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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24章


白露最近对待学业和工作确实比以前更加努力和用功了,她知道,绿栀一直想让自己强大起来撑起白家,之前她进公司虽然也抱有这个想法,但很多时候都没有十分确定,时不时的还会自我怀疑,直到现在,这个想法才实实在在的落了地,变成了一种强烈的信念。

        在她心里,绿栀无一处不完美,无一处不体贴,她自然也要成为更好的自己。

        白露并不知道两个女人在一起要怎么恋爱,大概就是跟闺蜜一样,又比做闺蜜更加牵动神魂。这是她短暂的二十二年人生中第一次正儿八经的谈恋爱,懵懂赤诚,满腔都是化不开的柔软,只想变成绿栀的小尾巴,时时刻刻连在一起,时时刻刻看得见、摸得着,有时候她自己都觉得自己这样黏黏糊糊的好烦人。

        赵菲儿说这是热恋中的正常现象,等荷尔蒙降下来就会慢慢凉了。

        白露一点不觉得会凉,她感觉自己一直在发烫,只要跟绿栀在一块,对方自然随意的触碰、抚摸、亲吻,无时无刻不让她热血澎湃。

        她大概原本是个雪人,春天来了,所以天天都在融化。

        白露的变化那么明显,经过爱情滋润的女孩子总是容光焕发,像一朵盛开的春花,甜蜜羞涩,一张原本就十分漂亮的脸蛋也愈发神摇目夺,她也是现在才知道,为什么那句话会经久流传。

        这世上只有三件事是瞒不住的,咳嗽、贫穷、爱情。

        你想隐瞒,却欲盖弥彰。

        连白父都察觉她每日欢乐的心情,问她是不是谈恋爱了。

        白露吓了一跳,嗓子眼都要提起来了,声音磕磕巴巴:“没、没有啊……”

        白父是久经沙场的老狐狸,这点小把戏怎么可能瞒得过他,他只当自己的女儿害羞,并没有多做探究,甚至欣慰于白露能把目光从那个周赢身上挪走,正常的谈一场恋爱。

        白露看见父亲没有追根究底,忙松了一口气,从家里溜了出来。

        从家里出来自然是去找绿栀,她的指纹现在也是开启绿栀公寓大门的一把钥匙,如果不是为了不让白父起疑心,白露都想住在绿栀家里不走了。

        绿栀刚洗完澡,白露就到了。

        “吓死我了,我以为爸爸发现了。”白露一进门就朝绿栀大喊。

        绿栀把脸上薄薄的面膜撕下来,还有一点点胶质的精华液留在脸上,水光滋润后的肤色像荔枝果肉般晶莹剔透,她听了后神情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笑着问白露发生了什么。

        白露像个小话痨,寸步不离的跟在绿栀后面,绿栀去洗手间洗脸她也跟着,一边把来龙去脉跟绿栀讲了。

        绿栀关上水龙头,没有直接去碰黑色大理石台面上的洁面纸巾,而是微微侧目,问白露:“如果爸爸发现会怎样?”

        白露一愣,茫然的看着她,好像不明白绿栀为什么问这样简单的问题。

        绿栀站直身子,脸上有透明的水珠滑落至下巴,目光清浅的落在白露脸上。

        认真到白露有些心慌。

        白露突然发现绿栀好像并不觉得跟自己谈恋爱是一件需要隐瞒的事情,也不会害怕这件事被白父知道。

        可她……

        她敢把这件事告诉赵菲儿,但几乎从来没想过会有一天需要告诉父亲。

        白露在那样坦诚的目光下,开始觉得自己的手指尖在发麻。

        绿栀并没有执意等她的回答,低头含住她的唇瓣亲吻。

        带着安抚的味道。

        一吻之后,白露的眼角有些泛红,像水光晕染后的朱砂,绿栀脸上的水珠落在她的脸上,凉凉的。

        “要对爸爸说吗……”白露抽出一张雪白的洁面纸巾,轻轻帮绿栀擦拭面上的湿雾,声音疑惑,神色迷茫。

        “你觉得呢?”绿栀平静的反问她。

        白露咬着唇,好一会儿才抬头,试探的说:“我们、我们晚一点再让他知道好不好?”

        绿栀笑了,说:“那什么时候?”

        “等……等明年好吗?”白露小心翼翼的看着她,说:“明年我就大学毕业了,如果爸爸不要我了,也不给我钱了,我就自己创业挣钱,养、养你,好不好?”

        她说养绿栀的时候磕巴了一下,显然有些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做到。

        绿栀看着面前这个小可怜一样眼巴巴的人儿,心中微微一荡,觉得这女孩太美味了,好想立马吃掉呢。

        绿栀忍着笑意,问她:“为什么要养我?我自己也养得起自己。”

        白露闻言叹了口气,连眉毛都愁的皱起来了。

        显然在她心里,纵然绿栀十分厉害,却也比不上自己的父亲那样只手遮天,如果她们两个的恋情暴露,白父连女儿都不要了,又怎么可能会放过另一个罪魁祸首?绿栀一个画家,得罪了商业巨头,以后还怎么挣的了钱呢?

