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27章心机包子胤礽。

常宁小康熙三岁,  现在还只是个二十二岁的愣头青，表情控制很不到位。

        他见到康熙还算恭敬，看向子的时候就有些眉『毛』不是眉『毛』,  眼睛不是眼睛,  把阴阳怪发挥到了极致。

        胤礽仗着自年纪小，做出一副担忧的表情，心直口快道：“叔父是病了吗？叔父要注意身呀，病了要喝苦苦的『药』,  可难受。”

        福全本来想在康熙训斥常宁之前训斥常宁，好替常宁挡一挡。胤礽这童言稚语一出，他皱着眉闭上嘴。

        这么可爱这么善良的小侄子,  你阴阳怪个屁！活该你倒霉！

        康熙本就,  胤礽情真意切关心常宁,  就了。

        他要保护胤礽纯真善良无邪的小心灵，不会告诉胤礽常宁讨厌他,  自然阴阳怪了回去：“恭亲王大概是被冷风吹久了,  脸抽了,  找御医在脸上扎几针就好了。”

        胤礽乖巧道：“这就是御医的中风吗？”

        福全忍笑，常宁表情扭曲了。

        康熙定神闲道：“差不多吧。再吹一会儿风就真中风了。”

        胤礽皱眉头,  上前几步拉着常宁袖口道：“叔父赶紧请御医……哎哟！”

        常宁抬被胤礽拉着袖子的手，从胤礽手中把袖子扯回来，本想对康熙行礼服个软。

        他试探出康熙对子的态度,  也试探出子如传闻样是个善良的小傻子，连别人对其好歹都分不出来。目的既然已经达到,  常宁自然见好就收，不继续撩拨康熙的怒。

        常宁抬手时，手肘和袖子轻轻拂过胤礽的身。

        胤礽皱着眉头大呼一声,  往后一倒，身摇晃了一后很快重新站直。

        他『揉』着常宁袖子接触到的地方，小脸皱一团，好像痛到了的样子。

        不过三个大人还没反应过来发了什么，胤礽眉头就松了开来，哒哒哒跑回了康熙身边。

        康熙牵着胤礽的手，皱眉头道：“他打你？”

        胤礽睁大他水汪汪的眼睛：“没有啊，只是不小心碰到啦。”

        不小心？

        康熙看向也皱眉头的常宁，不悦道：“保，疼吗？”

        胤礽笑道：“不疼了。阿玛，赶紧给叔父找御医呀。叔父去看御医，我们去逛街！”

        康熙一把将胤礽提来，伸手『揉』了『揉』胤礽的肚肚。

        胤礽不安地扭动了一：“不痛了真的不痛了，保穿得可厚。去逛街去逛街。”

        “嗯。”康熙看着自家单纯过头的傻儿子，怒不由上涌。

        康熙当然知道常宁不至于蠢到当着他的面揍他的宝贝儿子。

        常宁只是在胤礽拉着他的袖口关心他的身的时候，很不耐烦的把袖子抽出来，动作大打到了胤礽。

        胤礽每当对待家人时便心胸极其开阔，脑袋也会变得善良到蠢。他知道常宁不是故意的，便不会哭闹委屈。

        自家蠢儿子是个喝苦『药』扎针灸都不会哭的乖宝宝，除了被自哭揍哭委屈哭，其他时候很少看到他哭泣。

        康熙想到这，不由有些心虚。

        “常宁，你干什么？”福全了。

        他知道常宁对康熙立子很不满，但把不满发泄在小孩子身上也作了。

        再了，康熙还在这呢！当着康熙欺负他的儿子，你是在京城待腻了想去给汗阿玛守陵吗？！

        “我什么干什么？”常宁看胤礽一番动作疑『惑』了一，怀疑自是不是真的不小心打到了胤礽。

        他回忆自手上的触感，确定自只是轻轻擦了一，绝对没有打到胤礽。

        胤礽东倒西歪，肯定是自没站稳。

        “他自没站稳，怪我干什么？难道你怀疑我故意打他？”常宁用怀疑的目光看向胤礽，“他没站稳就算了，为什么『揉』肚子？搞得好像我打到他似的。”

