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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姜甜所谓的隐私在周东阳眼里完全就是“不确定性”的代名词,  极端的占有欲注定视此为绝对禁止。

        只不过两世为人,他大约也明白姜甜表面上怂,骨子里逆反得很,  前世对他各种敷衍应付。

        同样的错误他不会再犯,他需要沉住气。就像现在,  极尽温柔地抱着她耳鬓厮磨,  在她足够放松和接纳他时,  循循善诱。

        “宝贝,你的爸爸妈妈已经结婚二十年,他们信任的基石是这二十年一点点累积起来的,  足够承载大多数风吹草动。而我们才刚刚开始,需要你我共同努力,搭建属于我们自己的信任基石……”

        周东阳身上自带一股让人信服的强大气场,很能感染人。这会儿他对她条缕分析,磁性的声音裹着一点儿沙,带着温暖宽厚的质感,以一种不疾不徐的和缓节奏侵入姜甜耳道,占有了她的思维。

        男人抚摸着窝在怀里的小孩儿,有一句没一句地闲闲问着,  看似在漫不经心地闲聊,实际上却牢牢引导着话题方向,  不动声色套出了自己想要知道的。

        姜甜的目光在周东阳一张一合的嘴唇上来回游移好半天了,她发现周东阳的嘴唇和宋逸一样是薄唇,只不过宋逸的脸色总带着苍白,就显得唇太过艳丽,  会让人想到销魂的吸血鬼,忧郁,  冷酷而充满危险。

        周东阳不然,他的肤色很健康,唇色就显得没那么深,会让人注意到他唇型的线条感,性感,成熟,而又带点儿漫不经心的薄情。

        或许是说话多了,有些口干舌燥,周东阳突然做了个犯规动作,舌尖探出来在下唇上轻轻扫了一下,无法形容的勾人。

        姜甜被撩拨得不行,忍不住探出潮润粉红的小舌尖舔了舔唇角,睫毛一眨,眼神慢慢沾染上渴望,她伸手勾了对方的脖颈,就要凑上去——。

        周东阳却一反常态,像是害怕破戒的僧人,左躲右闪不肯让她得逞。

        本质上周东阳并不是一个纵欲的人,相反他是极为能克制隐忍的,只不过因为身体的原因,总觉得亏欠了小东西,于是极尽可能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手段,想补偿她,让她得到不比任何女人差的快乐。

        所以其实在两个人的互动,他更多心思都放在照顾对方的感受与快乐,他自己的欲望反而没那么重要。

        他也是在姜甜配合“治病”的过程,偶然间发现姜甜的恶趣味——喜欢调戏他。

        尽管她做得很隐蔽,小脸儿羞得通红,但她闪闪发亮的眸子泄露了秘密,那是恶趣味儿得到满足的餍足和兴奋。

        姜甜一开始想吻周东阳纯粹是一个单纯而简单的念头,可男人笑着闪躲,不肯就范那股劲儿,就让这念头变成大大的邪念。

        小乖乖急不可耐又毛毛躁躁的急色模样太过可爱,周东阳忍不住放了水,自投罗网。

        费力气得到的东西,格外让人珍惜,也格外香甜,姜甜就像得到了美食的小孩儿,吃得格外慢,一点点儿细细品尝滋味。

        周东阳只觉一尾灵活的小鱼儿游了进来,调皮地摇头摆尾、钻来绕去,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

        他彻底放开领地,任她撒野贪欢,与她纠缠共舞,四周的空气都开始变得明媚香甜起来……。

        渐渐地,周东阳化被动为主动,不同于小姑娘的跳脱毛糙,他娴熟而有技巧地调动每一寸肌肉,细致得让人发指。

        姜甜整个人都融化在周东阳制造的柔情里,意乱情迷到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水。

        周东阳适时放过她,过犹不及,七分饱刚刚好,饿着点儿就会永远想着再吃下顿儿。

        姜甜一张小脸儿艳丽娇嫩如雨后海棠,很欲,圆圆的黑亮瞳仁却带着孩童般的幼感,于是就欲得很无辜。

        周东阳忽然说,“乖,帮我倒杯水。”

        姜甜从他身上跳下去,拿了杯子帮他倒了些热水,又兑了些尹雪晾在杯子里的凉半开,递给他。

        周东阳连着喝了几大口,姜甜顺嘴儿说了句,“这么渴吗?”

