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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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真是太小了,本以为和刘萍不会再有什么联系,没想到在这偏僻的山沟里见到了她的妹妹。当郭光辉不由自主的拉她的手时,她的心砰砰地跳个不停,本能地想缩回手,可被他抓得紧紧的。郭光辉的手在微微地抖动,目光痴痴地凝视着她,心潮宛如汹涌澎湃的林海。
郭光辉涨红着脸说:“我要和你好,我愿为你做一切事情。”
刘琴觉得无比的激动和幸福,犹如暖流一般传遍全身。
她轻轻地说:“我早就喜欢你。”
临走的时候刘琴嘱咐郭光辉:“咱俩的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郭光辉回答说:“我也想这样告诉你,特别不要让你们青年点的人知道。”
刘琴问:“你怕我们青年点的人?”
“也不是怕,我担心他们知道了嫉恨我。”
刘琴说:“你担心我半路变心?”
“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
刘琴说:“我可不是那中朝秦暮楚的人,我认准的事就坚持到底。”
郭光辉说:“我感谢你,希望我们的友谊是牢不可破的。”
张铁军看地种得差不多了,就抽出三十多知青开始为三户贫困户修房子。主要是两项工作:一是换房盖;二是补修要倒的屋墙。别看他们干劲挺高,但要靠知青们自己干还真不行。他们出力气行,木匠活,苫房草还得社员手把手地教。张铁军把脱坯的活教给铁姑娘队,因为男劳力要配合机耕队翻草甸子,三班倒,人停拖拉机不能停。刘琴表示坚决完成任务,但不知道怎样干。
刘琴歪着头调皮地问张铁军:“什么叫脱坯?”
张铁军说:“你不知道什么叫脱坯,还说坚决完成任务?”
刘琴说:“样板戏里不都这样说嘛,无论首长交待什么任务,接受任务的人都会说坚决完成任务。”
张铁军说:“那是演戏,生活中可是两回事。”
刘琴说:“你说什么叫脱坯,我听你的。”
张铁军说:“过去看社员干过,就是用模子把黄泥变成土坯,但没亲手干过,我也不知道怎么干。李支书只是说需要三千大坯,没有坯就修不了房。”
李支书知道他们不会干,已经把齐大叔叫来教她们怎么样脱坯。
齐大叔插着腰对李支书说:“这不是瞎整嘛!打听打听,和大泥,脱大坯从来就是老爷们干的,哪见过一帮大姑娘干这活的。”
李支书说:“让你教你就教,哪恁么多废话,不愿干你回去。”
齐大叔说:“我不是不教,我是说这活太累,你当领导的也狠得下心。我家桂香什么活都干过,就没干过这样活,你让这帮丫头干这活,是不是心太狠了。”
张铁军忙接过话茬:“这不是李支书让我们干的的,是我们自己安排的。”
刘琴说:“我们头一回干,想尝试尝试。”
李支书对齐桂香她爸开玩笑说:“你怕把你姑娘累着,那你就赶紧领回去。”
齐大叔说:“我没那个意思,我就是觉得这活不是妇女干的,传出去人家不得说咱屯老爷们都死光了。”
李支书说:“你还别不信,经过文化大革命战斗洗礼,新生事物层出不穷。这回咱们就把老理改一改,看看大姑娘是怎么脱大坯的。”
齐大叔说是说,但他必须按李书记的指示办。他领着姑娘们来到村外,在黄土岗,小河边上找了一块平地。把高草砍倒,把草皮子抢掉,平整出来像个篮球场那么大的一块平地。在齐大叔的指挥下,姑娘们一筐一筐地把黄土挑到平地上,再到河里挑水浇到黄土上,上面再撒上“羊交”——就是用铡刀铡成一寸长的麦秸。它和在黄泥里起到筋的作用,防止土坯断开。齐大叔脱掉鞋,绾起裤腿,双脚插在黄泥里。刘琴她们几个互相瞅了瞅,也学着齐大叔的样子,扔掉鞋袜光着脚丫站在黄泥里。开始大家觉得很脏,但谁也不说脏。又觉得有些凉,但没人说凉。
齐大叔问刘琴:“头一回吧?”
