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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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她一时粗心。
铃兰分别拿出一瓶不同的丸药,两瓶放在一起比较,颜色大小相差无几。她现在看到了玻璃瓶身后的一行名称小字。
阿猫两手叉腰,俨然就像一位先生在教育自己犯了低级错误的学生。“兵粮丸是代替食物充饥用的;而增血丸则是一种,在短时间内促进造血细胞急速生长的药!”
她也不晓得他们家住哪里。现在追回道歉也来不及了。铃兰有点心虚的问,“那没受伤的人,吃了会怎么样呢?”
“普通人谁没事会吃这个?”眼见她开启瓶塞,阿猫惊讶的提高了音量,“你要干什么!?”
铃兰倒出来两粒放进嘴里,才咀嚼就皱紧了眉。她已经可以算是不挑剔食物的人了。“这个味道太难以下咽了。兵粮丸也这么难吃吗?”
“这是为忍者特制,用来充饥补充查克拉。一切为了完成任务而存在的。不是要配上茶,给你当作点心来品尝美味的!”
阿猫白她一眼。中途有隔壁商铺的邻居过来打招呼,阿猫出去应付寒暄了几句,回来后问小库房里的铃兰。“你感觉怎么样?”
“没事。”铃兰用手帕擦干了人中下的鼻血,转眼就要打开另一瓶。
“你还敢吃啊!别怪我没有提醒你,这种东西吃多了,对身体都是有副作用的!”
“我只是想尝一尝。”
真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阿猫言归正题道。“喂,如果你不是很想继续雇佣我,就直说好了。我又不是摊贩上的柑子,不需要别人挑挑拣拣。”
假如她不想奶奶用田地换来的小店,三天就倒闭的话,她只能暂时请教这位勤快的姑娘了。“有你在的话,看来我可以省下另一份工人的薪水了。祝我们今后相处愉快?”
这个女子看起来倒也不是太坏。阿猫看她一眼,“哼,看情况吧。”
经过三天的打扫整理,店内崭新的陈设已经重置于好。这个女人倒是没有枉费她错过梦中情男,买来的彩笔和白纸,整整用时两日画了很厚一沓。她则负责到街口派发。
“我们这里又不是甜品屋,发这些能有什么用?”阿猫对着传单上的玩具宝剑和‘食用叉子’满满都是嫌弃。“难怪你之前也只能靠男人吃饭了。”
阿猫无意在她的伤口上撒盐,但是那图画实在是太折损这些武器,它们铁骨铮铮的威严了。而这样的传单,她已经带着忍猫派发了两天。
“至少能够吸引一下客人吧?隔壁新开的那家甘味店也在派发传单。”
“都说我们不是甜品屋了!”
“欢迎光临。”正在她们说话间,一个外表颇为引人注目的男人走进了店里。他的目光在铃兰和阿猫之间徘徊了一瞬。被掀动的布帘还在半空中摇曳,他已自带一番气势的径自来到柜台前。
“请问您需要点什么?”
“你是这家店的老板吗?”穿着长衫的男人说道,“我的朋友在你店里所买的兵粮丸,竟然吃出了血来。”
“非常不好意思。”看来这个人是他弟弟的朋友了,亦或宇智波一族的人。铃兰发现了这个氏族的特性。她所见过的宇智波族人里,虽然也有相貌平庸的普通人,不过仿佛基因里继承着一种骄傲。
“你去拿十瓶兵粮丸来。”铃兰不由分说的对阿猫道。毕竟是她的错误。阿猫看了她一眼,反正赔的是她的钱。
“你去过熊之国吧?”青年仿佛醉翁之意,并不在酒。他开口道。“我见你有些眼熟呢。”
阿猫手脚麻利,要出来时发现被铃兰的身体挡住了门口。
“不是这么巧,也像您的初恋情人吧?”铃兰大概猜到他是谁了,偷偷向阿猫示意,先不要出来。
“倒是害我多吃了很多苦头的女人。”对方似无意拿起展柜内的一把苦无,尖端恰好对准她,折射出涔涔寒光。
“辰彦你这家伙,怎么一眼不见就自己跑到这里来了!”清澈的嗓音先于它清隽的主人进到了店内。
“我是为你讨个公道。”他放下了苦无。方才令人汗毛倒竖的紧张宛如只是一场玩笑。
名叫辰彦的青年略高于斑,肤色也更接近于男性健康的小麦色。一头短发就如他给人的感觉一样利落爽朗。含着自信的笑容里,有那么一二分轻佻。“我原本只是随口说说,经斑一阻止,我倒想来看看了。”
“你快点去街口与哥哥会和吧。下午有你认输的时候。”
“鹿死谁手还不一定。”他不再多言,警告的看了铃兰一眼,便离开了。
“多谢您了。”铃兰感谢泉奈替她解了围。
“那你就谢错人了。因为之前发生的不愉快,难免有些隔阂。他这个人平时并不是这么难以相处,希望没有吓到你!”泉奈违背了斑的交待,只是拿回了未开封的三罐增血丸。“这个确实要拜托你帮忙换一下,全部吃光的话恐怕要血爆身亡了。”
铃兰赶忙让开仓库的门口。辰彦走后,店内就只剩下了泉奈,他们的交谈时十分清晰。阿猫听到唤她,挣扎了须臾才掩饰着一张熟透的番茄脸,抵着头把东西奉给了泉奈就立刻跑开了。全程只用了三秒钟不到。
“您身体还好吗?上次实在不好意思,等我发现拿错的时候,已经追不到您了。这些就送给您,当做一点补偿吧?”
