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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六章十年的坐骑就被人给偷了


  他们三者之间的缘份一定是这样的?

  骆涛两个人在前出现在王老歪的摊位,而且当时他们的心思全在那个雍正时期的葫芦瓶上,对摊位上的其它物件的注意力就没有那么集中。

  这位郝近明郝先生则是在后,也就是骆涛两人同王老歪交易之后,他跟着捡了一漏。

  这都是缘份啊!

  “这玩意儿不错,东西也够代,清中期的,可惜不是名人砚,制作也不能很精致,中品偏上。

  不过,还是值得收藏的。”骆涛现在说话也多少有点直中带有一点圆滑,特别对待古玩这块,骆涛更是把此性格体现的淋漓尽致。

  古玩是他现在最热爱的东西,如果要是往其中参假,他心里多少会落有疙瘩。

  就他现在在古玩界的地位,就是脾性直点,别人就是暗地里生气不喜,但明面上还是要恭维着他骆涛。

  郝近明对于这个结果,应该是心知肚明,不然他脸上的喜悦这不是内敛着笑,而是咧着笑。

  “太谢谢骆爷了,人家都说您是书画方面的专家,我看您不只是书画方面的专家,您应该算是位杂家。”

  他恭维了骆涛两句,手上也不作停留,极其利落的把砚台再一次用油纸包好。

  “杂家”一出来,骆涛脸色微微不喜,这人真是的,爷儿帮你忙,不说让你大出血,请我们爷俩吃一顿饭,那也不能骂人啊。

  骆涛听词此连忙摆手笑道:“别介儿郝先生,这个杂家的称呼还是算了,我这耳朵听着别扭,这词啊,多少让我产生一种感觉,那就是早些年宫里出来的那些人。”

  这不是看不起谁,写网文、看网文的都知道,作者不太监几本书,他就不可能写出好的,受读者喜爱的网文。

  所以红叶一直扑,扑的像个压路机。

  言归正传,书接上句。

  现在的京城还有不少宫里出来的咱家,这其中最出名的,最为人熟知的莫过于清代最后一位太监——孙耀庭。

  一来有这方面不适,二来骆涛也是一种幽默的谦虚,只有那些不要脸皮的人,才会自我标榜自己是大师,是泰斗。

  这种人往往会美梦成真,经过他们“不懈努力奋斗”终成为他们自己心目中的大湿,太陡。

  面对骆涛如此言语调侃,郝近明也算对久负盛名的骆涛,有了一个自我初期的真实看法。

  这话他也不好接,说对吧,骆涛的玩笑之言就成真了,说不对吧,那就会得罪没在场的其他人。只能采取装傻充愣,一笑了之。“呵呵呵!”

  又叉开话题,“骆爷,今儿劳您掌眼,我想贵师徒吃个早餐不知道,能赏脸吗?”

  这郝近明现在就是顺着杆子往上上,玩古这行没人罩着还是不行,更重要的还有怎么获得这里面的道道和规则。

  历史的经验告诉我们,规则一般都掌握在一小部分人的手里边。

  想要进圈子就得要有人脉,郝近明虽说是傍上了大院出身的老马,但现在论地位,骆涛绝对快是接近天花板了。

  这里面的道道,只要脑子不傻就能一眼看清了。

  骆涛对于这顿免费的早餐,也表示出自己的乐意。

  路要想走的远,朋友还是要结交一二,自己一个人玩,就算不死,那也是走在作死的边缘线。

  中国人干什么是都比较喜欢一个字,“靠”,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

  不是你*,就是她*,一天天就是这儿。

  这刚答应郝近明早餐的邀请,很快骆涛的直觉就告诉他,危险就要向他们袭来。

  不知道何时?他们的周围就站了有十几位同行,他们都虎视眈眈地看着骆涛三人。

  先前大家都没有出声认真看着,有人开了头,大家就都希望骆涛也能帮他们看一看,现在一听骆涛被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年轻人带去,他们哪里能就此善罢甘休。

