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守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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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羽低声的说道,不可否认的事实,只要把上一脉便可知晓,却激荡着风灵旋那早已沉落下去的心,面上的错愕转化为了欣喜,投眸看向熟睡着的习子悠,她腹中怀着他的孩子,那个孩子是他的。
“你们可是行过……房事……”公孙羽的声音越的低沉起来,似是在隐忍着什么,垂下来的头,看不出此时他的面色,那隐于袖口间的手,紧紧的握着,不让自己此时的情绪暴露在他的面前。
“这!是!”风灵旋先是一番犹豫,但终还是大方的承认了,如今习子悠已经坦然面对他了,他亦是肯定了自己心中所爱,又有何好不承认的,唯一让他们感到顾忌的便是彼此的身份,皇家的颜面丢不起。
“她动了胎气!也难怪那张太医用的安胎药的量会如此之大!”公孙羽似是突然间明白了,若不是她动了胎气,以太医院的量下来,定是不会用上这些,若非他多心了一番,又岂会发现她腹中的孩子并非皇嗣,只是当今圣上为顾全颜面,为想守住习子悠而设下的谎言。
“动了胎气!可会伤到悠儿的身子!”风灵旋紧张的寻问道,若是因为孩子伤了她的身子,竟有一刻他不想让这个孩子出生在这个世上,这兴许是他第一次当爹,自是不会知晓那么多的事情。
“怀上个孩子自是不会伤到她什么!只是如今她的胎儿不稳,莫要再行房事了!这药每日给她服上一颗!该是可以帮她稳上三个月!”公孙羽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小的罐子,倒是着实的精巧,小心的放置到了风灵旋的手中,便退出了离习子悠最近的那个位置,“天快亮了!我先走了!”未得到风灵旋的回答,公孙羽便已经大方的走出房门,飞上了屋顶,他并不打算离开这个房间。
“悠儿!你怀上我的孩子!你怀上的是我的孩子!”风灵旋高兴的竟不知道该说什么,伸手拉过她的柔夷,紧紧的包裹在了他的心里,只是这小小一牵连,习子悠缓缓的睁开了朦胧的双眸,睡眼腥松之际,模糊的看到风灵旋一脸欣喜的模样,一脸吃惊的看向他。
“你怎么会在这儿!”习子悠吃力的说道,倒是刚刚睡醒,嗓子有些嘶哑,风灵旋眸色一沉,便以为习子悠会不会是夜间受了凉。
“我去找太医!”风灵旋紧张的站起了身子,却被习子悠一用力给拉了回来。
“我没事!你怎么会在这儿?”习子悠清了清嗓子算是恢复了正常,便又出声寻问道,眼眸茫然的看着他,脑海中一闪一个念头,随即又补充了一句,“你何时在这儿的?”
“快上早朝了!便来瞧瞧你!却不想还是把你惊醒了!”本想要说出她有了他的孩子的事情,但考虑之下终还是沉默了下来,如今习子悦刚失孩子,照着她的性子,哪怕是她想要这个孩子,也会因她终日的抑郁而失去这个孩子。
“现在什么时辰了!昨天……我的衣裳……可是你替我换的?”习子悠低垂着脑袋,娇羞的说道,声音如细蚊一般的轻,闻者,随即一笑,大手抚过了她的额头,拥过她的身子,将她揽入怀中,却沉默着什么话也不话,当是默认了,“你该去上早朝了!半雪快要来了!”
“半雪?你宫中何时有名唤半雪的婢女了?半雪!”习子悠一时口快,倒没能改过口来,风灵旋默念着‘半雪’二字,极为熟悉的一个名字,思绪不断的搜索着,猛然想起当日他携习子悦去到琉璃轩时,一个极为大胆的管家阻了他们的去路,就连铭王爷的名号也不曾怕过,当即风灵旋蹙了蹙眉。
“是琉璃轩的半雪!墨天将她唤进了宫来!”那声亲昵的墨天,倒是让风灵旋当下忘记了半雪一事,一脸铁青的面色,夹杂着满心的醋味,颇为不悦的瞧向了他处,沉默着什么话也不说,只听习子悠说话,“灵旋!灵旋!”唤了几声,终见风灵旋有所反应,习子悠依旧未发现风灵旋这般怪异的原因。
起了身子,爬到风灵旋的身边,推了推他,又唤了唤:“为何不理我!你该上早朝了!”习子悠好意的提醒道,当即风灵旋冷哼了一声,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个悠和殿,留下一脸不解的习子悠。
风灵旋一脸闷气的走在路上,本就无心早朝,今日早朝必然要见到风墨天,这当下脸就更黑了,习子悠虽是无意,却当真是触怒了他心里的那根弦,况且现在她是风墨天的妃子,若是当真弃了他,一身的贵妃头衔,风墨天的宠爱,她定是不会后悔。
天早已亮堂了起来,习子悠索性便起了身,这般久睡在床上,倒也有些难受,为自己换了衣裳,外头锁半雪才刚到,便听到了里面的声音,敲了敲门,出声道:“娘娘!娘娘!”