        “常宁！你什么意思？！子故意构陷你不！”康熙被常宁怀疑的目光激怒了。

        胤礽只要面无表情并睁大表情，就是一个最标准不过的傻宝宝疑『惑』表情：“阿玛，什么构陷？你们在什么？”

        “皇上，子难得出一次宫，别为常宁置。他的混劲，您还不知道？”福全见胤礽茫然的表情，心里的怒也迅速增加。

        但先帝只剩四位皇子，福全是个老好人，不忍心看弟弟被康熙罚，便打圆场道：“你不是不舒服吗？快不快滚去看御医！”

        常宁还想再辩解几句，但他了解康熙，看出康熙现在怒在爆发边缘，忙打了个千，利索地溜了。

        他是康熙亲弟弟，还有皇后护着。只要康熙怒没当场发作，他就会无事。

        这种事他做过许多次了，非常熟练。

        见常宁惹了胤礽后熟练地溜，康熙的没处发，只能踢了一脚铺路的鹅卵石。

        胤礽继续努力把眼睛睁大，并在眼睛睁大的时使劲皱他可爱的小眉『毛』：“阿玛？你了？怎么了？”

        “没什么。”康熙把怒压，“准备马车，我们换衣服上街。”

        胤礽皱着眉头点点头。

        康熙一手抱娃，一手『揉』了『揉』娃皱紧的眉头：“眉头松开，别皱，像个小老头。”

        胤礽双手捂住眉头：“保不是小老头。阿玛才经常皱眉，阿玛是大老……哎哟。”

        胤礽瘪嘴：“阿玛你能不能别老敲我的脑袋，敲笨了怎么办？”

        “你已经够笨了。”连常宁在欺负你你都笨到感觉不到！康熙被胤礽蠢乐了。

        福全看着傻乎乎的胤礽，板着的脸也不由『露』出无奈和纵容的笑容。

        虽然子单纯很不好，但有这么一个可爱善良的傻晚辈，谁会忍住不去宠？

        子还小，现在傻一点也没关系。

        福全慈祥道：“马车已经准备好了，换完衣服咱们立刻出发。皇上，咱们先去哪？”

        康熙道：“看庙会。”

        他专门选这个日子，就是带子来看都城隍庙会。

        都城隍庙庙会月最热闹的庙会。都城隍庙庙会开市之日汇集了界各地的奇珍异宝，不止琳琅满目的珠宝，甚至各个朝代的古董都应有尽有。

        康熙好给子炫耀一自鉴宝的眼力，收获儿子满满的崇拜。

        换好衣服后，康熙抱着胤礽和福全上了一架马车，三人氛都有些沉默。

        常宁的事给这愉快的出宫之旅蒙上一层阴影，康熙余怒未消，福全也在心中叹。

        胤礽的眉头又皱紧了。

        他拉了拉康熙的袖子，小声道：“阿玛，我是不是惹叔父不高兴了？”

        康熙板着脸道：“没有。你为何要这么？”

        胤礽道：“叔父见到我时脸『色』不好看，我以为叔父病。但叔父离开的时候脸『色』又好看了。病哪能好得这么快？叔父不是病，是不喜欢保吗？”

        康熙狠狠『揉』了一胤礽的小脑袋。

        儿子不蠢，只是一时没有想到从未在私场合见到的叔父会讨厌他。

        胤礽声音越来越低，快被马车晃动的声音淹没：“叔父之前的话，是我构陷他吗？我只是没站稳，不是构陷……”

        “别了。”康熙把胤礽揽怀里，“他脑子有病。”

        福全也板着脸道：“没错，是他脑子有病。以后别理睬他。如果单独遇到他，就赶紧立刻离开，去找皇上或者来找我，在宫里就去找皇后，不用给他打招呼。”

