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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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苕的声音一下子低沉,“我妈是先天心脏病,不适合怀孕,但她坚持生下我才……”
高达的眼神狠戾,说出来的话冰冷的可怕,“不是,是被连培生害死的。”
连苕心神一震,失声尖叫,“这怎么可能?”
高达轻轻叹了一口气,“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你想想,你外公那么有钱,请了世上最好的医生24小时守护,医生一直说生产没问题,事实证明,生下你时她还好好的,她出事是因为……”
他顿了顿,卖了个关子。
连苕一副心神俱乱的模样,“我不相信你的话。”
嘴上这么说,但明显气弱了,高达眼中闪过一丝得色,“我手头有证据,如果你想要,那就得原谅你婶婶,出具原谅书,同时走走关系,把你婶婶放了。”
连苕在心里冷笑,狗东西,还敢跟她谈条件,“我怎么知道你不会骗我?”
高达自问对连苕不错,只是坐视不管而已,“连苕,叔叔这些年对你怎么样?”
连苕不禁气乐了,有些人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玩意啊。
“利用我打压我拿捏我,在你身上我学会了不动声色的观察别人的弱点,在关键时刻奋起一击,也学会了怎么保全自己,还懂得了忍字头上一把刀。”
真的仅仅是坐视不管吗?嘴上说着关怀的话,却没有实际行动,给了希望,又彻底让人失望。
这才是最残忍的。
“现在还学会了趁盟友不备偷偷捅刀子。”
她的话扒开了高达的面具,露出最真实的一面,他就是一个虚伪自私的男人。
“你……”高达的脸火辣辣的烫,她太犀利了。
女孩子这么犀利真的不好。
“高叔叔,你确实要跟谈条件吗?”连苕相信他手里有点东西,但是吧,绝对不会拿出来给她,那是他压箱底的保命符。
他不过是欺她年轻好骗而已。
“真相会迟到,但不会缺席,正义也是。”
如一拳砸在高达心口,他变了脸色,“连苕,你爸真不是东西……”
“对我下药你也有份,可惜啊,我没有确凿的证据。”连苕失望的叹气,真想送他们一起进去啊,“你比沈芸更狡猾,脏事都让老婆干了,你什么都不沾,呵呵。”
扔下这句话,她直接挂断电话。
“喂喂,连苕……”高达听着嘟嘟声,气的又拨过去,但,连苕直接把他拉黑了,气的他把手机都砸了。
连苕转头就打给连培生,“我拿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分享给你。”
她将截取的电话录音发送给他,连培生点开一听,当场就炸开了。
妈蛋,高达这狗东西不讲信义,居然反手就捅刀。
“连苕,我和你妈感情特别好,我怎么可能害她,她是生你才造成心脏衰竭……”
连苕表示不信,“他说手里有证据。”
连培生暴跳如雷,“放屁,我没做哪来的证据?他是糊弄你,他……曾经疯狂追过你妈,但你妈选择了我,他可能一直怀恨在心。”
得,又爆出新料,就是不知道真假。
连苕心思飞转,“就算真的追过我妈,那么多年过去了,至于吗?”
如今的连培生只想刷一波好感,让他缓一缓。
高家如今的局势让他胆战心惊,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接下来,是不是要轮到他了?
“你以为他是因为爱吗?是看上了罗家的钱。”
连苕不客气的吐槽道,“说的好像你不是似的,你们半斤八两,都不是好人。”
“我……”连培生卡住了,他在连苕面前就是一个透明人,自然得不到半点尊重。
连苕冷哼一声,“时简说,让我锁定一个目标集中火力干翻,我正犹豫呢,选你呢?还是选高家?”
