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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得徐州


  一个月时间,夫妻两恩爱无比,如影随形。

  话说曹操自郭嘉离开后,一直在豫州安抚民心,等待时机。十二日后,李典奉郭嘉之命前来,曹操问郭嘉近况,李典说军师祭酒已经成亲,曹操欣喜,为郭嘉高兴,又问李典为何而来,李典说为主公效力,曹操一笑。又十四日后,细作传来消息,陶谦病死,其长子陶商接任徐州牧,曹操喜不自胜,遂决定攻徐州,留下九千兵在汝南、沛国边境抵御袁术,由郭嘉举荐两人,一人叫杨衡,身高八尺,方脸,浓眉小眼,大鼻梁,蓄半尺须;另一人叫林和,身高七尺一寸,方脸,淡眉小眼,高鼻,宽下巴,蓄两寸须,这两人都是郭嘉从阳翟带来,曹操提拔他们作偏将。之前打败刘表、袁术,郭嘉并未在扬州边界放兵留守,虚城而已,城里只有少许人,做做样子,知道袁术不会出击,若是出兵更好,再趁机收些兵力,可谓是有恃无恐,这次曹操把所有兵力调走攻徐州,因此也就留兵,再发兵五万亲自与夏侯渊合兵,同时传书夏侯惇一起出兵,集十一万人马拿下徐州。

  话说徐州陶谦,自和曹操交兵胜后,不知因何原因取胜,自知除他们二人外,无人能帮自己,虽然曾被拒绝过,但还是派使者前去袁绍袁术那里问清楚,哪知两人都否认出兵,陶谦一时也不知道是谁帮了自己,但肯定是袁绍袁术其中之一,因为除了他们和自己、曹操交界外,其余诸侯都远,既不会派兵也碰不到自己边界,但不知他们之一为何不承认,他检查过曹军大寨的尸体,有近十四万,但没查到另一军的尸体,以为掩埋或焚毁,陶谦怎么也想不到,是曹操自己军中内乱,才让自己捡了个便宜,保住徐州。陶谦一直有病,在曹操攻城之时,就病得更重了,知道曹操败后,便卧床养病,可是病越来越重,他也知是自己年老,病恐怕好不了,把两个儿子陶商、陶应叫来,问他们谁可接任徐州,次子陶应说徐州该由长兄陶商接任,长子陶商也不说也不推,就说父亲健在当然是父亲,陶谦也知两个儿子无才,叫他们出去。时间一天天过去,陶谦身体越来越差,思考后事,自觉后继无人,自己虽不是称霸乱世的英雄,但也是守成之人,可是两个儿子连徐州这份家业也守不住,忧心忡忡。后来,陶谦又派人去问袁绍袁术,两人还是否认,自觉袁绍袁术皆是虎狼,就算帮自己也是别又所图,想起身后事,又是忧心不已。时间又慢慢过去,陶谦觉得再也撑不住了,把两个儿子叫到床边,吩咐身后事,另外还有两人;一人姓孙名乾,字公祐,青州北海人,身长七尺九寸,方正脸,大眼,高鼻,方下巴,蓄半尺须,另一人姓麋名竺,字子仲,东海朐县人,身长七尺八寸,方正脸,浓眉大眼,大鼻,厚唇,蓄一尺须。陶谦躺在床上,看着四人,有气无力地说道:“长子陶商接任徐州牧,以后要好好治理徐州,多听从孙乾、麋竺的建议。

  陶商说道:“是父亲。”

  陶谦双眼浑浊,看着陶商,还是有气无力地问道:“你以后要怎样治理徐州,抵御强敌?”

  陶商想了想,想不出,记起陶谦才说的话,说道:“孩儿以后多听两位从事的,孙乾麋竺具是大才,我应当多听他们建议。”

  陶谦无力地说道:“好,他们是能人,多听取意见是好。”随后看着孙乾麋竺,无力说道:“烦请两位尽心辅佐我儿,陶谦感激不尽!”

  孙乾麋竺躬身下拜,皆答:“尊主公之命。”

  陶谦看着四人,勉力说道:“徐州当守则守,守不住,陶商你投袁绍,陶应你投袁术,孙乾跟陶商,麋竺跟陶应。”

  陶应答:“是父亲。”

  陶商问:“父亲,怎么会守不住?”

