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季应时只吃,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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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荏苒刚回到东湖,手机就提示有新的消息进来。
看完内容,唇角的弧度控制不住的往上翘。
果然还是看了啊!
她就说嘛,季应时那样的人,怎么会允许身边出现掌控不了的因素呢。
在她搬来东湖的第二天,季应时就派人调查了她这五年在国外相关的一切。
回国之前,言荏苒就预料到了,也做好了各种准备。
如果没有准备,没有把握,她又怎么敢盲目的回国,又怎么会顺利的睡到季应时?
人啊,不会只是一味的在低谷盘旋。
只是季应时在收到邮件后,那边一直不曾收到已读的提示,直到今天,迟来的已读提示。
将信息删除,言荏苒就上楼换了家居服下来,去厨房准备晚饭。
不出意料,季应时会过来。
看到她这五年的经历和遭遇,她便不信他会不动恻隐之心!
而她,需要的就是他的这份恻隐之心,毕竟,在没怀上之前,她还需要季应时。
言荏苒一步步算计,说白了,是看出了季应时对她的那份难以言喻的包容。
五年前她睡了他后如此,五年后亦是如此。
虽然不知道这份包容其中掺杂着怎样的情感,但她知道一点,那就是,季应时的包容,对她有利无害!
……
季应时回来时,言荏苒正在厨房忙碌。
顺声找过来,瞬间被眼前的画面震在了原地。
黝黑的眸子闪现着意外、震惊以及影影绰绰的心疼。
言荏苒二十四年来的成长生涯,季应时早已熟记于心。
十八岁之前,叶家娇养的小公主;十八岁那年,真实身份曝光,一夕之间从父母疼爱的小公主,沦为父母不详的小孤女。
青梅竹马的未婚夫被抢走,叫了十八年妈妈的谭红菲恨她,被佣人糙养了十八年的叶纤嫉妒她。
十九岁,流放国外,这一待,就是整整五年。
五年!
季应时再次感受到了犹如窒息般的心疼,脑海中浮现出调查报告中的字字句句。
捡垃圾,收废品,住桥洞,吃了这顿没下顿……
哪怕是得知言荏苒五年的种种经历,仍旧无法想象她在这五年间的遭遇、挣扎以及艰难。
从有专人打理的富贵生活,到现在的洗手作羹汤……
都是被逼出来的!
这个念头,深深的烙印在季应时的脑海中,徘徊不去。
情不自禁的上前,从后面抱住她。
哐当!
手里的锅铲掉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言荏苒全身僵住,美丽的脸蛋上出现错愕。
她知道季应时回来了,也知道他就在厨房门口看她良久。
可她做梦也没有想到……他、他会过来抱住她!
意外、震惊、复杂等情绪,在几秒钟后尽数散去。
她又忘了,自己不是回来谈情说爱的!
暗暗吸了口气,抬脚果断踩上季应时的鞋,在他吃痛松开时,抄起面前的菜刀。
“什……季、季应时?”
“你,你回来了?”
季应时眸子晦暗的盯着她看,随即移向她举着的菜刀。
“呃……”言荏苒反应过来,把菜刀放回原处,脸色有些发白的扯了扯嘴角,“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
“那个,你的脚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才有鬼,她就是故意的!
不但是故意的,还想后踢他蛋、蛋来着,后来改变了主意。
这万一把他那玩意踢出个毛病来怎么办?她还指望那两颗呢。
在言荏苒踩他时,所有复杂的情绪都已经掩去,醒悟过来自己抱了她。
略恼道:“东湖的安保系统达A级。”
言荏苒愣愣的点点头。
“你还没吃饭吧,正好我做了你的,上楼换个衣服下来就可以开饭了。”
季应时捕捉到关键词,“做了我的?”
“恩,我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每次做的时候都会多做一些。”
她每天在等他回来?
这个念头一起,异样的情绪流转,烫的他心热热的。
什么也没说,转身出了厨房上楼,沉默的态度默许了言荏苒的安排。
脚步声逐渐远去,言荏苒扶着流理台呼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有种感觉,好像季应时看透了她的小把戏。
可又觉得不对,对自己的演技,她还是极有自信的。
若是演技不过关,又如何有资格去指导别人?
……
二十分钟后,饭菜上桌。
季应时换下了笔挺的手工西装,穿着黑色家居服下来。
面庞的线条微缓,若是仔细看,就会发现他微微上扬的眉眼,以及唇角翘起的弧度。
言荏苒做了四菜一汤,都是家常菜。
看着季应时和小乖如出一辙的吃相,言荏苒的胃口也好了许多。
过程中,俩人没有交流,言荏苒也不曾没话找话,真正算起来,这是他们第一次坐在一个桌上吃饭。
说起来还挺搞笑的,明明最亲密的事都做了,谁能想到,他们除了身体上有过交流之外,在生活中,其实就是互不熟悉的陌生人。
也不知是心情好,还是做饭的人不同。
季应时今晚很难得的多吃了一碗饭,甚至觉得,言荏苒做的米饭,和他所吃过的米饭都不一样。
好像要更软,更糯,更香一些。
如果言荏苒知道他所想,定会免费送他俩大白眼,不是觉得,就是不一样!
在国外,每次做饭都会做适合小乖的,久而久之,就习惯了。
适合小朋友肠胃的食物,大人吃了自然会觉得不同。
饭毕,言荏苒将碗筷往季应时手里一塞。
“饭我做的,所以你要洗碗。”
季应时脸色一沉,清冷的声音中透着不敢相信:“你让我洗碗?”
“你不能洗,还是你身份尊贵啊?季应时,我们两个是平等的!”
虽然她有求于他,虽然两人的关系不明。
但是,他们的关系是平等的,她给他睡,他给她种,没有金钱纠葛。
她是要哄着他,哄着他贡献自己的种子,但是这不代表着她就要把自己放在最低等的位置上。
说她矫情也好,说她做作也好,她还是坚定认为着,自己不欠季应时什么。
正如她之前所说,在这段不清不楚的关系中,季应时只吃,不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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