  “孙子,你这么做就不地道了,骆爷凭什么就只能给你一个看?吃早餐,我们大家伙也能请。……”这人言语之间有理有据,又很有煽动性的将了郝近明一军。

  他听着只能吃憋,冷着脸,无语的不想理他们。

  “骆爷,您也帮我们看看宝贝吧,豆浆油条管够。”

  “是啊!……”

  “……”

  大家七嘴八舌说个没完没了。

  骆涛也知道,今儿要是不给他们看一下东西,这道他们那是不会让了。

  为了不耽误自己的饭点,委屈自己的肚子,骆涛很大方的同意帮他们看一一下。

  “不过,咱们有言在先哈,就几位,多了,那我只能得罪了。”骆涛还是谋而后动,他现在也算是公众人物,多多少少还是要亲民一点的。

  大家先把话说开了,后面也好有理有据。

  对于骆涛所说,他们当然没什么意见了,这就叫: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

  这瓶啊,罐啊,脸盆……字画二十余件,无一不是寻常物,个个都是宝光内敛,骆涛那久负盛名的慧眼,也在这儿载了跟头。

  “诸位的东西,都很不错,虽谈不上有多么珍贵,但大多不俗,拿家去放着或是别的,还是不错的,值得收藏。”

  骆涛这也是怕被揍,才把话说的那么委婉。

  但有一条那真是他发自肺腑的话,就拿那脸盆来说,上面虽然没有落款,骆涛看一眼,还是敢说那东西的年份绝对有五十年以上的历史。

  多少还是有点收藏价值,毕竟是全铜的。

  他们大多数人都对骆涛给出的这个结果,自我感觉还是不错。

  还有几位大概是听明白了骆涛话里的意思,也许他们也有点自知之明,也就道了一句谢,就离开。

  随着第一个人的离开,其它人也都跟着相继离开,领走前没一个人提豆浆油条的事。

  啧啧,看看,这就是你们所说的纯真的年代。

  “嘿,他们倒是走的够快的。”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骆涛很是感慨。

  “骆爷,他们就是瞎闹腾,什么都不懂,……还把夜壶当古董,这不是闹呢吗?”郝近明也是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很是忿忿道。

  “咳,话也不能这么说,谁不都是从不会到清楚古玩是怎么一回事儿,至于懂?现在这行里有几个人敢说这话。

  再者说,正因为有了这些人,古玩市场才能在一次复活,没有新鲜血液,那总不能自己跟自己玩吧!”

  “芸芸众生都是一样的,都是为一日三餐而忙,又都是为名利而累,谁也别说谁的不是,大家都是平等的。”

  望着黑色的远处,有几点亮光,像是巡逻的夜叉,带着锃亮的冷兵器。

  骆涛看着,再想着郝近明的话,多少有点想法,话呢就多了起来。

  就是这么一番话,慎之和郝近明被其折服,他们切身体会的明白了,什么叫做人格魅力。

  “骆爷的话,句句良言,……老话说: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古人诚不欺我。

  今后,还希望有机会能聆听骆爷的真言。”

  这马屁拍的骆涛很喜欢,自从他身边少了刘浪兄弟,这么好听的马屁就很少听到了。

  这人绝对是个人才,原历史绝对有这号人。

  “郝先生,言过了,好话谁都会说,做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咱们共勉之。”谦虚是骆涛这辈子从自身发掘出来的最大的财富。

  一点不亚于他的谨慎小心和明哲保身。

  “骆爷,真是我辈楷模。”郝近明此时骆涛那是相当的崇拜。

  这就是自己这辈子要追的星。

  慎之不会说什么漂亮的话,也搜肠刮肚落在郝近明之后,说:“先生,能这么清醒的认识自我,这是一般人达不到的,……”

  “哈哈哈,你们这话说的我都不敢出门了。”

  “怎么了?先生。”

  “脸都红成了猴屁股。”