  孙乾却说:“主公放心,曹操上次战败,少说也折了十八万人,必定不敢再犯。”

  麋竺附和道:“是啊!曹操必定不敢再来,请主公安心养病”。

  陶谦听完四人话,猛地咳嗽起来,后喘气说道:“曹操必来,袁绍和袁术也会来,尔等需听我命令,否则性命难保。”

  陶商陶应皆答:“是。”

  孙乾麋竺躬身下拜,称:“遵命。”

  陶谦一时无话,休息一阵后,想到以前之事,心里难受、后悔,看着陶商,喘气说道:“陶商,你好好听我说。”陶谦还没说完,陶商就打断话,说道:“父亲,孩儿听你教诲。”陶谦心里有气,只得继续喘气说道:“我生平做过最错的两件事,第一,就是当初用黄金诱使青州黄巾攻打曹操,让曹操得了百万人口,三十万大军,否则曹操又岂能威胁我,当年青州黄巾爆发,聚众百万,本来打算兵分三路,其一路被袁绍打退,遂作两路,我担心徐州有失,便以金贿贼,劝他们集为一军攻打兖州,正是给自己留下祸患;第二,不该去截曹嵩,我知道曹操势大,敌不住他,想扣住曹嵩作人质,让曹操不敢轻举妄动,谁知那该死的张闿,竟然贪财杀了曹嵩,害我惹祸上身,凭白成了曹操杀父仇人,否则曹操一向有仁德之声,虽想攻打也无出师之名,你要谨记,陶商,谨记为父之错,好好治理徐州!”

  陶商说道:“孩儿谨记父亲教诲,一定好好治理徐州。”

  陶谦看了陶商,又看三人,也无事情交代,挥手让四人退下。

  四人乃退。

  当夜,丑时四刻,陶谦死,享年六十四岁,五月二十九亡。

  白日,陶商发现父死,为陶谦发丧,震惊琅琊郡。

  且说夏侯惇得到传信,知道曹操意思,要劝降陶商,派人送信给陶商,他在泰山郡屯兵,和琅琊郡交界,半日时间,书信就送到陶商手中。

  自陶谦死后已过六日,陶商接任徐州之主,可谓是六神无主,收到夏侯惇书信,吓得身上大冒冷汗,心脏狂跳,害怕不已,人事不知,过了一会儿,想起陶谦临终嘱托,遂请弟弟陶应和孙乾麋竺议事。

  孙乾打开书信一看,见上面写道:吾乃夏侯惇,兖州牧豫州牧曹公麾下大将,现引兵五万屯于泰山,曹公引兵十万屯兵沛国,陶谦已死,其叛将张闿投靠袁术,袁术被曹公击败,曹公拥兖州豫州两州之地,袁术害怕,送张闿和一千叛兵给曹公求和,曹公把张闿砍上一千刀,砍得极细极轻,一刀比筷子还细,五十个呼吸一刀,张闿痛得惨叫连天,只求一刀杀了他,曹公偏砍他一千刀,让他生生受了一千刀才死,死后被砍成几千块碎肉,曹公已手刃仇人,陶谦又已死,若足下能投降,曹公许诺足下富贵一生,如若不然,城破身死,上次是有敌袭,徐州才勉于难,这次曹公已平定敌人,再没人来救徐州,望足下三思而后行,免于刀刃之苦,两日之内投降,否则十五万大军攻城。孙乾被吓得不轻,一时发呆,麋竺在旁边看着,也被吓到。

  过了一会儿,陶应看没人说话,问道:“大哥,我们要投降袁绍袁术吗?”

  孙乾麋竺才惊醒,头冒冷汗。

  陶商脸色难看,说道:“二弟,你把书信看看。”

  陶应拿起孙乾手中书信,看了起来,看完,手抖,书信掉地。

  陶商看着孙乾麋竺问道:“我们要投降袁绍袁术吗?”

  孙乾说道:“主公勿忧,上次不知是袁绍还是袁术帮了我们,曹操书信讲平定敌人,他大败袁术,那上次帮我们的就是袁术,这次我们请袁绍帮忙,他定不愿意曹操壮大,现曹操已拥两州,再得徐州就和袁绍一样拥有三州,袁绍必定出兵帮我们,且守住基业,不到万不得已决不降。”

  陶商一听,着急地说道:“两日时间,青州和我们交界,骑马一天就能到,若是袁绍不帮我们,我们就投降!”

  孙乾脸上很忧。

  陶应一听,急声说道:“袁术已经被曹操打败,把张闿送给曹操,张闿被砍一千刀而死,死无全尸,我要去投靠袁绍!”

  孙乾看着陶商陶应,忧虑地说道:“袁绍虽拥有三州,但本人在冀州,此一去一回,日夜不停,恐怕,也需要五六天!”

  陶商陶应皆是大惊,心脏狂跳。

  麋竺急说道:“青州有兵,我们可以一面防守,一面向青州借兵,一面向冀州借兵。”

  孙乾忧虑说道:“没袁绍命令,青州不会借我们兵,而袁绍地方太远!”

  麋竺急说道:“不必担心,我闻北海相孔融,乃孔子的二十世孙,我愿去求孔融,让其出兵。”

  孙乾摇头说道:“北海能有多少兵力,能挡曹操十五万大军。”

  麋竺惭愧低头,随后又生一计,说道:“可求北海相孔融劝说袁谭,发兵助徐州,若失了徐州,曹操则会攻打青州。”

  孙乾担忧说道:“即使能解琅琊之围,可沛国十万曹军如何能挡?”

  麋竺不语,好一阵才说道:“总是要尽力一试?不成再降!”