她的话太认真了,连培生心惊不已,“你姓连,是连家的子孙。”
连苕特别任性的表示,“那又如何?我享不到的福,也不会让别人享,不如就此毁去。”
“你怎么这么不懂事……”连培生听着电话里的冷笑声,顿时噎住了。
他永远不会觉得自己有错,错的是别人。
连苕深知自私的人就这副德性,“你将授权书混在文件中,我还没有跟你算账呢。”
“我不清楚此事,是手下办事不利……”连培生果然推的一干二净。
连苕早就料到,“那就等着被起诉吧,有什么话就跟法官说。”
她啪嗒一声,挂断电话。
连培生坐立难安,心思彻底乱了。
她真要起诉?有些事情经不起细扒。
不急不急,连苕就是吓唬人,冷静些,别被她牵着鼻子走。
过了一会儿,助理的电话进来了,“连董,大小姐正式起诉你了。”
连培生整个人都不好了,md,居然说干就干,行动力也太可怕了。
“快把律师找来商量。”
律师一招就来,一群人围在一起商量解决办法。
律师的意见是让连苕撤诉,“连董,还是你出马哄哄她,她不是爱钱吗?给她就是。”
连培生苦笑两声,怎么就走到这一步了?连苕的手段太让他忌惮。
傍晚时分,坏消息又来了,“连董,网上爆出此事了,怎么办?”
连培生脑门疼的厉害,“她疯了?怎么敢爆料?她就不怕网友骂她吗?”
我国是讲孝道的国家,鼓吹天下无不是的父母,不管父母做了多大的坏事,都要选择原谅。
哪怕从小恶意遗弃你,等你长大有出息了就缠上来,让你养老,大部分人觉得没毛病。
亲生父母嘛,没有他们,又何来的你?
助理小心翼翼的解释,“是有些大v发的,跟大小姐没关系。”
狗屁,连培生忍不住爆粗口,跟她没关系?鬼才相信。
他看着网上的消息,居然是一面倒的支持连苕。
连苕刚拿了双料金牌,为国争光,身上有学神光环,大家对她的印象特别好,粉丝暴涨。
再加上之前连宝儿的神助攻,连苕成了美惨强的代表,得到了大家的一致怜爱。
有什么比一个超级学神的逆袭之路更打动人心呢?
自己代入连苕的视角,就想骂死连培生!不做人,只配做狗!
这不,一爆出这样的消息,网友们忍不住脑补一出豪门狗血争产连续剧,连苕就是那个可怜可爱的受害者。
虽然也有黑粉,但,在广大的网友面前根本不足为道。
连培生气的不行,但没有办法,只能躺平任嘲。
高家倒是请了水军,可管用吗?照样被钉死在耻辱架上。
他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左思右想,总算想到一个主意,给连苕打了一通电话。
“连苕,不如我们父女联手搞掉高家吧,高家的产业五五开,怎么样?”
分赃不是重点,重点是搞掉一个对手。
既然高家起了害他之心,他就不会让祸害继续留着。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招殃,他从来都是宁负天下人,也不愿天下人负他。
当然,先稳住连苕,实行缓兵之计,拖延时间。
如果能借机跟连苕修好,讨好她背后的时简,那就更好了。
他这算是一箭双雕。
连苕之前搞了那么多,就是有意无意的暗示引导,“我要五,时简要四。”
一听还有时简的份,连培生下定了决心,“你们也太狠了,我要三。”
“行,成交。”连苕知道他们相交二十年,手里都有对方的把柄,撕起来才好看呢。
就等着看好戏吧。
果然,连培生一出手就来了一招狠的。
匿名举报高家偷税漏税,还附上了一份关键性的证据。
这是他留的一手后招。
高大少和高层都被叫去喝茶,只留下一群惶惶不安的员工。
网上已经流传开了,小道消息四处流传。
而时简一出手,其他对家纷纷跟上,落井下石,刮分高家的生意版图。
短短几天,公司就陷入了困局,又无人掌舵,混乱的一塌糊涂。
员工们都开始考虑后路了。
高律师虽然主持大局,极力想力挽狂澜,但架不住人心散了,股东们纷纷抛售股份,这么一来,股票市场就引来了暴击,股民们恐慌性的卖出股票。
股价跌成狗,绿的已经不能看了。
公司业务都停顿了,银行又来催债,四面楚歌。
高律师第一次感觉到大厦将倾的惶恐,却又束手无策。
他愤怒的跑去找连苕质问,连苕只是微微一笑,“不是我干的,至于是谁,你应该猜得到。最了解你的人除了敌人,就是最好的朋友。”
她虽然说的含糊,但高律师思路清晰,很快就猜到了,“你是说……连培生?不可能。”
没有理由啊。
连苕耸耸肩膀,说的极为随意,“你都说他杀妻了,他还能饶了你?”
如一道电闪过,高律师恍然大悟,“是你!”
