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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迷醉


他的眼中有一抹晶亮,那笑意仿若寒冰融化,让人欣喜极了。

        我竟有些恍惚,他上一次这般开心,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你今日……有何喜事?”

        他近日以来一直忙于朝政,倒还未曾听闻这宫中有什么喜事。

        “只是突然想起了你我第一次饮酒,你可还记得?”

        我坐在他的身边,然后那坛桂花酿打开闻了闻,果真是熟悉的味道,还未曾喝,便以微醺了。

        那还是五六年前的事了吧。

        爷爷是极爱桂花酿的,在他的酒窖里,有十几坛陈年的桂花酿。

        那还是冬天的时候,宗政熙同我一起在外面赏梅,回屋的时候便突然觉得手冷,我无论加了多少碳火,他也还哆哆嗦嗦。

        平日里一直听爷爷讲药理,酒能驱寒,聚火,宗政熙平日身子寒凉,那我偷爷爷两坛酒来给他喝,他岂不是就能好起来?

        我当时还喟叹自己的聪慧,趁着爷爷不在,便偷偷潜入爷爷的酒窖拿了坛桂花酿。

        宗政熙的身子还打着哆嗦,看了眼我手里的酒,颤着声音问道:“这……这是何物?”

        我嘿嘿一笑,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如今你全身冰冷,靠外物已经无法取暖,自然是需要内调了,这便是能让你暖和起来的东西,虽说你平日里清傲的不像话,但好在我大人有大量,便原谅你这一会,拿去尝尝吧,一定会让你暖和起来的。”

        我话音一落,宗政熙非但没有感激之言,还回赠了我一个大大的白眼。

        他看我的眼神,总让我觉得十分不适,总有书上所讲的一种对牛弹琴之感,颇为无奈。

        “我不要。”他摇头拒绝,双手又靠近火炉。

        这房中已经放了三四个火炉,我甚至觉得这房子犹如火焰山一般,可他竟然还是感觉不到热。

        这实在是让我有些为难,他又不肯喝这好东西,我也只能称人之危了。

        我讲桂花酿的坛子打开,一阵酒香传出,我只闻着味道便觉得晕晕乎乎的,实在好玩。

        我倒了一杯舔了一小口,辛辣极了,眼泪差点都流出来。

        可是酒香在唇齿之间回味无穷,胸腹之间腾起一股莫名的燥热,竟瞬间能暖遍四肢百骸。

        如此一点,便有这般奇效,那他喝过之后,寒凉又何须惧怕?

        思及此,我连忙又倒了一点给他,“阿熙,你看我,如今浑身灼热似火烧一般,你倘若喝了,便不怕凉了,你就不会这般难受了。”

        宗政熙垂眸看了眼那酒,似在思考什么一般,半晌终于接过,将那酒一饮而尽。

        我笑了笑,安抚地拍了拍他的后背,“一会儿便好,一会儿便好,阿熙很快便会不冷了。”

        我本以为他会同我一般,可是饮下那酒以后,宗政熙的身子是一下变热了,可……他竟突然倒地不起,无论我怎样叫他,他都没有任何反应。

        我吓坏了,连忙找来几位师兄,他们为他调了一碗醒酒汤,却也没见他醒过来。

        我当即哭出了声,以为他便这般去了,等爷爷回来的时候,也是急坏了,问我经过后,才为宗政熙施针。

        宗政熙可算是醒了过来,爷爷训斥了我一番,这才道:“他本就身体寒凉,酒气过猛,自然会冲了他体内的寒气,你以为会给他取暖,可实为害他,你可知错?”

        我生平还是第一次听爷爷那样凶的训斥我,其实我平日里淘气,将他最爱的花瓶打碎,他也未曾骂过我一句。

        可今日竟为一个外人这样训我,我实在有些不服,便同他顶撞了两句。

        宗政熙连忙将我拉到身后,哑着嗓子对爷爷道:“容大人,不要责怪容逸,是我执意想

        让容逸帮我医治,她也只是听了我的挑唆。”

        “殿下,您这般会惯坏她的。”爷爷有些无奈地叹息一声。

        “无妨,我说的是事实而已。”

        如今想来,这件事还有些好笑,我不禁弯了弯嘴角。

        “当年你还真的是护着我,若是爷爷知道我硬逼着你喝的桂花酿,指不定要怎么惩罚我呢。”

        宗政熙倒了一杯酒放在我的眼前,桂花的香味同当年一模一样,“我当日真是信了你的邪,倘若容老太医回来晚了,还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命在。”

        “我也是关心你嘛。”我讪讪一笑,拿起杯子,一仰而尽。

        辛辣的味道伴着桂花的香味,从喉咙长驱直入,火辣辣的疼接着便是一股莫名的燥热,同当年一模一样。

        脑子开始晕乎乎的,眼见着宗政熙竟就着我的杯子抿了一口,姿态优雅高贵,倒不像我这般粗鲁牛饮。

        “皇上今日所来只是为了和微臣饮酒吗?可还有其他差事?”我问的随意,便不想让他看出太多。

        宗政熙玉骨一般的手执着酒杯,声音淡凉如水,“你可还记得我们的二师兄?”

        “自然。”

        二师兄自小便对我十分照顾,有什么好事都是第一个想着我,即便我再忘恩负义,也不会忘记我的二师兄。

        “二师兄的父亲曾是朝中有名的节度使,曾经南昭和北齐两国战事不可开交,生灵涂炭,二师兄的父亲竟只身一人,独闯南昭军营,以一人之力,舌战群儒,生生地将南诏劝回,这实在让人感叹敬佩他的忠勇之心,只可惜,到头来却被奸人所害,二师兄深得其父真传,也不愿入这朝堂。”

        我说完后,打了个响亮的酒咯,趁着柔和烛光看着宗政熙道:“如今皇上找微臣来,可是为了让我请二师兄回朝为官,游说蚁族归顺我北齐?”

        宗政熙不语,半晌才将我的手握住,“小逸,我知师父临终前,曾让二师兄照看你三年,如今他虽远在朝堂之外,却时常与你通信,是么?”

        我抿了抿唇,二师兄对朝堂的恨意,岂是一星半点?当年他父亲蒙冤受难,先帝不可有一丝宽容,还是我爷爷冒死去牢中救了他父亲一命,可后来还是免不了他自绝的命运。如此忠心耿耿的人,最后竟落得这般下场,这北齐的朝堂,又如何让人信服?

        “你想让我用爷爷对他的恩情来让他为你收服蚁族?你可有在意过他心中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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