  孙乾无语。

  一时无声。

  陶商早已害怕,想投降曹操。

  陶应想马上投降袁绍。

  麋竺对陶商说道:“主公,吾愿亲往北海求救。”

  陶商害怕,说道:“不用了,我已决定投降曹操!”

  陶应马上说道:“大哥,父亲没让我们投降曹操,他说的是袁绍!”

  麋竺问道:“主公,为何要降曹操?”

  陶商看着麋竺,看着陶应,再看孙乾,心里仍是恐惧,说道:“反正是降,降曹操和袁绍又什么分别?何况曹操还许我富贵一生。”

  陶应一听,也觉得有道理,立刻说道:“大哥说的是,万一袁绍打不过曹操,那我和大哥不是要被砍一千刀而死,还是投降曹操!”说完,心里害怕。

  麋竺一听,也觉得有道理,但一想,说道:“主公,胜负还未知?也许袁绍击败曹操,那主公不就保助徐州了。”

  陶应马上说道:“麋竺,你想害死我们兄弟吗?也许,你把我等兄弟性命说成是也许,也许输了,我们兄弟就要被砍一千刀,死无全尸!你竟然说是也许!”陶应语气越说越重。

  陶商听后,也是害怕不已,急说道:“我乃是徐州牧,麋竺孙乾都听我命令,本主公下令,今日投降曹操!”

  麋竺欲说又忍住。

  孙乾急说道:“主公不可,胜负未知,不可轻易舍了徐州基业!”

  陶应大怒:“孙乾,你想违背主公军令吗?”

  陶商也马上说道:“孙乾,你敢抗命?”

  孙乾立即答道:“主公,孙乾不敢抗命,但先主公说过,要降也只能降袁绍袁术,曹操和我们徐州是死敌。”

  麋竺也说道:“不错,先主公确实说的是袁绍袁术,不是曹操,正是因为先主公和曹操有仇。”

  陶应马上说道:“我父亲已死,张闿已死,曹操又怎么是我们死敌,把徐州让给他就是了。”

  陶商担心,降了曹操后,他会不会把父亲的账算到自己身上,看着孙乾麋竺,问道:“曹操不会把父亲的仇,算到我和二弟身上吧!”

  陶应一听害怕起来。

  孙乾一想说道:“倒有可能,毕竟是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不过,也未必会算到主公和二公子身上,毕竟杀曹嵩的是张闿。”

  陶商一听,发怒说道:“孙乾你这是什么意思?曹操是杀我们还是不杀我们,你倒是说清楚?”

  孙乾脸上为难,说道:“这个是五五之分,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们可以向青州借兵,等败了再投降袁绍,那就不用担心曹操。”

  陶应听完,立即说道:“大哥,我们投降袁绍吧!父亲遗命叫我们投降袁绍!那比死在曹操手里要好!”

  陶商心里犹豫,想到曹操,不敢反抗,决定写书问他,遂说道:“我先写一封信问曹操,看他是否会放过我们,再决定降谁。”

  麋竺说道:“主公,曹操要你投降,怎会在信里说要杀你,他的话信不得,还是让我去青州借兵。”

  陶应也说道:“是啊!大哥,我们还是投降袁绍吧!”

  陶商一想,麋竺说得有理,哪有人会在信里写要杀自己,叫自己去投降的,便说道:“麋竺,你速去青州借兵,快点去,快回来!”

  麋竺躬身下拜,说道:“尊命。”

  天黑后,麋竺已到孔府坐着,期间他不听奔跑,换了五匹马,才赶上时间。麋竺神色萎靡,疲劳不已,周身疼痛,突然一人走出,看了过去,见来人身穿华服,高八尺,头戴黑冠,方正脸,浓眉小眼,高鼻,大嘴,方下巴,蓄两尺须,麋竺立马站起,这人向麋竺拱手施礼,说道:“吾乃孔融,可是徐州从事,麋竺先生?”

  麋竺闻言,躬身下拜,然后急声说道:“小人麋竺,徐州危急,曹操兴不义之师,欲置徐州百姓于水火之中,久闻国相高义,敢请国相仗义相救。”

  孔融脸色不变,说道:“烦请先生就坐。”

  麋竺乃坐,孔融坐在主位,厅内只有几个婢女。

  孔融正坐,问道:“曹操为何要攻打徐州?”

  麋竺说道:“曹操兴不义之师,欲占领徐州,故如此,徐州已被曹操十五万大军所围。”

  孔融一听,面不改色,说道:“我和曹操素无怨仇,不如我以书劝曹操。”

  麋竺一听,大急,忙说道:“曹操两日内就会发兵十五万,形势刻不容缓,没时间劝书了,需立即发兵,星夜前往。”

  孔融一听,面色还是不变,说道:“竟然这样急促,不过,我兵少恐怕不成事,还是我写书劝曹操,让他退兵。”

  麋竺惊讶不已,急说道:“国相,曹操乃是恶贼,曾将他的杀父仇人张闿,砍一千刀而死,从古到今,从未有过这样的残忍的刑罚,他还威胁我主公陶商,如果不投降,也要我主公千刀而死。”

  孔融一听,脸色一变,怒道:“想不到曹操是如此之人,我当初还佩服他行刺董卓,和他一起伐董,真是错看此人,真是宦官之后!”突然又问道:“徐州牧不是陶谦吗?怎么是陶商?”

