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真心相待

01  东风歌舞团

        自从在泰山遇到2位女记者一起游玩后，刘鸿生、赵毅和胡心诚似乎对谈女朋友产生浓厚兴趣。他们经常在宿舍谈论对象。

        “刘鸿生，厂里xxx可以做你的女朋友。”

        “拉倒吧！她怎么配得上我？我看配你正好！”

        “她都不入你的法眼，你能看上谁？”

        “我要天上仙女下凡。”

        “你想成仙？”

        “去你的，你才成仙呢。”

        ……。

        1972年谷雨季节，冷啸天学完修车闲暇无事，走到刘鸿生宿舍聊天。赵毅看见冷啸天进门就说：“冷啸天，周末，我和朋友约好，到东风歌舞团门口去碰碰运气，看能否找一个舞蹈演员作对象，他们可是真仙女。你有没有兴趣？”

        宿舍内二人停止在做的事情，惊异的看向赵毅。冷啸天却不以为然地说：“我还要练功呢！哪有时间看仙女。刘鸿生、胡心诚，你俩平时不是热衷于谈对象，为什么不一起去碰碰运气，看哪个七仙女能看上你俩？”

        “赵毅只认识你，哪管我俩还单着呢。”

        “是呀！赵毅只知道自己大饱眼福、做梦都想仙女下凡，还顾得了我们俩穷哥们？”

        “好了，你们不要敲边鼓了，我带二位大爷一起去见仙女就是了。”

        东风歌舞团学员宿舍离工厂不远，坐车半小时就可以到达。东风歌舞团学员周末休息时，可以自由活动，这时，很多人集中出宿舍门。抓住这个规律，很多年轻男子就在这时候等在门外，主动搭讪意图与她们交朋友。慢慢这里就成为当时社会少有的风景线。

        东风歌舞团规定学员期间，学员之间不准谈恋爱，但是没有规定不准和外人谈恋爱。因此，有些青春涌动又闲来无事的女舞蹈学员以挑起找上门的青年男子之间争斗取乐，她们因此得到心里的满足感和优越感。

        过了周末，冷啸天又去了刘鸿生宿舍，看见刘鸿生、赵毅和胡心诚一个个没精打采的，就调侃地问道：“3  位倜傥少年风度翩翩，仙女见到肯定会青睐有加，应该抱得美人归呀。这是怎么了，一个个像霜打的茄子，都蔫了？”

        “冷啸天，人家仙女根本不拿眼夹我们。不过，那些舞蹈演员真靓，那身条，那气质，可不输你那姜吟！”刘鸿生见到冷啸天问，就开口说道。

        “冷啸天，把你的心上人比下去了，嫉妒了吧！下周我们再去一次，你动不动心？”胡心诚也来了情绪，开始调侃冷啸天。

        “你们那是镜花水月，空中楼阁，我可没有闲情逸致，在过眼瘾上浪费时间。”

        “你说的也是，那些仙女都是官太太的命，哪能看上我们这些穷酸工人。那我就最后一次过过眼瘾，如果再没有进展，我就放弃。赵毅和胡心诚，你们是否也要放弃？”

        “好，最后一次！”

        “我也是。”

        “冷啸天，你不去可就失之交臂了。”

        “刘鸿生，我都说过不去了，为什么还要拉上我？”

        “咳！大侠就是能洞悉一切呀！我们上周去那里后，还有几拨人也去了。但是只有我们和另一拨人的条件最好，最容易得到仙女们的青睐。结果，仙女们开口让我们之间先较量一下，谁赢了跟谁去吃饭、聊天。结果，对方中有一个高手，我们交手就败。只好眼睁睁看着她们跟那帮人走了。”

        “哦！高手？我倒愿意会一会。刘鸿生，你说一下，他的身手比我如何？”

        “我看他不比你差。也是动如脱兔，静若处子。出手迅速，没人能够抵挡。”说完刘鸿生冲其他人递了个眼神。他们站在冷啸天背后冲刘鸿生竖起大拇指。

        冷啸天心里想着会高手之事，没有注意这些小动作说：“好，我就跟你们去一次。会一会这个高手。”

        赵毅高兴地说：“有大侠助阵，我们4人行动小组出发一定马到成功。”

        周末，冷啸天等4人一起到达东风歌舞团学员宿舍，这时，女学员中有男朋友的和有事的都已经走了，只有3个没有男朋友又有闲心的女学员正在门内和外面的男青年有一搭无一搭的说着话。女学员的身段、相貌确实没的挑，她们面容娇美，肤色白晰细腻，3人个个像江南美女那样水灵。

        冷啸天注意的不是她们，而是同他们说话的几拨男青年。可是，观察半天也没有看出有武功高的人。此时，有冷啸天跟着，赵毅的胆就壮了许多，他是4人中的颜值担当，上来就同脸盘最靓的女学员开始搭讪：“姬雨桐，妳越来越漂亮了，让我夜不能寐。今天，我们4人来都是冲着妳来的，妳也该多看我们4人几眼了。”

        “赵廖！光会说赞美之词没用，我听得耳朵都起糨子了，你拿出些与众不同的强项，能够吸引住我们3个美女，我们就跟你们去吃饭。”

        这时，原来围在门前的几拨男青年突然一哄而散。冷啸天等人转头看去，远处走来一个细眉细眼的麻杆男，后面却跟着4  个彪形大汉，个个虎背熊腰的横着就走了过来。几拨人看到他们，就像群鸟见到老鹰，都退避三舍，退到很远的地方。他们之中有人认出这麻杆男，悄悄说：“这人是刚打败赵舒臣的后起之秀龚立炎，人称和平里小立炎。咱们可惹不起。”

        你道赵舒臣是哪一个？他是破四旧初期朝阳区有名的玩儿闹，名声威震京城，凡是当年的老炮们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可好汉不提当年勇，后浪总把前浪推。有了一代新人笑就会出现前辈哭，自从他被和平里小立炎打败，赵舒臣就销声匿迹，不知去向了。

        和平里小立炎早就听说东风歌舞团学员宿舍门口是男女处朋友最有名的风景线。他没有出名时，自惭形愧，不敢来这条风景线。现在，出名了就想过来，如果能有舞蹈女学员看上他，那可是艳福不浅。他们走到门口，只剩下赵毅等4人站在门口，像个没事人一样未动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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