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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不好,估计要拖更,发虐文,大家别介意啊(伟大虐文)


  “如果张律师不介意的话,可以当我的儿子。”

  “这样可以让实验数据更准确,我没意见。”

  张伟听到两人的话,像是被抽走了魂一样。他瞪圆的眼睛慢慢地失去了以往的光芒,变得黯淡了起来。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不停地重复着握拳,分开,握拳,分开的动作。

  “好………吧,那你们还是自己做吧,我有点事,先走了。再……拜拜。”

  诸葛大力当时怎么也想不到这可能是两人之间说的最后一句话,最后一次见面了。

  没有道别,也没告诉任何人,张伟带着全部身家从爱情公寓里搬走了。说毫无留恋那肯定是骗人的,毕竟是住了10几年的地方。但却没有想象中那种离别的痛苦。爱情公寓虽然带给了他温暖,友情和爱情,但却也给他带来了更多的伤害。也许离开这里,忘掉过去,也是跳出舒适圈的一种方式吧。

  “大力对不起,我的爱太卑微了,终究还是我一个人承担了所有”。

  爱情公寓里的大家说来也奇怪,过了三天才发现少了一个人。和急的炸毛的诸葛大力相比,了解实情之后的吕子乔却表现出了一种完全不像有10年兄弟情的冷静。

  “虽然你们这样欺负张伟我很生气,但我仔细想想,好像我也没什么资格去指责你们。他的不告而别其实只是时间问题罢了,在欺负他这件事上,我们大家都没含糊。大力,你作为他的女朋友还这样做,对他的伤害可能比我们都大,他忍不了也是情有可原的。”

  一向冷静自持的诸葛大力同学打死也不会想到落魄律师的离去会给她造成多大的打击。她好像对一切都失去了兴趣。她开始频繁地向学校请假,拒绝了所有试验邀约,甚至最终向学校提交了休学申请。她搬到了张律师之前的房间里,除了一日三餐和有时候出去晨跑,大家基本都看不到她。

  大家当然知道她都在干什么,只可惜,张律师怎么可能向一开始一样那么好找。

  她走遍了上海市所有的律师事务所,挂牌的没挂牌的;她调查了所有公司的法务专员,上市的没上市的;她甚至还查了所有大学法律系的老师和教授。

  张伟倒是找到了还几个,可没有一个是她的张伟。

  每一次满怀期待的点开“张伟”的照片或到实地见到真人,事实都给她造成了不小的打击。上到70岁的老教授,下到20出头的实习生,叫张伟的人还真多。

  只是他们对于诸葛大力来说,都不是张伟。

  激情这种东西,总是会败给时间。慢慢地,她不再继续日复一日的寻找,开始回到学校上课了。之前那个频繁出入图书馆,自习室,实验室的诸葛大力好像回来了。只是她的眼神比之前更要冷上几分。成为从爱情公寓搬走的第二个人之后,她跟所有人的距离都保持地恰到好处,能不说的话绝对不说,能不做的事绝对不做。

  直到那天,她收到了来自柏林洪堡大学的邀请。

  相比起上海,广州的夏季热上许多。为了躲避这酷暑,老百姓大都选择呆在家里。大街上碰到的大都是外卖小哥或是摆摊叫卖的小贩。不过你仔细看,还有一个拖着两个行李箱的律师先生。

  其实张伟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来到这里。可能是因为律所这种东西在哪里开都差不多?也可能是他卡上的积分正好够兑换来广州的机票?