  麋竺伤感地说:“先主公,不幸在数日前去世,由长子继位。”

  孔融叹息一声:“原来如此。”

  麋竺急说道:“还请国相一面发兵,一面速去找青州牧袁谭,让他发兵相助。”

  孔融一听,脸色平静,说道:“袁谭此人,没有朝廷命令,自立为青州牧,在青州作威行恶,我深恶此人,不会去找他。”

  麋竺一听,失望至极,说道:“若无青州发兵相助,徐州不保。”

  孔融站起身来,大义凛然地说道:“我立即去点兵,今夜就去救徐州。”

  麋竺急问道:“国相有几万兵马?”

  孔融脸色尴尬,声音变小说道:“我有三千兵马。”

  麋竺只觉得无望,三千能做什么,曹操一面五万,一面十万。

  孔融见麋竺垂头丧气,心里羞愧,突然,打起精神,大声说道:“麋先生勿忧,自古邪不压正,武王伐纣,以四万八千对七十万仍然获胜,我们乃是正义之师,虽兵少,然必胜,曹操乃是无道之师,虽多,必败矣!”

  麋竺一听,哭笑不得,只得说道:“多谢国相好意,我要启程回徐州了。”向孔融躬身行了一礼。

  孔融说道:“好,我们一起出发。”

  麋竺心里有苦,说道:“不用了,我们自有御敌之策,不敢劳烦国相。”

  孔融一听,明白了,急说道:“麋先生看不起我三千兵马吗?需知三千越甲可吞吴!”

  麋竺一振,然后萎靡,说道:“多谢国相,在下要告辞了。”

  孔融大怒,说道:“你竟然如此看不起我?我定要打败曹操,让你看看什么是正义之师!”

  麋竺听了,还是走了。

  孔融气得胡子都蹬了起来。

  过了一阵,孔融气不过,派人去找刘备,准备出兵救徐州。

  麋竺星夜赶回琅琊,终于在午时赶回,一日一夜未合眼,换了十匹马。

  此时陶商又收到夏侯惇书信,信上说,今日酉时若未回复,明日清晨十五万大军齐发,陶商陶应孙乾都在等麋竺。

  麋竺到来,四人相见,立刻问情况,三人都知青州借兵不成,麋竺也知道酉时时限。

  陶应说道:“大哥,我们马上投降袁绍吧!”

  陶商说道:“我想投降曹操,万一袁绍打不过曹操,我们兄弟不是死无全尸!”

  陶应大吃一惊,害怕地说:“对呀!我还没想到袁绍打不过曹操,万一他输了,我们岂不是会像袁术送张闿一样,被袁绍送给曹操,死无全尸?被砍一千刀痛死!”

  陶应一说,陶商心里更加坚定。

  孙乾说道:“主公,我们还是按先主公遗命投降袁绍,我们若降,袁绍拥有四州,曹操才两州,袁绍胜多输少,我们也无恙,若降曹操,实难说曹操会不会报仇,还请主公三思。”

  陶商一听,急说道:“孙乾,你说袁绍胜多输少,万一他输了,我们兄弟死无全尸,你要如何向我们兄弟交代?如何向先父交代?”

  孙乾不语,低头。

  麋竺躬身下拜,连忙说道:“正是向先主公交代,才降袁绍,毕竟袁绍和主公无仇,曹操和主公有仇!”

  陶商看着麋竺,坚定说道:“麋竺,你若是保证袁绍绝不会输,我就降袁绍!”

  麋竺不敢抬头,不敢说话。

  陶应怒问道:“你既不敢保证,还拿我等兄弟性命作儿戏,你是何居心?”

  孙乾躬身下拜,急说道:“主公息怒,二公子息怒,凡事又岂能有十成把握,我看投降袁绍,到时袁曹相争,乃是六si之分,若是降曹操,他杀主公与二公子,恐怕是五五之数,相较起来,还是降袁绍,先主公也正是料到这一点,望主公明察。”

  陶商一听,说道:“我若是降袁绍,他拥四州,曹操两州,比曹操多了两倍,分明是十五之数,你说是六si之分,是何居心?”

  孙乾一听,不敢答,也不知怎么回答。

  麋竺替孙乾辩解,说道:“以四打二,大有胜算。”

  陶商瞪着麋竺说道:“我不要胜算,我要完全胜,一点败算都没有!”

  麋竺立马低头。

  陶应看孙乾麋竺低头不语,怒声说道:“想先父把我们兄弟托付给你们二人,你们就是如此忠心为主,曹操何等凶恶残暴,你们不劝我们结好,反倒让我们为敌,真想让我们兄弟死无全尸!”