        一直到绿栀涂好乳液,白露都没想到更好的解决方法,她自责的不行,觉得绿栀那样爱她,可以完全不在乎外人的眼光,自己却顾手顾脚的,一点都不勇敢。

        所以白露特别小媳妇的跟在绿栀面前献殷勤,“我帮你吹。”

        绿栀把吹风筒递给白露。

        白露把绿栀按在沙发上,右手拿着吹风筒,左手手指轻轻插入绿栀的发间,再撩拨而起,水润后的发丝凉凉的,暖风呼呼的吹出来,很快就有清新的香味在周围萦绕,那是绿栀惯用的洗发露的味道,一种清甜的果香,还夹杂着绿栀身上特有的香味。

        不过白露并不太会伺候人,绿栀的发质偏软,但很浓密,她左左右右的吹,又不敢吹得太久,害怕会损发质,结果反而把绿栀的头发弄的非常蓬乱。

        绿栀有些无奈,只好打断她的动作,说:“算了,就这样吧,剩下的自然干好了。”

        白露瘪了瘪嘴巴,跪坐在沙发上,好一会儿闷闷的跟绿栀道歉:“对不起。”

        绿栀拢了拢头发,卷发在她修长的手指间穿梭,很快就乖巧的散在肩上,她伸出一只手摸了摸白露的脸,指尖上还残留着香味,安慰她:“没关系。”

        白露又叹了口气,感觉自己要愁死了。

        所以到了上班的时候她更加努力,几乎可以用废寝忘食来形容。

        无论绿栀如何从容,如今的白露都没办法平静的去面对未来某一天她们两人的恋情大白天下。

        在白露看来,这是一个呼之欲出的炸弹,总有一天会爆炸的。即使父亲一贯疼她,但也肯定无法接受她们两个在一起,她总要为将来的决裂做好最坏的打算。现在看来最优解就是赶快自己强大起来,最好是帮父亲把公司的问题解决掉,这样才有底气跟父亲谈判。

        因为白露在公司突如其来的上进,还有上次跟银行做的交流会,白露瞬间在董事长的秘书处里脱颖而出。

        虽然之前大家都知道白露是白家的大小姐,但一直以来所有人都认为她是过来玩票刷存在感的,所以都秉持着让她吃好喝好玩好的态度,如今看她这般认真,他们也不敢再像之前那样哄小孩一样对她。

        连带白父都大为惊奇,跟李秘书两个人分析了许久,才一致确认这孩子好像是开了窍了。

        白父既开心又挣扎。

        他一向认为自己对女儿了如指掌,也一早就下了结论,认为女儿是娇娇儿、菟丝子,所以从来没有起过让她继任家业的想法。如今白露开始上进,他自然十分高兴,但同时也十分纠结,白露固然是自己最爱的孩子,但亦方集团是白家几辈人的心血,那么重大的担子,她担得起来吗?往后漫长的尔虞我诈,白父也不忍心让白露一个女孩去面对人间险恶。

        如果绿栀知道白父的想法,一定是无法苟同。

        她一直认为这世上最好的爱就是让爱人本身获取力量,而不是简单的物质馈赠。一个人单方面的给予,即使再毫无限度,也是脆弱和单薄的,如无根浮萍,主动权不握在自己的手里,一切都是徒劳,唯有自己掌握力量,才是强大的根本。

        绿栀对自己要求如此,同样也不会编织一个精美但脆弱的童话去诓骗爱人。

        但一切总归是向好的方向发展,白露毕竟是真的年轻,如今亦方集团有绿栀的插手,虽然不至于马上起死回生,但肯定不会像剧情里那样一败涂地,只要白父好好地活着,总会给白露成长的时间。

        一个公司走向消亡,并不是简单的天凉王破,往往是一步步的恶性循环,慢慢万劫不复。同样,公司解除危机后也不会骤然新生,绿栀或许有别的方法可以让亦方集团瞬间凤凰涅槃,但那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没有白露也就罢了,白露还在,绿栀要把这些留给她做磨刀石。

        绿栀在夏天快要来的时候决定为沈清办了个画展,就在她挂名副馆长的美术馆里,邀请了很多沈清以前的朋友和老师。

        沈清上一次举办画展还是在四年前,她是个产量很高的画家,平日里将很多时间都留在了画画上,这几年不是没有想法再办一场,却因为各种各样的突发状况一直没有办,直到后面绿栀来了。

        开展的第一天是个晴天,阳光明媚,万里无云。

        因为是周末,白露一大早便兴致勃勃的跑过来,热情的帮绿栀接待那些艺术品收购员还有媒体记者。

        沈清是美术馆的副馆长,馆里便大方的放了整整一个厅给沈清置办,绿栀跟着自己的老师一起在沈清以往的画作里挑挑拣拣,最终拿了五十二副画,下楼的时候老师看见了画室楼梯上那副《沉睡的女人》,说那个也可以放在画展上。

        绿栀看了下,问:“您不是觉得这一副匠气吗?”

        王老师略带些揶揄的笑着:“虽然是有些浮于表面的现技,但那些艺术品收购员应该会喜欢这样的,看着就好看,贵气。”

        绿栀笑的毫无芥蒂,但还是拒绝了,说:“就那些吧。”

        绿栀拿出来的画大部分都是油画,一小部分水彩和简笔素描。

        沈清偏爱冷色调,擅长运用大片的蓝,但即使是同样的蓝色,也能看出这几年沈清的风格日渐阴郁。

        王老师帮忙整理的时候就有些惊讶,显示是没想到沈清的心理路程竟然有过这样的变动,绿栀并没有做掩饰,向老师解释前两年确实有一段时间心情不太好,不过后来看过医生,现在已经恢复。

        到画展上,绿栀便把这些不同时期的画作打乱了时间进轴摆放,看着就没有那么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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