  反正他就是来了,热倒是不怕热,反正心里的气温低的很。能相提并论的也就上海某个小姑娘眼神里温度吧。

  找到住处,放好行李,律政先锋开始了他新的生活。

  出人意料的,通过项尚的介绍,他在广州的发展可谓是风生水起。也许离开了那个地方,的确会给人一种不一样的心态。在这几个月里,他赚到了以前赚不到的钱,获得了以前根本不敢想的名称,但失去了以前发自内心的笑容,也失去了和她的所有联系。

  再一次听到她的消息,是唯一还联系着的男人帮告诉他的。

  她要去柏林待上一年了,虽说几个月没联系了,诸葛大力还是想让爱情公寓的人送送自己。也许还有私心,这我们就不得而知了。其实在一开始,她是很纠结要不要去的。一方面是因为她12岁的时候已经去过一次了,而洪堡大学的世界排名也远不如上海交通大学,其实也没有什么去的必要。另一方面是她觉得上海的空气莫名其妙让她觉得有点窒息。也许换换环境会舒服很多。而且几个月的白白寻找虽然磨灭了她的坚持,但心中对那个小律师的思念却没有减少一分一毫。对于他的向往,可能是她内心深处不太愿意去柏林的原因。

  说不定跳出去,我就解脱了呢?

  真是奇怪,分手后两人的想法竟不谋而合。

  终是到了机场送别的那天。同学,妈妈,爱情公寓的众人都来到了机场为她送行。面对一束束送到自己面前的花,出人意料地没有直接视而不见。她努力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并向众人表示自己拿不了这么多。眼眸中的寒冷却还是依旧。

  诸葛大圣当然是了解女儿的,她挡下还在蠢蠢欲动地送花者,来到了女儿身边。

  “妈知道你在想什么,你看,他并没有来。你们终究要过上自己的生活,井水不犯河水的,这样也挺好。这一年里你就当旅游,好好放松一下,别太累了。”

  “嗯。”

  诸葛大力象征性地回了一句,眼神还在人海中苦苦寻找。登机的广播已经播送了,她只能带着遗憾,登上了前往异国的飞机。

  如果她找人的时候能不那么焦急,说不定能看到一个带着口罩,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拖着一个海绵宝宝的行李箱………

  “什么?柏林?一年?”

  张律师听到这个消息后,他承认他很慌乱。他当时走的果断无情,可他的心却和肌肉的想法完全不一样。那个凌厉的短发姑娘的脸几乎每天都会出现在他的梦境中。甚至在得知她一直在寻找自己的时候竟有一种想然她找到自己的冲动。

  可不辞而别的人毕竟是他,他如果又自己回去找她,颇有耍小脾气,玩弄别人感情的意思。

  他只能在享受她放不下自己的小甜蜜的同时,用繁忙的工作来充实自己的生活。降低自己对她的念想。

  可这一年的异国会发生什么,我们的张大律师就不确定了。他希望,但是又害怕她忘了自己。理智告诉他他们不合适,可人往往就是这么自我矛盾,想的和做的完全不一样。

  就好像现在,自己不知道为什么,买了一张去上海的机票,到达时间就在她的飞机起飞时间的前半小时。

  张律师花了十几分钟收拾好了行李,准备出门的时候却又犯了难。

  他究竟要以什么身份去送她?朋友?前男友?

  鬼使神差地穿了之前基本不穿的风衣,又鬼使神差地在药店买了一个口罩,张律师终于是下定了决心,出发去了机场。

  于是浦东机场就出现了搞笑的一幕——一个颇有成熟男人气质的风衣口罩男,拖着一个海绵宝宝行李箱,在人群中朝着国际航班那边不停地张望。

  他终于是看到了她,她终究是没看到他。

  她终究还是走了。

  也许这一页真的要翻过去了。

  在叫上子乔,曾老师出来喝了几杯之后,张律师登上了回广州的飞机,并承诺自己一定会回来。

  感受着渐入秋季的广州,张律师决定要重新开始了。

  步入冬季的德国柏林,仿佛会让人失去除了冷之外的任何感受。刚从图书馆出来了短发姑娘不由得裹紧了自己的围巾,加快了会公寓的脚步。

  诸葛大力已经来到柏林一个月了。向来适应能力就强的她已经适应了这里除了寒冷以外的其他东西。

  呃,也许她还适应不了,这里没有他(will)。

  诸葛大力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好几个月没见的男人面孔会一直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想起自己当时购物色彩的论文结论,她不由得自嘲。