  孙乾麋竺更是低头。

  陶商听陶应话,觉得大有道理,不结好,而为敌,乃是取死之道,遂说道:“我乃是徐州牧,所有人都要听我的,本主公决定,立即投降曹操,并送金银财宝,遣使者立即前往。”

  孙乾麋竺不语,仍是低头。

  陶应说道:“大哥英明,杀曹操父亲的是张闿,我们父亲只是想劫曹嵩,又不是杀他,况且父亲已死,我们送上金银财宝,曹操必定不会怪我们,还给我们一生富贵!”

  陶商说道:“二弟说的是。”

  陶商看着孙乾麋竺两人,严厉说道:“退下,本主公不想看到你们两人。”

  孙乾麋竺皆答:“是。”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陶商遂遣使者出使,送上金银财宝。

  夏侯惇在营帐里,收到陶商书信,金银财宝,高兴不已,遂打发使者出去,口中称道:“军师祭酒果然是神人,主公依此法行事,我竟然不费一兵一卒得了徐州!”

  夏侯惇一面写书回曹操,一面把大军开进徐州,兵临城下,陶商大开城门,献上徐州牧符印,夏侯惇得徐州,掌握兵权后,将陶商陶应全家、全族、关入大牢,通报徐州,曹操为徐州之主,派人前去彭城国,放曹军入城。

  孙乾麋竺见陶商陶应被抓,知他们凶多吉少,两人叹息不已,决定离去,只得去投孔融。

  两天后,曹操进了彭城国,走进徐州土地,高兴不已,随行武将也是如此。

  且说北海相孔融,领三千兵马星夜来救徐州,天亮已到城下,命守城之人开门,守城之将哪敢开门,孔融以理说之,守将仍是不开,气得孔融大骂。后来,孙乾麋竺二人离开徐州,遇到孔融,才知徐州已经降了曹操,陶商陶应及其亲族皆被关押,孔融大怒,怒骂曹操,一骂曹操兴无道之师,二骂曹操言而无信,关押陶商陶应,三骂夏侯惇无耻,助纣为虐,四骂麋竺蠢不可及,愚害其主,然后说道,要以正义之师打败曹宦,孔融亲写战书,怒骂曹操。

  且说夏侯惇自得徐州,便在琅琊郡抚国安民,严守曹操之令,突然得孔融书信,大怒不止,骂道:“孔融是什么东西,敢骂主公?”欲发兵,生擒孔融,叫他死得难看,想起孔融是孔子二十世孙,不好杀他,又想起曹操命令,令他守城,不许与青州交战,夏侯惇便忍了下来。

  孔融见对方没有来信,仍派人送信,决意先骂他个羞愧自惭,夏侯惇又收到来信,知对方是骂自己,更加骂主公,心怒,又不能出兵,便把书扔了,又叫人烧了,命手下之人不准送信。

  孔融见对方两次没回信,大骂夏侯惇无礼,决意发兵攻城,召集刘备、关羽、张飞。

  营帐里只有孔融一人,他正在看书,看的是儒门之书,突然,走进来三人,孔融视之,乃刘关张三人。三人各具英气,慢慢走来,中间一人,身长七尺五寸,长方脸,浓眉大眼,高鼻,宽嘴,尖下巴,蓄一尺须,姓刘名备,字玄德,号称中山靖王刘胜之后;左边一人,身长九尺,须长三尺,面如重枣,唇若涂脂,丹凤眼,卧蚕眉,相貌堂堂,威风凛凛,姓关名羽,字长生,后改云长,河东解良人;右边一人,身长八尺,豹头环眼,黑面大脸,虬髯半尺,姓张名飞,字翼德,幽州涿郡人,做卖酒屠猪生意,这刘关张三人,本是公孙瓒手下,因公孙瓒和袁绍争夺青州战败,青州被袁绍所夺,和公孙瓒失去联系,又和孔融有交情,索性就留在孔融这里。三人走近,向孔融点头施礼,孔融让他们坐下,三人遂坐在左边。

  刘备问道:“国相召我等兄弟三人,是有何事?”

  孔融正坐不斜,郎声说道:“我欲发兵攻城,擒下夏侯惇,还徐州百姓安乐!”

  刘备面色不变,说道:“我们只有三千兵马,国相有何妙计?”

  孔融郎声说道:“以正克敌,无往而不胜!”

  刘备问道:“具体如何行事?”

  孔融说道:“发兵攻城。”

  刘备面色仍不变,说道:“国相,我军只有三千,正面进攻,胜算不大,而且没有攻城器械,不如诱敌出城,再歼之。”

  孔融郎声说道:“不用,我乃是正义之师,虽少必胜,曹军无道之师,虽多必败,直接进攻,必能大获全胜!”

  刘备不悦,脸上诚恳地说道:“还请国相三思,直接攻城决无胜算!”

