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君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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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我有很多问题要当面问他个清楚,吟歌想到。
吟歌由月晏陪同,一齐前往狱中。裴嵩自被捕以后,一言未发,坐在牢房中面对墙壁。
闻听吟歌到来,他转头瞥了一眼,冷冷笑了笑,仍旧转头过去。
“裴嵩,我有几个问题,还请你如实回答我。”吟歌高声道。
裴嵩半晌没有作声,良久淡淡回道:“问吧”。
“其一,你身为洛州太守,却罔顾国法,横征暴敛,残害百姓,你可认罪。”
“呵呵,否则你以为洛州治理各项开支从何而来?军队开支从何而来?”
“这就是你滥杀无辜的借口吗?!你知道不足8岁的孩童家破人亡,最终会被凌虐致死吗?!这样的国家守着还有什么用!”吟歌悲愤道。
裴嵩不语。
“其二,我再问你,你要杀我是准备谋反取而代之吗?”
“哈哈哈哈哈”裴嵩狂笑道。
“我杀你有何用,没人会拥戴一个弑君的逆臣。我只想你为我所用,有你在我手中,整个越国岂不已在我掌控之中?”
裴嵩看着吟歌,阴恻恻笑道。
“天不助我,我失败了,不过我警告你,你以为顺服与你的,难保不会是与我一样的人。”说完又大笑不止。
吟歌默然。
二人对峙良久,裴嵩再不发一言。
吟歌又道:“我本想亲手杀了你,看来现在已没有这个必要了,你就好好为你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吧。“说罢便与月晏一同离去。
“月晏,我们即刻就要去镐京吗?“吟歌问道。
月晏知吟歌因为方才裴嵩的话,心内有些犹豫,方安慰道:“陛下不必太过担心,只要陛下勤政爱民,臣子必定会忠心不二。”
吟歌苦笑了下。
“您有天命在身,万众归心。我也一直会在陛下身边为您分忧的。”
吟歌听说望着月晏,是了,是你找到我,把我推向那个冰冷冷的御座,那我也只能信你了。
处理好洛州邺城事宜,魏吟歌与国师月晏、陆机、楚营二位将军一同返回国都镐京,原洛州州师重新改编,仍驻守洛州。
十日之后,魏吟歌入越皇宫。
刚入皇宫,吟歌先与女官学习宫廷礼仪,接见前来朝贺的文武百官,文书政事由摄政王姬玄舞先交予尚书台。
这日,吟歌正在上书房看旧日的朝臣卷宗,礼仪官和祭祀官在一旁正在奏请,十月初十为上吉之日,可行登基大典,并依例行祭祀事宜。
吟歌其实没有在听,过一会应一声罢了,这些事由他们办理就是了。忽然有内官来报,说摄政王求见。
玄舞公主?自从进入王宫,她便称病未曾上朝朝议,私下更是半句话都未曾说过,不知今天为何突然造访。
“臣姬玄舞见过陛下,愿陛下万岁。”玄舞行跪礼道。
“公主快请起。”吟歌道,命人搬来椅子与她,玄舞告了谢便坐下。
“听闻公主身体欠佳,现可曾好些了?”
吟歌仔细看公主面色,果然有些憔悴,眼中红血丝清晰可见。
“多谢陛下关心,已经大好了,不过是风寒,再加上顽固旧疾,躺了些时日。”
“定是公主之前忙于政事,太过操劳了。”吟歌道。
玄舞听闻掩嘴笑了笑:“之前听闻兄长讲,陛下是个最洒脱有趣之人,今日见了,怎么反倒如此拘束。”
吟歌听了苦笑道:“这皇宫之中礼仪甚多,如我太过放肆,女官可不会对我客气,必定跪在那里直到我屈就才行。”
“其实陛下大可不必理会她们,她们要跪,那是她们作为臣子的责任,陛下如若有自己想法,大可随性。”玄舞笑说。
“唉,以后慢慢会习惯的吧。”吟歌皱眉叹道。
“陛下,这个月十五日是我生日,臣不才,准备在府上小小操办一个宴会,恳请陛下能赏光参加。”
“兄长也时常念叨,说自从洛州回来,再没得见,很是想念。”
“这……我问问月晏,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吟歌犹豫道,这些天的确每日公务缠身,还要学习各种宫中事务。“
玄舞又笑道:“陛下放心,我也邀请了国师。”
“陛下连日忙于政事,一点空闲也没有,趁此机会还是放松一下,对您身体也有好处。”
吟歌听见便开心道:“月晏说好要去了吗?太好了,他看到我闲着就皱眉头。”
一句话说的玄舞又笑了起来。
“对了,公主现芳龄几何?我好准备寿礼。“
“正是要过18岁生日。”玄舞微笑道。
“那公主长我4岁。”吟歌笑道。
傍晚时分,吟歌正准备用晚膳,月晏这时来了。
“月晏,你来的正好,下午玄舞公主来过,说这月十五日她生日……”
“陛下,那日不是已定好要接见西域使臣?”
“且工部阮尚书上奏说今年各地虫灾泛滥,小麦严重受损,陛下不已经答应说要尽快调拨人员款项治理么。”不等吟歌说完,月晏打断道。
吟歌听了顿时心灰了大半,饭也吃不下去,跌回到座位上,呆呆望着桌子上碗盘发呆。
月晏自觉说的太急,叹了口气,又道:“陛下,我已与摄政王商议,14日陛下行程宽松些,我与陛下提前去与她贺寿。”
吟歌听了,也只是呆呆点了点头。
“陛下请用膳。”一旁侍女跪下道。
吟歌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豆腐,慢慢往嘴边送,还未及吃到,豆腐就散了。
月晏站在一旁,正欲再说些什么,吟歌突然放下筷子道:“朕累了,你们都退下,我要休息了。”
说罢起身回寝宫去了,留月晏一人站在原地。
吟歌躺在榻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眠,夜深人静时,内心的委屈更十分汹涌起来。
想起赤尾村,若南山里的花草树木,爹娘的亲切,兄长的爱护。不知道松果在干什么,师父还在不在枫林里练剑。
在这皇宫中,无一人能好好说几句话。
想到伤心处,吟歌忍不住留下了眼泪,又猛然拭去,不能哭,既然已经决定了要肩负这个国家,就不能懦弱。
想到月晏,吟歌心里更加委屈,当时在邺城,月晏尚且能体贴自己感受,如今只当她是一匹不知疲倦的马,日日驱赶。
心内越想越气,忍不住躺着就骂了出来:“月晏,你是个混蛋!”说着还狠命锤了枕头两拳,权当打他出气。
骂完心内果然爽快多了,吟歌用被子掩住嘴巴咯咯地笑起来。
爹娘从不许自己说这些粗鄙之言,不想却能发泄心中苦闷出来。
忽然眼前一阵眩晕,吟歌揉了揉眼睛,难道刚才锤太用力了,头都晕了。
一转身却见旁边躺着一个人,吟歌心内暗惊,大呼不妙!这……
月晏感到身边动静,也转身过来,正好与吟歌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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