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飞鸽传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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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愈打破众人思考的沉默,说道:
“不如这样好了,反正上次顾恙闯黎家,也没有人看到凌卓,不如,以后要是黎家唤我去商量事宜,就咱们一起?”
常愈看今日,凌卓主动扶自己,聊天也甚是融洽,觉得好歹也能合作。
卫凌濯听了,就一口回绝了。
这并非是他有意,只是黎家现在状况不明,万一有解家的人在那里,或是自己去惯了,盐史来时,黎家老爷让他们见面,盐史十有八九是认识自己的。
顾恙虽然早已习惯了,他这样的不配合,可是这次常愈的请求合理正当,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可拒绝的。
卫凌濯说道。
“既然宋晋瑶那边有些眉目,就该先把这里解决了。”
顾恙有些诧异,因为她已经猜出,如果宋家得到盐庄,对凌卓是有益的,可是他现在不上心此事,却关心宋晋瑶?
凌卓不会是看上宋晋瑶了吧?不会啊,他们都没见过面呢。
卫凌濯很快就给出了自己的理由。
“既然黎家得到的是独家消息,早早就开始准备,而我们真正要帮的是宋家,就应该开始帮他们做计划,而常愈的任务,就是拖垮黎家。”
“是啊,所以只能常愈一个人应付黎家了,要是两个人都去黎家那里敷衍着,宋家怎么办呢?我可不懂这些,也不知道如何应付盐史。”
顾恙也劝说道,她听了凌卓的理由,觉得他的确是关心着宋家的事,这才觉得合理,要是他莫名其妙开始关心宋晋瑶,那不是很奇怪吗。
常愈顿时叫苦连天,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精神,被他们这么一安排,又在深夜的凉亭中冷风扑面,这下是彻底都耗光了。
“这么累的任务,都给我一个人做,也不怕我搞砸吗?怀虚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呀?我可是撑不住了,要是他能来帮忙,我就不这样多话了。”
是啊,卫凌濯想,怀虚好久没有消息了,怎么不见飞鸽传信来?
顾恙安抚着常愈。
“好了好了,这次我们把事情办完,回去可要好好休息,起码一个月不早起练功。”
说着拍拍常愈的肩膀。
“从前你也和大师兄走过镖呀,天南地北的不比现在累吗?”
常愈见大局已定,干脆懒得挣扎了,连打几个哈欠,摆摆手,耷拉着鞋,拖着脚就要往回走了。
“算了算了,你们这么安排,我去就是,累死了,睡觉。”
常愈说完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顾恙留在凉亭中,对着凌卓问道。
“那你明天究竟是去找宋老爷,还是和我一起去找宋晋瑶呢?”
“宋晋瑶又不见别人,何必让我去耗着,明天分头行动,我去闰掌柜那儿,你去找宋府,中午依旧回客栈碰面。”
“行。”
说完顾恙也觉得乏累极了,也开始哈欠连连。
“走吧,回去。”
卫凌濯当然也累,看天色,是睡不了几个时辰了,就赶紧要回房去。
顾恙困的很,比他还走的快,一溜烟就上楼去了,而卫凌濯在后头,才走到一楼楼梯口,就看见奉达起夜巡视。
一向好客的奉达没有想到这么晚,还有客人在外头,下意识的就热情的打了个招呼,
“哎呦,客官您还没歇息呢,这时候可晚了,赶紧歇息吧!”
奉达迎客多年,说出来的奉承话也是水到渠成,及其自然,卫凌濯都忍不住回他一句。
“是,你起夜?”
“例行巡夜呢,顺便起来上个茅房,过一会儿也就去睡了,平日里,我不半夜上茅房的,都怪今日晚餐鸽子汤喝多了。”
鸽子汤?!
卫凌濯顿时精神不少。
“鸽子汤?你们客栈什么时候多了这道菜?”
奉达毫不在意。
“平时哪能天天得鸽子呢?不过今日偶然抓了一只,和兄弟们分来吃了。”
卫凌濯立马问道。
“那鸽子身上可带有什么物件?”
奉达仔细回想,却因为半夜迷糊,头都晕沉沉的。
“这,我不记得了,是另一个伙计拔的毛。”
“你就想想,它的腿上有没有小筒?”
说到这里,奉达可就明白了。
“哎呦,那是个信鸽呀?不会是客官您的吧?”
卫凌濯虽然现在不能确定,是不是他的信鸽,可怀虚这么久没回信的确异常,十有八九就是了。
“是。”
奉达有些不好意思。
“那,那怎么办?”
“那把鸽子毛的人呢?”
奉达立马说道。
“那个是我的兄弟舒健,就住我对铺呢,明儿我让他来找您?”
“不,我现在就要知道那信筒的下落。”
客官的话,一向就是圣旨,反正老板娘钟龄,一向是这么教他们的,于是奉达答应着,就转身去房中叫人去了。
不一会儿,奉达还真就捏着个小信筒回来了。
“客官真是对不住您,那混子拔毛时,就知道这是信鸽了,还不住手,他也不是有意的,这里头的东西也没拆过,还请您见谅。”
奉达很讲礼节,平日里又热情,又嘴甜讨人喜欢,卫凌濯本来就对他印象甚佳,此时又顾着看信,也就不跟他们计较了,信鸽没了,再养一只就是。
卫凌濯点点头,示意自己要走了,就上楼回房,迫不及待的点起蜡烛,看起信来。
信中写道,那小庶女名庆成安予,本是要随意配个小子的,后来得此重任,又把生她的姨娘从破落府中接出来,给了银子奴仆,噼别处居住,那庶女才答应的。
才看到这里,卫凌濯心里就有些满意。
这女子没有因为即将到来的荣华富贵,就迷了眼睛,还懂得的抓住机会,一改之前的困境,又孝顺又聪明,看来是可用之才。
若是庸脂俗粉送进去,没几天便被厌弃了,只能让陛下觉得庆成家不仅心怀叵测,还无人可用。
这旁支别系的庶女,能有这等风度,倒是庆成家的福气了。
卫凌濯又往下看,果不其然,此女才进宫,就引起了陛下的注意,还特地为她挑选宫殿。
而荣妃有孕,孕中呕吐,时常头晕,现在是躲着人不出来,荣渠公主还和驸马在山上吃斋修行。
怎么荣妃有恙,荣渠也不回来侍疾?
卫凌濯又转念想了想,荣渠向来我行我素,就连上次解文成抱恙,她都没去看一眼。
想来只有父皇生病了,待在父皇面前,展现出她孝顺女儿的模样,她才肯从那尼姑庵里出来吧!
荣渠和徐乐胜向来不温不火,怎么现在如胶似漆了?庆成家大张旗鼓送了个女人进去,她倒是冷静。
等他把信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也没有看到怀虚提起多久回来,他既想怀虚来,又不想他来。
怀虚怀生两个人,当年一起和自己从崇明寺下来,可以说是同她一起长大,他早已经把还需看做是兄弟,几日不见,倒觉得怪怪的。
他把信折起来,放在烛火底烧掉,后吹熄了烛火,躺在床上,慢慢由冥想渐入睡眠。
难得今晚他没有东想西想,浪费心力,也许是今天太累了吧?
卫凌濯渐渐沉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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