  孔融心怒,脸色不悦地问道:“玄德何以不祥之言告我?”

  刘备诚恳说道:“请国相明见,玄德非是不祥之言,实是不愿见到我军将士身死,请国相明鉴!”

  孔融脸色更是不悦,严声问道:“玄德何以一再乱我军心?”

  刘备脸上犯难,站起身来走到孔融面前,躬身下拜,说道:“请国相收回成命!”却是不起身。

  关羽张飞也是站起,走到刘备身后。

  孔融脸色难看,说道:“玄德何必行大礼,我意已决,断不更改。”

  刘备不起身,还是说道:“请国相收回成命!”

  关羽躬身下拜,也说道:“请国相收回成命!”

  张飞见此,脸上不悦,也躬身下拜,大声说道:“请国相收回成命。”声音很大,震得孔融耳朵一疼。

  刘备关羽皆侧视张飞,刘备急忙说道:“请国相见谅,我三弟天生嗓门大,不是有意如此,刘备再此赔礼。”

  关羽张飞皆侧看刘备,一个往左一个往右,见刘备还是躬着。

  孔融看刘关张三人,心里恼怒,生气说道:“我意已决,刘备关羽张飞各领一千人马攻城!”

  刘备还是躬身,急声说道:“请国相收回成命,此战必败,不能让将士们白白牺牲!”

  关羽躬身说道:“攻城需三倍兵力,我军只有三千,决计不能攻城,请国相三思!”

  张飞躬身跟着说道:“不能攻城。”这次也不故作大声。

  孔融气极,大怒,严声说道:“你们三人敢违抗军令!”

  刘备躬身说道:“备愿受军法,只请国相不要攻城!”

  关羽躬身也说道:“关羽愿受军法,请国相不要攻城。”

  张飞躬身大声说道:“请国相不要攻城。”声音大得又震孔融耳朵。

  关羽侧看张飞。

  孔融大怒,大声说道:“张飞,你敢屡次欺我?”

  刘备朗声说道:“非张飞要欺国相,实是张飞忠肝义胆,力谏国相。”

  孔融看着三人躬身,大怒,恨他们不尊命令,对帐外喊道:“甲士进来。”帐外走进八个甲士,孔融指着三人说道:“给我把这三人拉下去关起来。”

  关羽有怒意,张飞欲反抗,刘备拉着张飞手,以眼神示之,甲士遂把三人拉下去。

  三人走后,孔融越想越怒,想到之前麋竺轻视自己,结果徐州为曹操所得,现三人抗命,自己决计不能听他们,要以正义之师,击败夏侯惇,遂下令攻城。孔融亲率三千兵攻城,夏侯惇站在城墙上,见来人不多,不放在心上,一场攻城战展开,一个时辰后结束。

  夏侯惇坐在榻上看书,士兵送来战报,已打退敌军,自己这边死伤三百余人,敌军死二千八百多人,心里高兴,同时笑孔融愚蠢,竟拿三千人,攻自己五万。原来,夏侯惇得到徐州后,先收兖州边界一万防军,再收青州边界一万防军,已是五万大军。

  再说曹操,自进彭城之后,收彭城国一万防军,已有九万,便向下邳郡进军,八天时间到达下邳边境,守将知是曹操,新的徐州之主,看曹军人多势众,自己不是敌手,便降了,曹操又收一万,已有十万兵。兵临城下,曹操早已算好计策,要不费一兵一卒拿下广陵郡,给敌军下降书,命士兵在城下,作杀声,震吓敌军。十万人排兵列阵,大声喊“杀”,声音一浪接一浪,敌军看着阵势早已胆寒,从将到兵,无不惧怕。两刻钟后,袁军开门投降,降将名叫郑威,身高八尺,容貌似魁梧,他见曹军气势磅礴,自思不是对手,守不住,求援也来不及,害怕降了。曹操又得一万兵,已有十一万,心里高兴,决定一股作气,彻底占有广陵。四天后,曹军已达广陵边境,和扬州遥遥相望,曹操心里高兴,一面占有广陵,阻止袁术进军徐州,一面还把袁术另一支军队困在广陵。李典趁机向曹操进言,说奉军师祭酒之命,要守卫广陵郡。

  曹操脸上不悦,问道:“李典,你之前为何从未说过?”

  李典躬身说道:“属下并非刻意隐瞒,是军师祭酒命令,等主公打下广陵,我再向主公进言守卫。”

  曹操一听,便不怪李典,说道:“曼成请起。”

  李典乃起身。

  曹操看着李典,想到郭嘉,想他为何要让李典前来,突然想到,定天下计,可是现在还未到时候,奉孝怎么让李典前来,自觉猜不透他,便不想了,看着李典疑问道:“奉孝可还交代其它事情。”

  李典低头说道:“军师祭酒还说,要兵三万。”

  曹操一听,便觉得不高兴,自己才有十一万,你就开口要三万,想到定天下计,想到还未到时机,想不透郭嘉心思,只得依郭嘉之意,看着李典说道:“好,我给你三万,不过奉孝还有什么事情交代给你?”