        胤礽就像是霜打的小白菜一样蔫哒哒。

        他瘪着嘴想要什么，嘴唇动了动，又安静的闭上嘴什么都没，看得两位长辈心疼极了。

        福全这个老好人的怒都快突破警戒值了。

        之前的事全是常宁一个人在无理取闹，先是给子甩脸『色』，子拉着他袖子关心他的时候，他嫌弃地抽出袖子差点把子推倒。

        子自晃了晃便站直了，皱着眉头『揉』了『揉』肚子连疼都没喊，还继续关心他。

        子做错了什么？错在没意识到常宁讨厌他吗？

        子聪慧。之前没意识到，现在想明白了，看把孩子委屈的！

        于，子是国之储君，除了皇后和皇上，就连皇后都不能给子委屈，严重了就是不忠；

        于私，子是常宁亲侄子，常宁欺负兄长唯一的嫡子，这是不慈。

        即便不提这些大道理，子还未满四岁，常宁欺负一个未满四岁的小孩子，还污蔑子构陷他，简直不是人干的事！

        “对不。”胤礽低头，嘴瘪的能挂上小葫芦，“阿玛，我哪里做错了，叔父才么讨厌我？叔父是除了皇后和阿玛之外，我最亲的亲人。他么讨厌我，肯定是我哪里做错了吧？”

        康熙捏住子瘪的嘴唇：“你没错。朕都了，是他脑子有病！朕九五之尊，金口玉言，他有病就是有病，明白了吗？别遇到点事就从自身上找原因。你是子！给朕霸道点！”

        胤礽挥舞着小短手像只螃蟹一样“呜呜呜”了许久，康熙才松开手。

        胤礽捂着嘴，埋怨道：“痛！阿玛坏，坏阿玛。什么叫遇到点事？我就只有两个叔叔伯伯！这很重要！”

        福全到胤礽这句话心里暖洋洋的时，也了。

        子是个好孩子，这么小的年纪就一直念着亲伯伯亲叔叔，他们是除了皇后和皇帝之外与他最亲近的人。

        这样的子继承大统后，至少能保他们两代后代富贵无忧。常宁还有什么不满？难道常宁还奢望恢复八王议政，甚至像多尔衮样当摄政王，和皇帝分持大权吗？

        常宁就是欠守陵了吧？！

        小孩子忘『性』大。胤礽被康熙逗弄了一会儿，又福全绘声绘『色』讲述了庙会盛景之后，便把疑似犯病的常宁抛到了脑后。

        出门在外时胤礽试图保持熟稳重的好孩子样，但被康熙逗着逗着就固态萌发，要阿玛抱要和阿玛闹。

        福全在康熙的默许，也加入了和胤礽玩闹的行列。

        胤礽左手一个阿玛，右手一个伯伯，小腿一缩，吊在他们中『荡』秋千。

        康熙被御医提醒过，忙把胤礽放来，叮嘱他不准『荡』秋千。

        “这样你的小胳膊会脱臼！”康熙点着胤礽的脑壳道。

        胤礽：“嗷！”

        他刚刚答应，一会儿又『荡』了来。

        康熙继续点他的光脑壳。

        福全笑得合不拢嘴。

        他从未见过自幼登基的弟弟如此活化的一面，比他当初刚当阿玛还要焦头烂额。

        他的孩子有女人带，自不过是逗弄一。看弟弟和保相处，显然弟弟自亲自带孩子，居然不是着玩。

        福全脑海中浮现出大逆不道的比较——弟弟带孩子，和他后院的女人带孩子时的表现差不多了，叫一个熟练。

        福全不由也了玩乐的『性』子。

        “保，要不要骑脖子？”福全笑呵呵道，“庙会人多，骑伯伯脖子上好不好？”

        胤礽转头看向康熙。

        康熙笑骂道：“你还想骑我脖子上不？！”