泉奈看不见布包里面,不过这沉甸甸的分量恐怕也要有十瓶左右。“赠送个一两瓶就行了,好像我讹诈你似的!”
“只是希望不要因为我的错误,流失了您这个客人。”对方大概也要走了,铃兰送他到门口。
“那我就不客气了。啊,差点忘了。”多少年后,铃兰仍记得泉奈站在阳光下的自我介绍,“我的名字叫作宇智波泉奈。方才那个人叫作辰彦,是哥哥、也是我从小到大的朋友。他大概也不会再来找你麻烦了。”
“谢谢您了,请下次一定再来光顾!”
只去换个东西而已,泉奈一个人足矣。他也没有辰彦那么无聊。
斑站在一条小街巷前,没有与他们一同进去。
七八个别着剑的地痞,招摇过市地从街的另一边走来。
“后街上这家关门的店又重新开业了。”其中一个混混扬了扬手中的宣传单,“今天要让他们加倍把钱交出来!”
“你们知道吗?新老板是个水灵灵的女人。虽然脸上有疤,模样不怎么见得人。身材倒是很正!就是不知道用起来怎么样?她交不出钱来,就让她晚上好好伺候伺候我们,抵点利息吧!”
“待会叫她脱了衣服看看,要真的像阿丈说的这么正,就算她付了钱,也要让我们好好爽一爽,哈哈!”
他们粗俗的交谈声传进了斑的耳朵里。
“你们,等一下。”
“你叫住我们干什么?”他高高在上的气焰,就令混混们十分不爽。向来不知天高地厚的他们回身来,就像撞上了锋刃,身体不由往后一缩。
“去找个差事吧,今后这趟街你们就没资格再来了。”
“你是哪里来的小子?!”尽管知道附近蛰伏着许多忍者氏族,但忍者们行事都极为低调,混混们就没见过这么趾高气昂的人。“我就不信我们七八人,制伏不了你一个!”
泉奈和辰彦也太慢了。不过从与他们分开,到现在也仅仅过去56分钟。
从混混们一呼而上,到跪地求饶也就过了一瞬。不过两三招,甚至没有刀光血影,就连热身都谈不上。斑理了理衣服上的褶皱。还能强撑着爬起来的混混,仓仓皇皇的跑走了。
斑最后从昏倒的混混身边迈过时,看到了他们刚才拿着的宣传单,上面所写的店铺名字——弥生甘味屋。
次日,阿猫才出去不过半个小时,便两手空空的回来了。见到铃兰还在涂涂画画,忍俊不禁道,“纸不要钱的吗?”
“方才的一沓,已经发完了吗?”
有3只忍猫和她一起发,当然事半功倍。阿猫道,“让你在这里磨磨蹭蹭。我刚才听说,这条街上的地痞们,昨天正要去弥生家讨要‘租户费’,正巧遇上了斑。结果被斑狠狠揍了一顿,现在吓得已经不敢来了,据说还托了人去找弥生求情呢。可是弥生好像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直在说不认识斑。”
“弥生?不就是我们斜对面那家店的老板吗?”
“是啊,脸上有道红疤的那个。虽然感觉上不像是斑会喜欢的类型,不过你这么慢吞吞的,迟早被人捷足先登!喂,你笑什么?!”
和阿猫一起短暂的若有所思后,铃兰约莫知道了怎么回事。不知是她真的不感兴趣,还是不想谈起。她一改话锋,好奇的道。“你的消息为什么这么灵通呢”
“动物在大自然中要比我们敏锐多了。”阿猫剐她一眼,“我本来就是忍者。你以为那些地痞流※氓为什么不来这里要钱?要不是族人最后战死的战死,出走的出走。我怎么会到这里来?”