  李典还是低头说道:“军师祭酒还指明一些守城方略,令我只守不攻,守好是功,进攻无论是胜是败,都杀我头。”

  曹操听完,心里想道:“这又是什么计策?”问李典:“这是为何?哪有打胜仗还要杀头的道理?”

  李典抬起头看曹操,说道:“属下也不知。”

  曹操无奈,又问:“是什么守城方略?”

  李典说道:“将三万兵分至三城,连成一线,我居中,指挥左右。”

  曹操听闻,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又想到定天下计,想到胜败都杀李典,还是想不明白,没有办法,曹操只得给李典三万兵。

        两天后,袁术得到消息,怒不可遏,要提兵攻打曹操。

  杨弘走出说道:“主公,不可,曹操不费吹灰之力,便得了徐州,如今兵力更强,已拥三州之地,轻易动兵,恐胜算不大。”

  袁术怒道:“杨弘,上次你就劝我不攻曹操,让曹操和陶谦两败俱伤,谁知那陶谦病死,他儿子竟然投降,如今曹操势力更增,都是你的错。”

  杨弘不语。

  袁术看杨弘低头,也知道不能怪他,谁知那陶谦病死,谁知他儿子投降,拥有一州,竟然投降,还未交一兵一卒。袁术心里是气,广陵那里是两万兵,又被曹操得了,自己失兵又失地,可恨!

  这时右边为首一将走出,正是纪灵,大声说道:“主公,末将愿意率军攻打曹操,替主公消灭曹贼!”

  袁术大喜,差点就说你领兵打曹操,还是看着杨弘说道:“杨弘,你有何建议?”

  杨弘遂说道:“不可,曹操得徐州之前,豫州已有二十万大军,徐州各边界有五万,一丝不损,全归曹操,他有二十五万大军,广陵两万他得多少还不知,再加上兖州有多少也不知,我们只有十二万,还是新征两万,不可与曹操交锋。”

  袁术一听,瞬间打消心思。

  纪灵却是说道:“兵不在多,而在精,狭路相逢勇者胜,末将愿带三万大军征伐沛国广陵,替主公夺回失地!”

  袁术听到,还是高兴了一下,但又担心,看着杨弘,问道:“杨弘你意如何?”

  杨弘看着袁术,说道:“纪灵将军言之有理。”又看向纪灵说道:“将军怎知曹操没有精兵?将军又怎知曹操没有勇将?”又看向袁术说道:“不过,我知道,曹操兵力比我们多一倍还不止。”

  袁术听完,完全没了心思。

  纪灵欲反驳,又找不到什么言辞。

  过了一阵,厅上很安静,几十个人,没有一人出声,袁术只得说道:“赶紧招兵,我要招到三十万,攻打曹操!”

  杨弘又说道:“主公,以我们扬州两百万人,最多也只能招兵二十万,不过,征战未必人多才能取胜,我看曹操势大,三州之地恐怕有三十万,而袁绍也拥兵二十万,他们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我们可趁势谋也!”

  袁术一听,立马黑了脸色,冷冷地说道:“我记得上次你也是这样说的!”

  杨弘躬身行礼,随后说道:“上次之事,实在是出人意料,不仅我没料到,我想各路诸侯恐怕都没料到,一方诸侯竟然直接投降,虎父犬子尔,这次曹操面对的是袁绍,是主公兄长,他的性情主公是知道的,决不会降,也不可能会降,只会攻打曹操,他们地域交界,都存了吞并对方的心思,两人不可避免交战,势必一战,两强相争,最好两败俱伤,即使一死一伤,主公也可趁机图之。”

  袁术觉得大有道理,大力夸赞杨弘,也说道陶谦之子降曹,错不在杨弘,便决定一边招兵,一边等待时机。

  分兵后,曹操率领八万,前去攻广陵袁军,八天后逼近。这支袁军驻守在广陵和东海国交界,曹操截断后路,这支军队已经是囊中之物,曹操派使者前去说降,袁军降了。降将名叫赵达,身高七尺八寸,有勇力,也颇有谋略,听曹操使者言说,整个徐州已被曹操占领,自己前方是东海国一万防军,后面是曹操八万大军,自己前无去路,后有追兵,不得不降,便开门降了曹操。如此曹操又得一万大军,已有九万,趁势前进,那东海国守将早知徐州易主,见曹军密密麻麻,不知胜自己多少倍,哪敢反抗,大开城门,曹操又收一万,已有十万,心里高兴,又有十万兵了,便率军去琅琊郡,和夏侯惇合兵,至此,整个徐州两国三郡皆属曹操。

  七天后,已到开阳县,夏侯惇接到书信,早在城外迎接。曹操见到夏侯惇,心里高兴,一马当先,跑进夏侯惇十步之内,遂下马,大叫:“元让,元让!”