“进来吧!本宫要洗漱!”习子悠并未抬眸望去,只是借着这铜镜看到了进来的锁半雪,一身的淡粉色宫服,只是委屈了那张容颜,如此动人心弦,却为了她要深藏起来,习子悠不禁苦笑道。
“是娘娘!”锁半雪不作停留,利落的走出了房门,没多久便打来了水,准备好了一切洗漱用具,又匆忙赶去习子悠的房间,习子悠依旧为细细的为自己画着眉,似是从不似今日这般仔细过,有道是女为悦已者容,如今这悦已者心中已有她,那这面容便不能再这般寒颤下去,一笔一画极为认真,不禁让站在身后的锁半雪看呆了眼,如此倾城的容貌,本就不需要刻意加以修饰,那样只会让其他女子失色,但倘若真要细细的画上一番,那么妆容之下,必然会是为天所有。
“篱霜!本宫可美?”习子悠不自信的问道,却委实的折煞了那素言的锁半雪,若是她这般的容颜不能称为美,那何种容颜才为美呢。
“仙子也比不过娘娘倾城!”锁半雪倒颇为真诚的说道,“只是娘娘这身衣裳不适合!不知娘娘可否容奴婢为娘娘寻一件衣裳?”锁半雪饶有兴致的试问道。
“那便是好!你去寻寻!”习子悠随口说道,对着镜子里面的自己一瞧,当真是衣裳不合适她,眉眼间瞧去了锁半雪那儿,却未靠近她,佯装不知的模样,任由她在她的衣柜里面翻箱倒柜,嘴角勾起一抹温和的笑容,良久,锁半雪拿着一件碧蓝色的衣裳走到她的面前。
“娘娘!这件衣裳可以吗?”锁半雪瞧了瞧,又比了比习子悠,似是很满意一般,却又担忧习子悠会不喜欢。
“先下去吧!本宫换上试试!”
“是!”锁半雪将衣裳交给了习子悠,便福了福身子出了房门,将门关了进来,习子悠趁其出去之际,走到衣柜前,又打开来里外翻了一遍,左右之下竟无任何的东西,颇为深意的瞧了一眼那站在门外的背景,褪尽了自己身上的衣裳,换上那套碧蓝色宫裙。
束紧了腰带,走到铜镜面前一瞧,当真是附了她的妆容,内衬着深蓝色,外罩着水碧色的罗纱,同是水碧色的腰带,将一块玉佩悬于腰间,倒别有一番韵味,走到铜镜前,宽了宽发丝,拿过玉梳,一点一点的抚过发间,不一会,流月髻上一只金钗悬着些许的珠子,左右摇晃着,未再佩戴上其他的朱钗,对着外头的锁半雪吩咐道:“篱霜,进来吧!”
“是娘娘!”篱霜当即推门而入,满意的笑了笑,却又多了一份疑惑,不曾想过去争宠的习子悠今日如此打扮,莫不是想通了,想要在当今圣上面前展现一番。
“随本宫去宜欢宫!”习子悠开口道,整个宫殿唯有宜欢宫她去过,虽然公孙羽提醒过她不要去宜欢宫,但今日定是要去上一趟,风印她定是掌不得了,现在只不过才前几日罢了,这宫中的女子心如海底针,深不可测,指不定日后还会不会再来什么下毒,甚至更狠的招术来对付她。
“宜欢宫!是娘娘!”锁半雪一脸吃惊的说道,却又很快应了下来,前几次去到宜欢宫也不曾见到过她这个样子,习子悠不禁疑惑了起来,锁半雪是宫中的老人,莫不是跟这宜欢宫有着莫大的渊源。
不多想,兴许去了宜欢宫便会知晓,这才走了没几步路,习子悠便止住了脚步,突然开口道:“将风印带上!”说罢,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风印是锁半雪放的,自是拿得也顺手,带上了风印,跟上了习子悠的脚步,悠和殿本就有备下的嚼撵,无需准备什么。
“娘娘请上!”锁半雪为她打开了珠帘,习子悠缓步走了上去,待到她坐稳了,一声起轿,习子悠被抬了起来,抬眸望去,果真那风印在她的手中,她自然是会好好守着。
轿撵一路稳稳的抬向宜欢宫,这才走了没多路,便听到前面的喧闹声,就连她的轿撵也被迫无奈的停了下来,习子悠不禁挑开了珠帘朝外望去。
不远处,两个一身宫服看似该是妃子的女子正吵得面红耳赤,还有几个正是在旁边围观的,似是不打算去劝阻亦或是坐等着她们吵完,好参她们一本似的,“娘娘,前面!”
