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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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深知父皇是个什么样的人,所以祁景在听到祁浩楠那若无其事的声音祁景微楞。
随后抬眸扫了一眼。
果然
上位之人声音虽说算得上毫无波动可是这人眸色之中充斥着愠怒。
祁景稍加犹豫却不曾开口微微躬身:“是,父皇。”
而此时步行出皇宫的三人之中许黟有点心虚,来来回回的打量着林姜却不言语。
祁隆在一旁见状也是感叹,堂堂北坪侯府世子皇帝亲封的镇北大将军现在在一半大的丫头面前却是一副胆小的模样。
这谁看了能不惊奇?
只是林姜似是察觉不到头顶上灼热的目光一般始终一步一步的往宫外走。
到了宫外同祁隆道别以后,没走几步林姜骤然停了下来。
林姜突然起来的动作惊许黟一个趔趄差点摔出去稳住身形以后许黟才开口:“怎……怎么了吗?”
林姜闻言显然有些疑惑:“这话该是我问许黟哥哥吧,走了这一路你分明是有话想问我。”
许黟咽了咽口水,他突然发现挨千刀的自己在这个丫头面前总是会紧张的说不出话。
“你何时到的宫里?”
“刚到御书房门口就让人通报了。”
“我同陛下交谈你听得多少。”
林姜微微挑眉:“怎么有我不能听的?”随后林姜微顿不等许黟开口又接了一句:“只听到你说你猜疑我当年容忍的了季宁欺负我是因为他爹是兵部尚书且与户部尚书交好而我害怕这俩人断我爹生路。”
许黟嘴角轻轻抽搐,可瞧着林姜并未有所不悦还是选择了追问:“那么……是否如此呢?”
林姜收回思绪抬手摩挲着一缕青丝良久幽幽开口:“这重要吗?”
许黟和林姜四目相对,头一次林姜这么直视许黟的眼睛。
而后者也在其眼中看到了一丝丝无奈。
许黟清楚的此时的不答便已经是答案了,只不过是她不愿多说罢了。
许黟收回目光四下扫了一眼随后看向林姜:“要不要去吃点东西?”
林姜摇头:“不了吧,兄长还在家里呢?”
许黟微楞随后握住林姜的手腕将人拖进了不远处的食肆之中一边走一边还在说:“不必管他,我那大哥饿死我都不会饿死他自己!”
倘若此时许清在当场只怕是恨不得把许黟大卸八块。
只可惜人不在,想到这林姜轻轻笑了一声。
许黟回头盯着这人饶有兴趣的开口:“想到什么开心事了?”
“我在想,倘若兄长在这儿许黟哥哥你大概会被大卸八块。”
许黟挑眉想了想随后摇了摇头:“不会。”
林姜好奇:“为何?我可不觉得你这么说兄长,他会不动手。”
许黟同林姜走到二楼坐定之时许黟悠悠开口:“他打不过我!”
林姜:……
二人坐定以后点了些林姜喜欢吃的东西随后目光看向阁楼之外的地方。
这食肆地处京都最好的位置,阁楼之上也可将京都景色尽收眼底。
收回目光之时许黟轻叹:“你幼时怕是经常在这儿吃东西?”
林姜微微颔首:“父亲不忙时常来带我吃,只是也不过十来次罢了父亲忙的。”
许黟默然,丞相之忙父亲曾经提说过一嘴也因此感叹林姜虽是被受宠爱却也算是一个人长大的。
许黟替林姜夹了一块肉菜将筷子放下,眸色微楞。
都叹京都是天子所在之地,若能居于此处在朝为官倒也是不错的。
天子脚下官家女子也独有一份迷惑人的自信感,相比之下林姜倒是显得沉稳的有些过头。
许黟收回思绪轻笑:“都说丞相府的林姜娇弱可欺,可我瞧着你并不是只不过更能忍一些罢了。”
林姜清楚许黟这话的意思,坐直身体瞧着丞相府的方向愣了许久才开口。
“我父亲那个人,虽善于算计却是衷心身居高位但得陛下信任可信任和高位对等的便是仇视和妒忌。”
许黟:“……”
林姜深吸了一口气继续开口:“京都丞相府内可有一个善于心计受陛下信任的丞相但断断不能再多一个会算计的后代了。”
许黟指尖微顿:“所以,多年藏拙不过是为了护伯父安宁?”
林姜闻言微微摇头:“算不上的,以父亲的心思倒是不必我替他操心什么,我所需要在意的是不要因为我给他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那么藏拙便是最好的手段,她越是软弱可欺就越不会有人因为她而去害丞相。
只不过……
许黟眸色微暗只不过他们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即便林姜对太子妃之位并无任何心思却依旧因为太子对其的态度而牵扯进了本不属于她的纷争。
林姜的神色并不好似是想到了什么伤心的事情,许黟犹豫再三才把这么久一直压在心底的问题问出了口:“听闻当年陛下有意将你赐给太子做太子妃可是却被伯父拒了?”