  我还真是优柔寡断。

  生活终究是要步入正轨,她开始重新开始自己的人生计划。只是这一次她好像并没有去带入什么公式去计算这些事情是否值得去做,值得去学。她只是想机械一样的,为了做,而做。

  当然包括她的实习男票计划。

  她做事一向果断迅速,尤其是在强人如云的柏林洪波大学。她很快地从追求者中选出了一个,开始进行她的第二段实习恋爱。

  他的名字叫Lucas,是一个中德混血,现在在洪堡大学的法学院读三年级。他的父母都是知名的律师,他含着金汤勺出生在法律世家,不负众望地考上了国际上赫赫有名的洪堡大学法学院,并在学校里名列前茅。他同意了诸葛大力“不能牵手拥抱接吻”的协定,成为了唯一一个一直陪在她身旁的人。

  他长得不算帅,但诸葛大力所注重的是男友力。他在她例假的时候会请假来照顾她;在她忙着分析数据的时候会给她送饭,并提醒她要注意休息。

  无微不至的温柔好像真的撬动了冰山女神的心——至少眼神不再那么寒冷无情。

  诸葛大力对这个实习男友二号是相当满意的,不知道是因为他的良好发挥,还是因为他的身上,有那个男人的影子。

  Lucas不出意料地通过了实习期,成为了诸葛大力的正牌男朋友。他们还特地去了当地有名的餐厅吃了饭,跳了舞。

  一切看上去都还算是和谐,直到他们在一起半年多的时候。

  “Lucas,我最近在写一篇关于乞丐日收入的论文,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大力你说。”

  “你穿着这件衣服,去菩提树大街扮演两天乞丐,统计一下要到的钱。”

  一向对女朋友百般包容的Lucas犯了难——出自精英阶层的他何尝受过这种屈辱?这是他绝对做不到的事。他也许能包容她很多,但也有底线。

  “这……不好意思啊,我可能不行。”

  “据我所知你最近几天不是都没课吗?Lucas,你作为我的男朋友,我只能找你帮忙了呀。”

  这生硬的撒娇让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呃,反正就是……不行。”

  “为什么?”

  “我觉得我真的受不了去当一个乞丐。”

  “这只是一个实验而已,你又不是真的变成乞丐,只是帮我收集实验数据罢了,这两者有本质上的区别。”

  “可是我的身份现在去当乞丐真的让我接受不了,别人会怎么看我?”

  “都说了不是去当乞丐!你怎么就是这么墨迹!”

  “你没站在我的角度看问题,你不懂!”

  Lucas强忍着怒火说了这么一句。

  回答他的只有响亮地,关门离去的声音。

  他们冷战了一个星期的时候,Lucas收到了父母要他回国接手事务所的消息。

  本就生气的他二话没说就答应了下来,在回国前,给诸葛大力打了一个电话。

  “喂,大力,我要回国了。”

  “我在写论文,别烦我。”

  “嗯,我们分手吧。”

  “再见。”

  诸葛大力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她心里居然没什么波澜。想起前两次和张伟分手的时候自己的魂不守舍,她觉得很迷茫。

  我,到底爱谁?

  没有了男朋友,诸葛大力只能自己去当了两天的乞丐。虽说做乞丐就是整天在那里坐着不动,但烈日和路人的白眼是真的很不好受。诸葛大力好不容易收集到了数据,带着一身的疲惫和坏心情回到了公寓,打算休息一下的时候,她收到了一封来自上海的快递。

  那是一张婚礼请柬,上面印着那个男人的名字。

  天知道她那天晚上哭得多么撕心裂肺,筋疲力尽。

  破天荒地向学校请了一周的假,好好感受了一把浑浑噩噩的生活。

  那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痛,痛得让人发不出任何声音,没有任何食欲,对一切都没有了兴趣。坐着痛,站着痛,躺着痛,睡觉痛,站着也痛。

