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九章坚定

接下来该怎样走？直行还是乱走一气，碰碰运气？这是难题。常章思忖良久，也没得到准确的答案。

        一切都仿佛在刚才。

        “啪”

        他伸出手，一个低矮的鱼人躲避不及，撞的头昏脑胀，由而怒目而视，叽叽歪歪的表达自己不满。常章无动于衷，他根本不知道鱼人说的什么，想要传音，通过精神力交流又做不到。鱼人并非修士，没有庞大的精神力。

        “你走吧！”常章寂寥，一声轻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没办法正常交流，这的确是麻烦事。这里是炼心湖，这些东西自然是应该有的。

        炼心，顾名思义。可这座城市究竟是要自己怎么做？常章扪心自问，是否自己需要扫平一切，摧毁这座城市才能找到前进的路？还是别的，需要通过其他的方式，找到自己的路。

        正略微失望时，常章又突然精神一振，高声道：“去你丫的。”

        他又想到：“这不是毫无作用。”

        刚才他迷茫，不知道自己的路怎么走，现在他找到了一边缝隙，想要找到姜维，对照一下，确认自己的想法不仅仅是想法。

        恩，他很认真的在咒骂姜维，因为老家伙关键时刻又联系不上？常章翻来覆去，只明白一件事，现在全靠自己了。

        未来是什么样，常章不知道。他现在能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坚持自己的本心。那么，问题来了。常章并不知道自己的本心是什么东西，也不知道自己要朝着什么方向前进。道，他走的霸道。可霸道对幻境当中的生灵，幻化出来的东西真的有效？

        他就在街头站立，时不时有小巧的车辆从街边急驰而过。不看这里生灵的模样，和所处的位置。常章真以为自己生活在地球。

        忽的，他有了主意，招了招手，希望有一辆车停下来。恩，的确有一辆蓝白色的“车”停了下来，右侧开车的人探出头，语调措辞强烈的说了两句话，一哄油门，疾驰而去。随后，他再次招手。这次停车，说话的人语气温柔的多，没有刚才咒骂的味道，只是从车里掏出类似于枪械的玩意儿。

        “卧槽！”常章理解不了这些土著到底是怎么了，不就是蹭车，用得着这样吗？他怀疑是自己的手势出了问题，造成了歧义，但是，但是谁知道鱼人都尼玛是神经病。

        他不犹豫的出手，一记左勾拳，轻轻的碰到鱼人，仍旧让他飞起，吐出两口鲜血。

        如果这墨绿色的玩意儿是血的话，那也没什么。反正不是常章自身的东西，不存在。

        接下来，常章发现一件很有意思的事。这辆车外面的确是科幻风，实际上却是一辆英吉利的车，稍微适应了一下，常章便了然于胸，开着车，横冲直撞。

        恩，老司机飙车都是横冲直撞。不是新手上路开车的横冲直撞。

        不多时，“碰”，车撞了。

        这是哪儿，常章一无所知。光怪陆离不仅仅是描述词，更是这里的实景。

        花开花落终有时，恩，就这样。

        当夜幕来临的时候，常章还在街道上若无其事的漫步，作为一个人类，他的存在感很足，有数不清的海族一拥而上。他们是各种美食成精，大龙虾，大鲨鱼，大海参，小龙虾。恩，假装好吃的水生动物这里都有。

        “轰”

        水波激荡，可以说是惊世骇俗，一如海地地震，由常章开始爆炸，原地爆炸。

        震荡波渐行渐远，数不尽的海味晃晃悠悠的落在海底，一翻白眼，要么死了，要么昏死。

        “缺个厨子。”常章吧唧吧唧嘴。

        远远的，有海族张望，这是一个长的颇向美人鱼的玩意儿，被常章直接捕捉。

        不少神话当中的海族的主宰就是美人鱼，他们比其他海族不仅仅是跟人类更加相近，更重要的是肤白貌美有智慧。智慧是力量的源泉，靠武力征服世界的存在于历史当中，被轻视，被污蔑。所有恐惧武力的人都在惶恐。只有少数智者，能够通过智慧改变整个世界。

        美人鱼聪明吗？自然是聪明，和童话当中的记载一样，美人鱼身材很不错，娇小秀气，水汪汪的蓝眼睛眨巴眨巴，萌死人。对了，她不停说些什么，虽然常章听不懂，终归也比大螃蟹说话赏心悦目的多。

        常章用心听了，保持微笑的摇头，传音道：“听不懂。”

        这不是语言，是阵纹排列的语序。有没有用，常章不知道，试试再说。

        “您，也会阵法？”美人鱼惊喜交加，惊的是眼前的异类也会阵法，喜得是有人能够跟自己真正的交流。

        “阵法？略知一二。”常章倒没有谦虚，他说的是实话，对阵法，他略知一二，在寻常人眼中算是不错，在历史上留名的阵法大师面前，不过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新手。

        他们碍于时代，跟现在的阵法师不大一样。有一点，他们是后辈人难以触及的，那就是对阵法的理解。恩，对阵法的理解才是最关键的东西。甭管触类旁通，还是一点就通，说的就是他们。

        美人鱼也不多问，没有具体接触，通过神识排列阵法符文传递信息……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的事。

        “您到这里是想做什么？”

        “不做什么。”

        美人鱼不敢相信常章说的，如果不做什么，现在的一切是怎么回事。

        常章会意，对她说：“这里是哪儿？”

        美人鱼一怔，想了半晌，说出一个很复杂的名字，常章想了想，大概是亚特兰蒂斯。

        好吧，地球传说中的一片土地，是这座城市的名字。

        “怎么离开这里，离开这座城市？”

        这次，美人鱼迟疑的更久了，像是在思索，她跟其他没有太多没有智慧的生物不一样，她会思索。

        思索这种能力有多强不言而喻，人类能够称霸世界，还不是原因思考。慎独，内自省。

        “嗡～”

        美人鱼被水波环绕，眼睛里的惊恐凝固，她消失的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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