连苕挑了挑眉,“对呀,我跑去质问他,他矢口否认,还说你不怀好意,你也知道他是什么人,他抢先下手有什么奇怪的?”
高律师闭了闭眼,果然,是她出手坑了他们。“你录音了。”
连苕奇怪的反问,“你能录?我为什么不能?”
高律师:……
“你居然选择相信高培生,你是不是傻?”
连苕呵呵一笑,“我只看证据。”
高律师的脸色变了几变,“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关系到你的未来,但你要说服时简注资我们公司。”
只能这样,才能挽回颓势,挽救公司。
连苕无动于衷,“我只对钱感兴趣,你们高家倒下,够我们吃喝一阵子。”
刮分一个企业,足够她消化一段时间。
高律师看着油盐不进的少女,心口紧绷,“连培生为什么要将授权书夹在中间,让你签字,你知道吗?”
连苕察言观色,试探的开口,“我满十八岁了,能继承一些东西,而你们不希望我得到。”
高律师脑子转的飞快,难道是连培生告诉她?
“这是你推断出来的?”
连苕趁他心神混乱时,扔出一个王炸,“永悟信托是我外公成立的家族信托,我十八岁能继承他的遗产。而你,作为一个律师,是遗嘱执行人之一。”
她根据现有信息推断的。
在海外岛屿注册的永悟信托?这么隐秘的信息都挖出来了?高律师倒抽一口冷气,脸色剧变,“你……你怎么知道?”
连苕已经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你违背了律师的职业操守,我将起诉你,好自为之。”
她扭头就走,高律师吓出一身冷汗,追了上去,“连苕,这全是你瞎猜……”
他想抓住连苕,但还没有靠近,就被保镖挡开,保镖郑重的警告,再骚扰他的雇主就要报警。
“连苕,你听我解释,这一切全是无中生有……”
但不管他怎么喊,连苕都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高律师眼睁睁的看着她远去的身影,一颗心往下沉。
这一次,就轮到他被带去调查了。
高家彻底没有了主事者,在几天内分崩离析。
唯一在外面的高竟文什么都不会,遇事只知道找父母,父母不在他就乱了阵脚,四处求助,但是,历来雪中送炭少,锦上添花多。
没人帮他,甚至有人落井下石奚落他,他尝遍了人情冷暖,唯有买醉逃避现实。
公司倒下,名下的房屋车子都被收走拍卖,偿还各方贷款。
高竟文眼睁睁的看着自家的房子被收走,却什么都做不了。
诺大的高氏就这么完蛋了。
时氏吃了大头,连氏和其他扑上来的公司刮分了剩下的,商场风云变幻,瞬间洗牌再来。
连苕还特意安排了一出戏。
当沈芸听到这消息,彻底抓狂了,整个人歇斯底里大吵大闹。
她怎么也不敢相信,她辛苦了那么多年打下的江山,就这么灰飞烟灭了?
这对她打击是致命的。
“一定是弄错了,这不可能。”
那是她一生的心血啊。
曾经的属下,如今一起成了阶下囚的小刘还在喋喋不休,“对了,高律师说什么都不知道,他没有参与公司管理,所有的事情都是你干的。”
沈芸大受刺激,恶狠狠的瞪着小刘。“胡说八道,你哪来的小道消息。”
“自然有人告诉我。”小刘一脸的同情,“高律师心里一直另有所爱,对你不过是利用,书房保险箱里放着那女人的照片,哎,我真替你感到不值。”
嘴上这么说,但满脸的幸灾乐祸。
公司完蛋了,她也不用讨好沈芸,反而重重松了一口气。
沈芸对外塑造的形象很完美,但其实是个很暴戾的人,动不动就拿手下出气。
就因为小刘多看了高达律师一眼,就被沈芸狠狠打了几巴掌,要不是及时送去急救,耳朵都差点打聋了。
后来是给了巨额补偿,否则她才不乐意侍候呢。
沈芸愤怒至极,“我们才是真爱,他很爱很爱我。”
小刘呵呵一笑,“那你为他做最后一件事吧,扛下所有的罪责,他会感激你一辈子的。”
“闭嘴。”沈芸强忍着怒火。
小刘眼神闪了闪,“你要是真爱他就帮他脱罪,他正值盛年,还能再娶再生娃,还有大好的人生,你就帮帮他吧。”
这话彻底击碎了沈芸的理智,嗷嗷叫的扑过去打人,小刘不甘示弱反击。