        胤礽居然大无畏地点头。

        福全的笑容僵住了。

        他万万没想到，子居然……算了，子还小，子什么都不懂。

        福全刚想伸出手把子抱来，阻止子大逆不道的行为。康熙居然率先把胤礽抱来。

        “只能在宫外这样，不能告诉其他人，包括你乌库妈妈，知道吗？”康熙把儿子扛肩膀上。

        胤礽两只小短腿吊在康熙胸口，小短手稳稳抱住康熙的脑袋，整个脑子“轰”的一响，懵了。

        他只是开个玩笑，万万没想到阿玛居然真的意了？

        这还是我个死要面子的阿玛吗？阿玛你还记得你是封建帝王吗？我上上辈子的时候你没有么宠孩子啊！胤礽在心底咆哮。

        不过我上上辈子的时候，阿玛好像没这么帅。胤礽陷入沉思。

        这辈子阿玛许多表现都和上辈子截然不，少了帝王的威严和持重，多了许多亲切随和。

        胤礽抱住康熙的脑袋，在康熙的帽子上蹭了蹭自软乎乎的小脸。

        他刚因为“陷害”常宁而出的源自于前前的黑暗情绪，被这个骑脖子打散。

        “阿玛好高呀。”胤礽两只暖呼呼的小手捂住康熙被寒风吹得冰凉的脸，“保给阿玛挡风。”

        感到脸上软绵绵的暖意，康熙笑得异常开心：“！和阿玛一逛庙会！看到什么喜欢的就，阿玛全买给你！”

        康熙顶着儿子大步跨进人群，福全忙提腿跟上。

        一溜的侍卫监有的隐藏在人群中，有的装作奴仆跟在三人身后，他们脸上的表情都有些绷不住了。

        皇上把子顶肩膀上？

        子骑皇上的脖子上？

        他们眼花了吗？

        家父子居然做出了和普通父子一样的行为？

        庙会过热闹，总有人贩子浑水『摸』鱼，还要预防拥挤和踩踏。许多健壮的父亲为了保护幼子，都将幼子顶在了肩膀上。

        康熙并不是这人山人海中唯一一个这样做的父亲。他融入了许多普普通通的父亲中，和儿子好奇地逛来逛去。

        胤礽一会儿收回手暖暖，然后继续给康熙遮风暖脸。他趴在康熙脑袋上轻言细语和康熙话，身放松，一动不动，尽可能给康熙减轻负担，比其他在父亲脖子上『乱』动的孩子乖巧多了。

        福全看着这年轻的父子俩在人群中穿梭，不由有些眼热。

        家的孩子，谁没有指望过一份普通家庭的父爱？

        但他们懂事之后便知道，这份奢望永远不可能实现。

        福全分府另住之后，想过和孩子亲近。但他院中也和康熙后宫一样子嗣稀少，后院女人把唯一活着的孩子看得很紧，就跟母老虎护崽子似的，根本不准他抱出去随便玩。

        福全琢磨着，要不要和后院的女人再商量商量。培养父子亲情也很重要啊。

        “三爷，你也累了，让我抱抱保。”自的孩子抱不着，福全盯上了大侄子。

        康熙回头：“想要啊？”

        福全使劲点头。

        康熙板着脸道：“不给。”

        完，他顶着胤礽迈开大长腿，和福全拉开了距离。

        福全：“？？？”

        等等，这还是他喜怒不显于『色』的皇帝弟弟吗？我弟弟有这么幼稚吗？

        不过弟弟好像也才二十多岁？活泼点似乎也常？

        福全『摸』了『摸』自的秃脑门，感觉头有点疼。

        他是不是冷风吹多了，吹出幻觉了。

        为了确定自是不是被冷风吹出幻觉，福全再次问道：“给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

        康熙继续加快脚步：“不给不给，一边去。”

        “就一会儿，我们换着来。”

        “一边去，没到吗？”

        “我也想让侄子给我捂脸。”