  夏侯惇点头行礼,口中称:“拜见主公。”旁边士兵皆躬身下拜。

  曹操大声说道:“快快免礼!快快免礼。”同时快步走近。

  夏侯惇抬起头看着曹操,再看他身后武将,士兵,他旁边士兵也站起身来,站的直直的。

  曹操已到身前,抓住夏侯惇双手,大声说道:“元让果然智勇双全,真是吾兄之福!”

  夏侯惇略微低头,随即脸上微笑,看着曹操郎声说道:“属下哪值得主公夸赞,全是军师祭酒之功,不费一兵一卒之力取徐州,真乃神人矣!”

  曹操听这话,心觉不满,似明白非明白,想到郭嘉,立即问道:“此次取徐州是奉孝之谋?”

  夏侯惇一愣,随即问道:“主公不是依军师祭酒之策,写书给我吗?”

  曹操一呆,心里略觉尴尬,一时不知是什么滋味,自己下属竟知自己之谋是出自奉孝,明明是自己写书,书里都没有提到奉孝,可结果却是这样,连自己下属都不认为是自己之功而是奉孝之功,突然想到之前进攻徐州,心里冷静下来,看着夏侯惇,再想:“我之前大败,现在大胜,又岂是自己之功,元让说得没错,全是奉孝之功!全是奉孝之功!”随后,曹操看着夏侯惇,筹措言辞,说道:“我一时喜极,有些喜极而忘了,元让说得没错是奉孝之功!”感慨说道。

  夏侯惇微笑说道:“军师祭酒真是神人!”然后看看曹操身后,说道:“主公,军师祭酒怎么没在?”

  曹操略微一想,感慨说道:“奉孝在兖州陪着他的新婚妻子貂蝉!”看着夏侯惇,又说道:“这谋是他离开豫州之前,陶谦未死之时就给我出的!”

  夏侯惇惊讶,又是赞词,曹操身后夏侯渊、张辽也出赞声,典韦、许褚不语。

  曹操也不说话。

  夏侯惇见此,从旁边士兵那里端起木案,送向曹操,上面放着徐州牧符印。

  曹操接过徐州牧符印,看着符印,只是不怎么高兴,心里想道:“奉孝!是你让我得到徐州,没有你,我得不到徐州!”突破,曹操又想到了,想到初次见面的时候,郭嘉纵谈大势,制下了定天下计,心里高兴不已。

  曹操走进城里,走到一处府里,正厅,坐在榻上,右边是众武将。曹操自说道:“想当初陶谦就是坐在这里,打败我二十万大军,如今陶谦已死,徐州被我所得,全赖奉孝之功!”说完心里一喜。

  夏侯惇夏侯渊张辽皆附和,典韦许褚不语。

  随后,曹操看着夏侯惇,问道:“陶谦儿子怎么样了?”

  夏侯惇点头说道:“属下将陶商陶应关入牢中,其家、其族、皆被关,等候主公处置,不过,陶商陶应竟然在牢里撞墙自尽。”

  曹操一听,不知该不该喜,父亲已死,仇人已死,似觉得没有亲手报仇,有些遗憾,想了一会儿,曹操看着夏侯惇说道:“元让,你去把陶家和其族,全部斩首,以祭我父亲之灵,拉到闹市中行刑。”

  夏侯惇点头,朗声说道:“是大哥,我定把他们全部斩了,以祭伯父之灵!”

  夏侯渊也点头行礼,马上说道:“请大哥也让我去监斩!”

  曹操笑道:“好,元让、妙才都是我兄弟,去吧!”

  夏侯惇夏侯渊皆答:“是!”

  第二天早上,曹操召集议事,众武将具在。曹操看着夏侯惇问道:“元让,你自得琅琊郡之后,发生了什么事?”

  夏侯惇点头说道:“回主公,属下依照主公所说,屯兵琅琊边界,以拒青州,同时抚国安民,收得两万降兵,只是北海相孔融…。”夏侯惇不语。

  曹操问道:“孔融如何?”

  夏侯惇点头说道:“他骂主公,还出兵攻城。”

  曹操想了想,问道:“他为什么骂我?”

  夏侯惇说道:“属下不知,只知道骂得很难听。”

  曹操一怒,勉强平静下来,问道:“骂什么了?”

  夏侯惇说道:“辱及伯父,还有骂大哥无道。”

  曹操一听,便明白事情,大怒,自说道:“孔融匹夫安敢欺我!”随后压了下去,又问夏侯惇:“攻城怎么样?”

  夏侯惇得意的笑道:“孔融愚蠢,竟派三千兵来攻城,我城里有五万大军,只死伤三百余人,孔融死两千八百多人,仓惶而逃!”

  曹操一听,气消了不少,心中计较,要不要拿下青州,还是决定按郭嘉方略先得司州,决定回兖州和郭嘉商量进攻司州,突然一想,徐州才得,民心不稳,是不是也要下招贤榜,召集贤能为自己所用。曹操迟疑不决,不知是进,还是稳守,还是决定派人去问郭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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