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另觅新欢

白璃躺在床上，不禁想起入宫前的日子，那时和哥哥在一起，天天都很开心。

        如果不入宫，或许她会顺其自然的嫁给哥哥，她后悔那日参加围猎吗？不，她不后悔，或许她和哥哥在一起，夫妻和睦、举案齐眉。可她终其一生都不知道情爱为何物。她爱湛凡，既已爱就不会后悔。

        白璃性格就是这样，凡事认定就不会轻易改变，即便眼前如此的窘况也不能改变她对他的爱。

        听到开门的声音，白璃知道湛凡来了，她慢慢起身，索性连衣服也不穿了，就这样光溜溜地坐在床上。湛凡每次来都会撕烂她的衣服，每次湛凡走后，白璃都会向门外的管事要衣服，如此反反复复，倒不如不穿来着更实在。

        反正自己在他面前早已无尊严。

        见她今日未穿衣服，湛凡似乎很满意。

        “今日似乎很乖。”没等她说话，湛凡不知往她嘴里塞了一颗什么东西。

        “咳咳，什么东西？”

        “一种可以让你醉生醉死的情药。”湛凡轻轻拨弄她的头发，慢条斯理的解说道。

        他一边微笑，一边观察白璃脸上的表情，恐吓道：“璃儿，忍不住了就说。朕先出去了，你只要叫一声，朕就会让数十个人持续服侍你。明明每次都那么舒服，却是故意隐忍着一声不吭，真的很让人倒胃口!这次保管让你叫出来。”这些话他当然是吓唬白璃的，他在等白璃求饶，他甚至期待白璃主动魅惑他。

        白璃不答话，眼底却掠过惊恐之色。

        原来以前均是错觉，她一直以为他是有那么一丁点喜欢她的，可事实却是她在他的心里一点地位都没有，他竟把她想的如此不堪，如此。她想起自己曾向他撒娇不禁阵阵嘲讽。

        慢慢情药的效果开始显示了，白璃满脸通红，心跳加快，身上燥热无比，仿佛有千只蚂蚁在撕咬她，她口渴难耐，踉跄地起身拿起水杯猛灌了几口水，她不敢出声音，她怕他真的让几十个人来凌辱她，就像对待废后那样。

        她满头大汗，她使劲咬紧牙床，生怕自己不小心叫出声音来。她想让湛凡满足她，可是她怕进来的不是他，她不敢冒险，直到意识模糊。

        她强忍着身体的不适，钻到被子里，她此刻狼狈极了，她的身体在不停地发颤，她狠狠地咬向自己的胳膊，直到咬出血为止，就这样如此反复，两条胳膊被她咬满了牙印，尽是血。

        时间仿佛终止，一分一秒都是那么难熬，不知过了多久，随着药力慢慢的失效，她的身体没有那么难受了，她知道她挺过去了。她慢慢的穿好衣服，把床铺好，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

        外面的湛凡知道她倔强，却是没想到她如此能忍，自始至终也没听到她一丝的呻吟求救。他第一次感觉自己竟如此失败，深深地挫败感，失望地走了。

        从这以后，湛凡再没来过。

        时景殿内。

        湛凡眉头蹙成山丘，他凝聚着双眼似在思考。

        内务总管徐洋小心翼翼地站在一侧，他从小就跟在湛凡身边伺候，自然知道湛凡的秉性，但凡他的东西被别人沾染过，就算再喜欢也会丢弃。年少的经历早已使他变得疯魔，他要掌控一切，掌控不了的就毁掉。

        徐洋知道湛凡早已动真感情，不然不会留下白璃、白毅的性命，徒增自己的烦恼。只是不知道这份感情现在到底是有多深？

        “掌控不了的东西就弃了吧？！”湛凡呢喃道。

        突然他狠狠地大声说道：“徐洋，明日把白璃安排在宫里最下等的工种上。既然如此不识抬举，朕何须怜惜她？”

        “是，奴才遵命！”徐洋俯首道。

        入夜，湛凡却怎么也无法入睡，前往御花园闲逛。

        湛凡出门前披了一件墨黑的狐裘披风，墨色毛领衬的他棱角分明的脸更加霸气，给人一种强大的压迫感，不敢靠近。

        远远遥见一少女坐在秋千上玩耍。湛凡一时恍惚，脑中竟不自觉浮现出白璃荡秋千的情形。

        他走上前轻声问道：“这么晚，是谁在此玩耍？”

        少女被身后的声音一惊，赶紧停下，回头望向湛凡，赶紧跪下请安道：“启禀陛下，奴婢不知陛下在此，还望陛下恕罪！”

        湛凡识得此少女，此少女是睿亲王的外甥女沈菲，因自幼和公主湛青青合的来，故经常来皇宫游玩，之前还被湛青青打趣道要不要做她皇嫂，那时湛凡尚未开窍，被湛凡一口回绝。

        “平身吧，这么晚怎么还不回去？”

        “启禀陛下，奴婢听闻公主说最近陛下心情不佳，故而每日都在此等候，希望能见到陛下，开解一二。”沈菲看向他的眼神甚是含情脉脉。

        带着对白璃的报复，他一把搂住沈菲霸气地问道：“你会背叛朕吗？”

        “陛下就是奴婢的天，奴婢自是一切以陛下为重！”沈菲开心地回道。

        相比白璃的倔强，此刻的沈菲确实更懂湛凡的心，湛凡喜欢温柔，顺从的人，湛凡见她话语轻柔，竟渐渐觉得眼前人似乎更惹人怜惜，加上他已经人事，觉得此刻身体异常燥动，他终是宠幸了她。

        事后，沈菲柔情地问道：“陛下，菲儿伺候得可还舒心？”

        湛凡眯了眯眼睛，沈菲不像白璃，她知道如何去讨得湛凡开心，此刻他心情大好，原来白璃并非不可替代，他搂着沈菲开心地回道：

        “哈哈哈！国色天香，销魂蚀骨，朕自然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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