        “你想屁。”……

        两兄弟你一言我一语，仿佛寻常娇纵弟弟和宽厚老大哥斗嘴。

        胤礽趴在康熙脑袋上，嘴都快咧到极限了。

        阿玛和伯伯斗嘴好好玩啊，没想到阿玛和伯伯感情居然这么好？

        上辈子是这样吗？胤礽想上辈子裕亲王和康熙相处时事办的君臣模样。

        这是时改变了人心，还是这两辈子根本不是一界？

        胤礽闭上眼，又蹭了蹭康熙的脑袋。

        不管了，享受这一刻才重要。

        康熙感到脑袋上胤礽蹭来蹭去的触感，很遗憾今戴了帽子。

        等以后不戴帽子的季节，朕再带保来逛庙会吧。康熙决定，趁着孩子还小，可以顶脖子上，多享受一这寻常人家的父子亲情。

        胤礽这是第一次出宫。

        上上辈子留的记忆多是黑暗的，这种逛街的小细节不会占用宝贵的灵魂容量。

        上辈子胤礽倒是经常逛街逛庙会，每次都觉得很无聊，只想回家躺着。

        逛街哪有打游戏看视频好玩？

        这辈子没了丰富多彩的娱乐活，连庙会都变得新奇有趣来了。

        胤礽骑在康熙脖子上，能看得很远很远。

        他指挥着康熙去看人耍大刀喷火球砸石板，买了许多小玩具准备回宫送人，又馋了一串冰糖葫芦。

        吃冰糖葫芦的时候，康熙终于把胤礽放到了地上，免得胤礽把糖蹭到了他头上。

        胤礽吃完冰糖葫芦之后，康熙终于耐不住福全的请求，让福全享受了被胤礽骑脖子的待遇。

        福全扛了胤礽之后，才知道康熙有多开心。

        孩童甜甜暖暖的息包裹着他，除了重了点，比什么围脖都好使。

        对经常骑马『射』箭的福全来，胤礽这点重量不算什么。他可以扛着侄子完整个庙会！

        “三爷，经常带保来我家玩啊。”福全把胤礽放时，念念不舍道。

        “嗯嗯嗯，好好好。”康熙把胤礽护怀里。

        儿子可爱也有坏处，总有人想和朕抢保！

        逛累之后，康熙几人去了庙会街上一家大酒楼。

        这类高档酒楼都给达官贵人们随时备着雅。福全的侍从亮出了裕亲王府的身份，他们立刻被掌柜的亲自引往楼上最好的房。

        在上楼的时候，胤礽伸长脖子观望了一眼楼在弹曲书的大厅，眼尖地看到了一个因为长得好看、神情忧郁，而在楼众人中显得格格不入卓尔不群鹤立鸡群的大帅哥。

        胤礽眼睛一亮，脚步一顿，使劲拉扯康熙的袖子：“阿玛阿玛！我看到一个比我们俩还帅的人！我们俩大清第一美男的地位不保！”

        福全：“？？？”什么大清第一美男？皇帝弟弟私给子侄子了什么奇怪的话？弟弟还有多少惊喜是我这个哥哥不知道的？

        康熙五分好奇五分不满地顺着胤礽的粗短手指看向大厅，也一眼看到了大厅中个硬把周围众人衬托布景板的家伙。

        康熙已经到了嘴边的“绝不可能有谁比你阿玛还要帅”的话，被他无奈地咽了去。

        他回头道：“赵昌，把家伙给我叫上来！”

        扮做侍卫贴着八字胡的赵昌笑道：“是，三爷。”

        他没有问叫谁上来。

        都大清第一帅哥了，还能是谁？

        福全瞥了一眼，不由失笑。

        这真是赶了巧了，居然能在这里遇上，还被小子一眼瞧中了。

        胤礽虽然已经猜到人是谁，还是装作好奇地问道：“阿玛阿玛，个人你认识吗？”

        康熙点头：“就是明珠的儿子，今刚为你侍卫的人。”

        胤礽夸张道：“哇哦！是大清第四美男明珠大人的儿子！”

        福全疑『惑』：“大清……第四美男？”

        胤礽摇头晃脑道：“我和阿玛并列第一，哥哥第三。不过现在我和阿玛要并列第二了。”

        福全失笑。

        这大侄子真的逗了。小孩子都这么好玩吗？

        福全决定，今回去就算拼着和福晋侧福晋庶福晋们吵架，也要把儿子偷出来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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