两人扭成一团,你打我一拳,我抓你的脸。
到了这种时候,只有相互撕逼,相互揭发。
等狱警分开她们时,都不成人样了,下手不是一般的狠。
沈芸的头顶头发被薅秃了,疼的直吸气,怒火攻心,“我知道你喜欢我老公,你还想出去后嫁给他,是不是?做梦,我得不到的东西,谁都别想得到。”
她举起右手,“警官,我有情况要说。”
……
连培生趁火打劫占了不少便宜,心情大好。
下一秒就被带走,“凭什么抓我?“
”连培生,你被举报用钱收买律师,指使他隐瞒信托公司的真相,企图将罗老生先的遗产收入囊中……“
随着执法人员的话,连培生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狗日的,是谁干的?高达吗?他脑子坏了?这是伤人一千自伤八百的招数啊。
大家手里都不干净,高达的罪责比他轻不了多少。
等他知道是被沈芸举报时,气的嘴巴都歪了。
女人的嫉妒心真可怕。
他们三人狗咬狗,时不时爆出一点猛料。
连苕全程都关注着,有什么都记在小本本上。
城中最高的旋转餐厅是无数人打卡的胜地。
连苕坐在窗边眺望夜景,喝着红酒,吃着大龙虾,人生如此美好。
高家倒了,沈芸作为主事者,偷税漏税的罪名是逃不了,注定要坐牢。
而高达也无法置身事外,沈芸将他拖下水一起沉沦。
至于他的职业操守问题,还在细查,但不管结果如何,他已经逃不掉了,他负责高氏的法律部门,撇清不了。
就是判几年的问题了。
可惜,连培生被咬出来的都不是什么致命性的问题,这让连苕挺失望的。
高达夫妻不给力啊。
也有可能是故意的,把这个麻烦特意留给她,恶心她。
行吧,下一个目标就是连氏。
时简将一份资料递过来,连苕定晴一看,是高家名下不动产清单,二十几套房产,三幢大楼,随着公司破产都要易主。
当然,高家公司最值钱的是销售和铺货渠道,以及成熟的运营生态链和工厂,这些都让时简接手了。
“你看看有没有喜欢的?喜欢就留下,不喜欢就拍卖出去。”
连苕粗粗扫了一遍,散落在世界各地的别墅和大平层,都是最优质的物业,一般人还买不到。
“我就要这两幢大楼,其他都不要。”
一幢在伦敦市中心,一幢在港城,都是用来收租的商业大楼,地段绝佳,每年的租金收益都要几千万。
另一幢是高氏的总部大楼,高35层,在本市的地标建筑,就留给时简吧。
时简指了指其中一幢别墅,“港城浅水湾别墅风景不错,留下吧。”
“我不要。”连苕叉起一块奶油大龙虾,“我又不去住,你喜欢就留下吧。”
时简微微摇头,他名下的物业不少,品质更好,根本不稀罕这些。
“那我就处理掉了,到时把钱打给你。”
“不用。”连苕收了两幢大楼已经心满意足,“钱就给你了,我有这两幢大楼就够了。”
时简略一沉吟,“这样吧,就买我们时氏公司的股票,按照市值应该有百分之二。”
时氏是跨国财团,产业分布全世界,百分之二的分红足以让连苕这辈子衣食无忧。
“不不不……”连苕不贪心,她觉得钱多了也就是一个数字。
她对物质的要求不高,也没有奢侈的习惯,用不了那么多钱。
“你该得的。”时简已经查到一些眉目,高家公司的创业资金确实是连苕外公提供的。
虽然没有查到具体的,但按照常理推断,应该是大股东。
现在嘛,也不用查了,直接吞并,一了百了。
连苕推了几次,他都坚持已见,她只好妥协,“给我百分之一就行,高家的大楼你拿走,至于其他两幢大楼……你帮我运营吧,一半租金当作管理费。”
她还在读书,找人运营是最好的选择。
而她很信任眼前的男人。
“你安心的读书,这些杂事交给我。”时简知道她未来不想往商界发展,她的学习天赋惊人,就让她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吧。
有他在一天,总能让她随心所欲。
“收取两成的管理费。”
纯属是给手下的工资和各种运营费,他不赚她一分钱。
时简不愿多拿,还让手下将合同准备妥当。
连苕拿着合同上的各项条款都偏向她,不禁乐了,“噗。”
时简挑了挑眉,“你笑什么?”