  天知道她是怎么熬过的剩余的留学时光。

  送走了诸葛大力,张律师回到了工作的律所。开始了日复一日机械般的生活。公寓律所两点一线,没有特殊情况不可能出现在其它的地方。他的身体终究对他朝五晚九,还经常熬夜的生活提出了抗议,在医院病床上吊盐水的时候,他终于意识到了,自己不再拥有年轻的时候可以随意摧残的身体。

  他也快37岁了。有些事情,要提上日程了。

  通过一菲妈妈的相亲系统,他认识了林月如。

  她是一个上市公司的高级经济主管,毕业于哈佛大学的经济学系。今年30岁。由于工作的原因一直没有时间谈恋爱。由于到了结婚年龄还没有男朋友,只能通过相亲来找到人生的另一半。

  说巧不巧,他们两个工作狂一见如故,聊得很开心。没有了小年轻们谈恋爱的矫情和热情,他们很快开始谈婚论嫁了。

  林月如不是个做作的人,张伟没有父母,他们的婚礼倒也是简单。

  (大力也不做作)

  他们订了日本友人关谷神奇向知名演员唐悠悠小姐求婚的地方,计划好了一切,就等着婚礼那天了。

  可婚期将至,张律师的心却是越来越慌。

  他自己也说不出来为什么,也许是之前被逃过婚?又或许是发往柏林的请柬没有收到回应。他浑浑噩噩地渡过了婚礼前的时间。

  终于,他现在站在了礼堂的最前端。

  林月如穿着婚纱向他走来,他的目光却飘忽不定。

  她果然还是没有来么。

  麻木地听着牧师念婚礼致辞;麻木地说出了“我愿意”;麻木地准备和新娘接吻,第一次还亲到了鼻子上;麻木地伸出了舌头;麻木地,拒绝了洞房花烛夜。

  其实如果不是他这么麻木,他本可以看到在礼堂的最后方,站着一个带着口罩,穿着瑞克和莫蒂短袖的短发女孩儿。

  婚后的生活说白了,除了床上多一个人之外,对于张伟来说没什么区别。他们每天基本见不到几次面,都是一直不停地在忙工作。

  这种夫妻相处模式,不用问就知道肯定要出问题。

  那是结婚一个半月后了。

  正值7月中旬,上海酷暑难当,林月尘真的完全理解不了丈夫为什么不愿意开空调,还美名其曰省钱。

  “张伟,风扇真的很容易吹感冒的。”

  “哎呀,风扇可以定时的嘛,等我们睡着了就关了。”

  “就开个空调而已,你为什么就是这么抠门?”

  “哎呀,等再热一点再说吧。”

  “张伟!现在已经很热了!我要开空调!”

  “可我觉得还可以啊,过几天升温了再说吧。”

  “张伟!”林月如生气地把空调遥控器扔在了地上,“结婚以来,你是能省就省,我们好不容易约个会你都决定去楼下面馆;出个远门还非得挤地铁坐公交车,到了夏天还不开空调,你说,你省这么几个破钱来干嘛!”

  “省钱总没有坏处嘛,你说是不是。”

  “你!”林月如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说面前这个男人,她现在生气极了。

  “我还想着你是孤儿,没有岳父岳母的麻烦挺不错的,没想到你现在赚到了钱还是和年轻的时候一样!真是死性不改!”

