刷刷掉在地上。杨月的一举一动都然他那么牵挂，此刻看她那么难受，艾斯心痛极了，气势汹汹地冲向乔兹房间。

        “乔兹！”艾斯一脚将门踹开，将女孩放下后，他右手元素化呈一团燃烧的红色火焰。

        “乔兹，我需要你把话说清楚。你，到底把月儿怎么了。”艾斯低沉着努力保持着应有的礼貌，然目光却藏不住的无比愤怒，直逼乔兹。低沉的嗓音，象征着拼命压抑的怒火。

        一旁斯库亚德见艾斯这样也吓到了，忙不迭赔笑脸：“艾斯会不会是误会，我们我们可一直在这聊天啊？”

        “聊天都聊些什么了？”心里有了普，依旧低沉道。

        “好！你既然都这样问了，老子也不遮遮掩掩！”乔兹干脆破罐子破摔，指着女孩大声嚷嚷起来：“我说她，这个婆娘，一无是处，老爹肯定是为了让我们男人享乐才会让她这样的弱者上船！怎滴？不服？”挑衅地看了眼女孩。

        女孩脸蹭地飞红，脑子嗡地一下，顿时一片空白，眼神极其绝望地看向乔兹，又求助似的转向艾斯，拉着他胳膊苦苦哀求道：“队长艾斯请不要再追究这件事了……不要再丢脸了！”乔兹见她这幅软弱可欺的模样，更加证实了这个女人无用的看法，眉毛一上一下，不屑骂道：

        “哦？之前不是还很嚣张？在萨奇那吃了败仗就成了胆小鬼？没用的婆娘！”

        “住——嘴——！”艾斯愤怒地大喊，伴随燃烧着烈焰的火拳，将毫无防备的乔兹直接打飞，一拳将他从房间里打到船外，扑通一声掉进海里。

        “该死！艾斯你个混蛋——-咕噜咕噜—-”身为恶魔果实能力者的乔兹，挣扎了几下便沉了下去。

        一旁女孩和斯库亚德看傻了眼——乔兹好歹也是三队队长，实力不凡的虽是毫无防备的状态，换做平日里也不会轻易就被打飞的看来艾斯是真的愤怒到了极点

        “喂艾斯！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乔兹是果实能力者，他不会游泳啊！”斯库亚德手忙脚乱，也是他毫无防备之下，女孩一个上前狠狠地给了他一记耳光——有了队长撑腰，她久违的勇气又重新回来了。

        “呼，一大早吵吵闹闹，真是烦透了！”鲨鱼鱼人，八队长那谬儿打着哈欠从房间里不紧不慢走出来，越进海里将乔兹救起。

        艾斯这一拳几乎把乔兹房间所在的左舷给毁了，同样把乔兹伤的不轻，加上又掉进了海里，被那谬儿捞起来之后，气喘吁吁地缓了好久。这一拳的巨响将各个队长和几乎全部的船员们都聚了过来，原本以为乔兹又和花剑打架了，一看艾斯依旧元素化的右手，阴沉的脸，以及浑身湿透，气喘吁吁地坐在地上喘气的乔兹。便都明白了过来。

        “艾斯，这是怎么回事？”马尔科皱眉上前询问到。

        艾斯依旧沉默着，看向杨月的目光中满是心疼。马尔科寻着艾斯的目光看向杨月，却见她也红着脸，十分羞耻地把头转向一边，竟不敢和马尔科对视。一旁斯库亚特更是尴尬至极，无奈之下只得悄悄在马尔科耳边嘀咕。

        “原来是这样！”马尔科眉头皱得更紧，转向乔兹，又看了眼斯库亚特，一改往日慵懒的语气，大声威严地说：“你俩要是再这样口无遮拦，我绝不轻饶！”转向艾斯杨月，摸摸下巴沉稳地说：“艾斯，他俩向来有口无心，你也知道。毕竟他们也没对月儿做什么，只是被月儿凑巧听到。月儿，你也别和他们较真儿了，哈？”

        艾斯抬眼看了看马尔科，轻声“嗯”了一声，随即一把拉住女孩胳膊将她拉回自己身边，转向大家伙，大声喊道：“从今往后，任何人都不许欺负我二队的女战士！”

        小剧场：

        白胡子：艾斯乔兹，你俩到底怎么回事？

        杨月：一点小事，老爹别追究了。

        艾斯：才不是小事！乔兹他欺负月儿！

        乔兹：

        杨月：艾斯队长，你别说了，是我自己弱，乔兹队长说的也没错（伤心）

        白胡子：来，你们告诉我，谁是生来就强大的？

        乔兹：当然是老爹啊！老爹可是世上最强男人！

        白胡子：古啦啦啦啦，乔兹，你真是老夫的傻儿子啊！老夫可不是你说的“与生俱来的强者”呐。

        孩子，你们都听着，老天给每个人的馈赠都是相同的，不同的，是用的方式——是我们让自己不同，明白吗？

        杨月：不不，不是一样的！乔兹队长说的对，我也清楚的知道我只是个女人，光力气就不及男性不可能的老爹，你一定是弄错了，才会让我加入

        白胡子：你以为老夫老糊涂了？笨蛋孩子！你老爹我，身体还硬朗着呐！

        艾斯：就是！月儿，你在说什么呢？（冷汗）

        杨月：我老爹我不是

        白胡子：杨月啊杨月，老夫虽当你是女儿，却

        不会因你的性别而区别对待，明白吗？

        杨月：是明白

        白胡子：乔兹，你也明白？

        乔兹：是，老爹。

        艾斯：真不愧是老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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