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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要和离


  君乘风正色道:“调查蛇影楼是是我已交给青霜。”

  凤熹微点头道:“还有,吏部恐怕要大洗牌,里头肯定有曹轩的同党,只是此人心思缜密,恐怕不好搞。”

  君乘风“嗯”了一声:“无妨,近段时间他只怕会更加谨慎,不会翻出什么浪来,先晾一晾,但是吏部空缺的职位要好好斟酌一番。”

  这就不关她的事了,让他自己去想,凤熹微道:“拿钱买官的可以着手清理了。”

  君乘凤拿着账本随意翻着:“多是在边陲之地,上京附近倒是一个也没有,前些日子我派青夜回北幽取东西,正好将北幽附近的名单送去让他着手处理,至于西州,你觉得谁去合适?”

  西方本有三州,分别是,西州,永州和晖州。



  然永州与晖州,如今被淮南王占领,淮南王自立称帝,立国号为南,将永,晖两州划入南国版图。

  因此西方便只剩西州,大盛与南国偶有摩擦,受到战事牵连,西州流民增多,现在的西州情势复杂,必须选个信得过的人去。

  “我去,顺便把西州水坝的事处理了。”凤熹微和上帐本,平静说道。

  君乘风却急了:“这不行,你不能走。”

  凤熹微眉头轻蹙:“我为何不能?”

  君乘风一把握住她搭在桌上的手,急切地说道:“你走了我怎么办?你我夫妻分别两年,你好不容易回来,此去又是许久,不行,我不同意,我会另派人去,你不必管了。”

  凤熹微看他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智障。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现在是谈感情的时候吗?还是我上次没说清楚?我们马上就要和离,不是夫妻了,懂?”

  凤熹微不悦的看了他一眼,抽回手,一言不合就要离去。

  手臂被大力抓住,君乘风站起身,隔着桌子牢牢抓住了她的手臂。



  “你说什么?”

  “你要与我和离?”

  凤熹微挣扎两下,却没挣脱他的禁锢,回头怒瞪着他:“没错,放手,和离书我会让青墨给你送来。”

  君乘风脸色阴沉,下颌紧绷着,像是忍着极大的怒气,死死盯也凤熹微。

  “凤熹微,你敢。”

  急怒攻心之下,脑袋突然一阵刺痛。

  君乘风一个踉跄,趴到了桌子上,抓住凤熹微胳膊的手顿时松开。

  凤熹微以为是他没站稳,看也没看,得了自由转身就走。

  君乘风甩了甩脑袋,爬起来就追上凤熹微,抓住了她要开门的手。

  顺势一拉,凤熹微一个翻转面向他。



  凤熹微反应也快,直接挥拳而上。

  凤熹微的目的是打开那扇门,君乘风却偏不让。

  两人在千秋殿中过招,怒极的凤熹微抓起桌上的茶壶就扔了过去。

  “君乘风,你有病吧。”

  殿内响起明显的打斗声。

  福来在门口着急得不行,想进去看看,奈何青枫杵在门口,摆明了不让任何人进去。

  福来瞪他:“大人,快让咱家进去看看吧,可别打出个好歹来。”

  “福总管,我不让你进去是为你好,可别误伤了你,放心吧,不会有事。”

  他还能不知道,这两人,自从来了这上京,哪次单独见面不打起来?

  殿内。



  君乘风将凤熹微抵在柱子上,俩手抓住她的手反剪在身后,有力的手臂紧紧箍着她的腰。

  凤熹微提脚就用膝盖顶他脆弱之处。

  君乘风迅速腾出一只手,抵住攻击,并将她的腿搂在身侧。

  凤熹微只能单脚站立。双手又被反剪在身后,这个非常暧昧的姿势,让两人身体完全贴近。

  鼻尖萦绕着熟悉的清冽竹香,让她心跳加快的同时,又觉得恶心。

  就是这么矛盾,没有办法。

  凤熹微低喝道:“君乘风,放开我。”

  在绝对的力量压制面前,凤熹微也只能恨自己学艺不精,干不过人家,这身武艺还是他教的呢,就像他说的,徒弟怎么打得过师父。

  君乘风低低笑了起来,漆黑的眸中散发着诡异的光芒,似兴奋又似疯狂。

  他幽幽说道:“你说不做皇后,不愿做金丝雀,朕随你心意,你说你不愿与人共侍一夫,朕也可以为你守身如玉,只要是你想要的,哪怕天上的星月朕也为你摘来,现在,你要跟朕和离?为什么?”



  凤熹微嗤笑一声:“你儿子都三岁了,你算是为我守平如玉吗?你早就背叛了我,还问我为什么?”

  君乘风眼中划过一抹受伤:“凤熹微,你明知那并非朕所愿。”

  “我知道那不是你的错,可我就是接受不了,君乘风你放手吧,你知不知道,若此事调换一下性别,若你是个女子,就算不是你错,你也是要被拉去浸猪笼的。”

  “就像,就像李家阿姐一样。”

  凤熹微看着眼前早已刻入骨髓的脸,眼神哀伤。

  这个时代,百姓难,女子更难。

  当年君乘风被元和帝暗杀,为了躲避暗杀,他隐藏身份,带着凤熹微,在翠屏山脚下的一处村庄落了户。

  他们以兄妹相称,父母双亡,身世凄惨,流落到此处,君乘风并非娇气的世家公子,很快适应了新身份,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而那时的凤熹微,刚穿越到这个时空,非常不适应,不适应环境,不适应男尊女卑,不适应这里对女人的各种条条框框,甚至连大笑都不可以,简直荒谬至极。

  她每日缩在那一方小院子里,郁郁寡欢,想念那个自由的时代。



  隔壁李家阿姐是极好的人,年方十五,温柔善良,见她如此模样,便时常邀请她去后山玩儿。

  李阿姐寻找野菜,她则跟在一旁与李阿姐说心里话,她也可以在山上放肆跑跳大笑,不会有人看见,不会有人说她是疯女子。

  她告诉李阿姐:“在我们那里,女子与男子是一样的,可以穿短裤短袖,可以去读书,也可以出去上班挣钱,有自己的理想和抱负。”

  李阿姐很喜欢听凤熹微讲那些对她来说天马行空的故事。

  直到有一日,她们在后山走得远了些,日落西山了还没到山下。

  在半山腰遇到了村里整日酗酒的鳏夫,那男人拦住她们的去路,色眯眯的盯着凤熹微挽起的裤脚。

  一双玉足晃花了他的眼。

  李阿姐拉起凤熹微就要走,那鳏夫快速伸手扯住了凤熹微的另一边手臂。

  他虽喝了酒,却还算清醒,对李阿姐凶神恶煞地说道:“她是外来的,无亲无故,你识相点滚远些,不然老子连你一起弄。”

  李阿姐满脸慌乱,却还是挡在她身前,颤抖着说道:“李二叔,你,你放过她吧,她才十二岁。”



  男人急不可耐,推开李阿姐,扯住凤熹微就朝树林里去,看着凤熹微吓得脸色惨白,一步步往后退的模样,笑得猥琐至极:“越小越好玩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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