  张伟的脸色,很难看。

  他攥紧了拳头,从地上捡起空调遥控器,装上了摔出来的电池,打开了空调,默默地离开了房间。只留下林月如一个人在床上留下了眼泪。

  他们开始分房睡,之间的交流也越变越少,直到………

  “月如,我觉得我们分歧很大。这份离婚协议书,我希望你能签名。很感谢你这几个月的陪伴,你值得更好的。”

  是啊,也许“孤儿”的身份是他的逆鳞。虽说口头上说没关系,但一旦有人去撬动它,迎来的绝对是温柔至极的人的巨大怒火。重回单身的生活,张伟没有感受到丝毫的不适应,还是律所公寓两点一线的生活。他慢慢对感情失去了信心,也停止了自己的相亲活动。

  也许他还是放不下那个短发女孩儿。

  浑浑噩噩地渡过了一个星期的假,诸葛大力觉得自己感觉好受了很多。可这婚礼……

  诸葛大力自嘲地笑了笑,真是杀人诛心啊。去参加前男友的婚礼么?我喜欢这个挑战。

  再次请了五天的假,诸葛大力回到了上海。诸葛大圣看到自己女儿明显瘦削的身材和通红的眼眶,不用猜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所以,你还是决定要去参加婚礼。”

  “嗯,我觉得,我和他一定要有始有终。”

  穿着最喜欢的瑞克和莫蒂短袖,她终究是来到了婚礼现场。

  她没有告诉任何朋友她的到来,买了一个口罩,一直站在礼堂的最后方看着这个差不多一年以来一直出现在自己梦境中的男人。

  他即将和另一个女人步入婚姻的殿堂。

  这可真是狗血啊本以为她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可再神父问他是否愿意娶面前的女士为妻时,她居然有一种希望他说“我不愿意”的心理。

  “我愿意。”

  无情的话语再一次摧毁了她的心理防线,被泪水模糊的双眼已经看不清正在接吻的新郎新娘。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出的婚礼现场,坐上母亲的车回到的家。她只记得她那晚在母亲的怀里哭得如何椎心泣血,第二天又面无表情地登上回程的飞机。

  她终于是看到了他,他终究是没看到她。

  日子总要过的。

  一年的留学时光很快就过去了,诸葛大力再次登上了回上海的飞机。

  也许,我这辈子就一个人,找个实验室潜心研究,找个机会登上火星试试好了。她想。

  也许,我这辈子就一个人,当个小律师帮助弱势群体就好了。他想。

  如果不是吕嘉一的生日宴会,他们就真的下定决心了。

  宴会当天,他们都作为嘉宾来到了现场。吕子乔作为上市公司的大老板,客人数量自然是不可能少的。

  至少,比诸葛大力临行前机场送行的人要多。

  至少,比张伟婚礼现场的人要多。

  可是这一次,她终于看到了他,他也终于看到了她。

  “你为什么离婚?”

  “她吵架的时候提起我是孤儿。”

  “哦。”

  “你又为什么分手?”

  “他不愿意帮我做实验。”

  “呃。”

  “我们重新认识一下吧!”少女伸出手,甜美地笑了一下。

  “好,我叫张伟,是个律师,今年37岁,身高182体重74,喜欢吃泡面。”

  “我叫诸葛大力,今年22岁,身高163体重47,喜欢玩游戏,喜欢旅行。”

  “我是来找你,做我男票的。”

  “一辈子的那种。”

  “没问题”

  Do  you  love  me  ?

  Yes  ,  I  did  ,  I  do  ,  I  will.

  我将会在过去,现在,将来三个时态里,永远爱你。

  You  are  my  today  and  all  of  my  tomorrows.

  你是我的今天和所有的明天。

  They  tell  you  in  school  that  it's  the  lungs  that  keep  you  breathing,

  but  it's  your  heart.

  学校曾教导我们,人要靠肺呼吸存活。事实上,我靠的是你的心。

  I  swear  I  couldn’t  love  you  more  than  I  do  right  now,  and  yet  I  know  I  will  tomorrow.

  我发誓我现在不能更爱你了。同时我也知道,明天我会更爱你。

  我以婚姻法的名义起誓,我将忠诚于此法的第二条,永不违背

  我心中的故事,只为你而讲述,谁说你侵犯我的隐私权?

  我的心由你产生,对你负责,受你监督

  PS:害,正文之前手快给删了,这章咋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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