连苕感慨万千,“哪有这样的,大家都拼命为自己争取更多的利益,我们反过来了。”
她这么信任自己,时简更加不想让她失望了。
他将一份水果捞推到她面前,看着她眉开眼笑享用美食的样子,不禁微微一笑。
她是个很特别的女孩子。
能在最高档的餐厅优雅用餐,也能吃路边摊。
豁达的不肯多占利益,但对待某些人,她寸步不肯让,犀利如刀。
没有世俗的门第观念,也没有阶层概念,一视同仁。
她温柔而又强大,纯粹而又复杂。
耳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名字,两人不约而同的看过去。
啊,是高竟文,他正跟一个漂亮时尚的年轻姑娘约会,打扮的人模人样。
他含情脉脉的看着女孩子,大献殷勤,各种讨好,全然没有了以前的高傲。
女孩子还蛮受用的,眼睛晶亮,嘴角带着笑。
就在此时,一个中年女人走过来,一把拉起年轻姑娘就走。
高竟文呆了呆,赶紧追上去,“许伯母,您这是遇到了什么急事?我很乐意为您效劳。”
许母狠狠瞪了他一眼,“别再来找我家梅子。”
女孩子不禁急了,“妈。”
高竟文神色很真诚,“伯母,我是真的很爱梅子,想跟她结婚……”
许母气不打一处来,太不要脸了,“我绝不会将梅子嫁给你,死了这条心吧。”
高竟文扑通一声跪下,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枚戒指,高高举起,“梅子,嫁给我吧,我会爱你一生一世。”
他的动静颇大,食客们纷纷看过来。
好事的年轻人纷纷举起手机拍视频,大声欢呼,“答应他,答应他。”
梅子脸颊晕红,含羞带怯,人比花娇。
许母又气又恼,一巴掌拍过去,高竟文也不躲,任由她雨点般的巴掌落在自己身上,一脸痛楚的看着梅子。
梅子心疼坏了,“妈,你别这样对他,我们是真心相爱,我已经成年了,有权力选择自己的爱人。”
她好不容易等到高竟文的求爱,爱情是伟大的,是神圣的,谁都不能破坏她的爱情。
“你闭嘴。”许母两眼通红,特别后悔将独女养的太天真。
高竟文以前对梅子爱理不理,高家一出事,他就疯狂追求梅子。
他那点心思谁不知道呢?
梅子曾经痴恋高竟文,求而不得,如今终于有了机会,她一心想悍卫自己的幸福。
“妈,你怎么变的这么蛮不讲理?你以前说过,会尊重我的所有决定。”
许母快被自己的女儿气死了,整一个恋爱脑。“他不爱你,是利用你。”
“不,他爱我,特别爱。”梅子也不知想说服谁,说的可大声了。
高竟文温柔的看着梅子,“是啊,许伯母,请相信我对梅子的一片真心。”
这种话也可能骗骗天真少女,根本骗不了许母,“真心?谁不知道你对连宝儿一往情深,非她不娶?”
梅子猛的看过去,高竟文神色不变,“我跟她只是兄妹之情,我没有妹妹,我就把她当成亲妹妹疼爱。”
许母是亲眼见过他们相处,谁会用深情的眼神看妹妹?
“那你的婚约呢?你是有未婚妻的人。”
一提到连苕,高竟文的表情一寸寸的裂开了,满眼的恨意,“那个贱人不守份,脚踏两只船……啊,是谁攻击我?”
他的后背被砸中了,转头一看,是一只茶杯。
他莫名的有种熟悉感,下意识的在人群里寻找。
终于,他在窗边看到了那个可恶的女生。
是她,毁了高家!
是她,害的父母被抓。
新仇旧恨全涌上心头,他愤怒的扑过去,“连苕,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还没有冲到连苕面前,就被人按在地上,脑袋贴着冰冷的地面,他拼命挣扎,拼命尖叫,“啊啊啊。”
梅子吓了一大跳,急急的冲过去救人,“放开竟文,放开他。”
连苕坐着不动,嘴角噙着一抹嘲讽,“高竟文,你居然吃软饭,lw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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