        周东阳:“嗯,嘴巴里的水份都被某个贪吃的家伙唆巴干了,得补充一下。”

        姜甜:“……”

        周东阳无视她的怒瞪,把娇娇软软的一团儿按在椅子上,说,“别看我,好好写作业。”

        周东阳在风头正劲的时候,突然被传出他向上级递交了辞职申请,这简直惊掉一地下巴,不仅仅是因为毫无预兆,更多是不理解,不可思议。

        他的能力和魄力有目共睹,来棉纺厂才不到一年时间,就化腐朽为神奇,一番大刀阔斧的改造下来,让表面风光实际内里残喘度日的老厂,枯木逢春,焕发出前所未有的生机。

        在他的带领下,他们厂不仅成了市龙头企业,省里也是排得上号的,尤其是最近他力排众议,引起一批先进的纺织机械以后,棉纺厂更是上了一个大台阶。

        可以说是无论是棉纺厂还是他个人的前途都是一片光明,不可限量,他这时候辞职,是疯了吗?

        所以尽管外面传得沸沸扬扬,但棉纺厂里的人反而稳如泰山,没一个人愿意相信这谣言,没看见周厂长每天按时上班,该干什么干什么嘛。

        只有刘芸心里忐忑不安,一则空穴不来风,二则周东阳并没有辟谣。最主要跟了周东阳这大半年,她深知这个男人深藏不露的秉性,哪怕他手里攥着的是王炸,在最后一秒揭牌之前,你也休想从他脸上看出丁点儿端倪。

        果不奇然,今天早上她去办公室送件,周东阳淡淡地说,“我已经辞职,很快就要离开这里。”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刘芸还是惊得不轻,她没有愚蠢地问他为什么要辞职,而是斟酌地问了句,“周厂长是有新的去处了吗。”

        周东阳只简单嗯了一声,没说太多。

        刘芸咬了咬牙,“周厂长要是不嫌我笨手笨脚,我想跟着你一块儿干!”

        周东阳吐出一串儿烟圈儿,深深看了她一眼,说:“先别急着决定,冷静两个月,两个月后没改变主意再来找我。”

        刘芸听了更加坚定要跟着对方干的决心,男人卓绝的能力只是一方面,更重要没有人几个人能像周厂长这样真心为下属考虑,比那种自己吃肉,连汤也舍不得给下面人喝的自私领导强太多。

        对周东阳来说,手握重生金手指,等于是站得比所有人都高,看得也比别人远,做风投,养一批会下蛋的鸡再适合不过。

        刘芸他用得还算顺手,有能力,有分寸,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帮他处理一些杂事儿倒也合适。

        当李国栋得知周东阳竟然真的辞职,并且举荐了自己做继任厂长时,心情复杂得无以复加。

        宰相肚里能撑船,以德报怨以前他只听说过,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会碰到,周东阳就这么轻而易举把一个蒸蒸日上繁花似锦的厂子扔给了他。

        李国栋哭了,除了他奶奶过世的时候他流下过眼泪儿,这是他第二次掉眼泪,如果说一开始对周东阳是敬畏,现在则是感激涕零加崇拜尊敬。

        他那里知道周东阳只不过是瞧着他岳父那条线儿或许那天用得上,做个顺水人情而已。

        周东阳值完最后一天班儿,走得低调且悄无声息。

        等棉纺厂的众人都知道的时候,唏嘘不已,周东阳这个名字注定成为棉纺厂的传说,他的俊朗,他无以伦比的能力,他的神秘低调都是津津乐道的话题。

        京市。

        万瑞和他爸万峰一样,是个吃货,最擅长发现有特色又好吃的美食。

        这天放了学,要带着姜甜去吃一家据说特别正宗的烤羊肉串儿,姜甜爱吃羊肉,没法抵挡这诱惑。

        跟着他七拐绕,也不知道跑了多远,钻了几个胡同,一个破破旧旧的四合院儿出现在眼前,院墙上爬满了绿色的藤蔓,院门儿斑驳,一个纸壳子做成的牌匾挂在门儿侧的墙壁上,歪歪扭扭几个大字——老黄烧烤。