“罢了!随本宫看看去!”习子悠心情颇好的下了轿,锁半雪本想阻止她的脚步,却不想她先一步的走上了前去,便也无奈跟了上去,这宫中的事情若是照习子悠的性子,定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现在却是连路边的事情一起管上了。
“习贵妃娘娘驾到!”锁半雪大声的唤道,那还在争吵中的女子慌忙跪了下来,一脸惊恐的望向习子悠,顺着余光望去,果真那些个不去劝阻的妃子,是来看戏的,想要坐收渔利,习子悠温和的笑了笑。
“臣妾参见习贵妃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众人一同下跪,齐声恭敬请安。
“起身说话!”
“谢娘娘!”众妃嫔缓缓起了身子,皆由着身边伺候的宫女搀扶着,习子悠回眸瞧了瞧自家的锁半雪。
“可谓为何事如此不顾颜面在这儿大呼小叫!”习子悠轻声寻问道,却如重棒敲击在她们的胸口,未曾想过今日一事会被习子悠撞见,那些个看好戏的妃嫔,倒是满脸隐藏起来的笑容,不免看得习子悠一阵嘲讽。
“回娘娘的话!不过是些小事!”那站在最前头的妃嫔轻声的说道,似有些许的为难,只怕这件事情并不想要让她知道。
“小事?值得各位妹妹这般不顾皇家颜面?若是再不说,那本宫!”习子悠说话依旧那样的温柔,却听在耳边如加了利刃的刀子一般,刀刀割在了伤口上,一刀比一刀来的狠,话音未落,便已经有一个妃子跪在了地上,满脸泪痕的模样,习子悠这才看清这人是谁,“挽贵嫔?”
“回娘娘的话……臣……臣妾……是挽贵嫔!”如挽侍一脸惊恐的答道,不曾想过习子悠竟然还会记得她,“娘娘饶命!娘娘饶命!臣妾并非有意在这说娘娘有孕一事!娘娘饶命!”
话音刚落,那些还站在一边的的妃子个个面色煞白,就连坐观山虎斗的几个妃子一同惊呼道,当即所有的跪在了地上,锁半雪摇了摇头,终还是瞒不了,哪怕是下了圣旨,也定是瞒不过这宫中悠悠之口
“如挽侍!”
“如挽侍!”
“如挽侍!”
“如挽侍!”
“求娘娘恕罪!臣妾等并无意提及娘娘!求娘娘恕罪!”这跪了一地的人,个个吓得直发抖,习子悠的手段她并不是没有见过,如今撞在这枪口上的人是她们,这种如临地狱的感觉倒着实的让人瑟瑟发抖。
“你方才……说了什么?”习子悠心止不住的在跳动着,生怕自己听错了什么,习子悠缓步上前了一步,走到如挽侍的面前,轻声寻问道。
“臣妾……臣……臣……臣妾!不敢说!”如挽侍早已吓破了胆,又岂敢再多言半句。
“本宫让你说!”习子悠厉声的训斥道。
“娘娘……娘娘……娘娘你有孕一事!”嗡的一声,习子悠只觉得自己此时在做梦一样,她竟然怀上了孩子,如挽侍这般胆小的样子,定是不敢来欺骗她,习子悠眼前一阵昏眩,锁半雪快步上前,一把搀扶住了习子悠,“娘娘!”锁半雪担忧的唤道。
“本宫无事!都下去吧!莫再议论了!若是再让本宫听到半句风言,定不轻饶!篱霜,回悠和殿!”习子悠颤抖着脚步,竟连个步子都迈不出来,锁半雪倒也看出了什么,赶紧扶着习子悠朝着轿撵走去,身后那声‘臣妾等恭送娘娘’也未曾听到。
轿撵迅速的转头,原路返回朝着悠和殿赶去了,那些跪在地上的妃嫔们个个都松了口气,待到习子悠走远了,这才起了身子,走到如挽侍的面前,倒也是个欺软怕硬的主,杖着这周围没人,倒对着如挽侍又是拳打脚踢,又是恶言相向的。
轿撵不出片刻回到了悠和殿中,御晃守在门口见习子悠这么快回来了,便迎了上去:“娘娘!”
