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第029章偷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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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9章偷亲
方长誉厚脸皮地挪了挪,小脑袋很自然地就挤上了他的枕头。
她还挑剔道,“哇,这木板好硬,毯子也太薄了,硌死我了。殿下,您睡这儿,能舒服吗?”
朱启铎竟然对她无语,嫌不舒服就下去呀。
她打了个哈欠。
她天没亮就起来忙活了,都没睡好觉,平素这时候才午睡起来呢,今天也没睡。这会儿一躺下,她困意顿时就来了。
不一会儿,方长誉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朱启铎挪开了盖脸上的书,扭头看她,看到她居然还拆了发簪放一旁,安安稳稳地睡着了。
睡着了……
她有病吗?专门跑这儿来睡觉的?她是不是忘了他们已经分道扬镳散伙了?
这个女人真是够了!
她这会儿倒是一点不避讳了吗?
朱启铎坐起来,推推她的肩膀,“起来!”
方长誉睡得香,小奶音“嗯……”一声抗议。
“再不起来,我要把你丢湖里去。”
她纹丝不动。
朱启铎就知道,她现在是睡得什么都不知道了。
“你要给我亲了才可以在我的地盘睡觉,你要给我亲吗?”
“嗯。”
她同意了?
就当她同意了吧。
他搂着她的脖子,把她抱了起来,埋头吻她的唇。她在睡梦里,柔若无骨地躺在他怀里,由他肆意汲取。
吻了唇还不够,他又吻她的小耳朵,又吻她白净的脖子。
然后,撩开了衣领,吻她漂亮的锁骨。
与她的亲密,使他身体里成年男人的冲动暗暗迸发。
还想再往下探索。
脑子里浮现出了她只穿着一层薄纱时的样子。
指尖摩挲着她的衣领,他脑子里不断有声音闪过:
快脱了它吧……
你想把她全身上下仔仔细细吻一遍……
你想把这个女人折腾到她求饶为止……
你还想在她的身体里留下你的印记,让它在她身体里生根发芽……
他的指尖摩挲了许久,久到他的脑子里已经预演到了他们俩的世子取名该是“有”字辈。
直到她在他怀里翻身,他才醒过神。
他才把她放了回去,然后,自己也重新躺好。
水榭里。
众人迟迟不见安王驾到,也不见方长誉回去。
一个中年宫女来到郑太后身边,“太后。”
郑太后问,“怎么样了?”
宫女低声道,“殿下一直呆在湖中小画舫里,方侧妃去寻他,上了画舫就没下来,有一炷香的功夫了。”
孤男寡女,共处一小画舫。
郑太后满脸笑意,道,“年轻人火气旺,是要多磨合磨合,才能修成正果。”
“还是太后娘娘高明。”
郑太后一脸得意道,“安王是哀家一手带大的,哀家还能不了解他吗?他嘴硬得很,喜欢什么也不肯宣之于口。”
水榭里的年轻女子们还在翘首以盼。
郑太后宣布道,“刚得了消息,安王突然身体不适,今日你们都先回去吧。”
众女子只能失落地起身告退。
半个时辰过去,方长誉这一觉睡得脸颊都红扑扑了。
她四仰八叉地伸了个懒腰,手捶到了他胸口上,还挠了两下。
“睡舒坦了?”
她绵绵的嗓音带着起床气道,“也就睡个半饱啦。”
“把你的手爪子拿开。”
“哦。”
想也不想地回答完了,方长誉才醒过神来。
她是来干嘛的?
她怎么在朱启铎的船上睡着了呢?
完了完了!
她立马坐起来,拽着朱启铎的胳膊,“殿下,快跟我去水榭,来不及了。”
“我为什么要去?”
朱启铎稳稳地躺着,方长誉根本拽不动他。她使出了吃奶的劲儿,也没拽动一点点。
“您自己说要选侍妾的,我这可是帮您!我还不落好,真是的!”
“突然又不想选了。”
“啊?”
“我就是如此阴晴不定。”
方长誉抱怨道,“那么多姑娘等着见您,我怎么应付啊?您不去看看,人家还以为是我善妒呢!反正,男人惹的祸,最后都要女人背锅。”
“你想交差,其实还有个好办法。”
“什么?”
“你把她们都给我收了,我不嫌多的。”
方长誉一听,猛摇头,“不行!”
“怎么又不行了?”
“那么多女人,那得惹多少事出来,以后肯定家宅不宁,鸡飞狗跳。”
朱启铎反问,“所以呢?你就不许我碰女人?”
“我什么时候……”方长誉明白了,他可真会倒打一耙。“不说了,反正您就是胡搅蛮缠,我走了。”
“簪子不要了?”
方长誉一摸脑袋,才想起自己刚才取了簪子,赶紧捡起来绾好发髻,走出画舫。
小小的画舫里,残留着她留下的淡淡胭脂香味,还有某种旖旎的气氛。
朱启铎又呆了一会儿,才从画舫里回到岸上。
方长誉苦大仇深地回到水榭,此时,水榭里已经只有郑太后了。
“她们……她们都走了?”
郑太后笑道,“安王许久不来,哀家叫她们散了。小方,你怎么去了这么久?”
“我……”方长誉结巴了一下,“我找了半天才找到人。”
郑太后似笑非笑,“这半天也太久了。”
方长誉赶紧绕开话题,“殿下突然又变卦了,他又不想选侍妾了。”
“为何突然又不选了?”
方长誉抱怨道,“我不知道嘛,他总是这样,突然就变卦了,突然就生气了,阴晴不定,让人猜不透。”
郑太后提醒她道,“那他是不是还想着你啊?”