刘琴点点头。
齐大叔接着说:“真难为你们了,爹妈看了还不心疼死。”
齐大叔说的是心里话,他眼见站在泥里的齐桂香,实在是不知说什么好。要是给自己家干这活,他早把齐桂香撵出去了,舍不得让姑娘遭这个罪。咱家的孩子是孩子,人家知青们不也是爹妈养的吗?咱害怕孩子遭罪,人家不也不想让孩子受累吗?啥也别说了,赶紧干活吧。齐大叔看着齐桂香也琢磨,别看她是农村长大的,干脱坯的活她还真得寻思寻思。开始齐桂香皱了皱眉,见大家都撸胳膊绾袖子,哈腰就干她也就没含糊。齐大叔太了解自己的闺女了,这要是没有刘琴这些知青在这摽着,她绝对不会脱了鞋去和泥。为了让“羊交”均匀地和在黄泥里,齐大叔告诉她们用二齿钩子反复搅拌,还光着脚丫在黄泥里来回踩。虽然快“六一”了,但脚底下还是有些凉,第二天刘琴和两个姑娘有些小肚子疼。刘琴不让那两个人在脱光脚丫,自己仍然光着脚,边干边指挥。齐大叔从村里拿来模子,手把手教她们脱坯。齐大叔捧起一团泥放在模子里,压好四个角,然后再用泥抹平了。轻轻提起模子,一块坯就脱成了。齐大叔告诉她们,在放黄泥之前要把模子在装满泥汤子的水桶里涮一下,泥汤沾在模子上起润滑作用,防止黄泥沾到模子上。
干了半天战丽对刘琴说:“这活很简单,一学就回。”
刘琴也说:“没有开始想的那么难。”
齐大叔告戒她们:“千万别小看这活。抻悠着干,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越干越累,着急不得。”
刘琴心想:这算啥呀,没什么难的,但她没说出口。
齐大叔说:“四个角一定要压好,不要马虎,马虎了就白搭工。”
刘琴说:“你快忙你的事去吧,别累着您,这的事就交给我们了。”刘琴看齐大叔太累了,就不想让他再干下去。
齐大叔问:“真没问题了?”
刘琴说:“真没问题了。”
齐大叔说:“有问题我再来。”
头两天大伙挺新鲜,没觉着怎么累,第三天都觉得腰酸背疼。不管怎么累,大伙看着一排排脱成的坯,心里充满胜利的喜悦。没想到十多天后,意想不到的问题就出来了。坯基本凉干了,大家要把它们摞起来。每块之间要留出一寸的间隔,便于通风,让坯快点干。上面盖上草帘,防止下雨浇坏了。这时才发现很多坯根本从地上揭不起来,不是两瓣了,就是四个角掉了三个角。而齐大叔做示范时脱的都揭起来了,没一块坏的。
刘琴对大伙说:“不服不行,啥事不能硬干蛮干,还是齐大叔说的对,马虎不得。”
大伙又重新来到河边,认真分析出现问题的原因。主要的有两条:第一是“羊交”没和匀,没了筋,土坯成了核桃酥;第二是抢速度忽视了质量,没有把四个角灌满泥,没压实。刘琴严把质量关,要求大伙一丝不苟地重新返工。抻抻悠悠又干了近十天,保质保量地完成了任务。
铁姑娘重新脱坯的时候,张铁军每天领着几个人上山伐松木。王田生领着知青们来到西山,他让伐哪棵就伐哪棵。小头保证十五公分,长度七米,做房子的梁柁。
临上山时李支书嘱咐大家:“现在正是草爬子多的时候,大伙小心点,感觉‘刺闹’就脱衣服看看,别让草爬子叮上。”
范小虎问:“草爬子什么样?”