“你跟本宫进来!”习子悠只留下了话语,人早已是迈入了悠和殿,唯有锁半雪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唯今之计她便是去到旭阳宫中告诉风墨天。
“篱霜!你也跟本宫进来!”里头,习子悠似是有着先知一般大声的唤道,此事她心中已然有着底子,若非风墨天下的旨意,整个宫中又怎么会有人不告诉她这件事情,她猛然想到了锁半雪身上的麝香,只怕那个时候那些下麝香的人便已经在打她腹中孩子的主意了。
“是娘娘!”锁半雪无奈的收回了脚步,转身跟随御晃一同去了后院,那个习子悠的房间,门被大力的推了开来,习子悠一脸气恼的坐在了桌案前,御晃一脸茫然的跟在一旁,锁半雪面色煞白的站在跟头,这件事情她是知情者。
“篱霜!她们所说可是真的?”习子悠平静的说道,与方才的那个似有些许的不同。
“回娘娘的话!这!”
“本宫恕你无罪!说!”习子悠似是没有了耐心一般,她竟连自己有孕一事都不知道,若是她一个不小心,她腹中的孩子岂不因她而丧命,一如习子悦的孩子一样。
“是真的!”锁半雪此时竟不敢多言半分,由心而生的害怕,从未见过习子悠这般冰冷过,双手紧握着手中的丝帕,任谁也不会知道,那时她的手心里面全是汗水。
“御晃!本宫有孕一事,你可是知晓?”习子悠转眸看向身边的御晃,当即御晃面色一惊,这是风墨天交代的事情,又怎么会让她知道,御晃下意识的瞧了一眼那跪在地上的锁半雪,便以为是她泄的口,“莫要看她!”
“是!”御晃简简单单的一个字,换来习子悠的一声冷笑,带着些许的失望,眼眸中闪过一丝的自嘲。
“御晃,本宫从未视你为侍卫亦或是宫中的下人!本宫当你是亲人!可你呢!就连本宫有孕一事都瞒着本宫!莫说是皇上下的旨!就算是他下了旨,你悄悄告诉本宫,又有何防!”最后一声习子悠拼尽了全力怒吼道,当即眸色一黑,身子向后倾去,一抹刺目的大红从天而降,从后托住了习子悠的身子。
“娘娘!”
“娘娘!”御晃惊呼道,未曾想过她会这般的生气,“公孙公子!”御晃倒是认出了他,以他这张容颜,到哪儿都能被人认出来,公孙羽一把将她抱了进来,三步并作两步,小心翼翼的安放到了床塌之上,伸手拉过她的手,十指青葱往上搭去,眉眼间凝重着愁云。
“篱霜!莫要去旭阳宫告诉皇上!”公孙羽一边把着脉一边出声阻止刚要准备出门去的锁半雪。
“是!”锁半雪这才收回了脚步,御晃一脸愧疚的望着床上这张不管怎么说都不睁开双眸的习子悠。
“御晃!今日之事莫让他人知晓!”这脉上一把,公孙羽的面色越发的凝重起来,伸手从袖口中拿过一个罐子,与那日给予风灵旋的罐子长的一模一样,里面的药当然也是无异,从里面倒出个几颗来,放置到习子悠的唇边,“水!”篱霜赶忙拿了一壶水来,也来不及倒上一杯,人命关天,何况这条人命于他们而言甚是重要。
“丫头!”公孙羽轻唤道,习子悠这才缓缓的睁开了双眸,直到看到习子悠睁开眸子的那一瞬间,公孙羽这才放下了心下,“可还有哪里不适?”
“公孙羽!你怎么来了!我有孕一事可是真的?”习子悠依旧不信这件事情,公孙羽是神医,定是不会把错脉,良久公孙羽沉默着点了点头,习子悠一抹苦笑,她害了习子悦的孩子,如今自己却怀上了胎儿,这让她如何对不起习子悦。
“丫头!风墨天要保下这个孩子才对你隐瞒了!”公孙羽倒是大胆的直言不讳了,连当今圣上的名讳也直接喊了出来,倒出奇的是御晃并不在意这些,江湖中人喊着别人的名,倒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他又怎么知道我一定会不要这个孩子!”习子悠苦笑着说道,若是她今日未停下来,而越过她们去了宜欢宫,是否表示直到她的小腹逐渐大起来了,他才肯告诉她真相。
“莫不是你因为铭王妃滑胎一事,时刻记在心,他也不会出此下策!”公孙羽的话并不无道理,若非怕她因愧疚而让自己的孩子丧生在自己的手上,那便是普天之下最为残忍的事情了,公孙羽抬眸望去,果真习子悠的面上一脸的歉疚。
“大可放心,这个孩子,我不会不要他!”只因这个孩子是风灵旋的孩子,若是那个孩子没了,也许他可以代替他,弥补他失去一次做爹的资格,习子悠的心中默默的想着,手轻抚上还未隆起的小腹,感觉着她腹中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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