  三人大笑,骆涛的风趣幽默,才高八斗,学富五车,英俊潇洒的形象就深深印进了他们的脑海里。

  当准备骑车去吃早点的时候,他们对骆涛的形象又加深了一层。

  “嚯,谁干的,忒不是孙子了,我的车子都旧成那样了,还好意思下手给我顺走。”骆涛在外人的面前还是非常顾忌自己的好形象,不然早就骂街了。

  他那辆已经骑了快十年的宝驴,居然被人给顺走了。

  这人也太没有盗义,净会欺负老弱病残,有本事偷郝近明的新车啊。

  “这帮混蛋,真踏马不是东西,骆爷的车也敢偷。”郝近明对着黑暗的四周骂骂咧咧。

  慎之这个文化人也骂了几句街,心想没这么干事的,你们偷我的也好啊,干嘛偷骆先生的。

  “骆爷,要不,咱们还是报警吧!”

  这人可真有意思,有那功夫,车子我都自己找回来了。

  再说了,这个点哪有人上班,就是有人值班,见了可爱的同志们,怎么说?

  我叫骆涛我赶早市买卖古董,自行车被偷了,麻烦你们给找一下。

  这句话有两点值得关注,买卖古董,可能犯法。接着就是这么有钱的人,在乎一辆自行车,这不是自己给媒体送新闻素材吗。

  车子还是要找的,但是就没有必要麻烦可爱的同志了。

  “还是算了,不就一辆自行车吗,我们还赶时间去吃早饭吧!”有钱人的风度骆涛还是有的。

  慎之和郝近明都打开了自行车的锁,这时骆涛才知道佛爷为什么光偷自己的了,感情就自己那破车没锁。

  慎之受点累,驮着骆涛跟着郝近明,过银锭桥,去了南锣鼓巷。

  天亮就那么一会儿的功夫,每日的第一缕阳光,从来都是那么出其不意的迸射而出,切割灰色的街道,古朴的院落,以及后海温情的湖水。

  在寂静的街道和胡同内穿梭,面对着寂静和凉爽,人的大脑就不会太受过多的外物干扰,精神就很集中,心情也格外亢奋。

  骑行的速度自然而然就特别地与众不同。

  熟悉的街道就映入眼帘,两排的院落很是陈旧,就如同刚刚出土的样子,这时的南锣鼓巷,绝对不是大家所看到的那样,游人如织,商铺林立,叫卖声不绝于耳。

  以上所述都跟此时的南锣鼓巷没有一点关系,现在的南锣鼓巷和京城内许许多多胡同一样,它们极其普通,就是一条默默无闻供大家往来的通道。

  要说不一样的地方那还是有的,街长700余米,自元到今也有七百余年的历史,左右各自分列八条胡同,蓑衣胡同,雨儿胡同…………如同一只很大的蜈蚣。

  历史悠久,名人故居遍布,完全可以跟史家胡同相媲美。

  由于街道历史和地理位置优越,再加上名人效应,自改革开放之后,特别是这几年,有些有眼光的人,也来此开店,因为现在还没有得到上面支持,所以还是很清冷。

  三人很快到达南锣鼓巷南口,又拐了一小弯,一家名为冯记的铺子就走进了三人的眼帘。

  这儿骆涛也来过几次,早中晚都营业,这家的炒饼和羊肉还是不错的,至于别的也许是好的吃多了,就感觉很平常。

  停好车子,锁好车子,还一步三回头看了几眼车子,这才放心望店里进。

  “哦,骆爷,郝先生,这位小兄弟,什么风把三位请到我这店来了,快坐。”老板四十多岁,长相普通,记忆力可是超群。

  郝近明离上次来有多长时间,骆涛不知道,但他可是有半年多没来了,就算前阵子出了点名,但自己那几次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一般人还真记不得。

  也许是他太帅了吧!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只能这么理解了。

  女店员手脚麻利,已经拿了布给擦好了三个座位。

  “谢谢您。”对那位女店员道了一声谢,才笑着同他说话:“外面是什么风都没有刮,我们个个都有一个狗鼻子,闻着香味来的。”

  骆涛的幽默和自嘲,一下子拉近了彼此之间产生出的距离。

  店里人都跟着笑。

  没有谁不喜欢一个幽默的人,也没有人会拒绝和幽默的人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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