王田生告诉他:“一种虫子,小豆粒那么大”。
范小虎说:“那有啥可怕的?我给它一条大腿,撑死它。”
李支书说:“别不在乎,还是小心点好。”
范小虎问:“叮上能怎么样?”
李支书说:“叮上就是疼,严重的可能得森林脑炎,一个礼拜就死人。”
张铁军问:“咱屯子有人得过吗?”
李支书说:“没有。”
张铁军又问:“你见谁得过?”
李支书说:“还没见过,只是听说过,林场的人都打防疫针”。
来到山上,大家都小心翼翼,左顾右盼。陈小明忽然感到后背针刺似的疼,尖叫着往下脱衣服。大伙都很紧张,小心地帮着陈小明脱衣服。检查了半天,就有两根松针,别的什么也没发现。估计是松树受到震动,老松针落了下来掉到陈小明的脖子里。王田生看着知青们惊恐万状的样子觉得可笑。
王田生说:“我当了这么多年木匠,记不住砍了多少树,不知道让草爬子咬了多少次。咋的了?咋的没咋的。看把你们吓的,生死不怕,就是胆小。”
让王田生一说大家不那么紧张了,只有陈小明仍然顾虑重重。大家一齐嘲笑陈小明是胆小鬼。王田生指导大伙用镰刀把伐下来的松木的树皮剥掉,一根一根的凉晒起来,等十多天后在运回村里。干了两天根本就没发现什么草爬子,陈小明也精神起来。
陈小明发现这的景色很美,特别是太阳卡山的时候,夕阳斜射中的大自然仿佛换了一件装扮。别人都饥肠辘辘奔食堂去了,他背着画板拽着李小艳来到北山上。大山和森林都镀上了一层金色,一丝风都没有;树不动,草也不动,寂静地就是一幅油画;青石砬子在残阳中屹立于松林之中,犹如一头金色的牤牛雄视着群山。陈小明让李小艳做一个左手举着红宝书,右手有力地握拳,摆开骑马蹲裆式的造型。他给尚未孕育出的作品起名叫《塞北知青炼红心》。他快速地画着速描,一会又凝视着李小艳。
李小艳给他做模特已有一百回了,早就不耐烦了,但陈小明软磨硬泡。陈小明说这次张铁军要他要参加县里的工农兵画展,一定要获奖,为西沟青年点争光。听小明这么说李小艳觉得应该支持他,就一次又一次地陪他来,尽最大努力做各种姿态满足小明的要求。
她见陈小明久久凝视着自己,就催促他:“犯什么傻,快点画,回去好吃饭。”
陈小明吞吞吐吐地说:“我不想吃饭……。”
李小艳:“不想吃饭?你是不是画傻了。”
陈小明说:“有比吃饭更重要的事情。”
李小艳问:“啥事情?”
“我想吻你。”
“你想吻我?”
陈小明说:“全村的人都知道咱俩是对象。”
李小艳说:“都知道?我可不知道。”
“我求你了,让我亲一下。”陈小明苦苦哀求。
李小艳说:“看在你处处照顾我的面子上,就答应你一次,就一下,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陈小明心急火燎的说:“一下就一下。”
陈小明的嘴刚接触到李小艳的脸,就被她推开了,一瞬间啥也没感觉到。
陈小明说:“你就让我实实惠惠亲一下吧。”
李小艳说:“等你在画展中得了奖,保证让你亲。”
陈小明无可奈何的说:“一言为定,不行反悔。”
李小艳说:“一言为定,绝不食言。”
木料在山上凉了十多天,张铁军让刘志坚带人抬回来。当天晚上刘志坚觉得大腿根有点“刺闹”,也没当回事就睡觉了。第二天早晨一醒来觉得睾丸涨乎乎的,伸手一摸吓了一跳。他摸到一个小皮球,那竟然是他的睾丸。再往下摸到一个黄豆般大的东西粘在睾丸上,但是费了半天劲却看不到是啥东西。他以为感觉上有错误,又重新摸了一遍。一点没错,像皮球样的东西就是自己的那个。
他躺在床上大叫:“不好了!不好了!着上草爬子了。”
大伙都被他吵醒了,围上来问是怎么回事。刘志坚害臊,用手捂着不让人看。
张铁军说:“你那玩艺早就不是密秘了,还捂着干啥?”