方长誉摇头,“哪有?我去找他,他就没给过我一个好脸色。”
这两个小年轻啊,谁都不肯先让一步。郑太后叹叹气,她何时才能抱上乖孙?
“小方,你有没有想过,其实安王并非阴晴不定,他的一些言行举止,看似古怪,其实都有迹可循。只不过,是你忽视了。”
方长誉不说话了。
朱启铎处罚她,还迁怒李兰玉,何止是古怪,简直就是很暴躁的做法。她真的不喜欢这样性情的人,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吗?
总是在猜测他为什么生气,这样的日子可太累了。
六月初十这日,好山园里来了几个客人。
秦太后的女儿怀淑长公主与驸马秦玉琼两口子,带着儿女来了好山园,来给秦太后请安。
这日,朱启铎又把小画舫划到垂柳树荫下停靠,然后呆在里头看书。
长公主一家人从湖边过,便碰到了朱启铎。
长公主隔着湖水跟他打招呼,“哟,这不是安王弟弟吗?”
不过是虚长他几岁,又非一个生母,好些年没见,朱启铎压根儿不把她看在眼里。
“嗯。”
懒得应酬时,他就一个字敷衍人。
“听说安王弟弟纳了侧妃,怎么不见那美人陪伴?”
哪壶不开提哪壶。
朱启铎只当没听见。
怀淑长公主喋喋不休道,“安王弟弟一回京,先斩裴尚书,又拘刘新,如今又扣了驸马的哥哥,真是让姐姐刮目相看呢。”
朱启铎还是不理她。
怀淑长公主没得到回应,尴尬地笑了笑,道,“这么多年过去了,安王弟弟还是这么不合群,回了京这么久,也不来找姐姐玩,咱们三个可是要生分了。”
“未曾熟络,何来生分?”朱启铎终于回答她了。
怀淑长公主觉得,热脸贴冷屁股,一整个晦气住了。
她来搭理这个暴躁老弟干嘛?
怀淑长公主是出了名的爱张罗、爱攒局,连方长誉还在闺中时,都曾经被她邀来凑过数。
现下到了好山园,有了母后、皇兄撑腰,就是到了长公主的主场,她第二天就闲不住了,开始琢磨找人陪她玩。
自从招了驸马之后,日子过得还不错,长公主就总想找机会,向人显摆她和驸马的恩爱,连攒比赛局,都会想方设法地加上一些夫妻局。
六月十一,长公主和驸马特意做东攒局,在水榭里摆宴。
长公主还专门早早地给京中一些世家名门望族的年轻公子、姑娘都下了帖子,其中就包括了秦玉璃、英国公郑家的郑景潇与郑景怡兄妹。
长公主向来只请年轻人,毕竟,年轻人辈分低好说话,又少拘束,她才好摆谱指挥,才有乐趣。
凑数的安排好了之后,长公主又请了皇帝带上庄妃一起去,还请皇帝当说客,让皇帝务必要把安王和方侧妃也请来。
让皇帝当说客,无非是因为她自己的面子不好使。
在长公主看来,只有皇帝、安王带着他们的女人,才配得上与她夫妻二人比赛。
安排好了人选,便是安排比赛的项目。
要是安排她和驸马不擅长的比赛,岂不是自己讨羞辱?
皇帝是什么事都很敷衍的,长公主不担心,可安王一看就不是吃素的,要想赢他,可得好好做名堂。
思来想去,长公主觉得,唯有比夫妻恩爱,谁也比不过他们。
他们成婚可有几年了,皇帝纳庄妃才几个月,方侧妃进王府的时日也是差不多的短,那两对能比得过他们更了解彼此吗?
宴饮开始,长公主让人端上她特意从外头置办的精致菜肴和糕点,还搬来自己珍藏的葡萄酒。
方长誉从落座起,就感到了一道炽热的目光。那是秦玉璃专心致志地看着朱启铎。
方长誉心想,上回朱启铎还恐吓她,看来她是缓过神来了。女人啊,这么快就好了伤疤忘了疼了。
相较而言,她身边的郑景怡就冷静克制多了。
酒过一巡,长公主就再也坐不住了。
她提议道,“皇兄,安王弟弟,咱们就来比比默契吧。”
皇帝好奇道,“默契这东西,能有怎么个比法?”
长公主指了指旁边的年轻人们,“让他们来提问,有关二人生活的细节,参赛的两人分开在纸上答题,两人答案一样就算对,不一样则错。”
郑景潇调侃道,“这可有好戏看了,要是不一样,怕是晚上回家就要算账呢。”
方长誉一听,心想,这长公主可真有意思,实在找不到能比赢的项目了,才想到这么一出吗?
“皇兄,安王弟弟,你们可一定要好好答题。”
皇帝应道,“好啊。”
朱启铎冷冷道,“无趣。”
长公主用激将法,“安王弟弟,莫非你害怕你与方侧妃二人一道题都答不对,担心方侧妃对你的情意不够深吗?别呀,你可是什么事都要争个高下的!”
方长誉心里暗暗想,长公主说得对,她和朱启铎根本毫无默契,只有互相埋怨,指定是要全错光的。
长公主又忽悠方长誉,“方侧妃,你想试试吗?”
方长誉连连摆手,“我看还是算了吧,长公主和驸马是夫妻,殿下即便要比,也是与王妃同来,我不太合适,我看我还是……”
朱启铎突然道,“比——”
长公主可乐极了,可算是把暴躁老弟忽悠入局了。
“这样才对嘛,就是玩儿嘛!来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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