“这个要等到成年后再还给你。”铃兰利用身高的优势,一把夺过了阿猫刚拿出来的烟。
“喂!你又不是我的谁!凭什么拿走我的东西!?”
“可是我为你发薪水哦。”
南贺川的安逸让铃兰有了闲暇,偶尔停下来,点上一支烟观赏着静淌的江水。这里看不见大海,也没有令人哀伤的雾霭。
它是这一带最深邃而悠长的河流。她看着呈现在河里的云蒸霞蔚。不知这样宛如与那个乱世隔绝的生活会在哪一天终结,至少她希望这一刻的宁静是永恒。
铃兰望见身披晚霞的光辉,站在河边前的人。仅仅是背影就傲慢到无以复加的人,恐怕就仅此他一人了吧?他的身姿是如此挺拔,仿佛任何狂风骤雨都不能触犯他的骄傲。
炽盛的锋芒让铃兰恍然之间生出一个荒诞的想法,好像这个乌烟瘴气的世界不配拥有他。
“忍者大人!”
据可靠消息说,他们明日出发的任务路上,会与千手一族正面相交。所以斑忽然心血来潮,一个人来到南贺川边。他闻声回过头去,却见是她。
铃兰远远从堤坝上来到他面前,发自肺腑的说道,“多谢您了!”
“谢我?谢我没有亲自去把药给你灌下去吗?”斑不晓得泉奈说了什么,反正看她神采奕奕的样子,必然是没有按照他的意思做。
“是我替‘弥生老板’向您道谢!”铃兰特意强调加重了‘弥生’的读音。她脸上的伤口已经伤愈了。拖她这株野草般,天生顽强的生命力之福,白皙的脸上没有留下一点印记。
这是斑第一次见到她的笑靥,通透而狡黠。也是他第一次做事做的这么失败,听到地痞们的交谈就先入为主地以为是她。好在他已经不是会窘迫的少年。
“这与你毫不相干!”
“这里的视野真好。”铃兰望着斜染天边的霞光,又一天要结束了。香烟在她手中袅袅燃烧着,她回过头来问斑,“有个问题让我很好奇。您为什么要成为忍者呢?只是因为刚好降生在忍者名门?”
随着日益接触,铃兰对忍者的了解,不再只是从前逢场作戏的单薄印象。他们的身份没有武士崇高,却包揽着最艰险的工作,吃着最难吃的食物。纵是换来千金,他们之中更多的人,根本无命消受。
而且,这个人并不像是会服从于命运的人。也不是一生利欲熏心,执着于金钱与权力的男人。因为,他看起来有更大的抱负。
“刚好相反。”他来回轻抛着手中的那枚石子,仿佛随时要将它扔到目光所及的遥远对岸。“忍者是为战争、为杀戮而存在,已经慢慢深入了人们的认知,虽然它诞生的初衷不是这样,但现实却又是如此。说到底,只有胜者才有权利谱写历史。我该要感谢老天的安排,我庆幸于自己生在宇智波一族。”
曾经的梦想已经在那时沉进了心底,他已经不再是会轻易言说梦想的少年。
透过他的声音,铃兰仿佛看到了他心里的矛盾。看到了他对杀戮的质疑。
“你呢?”斑收回了目光,将石子把控在鼓掌之间。反问她道,“之前为什么要作艺伎呢?”
“当然是为了钱,不然为了梦想?有朝一日成为头牌可以挑选客人?”铃兰闻言再次一笑,这次仅剩下了嘲弄。她早已可以将苦涩完美的掩藏在艳丽,却拒人以千里的清冷笑容里。“尽管艺伎和忍者好像有着相同之处,都受控于权力者。可是您是刀俎,我们不过是鱼肉罢了。”
“你真的没有亲人吗?”
“收养我的奶奶恰好只是一位孤寡老人。”一支烟已经燃尽了。她也只是过来向他道一句感谢,铃兰告辞说道,“那么,失礼了。”
哪怕只是沾亲带故,大名家的后代也不至于流落街头。如此说来,她和公主相似的蹊跷,只是一种巧合了?
“喂!”斑忽然想起什么事来,回身叫住还未走远的铃兰。以不屑的目光问道,“老板娘说得,总该不会是你的本名吧?”
老板娘?
“绮园的吗?”铃兰想了想说,“就算是吧?”
毕竟她也不知道自己的真名,甚至有没有本名。这也不算欺骗吧。
斑看了看她,“倒也很适合你。”
“您想表达就和我本人一样俗气吗?”
“南贺川的地痞可不是只有一伙。”斑不再解释,说完便乘着夕阳离开了岸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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