刘志坚有一个外号叫‘刘老大’。那是刚到青年点不久的晚上,不知谁倡议都把裤衩脱了,比比谁的家伙大。大伙都响应,南北两铺炕四十多人全脱得精光,唯独刘志坚磨磨蹭蹭不想脱。大伙一拥而上脱掉他的裤头,经过认真检查得出一个结论——刘志坚的家伙最大。
刘志坚穿好裤头骄傲地说:“怎么样?谁敢比?”
宿舍内鸦雀无声,好象没人接受他的挑战。寂静了半天,暴发出笑声,哄声,拍巴掌声,从此他光荣的得了一个外号‘刘老大’。女生们不知原由,也管他叫‘刘老大’。每当这时他自己就哭笑不得,男生们就嘿嘿地窃笑,一片乱七八糟地欢腾,搞得女生们莫名其妙。女生们感觉到这里面有文章,估计不是什么好事情,心里乱猜,但不敢乱问,不敢再叫了。
后来李小艳偷偷问陈小明:“哎,为什么管他叫刘老大?”
陈小明觉得和女生,特别是和李小艳说不出口,就闪闪烁烁。越是这样李小艳就觉得蹊跷,探求欲望驱使她非要知道个究竟,于是就紧追不舍地问下去。
实在问急了,陈小明说:“就是他……他那个大。”
李小艳知道他张不开嘴,不耐烦地说:“什么这个那个的,说清楚了是哪个。”
陈小明说:“就……就是下面那个。”
李小艳说:“我是学医的,哪部份你直接说。”
陈小明见李小艳非要搞明白,就把刘老大的来历详详细细地,毫无保留地和她说了。李小艳谁也没告诉,想起来自己偷着乐,直到有一天战丽找刘志坚帮忙抬磨盘。
为了吃大馇子方便,青年点自己做了盘磨。战丽以为她们几个姑娘就能把磨安上,但事实证明没有男生肯定抬不上去。像陈小明那样的男生还不行,必须有几个像刘志坚那样膀大腰圆的。战丽来到男宿舍,叫着刘志坚几个人去帮忙。
战丽模仿着男人的口气说:“我们服气了,顶不住了,就靠你‘刘老大’上去了。”
一屋子人都被战丽给说傻了,继而大笑起来。刘志坚大喊了一声,制止了全屋子的笑声,叫上几个人去抬磨盘。直到抬完磨盘战丽还在琢磨他们为什么笑?为什么笑得那么坏?趁没人她问刘志坚。刘志坚起身就跑,喊都喊不住。李小艳偷偷告诉她‘刘老大’是怎么来的,战丽难为情地了不得。战丽又告诉了刘琴,俩人捂着肚子乐。后来全体女同学都知道了,谁也不敢叫他的外号了。
此时刘老大正呲牙咧嘴,心里十分恐惧。张铁军朝他裆部一看,下了一大跳。他的一侧睾丸肿得能有正常人的两个大,一个褐色的虫子钻进肉里,屁股还露在外面。那虫子身体滚圆,有小豆粒那么大。大家面面相觑不知怎么办,张铁军忙派人去叫李支书。刘志坚越来越害怕起来,紧张得了不得。
不一会李支书来了。
他看了看说:“没啥事,紫色的没毒,白色的就完了。”
听说没毒,刘志坚情绪才算稳定下来。按照李支书教的方法,张铁军用手指弹草爬子的屁股,但弹了半天它也不出来。弹一下刘志坚就哎吆一声,表情十分痛苦。
刘志坚说:“别弹了,疼死我了。”
李支书又告诉用烟头烧。烧了半天它还是不出来。刘志坚高一声低一声地呻吟,搞得大家心急如焚。
李支书说:“没别的办法,只能硬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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