“嗯!”
“为何要拒?”
林姜先是被这问题问的有些愣神,随后笑着摇头:“我其实也一直很好奇,上至二哥哥下至你们为何知道我无心太子妃且父亲拒过这桩婚事之后都这般奇怪。”
“因为原以为,伯父会更乐意让你嫁给太子,毕竟他或是能保你周全的人。”
林姜夹起一块菜塞进嘴里咽下去之后才接话:“父亲的确是最中意太子,在父亲看来太子也确实是当时最适合护着我的人只不过”
许黟:“只不过?”
“是我不乐意,当今陛下后宫仅皇后娘娘一人,而我却并不清楚太子殿下会如何我这人有些毛病我不愿同别人共侍一夫我若嫁给太子日后他若想要纳妃我总不是提刀去威胁他吧?”
许黟闻言将剩下的话咽了回去,二人这顿饭也吃的有些煎熬。
只回到北坪侯府的时候许黟脚步一顿,还有两三日就到了年关
当天傍晚兵部尚书被从牢狱中释放出来,而其女却是被罚了四十大板,
打完之后已经奄奄一息的,没人知道为什么季节会突然放出来只有些传言说是宁晖郡主进宫替季节求情而这人以前还唆使自己的女儿欺负宁晖郡主搞得季节很是下不来台。
可是季节思索了一下倘若真的是宁晖郡主求情说什么都得去北坪侯府走一遭了。
否则以皇帝疼惜林家的程度自己脑袋怕都是已经落地了。
收回思绪季节瞧着趴在床榻上哭的死去活来的季宁很是烦躁:“行了别哭了!”
季节猛的呵斥了一声随后询问:“今日许黟说的可是事实?那镯子当真是你从宁晖郡主手上抢的!”
“爹爹,她不就是个被送到北坪不受重视了的外姓郡主有什么好忌惮的而且以前我抢她东西都没事怎么就这次有人替她撑腰”
“你刚刚说什么?”抓住话中重点季节微微起身脸色暗沉的盯着自己这个女儿。
“我说有人替她撑腰”
“上一句”
“我以前抢都没事。”
季节只觉得刹时间他一脊背都是冷汗,当年自己女儿欺负宁晖郡主的事情他确实知道。
虽然只因当时的丞相之女落水而罚自己女儿禁闭确实觉得有些过分。
只是现如今听着季宁的话微微眯了眯眼:“季宁!当年林姜落水并非你们争执时的意外而是你故意的不是?!”
“爹爹她就是个软弱的没事的!”
季节整个人拍案而起,也就是当年的林姜一口咬定那件事情是意外,倘若真的惹得陛下深究只怕是现如今也就没有季家的存在了。
季节深吸了口气看着床榻上的季宁眸色复杂,他一直以来虽然参奏北坪却多少真的担心陛下虎符在外威胁皇室安康,也自诩教育子女尚且不差。
自小疼惜季宁也是因为害怕这孩子觉得自己在京都抬不起头却不知道把这丫头养成了这个样子。
“季宁,当年的丞相之女,现在的宁晖郡主从来都比你做得好。”季宁眉头微蹙似是想到了什么东西略微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季宁:“当年军中粮草延误一是是否与你有关?!”
回答季节的是长久的沉默,季宁不说话只是趴在那却也不抬头。
季节则走近了几步看着季宁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宁儿,你跟爹说实话当年的事情是不是你找人动的手脚?”
这怪不得季节起疑心,今日朝堂上许黟说的话模棱两可却也是在这人说完之后陛下暴怒。
在朝为官季节清楚,当今陛下并不是个暴君听的进去大臣谏言也有自己的判断所以季节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当年之事陛下觉得是跟他们有关。
他同户部尚书交好,两个孩子也是。
而当年事发之时户部尚书的大儿子正巧是运输粮草之人想做手脚真的是轻而易举。
见季宁不说话,季节终究是腿脚一软往后猛的退了几步整个人撞在了不远处的桌子上。
“季宁,你当真是想将整个季家拖向深渊吗?”
季宁犹豫了一下:“爹,不至于的都这么些年过去了陛下不会知道的。”
这句话已经坐实了当年事是他们所为了。
季节看着自己这个女儿忽的有些看不懂,他到底是什么时候把自己这个女儿养的如此心狠手辣的呢?
现如今季节只愿皇帝不会将这件事情重新提起,否则他们季家逃不过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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