        要不是阵阵诱人的香味儿传出来,姜甜都不想进。

        推开门儿,进了院儿,院子里烟气弥漫,四下坐了不少人,但好像没看见女人。

        姜甜的闯入,瞬间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因为骑了将近一个小时的自行车,她小脸红得热烈,大眼睛明亮潋滟。鼻尖上浸着一层绒白的细汗,整个人生动得一塌糊涂。

        万瑞跟着哥们来过一次,却根本不知道这家烧烤店其实是一帮社会上的小混混经常聚集的地方。

        姜甜感受到四周似乎不怀好意的打量,浑身不舒服,况且这里面坐的没有一个同性,她拽了拽万瑞胳膊,“我不想吃了,咱们走吧。”

        万瑞也觉出别扭了,尤其有几道扫射过来的目光特别明目张胆,不过他也是学校一霸,跟社会上的人也不是没打过交道,掉头就走太没面儿。

        他就不信光天化日真有谁敢找茬,硬拉着姜甜找了角落里两个座位坐下来。

        姜甜皱着眉,“小瑞,叫老板给我们烤好,咱们带走吃,我不想跟这儿待。”

        万瑞应了一声,过去跟人说。

        他前脚刚一走,就有两个年轻男人坐到了姜甜对面。

        其一个瘦高个儿,冲着姜甜一咧嘴儿,油腔滑调,“这位女同学看着好眼熟,我们是不是那里见过呀。”

        姜甜装没听见,头扭向一边,不搭理他。

        那人见她扭头,轻佻地伸出手要扳她下巴,姜甜惊得身子猛往后撤,尖叫起来,“臭流氓,你要干什么?”

        万瑞听见动静,折身跑了回来,二话不说,抄起地上的板凳,气势汹汹就往人头上砸。

        对方没想到他这么狠,身子往旁边躲开,嘴里叫着,“你他妈有病呀。”

        万瑞毫不示弱,拎着凳子上前一步,“找死那你。”

        这会儿子功夫,四周有人慢慢踱步过来,显然是一伙儿的,对万瑞形成了合围的架势。

        姜甜那见过这种架势,吓得腿软,躲在万瑞身后,瑟瑟发抖地快要哭出来了。浑然不知她这副不知所措、楚楚可怜的模样儿,更让人感兴趣。

        对方人多势众,万瑞心里也打鼓,长这么大第一次知道怕,不过怕归怕,他脑子转得飞快,这帮人再怎么胆大包天,也不敢闹出人命来,捅破天,无非是他吃点儿亏。

        想到这一层,他身上的狠劲儿又上来了,“怎么的,一个打不过,一帮孬种要一起上?”

        瘦高个儿不接他茬,阴阴一笑,“兄弟们,揍他!”

        “不要!”

        姜甜的惊叫声变了腔调,“你们谁敢动,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敢动我一下,我保证叫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一帮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她何出此言。

        姜甜急生智,想起在现代的时候,她有一次被绑架,当绑匪得知她老公是宋逸时,直接扔下人就四散逃跑。

        她掏出自己的钱夹子,刷得拽出一张一百元的大团结,拽过桌子上的打火机,对准纸币一角,啪!得按下打火机,没点着。

        哆里哆嗦又连着按了几下,着了,火苗翻腾,一个普通工人三个月的工资瞬间成灰,快烧到手的时候,姜甜学着某大佬的样子,吹了口气儿。

        烧完一张,不过瘾,她又点了一张,这次操作熟练,一下就点着了。

        一帮人瞠目结舌,没见过这么豪横的,你特么以为你自己烧得是冥币吗?这可都是真金白银。

        不过从侧面也让他们知道眼前这小丫头来头绝对不小,普通人家的孩子那有这个魄力败家呀。

        万瑞也被自己小堂姐的骚操作惊呆了,他妒忌呀,一个月他爸给他十块钱零花,他都已经觉得相当可以了,可再看看二叔万鸣是咋对自己闺女的,这爸和爸简直没法比。

        当姜甜想要烧第三张的时候,烧烤店老板站出来了,“小姑娘,我老黄最好打抱不平,你只需要给我一张,这帮小子我帮你摆平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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