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抉择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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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仓的话里软硬兼施,本意是扯起砂忍的大旗吓唬吓唬灰蛇,让它知难而退。
灰蛇的眼神不好,故而没有第一时间看清叶仓的砂忍护额,没成想,叶仓这一提砂忍,就像是捅了蛇窝似的,那灰蛇直接就发狂了。
“砂忍?追杀?”
这两个词就如同两把利刃,揭开了灰蛇那埋藏在心底的伤疤上的血痂,露出了里面血淋淋的骨肉,让它再一次想起了曾经被砂忍追杀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惨状。
“砂忍,你们不要欺蛇太甚!逼急了,兔子也敢咬蛇!
我为了躲避你们,早已在这里沉睡了无数年(它也不知道多少年了),现在,你们竟然不依不饶,还敢闯入我的领地,你们这是自寻死路。”
俗话说得好,退一步得寸进尺,忍一时越想越气。
灰蛇越想越火大,不待叶仓辩解,张开腥臭的血盆大口就朝着叶仓撞去。
“畜牲!你敢!”
叶仓花容大怒,急忙数个闪身躲开灰蛇的冲撞,灰蛇扑了个空,“啪”的一下撞在沙面上,灰蛇皮糙肉厚骨头硬,加之这里的沙地软乎,故而这一下与大地的亲密接吻并没有给灰蛇造成什么伤害,灰蛇抬起头来,晃了晃脑袋,回了回神,顺带将带起的沙土撒下后,就要发动下一轮攻击。
然而,现实不是回合制游戏,再者说,就算是回合制游戏,现在也该叶仓出招了。
经过刚才那一击,叶仓已然不得不接受了一个糟糕的事实:自己的敌人从一个变成两个了。
叶仓精神坚韧,也曾数次于绝境求生,相比以前她经历过的几次困境,眼前的局面也只是小场面而已。因此,叶仓很快就接受了这个相当不利的局势,并立刻找到了破局之路。
她的选择就是:先易后难。
先解决外强中干的灰蛇,然后集中精力对付冬!
心里做出决断后,叶仓的手上立刻有了动作。
只见她双手玉指连连翻飞,简单的结了几个印后,抽调查克拉凝成四个危险至极的灼遁火球。
她挥舞手臂,指挥着两个火球朝着灰蛇呼啸而去,至于另外两个火球,叶仓将它们选择留下来护身,防备冬的突袭。
在她想来,冬是没有理由会放过这个绝佳的机会的。
然而,叶仓似乎从没有猜中过冬的心思,这一次,冬的选择再一次出乎叶仓的意料:面对这击败叶仓的大好时机,他不但没有发动攻击,反而是在说了一句“叶仓,这可是你们砂忍自己惹出来的,你可别怪到我的头上”后,就在灰蛇后方抱胸而立,尽是一副看戏的姿态。
叶仓猜不透冬的心思,但她知道,冬的观望就是她最佳破局机会。
灰蛇是在冬的前边的,它看不到冬的神态,但听到了冬那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话,这让它更加无所顾忌,将全部精力都放在叶仓这边。
此时,灰蛇的所有注意都被灼遁吸引了。
灰蛇没见过灼遁,但它能感觉到飞来的那两个火球里面蕴含的能量有多么恐怖,不需要旁人提醒,灰蛇立刻蠕动身体,妄图躲开那两个火球。
平心而论,灰蛇的速度不慢,毕竟那么大的体量在那摆着,而且蛇族的速度本就不慢,甚至单就直线速度来说,它的速度丝毫不慢于冬。
就好像人与苍蝇,苍蝇比人灵活的多,可要比起直线速度,正常人类比苍蝇快多了。
可是,灰蛇的直线速度虽快,但它的身体太大了,当本应算是迅速的速度是由这庞大身躯发动的时候,就显得格外笨拙,哪怕灰蛇竭尽全力进行闪避,那两个火球还是轻而易举的击中了它那粗壮的身躯。
面对这堪称极致的属性伤害,灰蛇那引以为豪的坚硬而柔韧的鳞甲没有起到丝毫防护作用,两个火球直接没入灰蛇的体内,开始大肆破坏。
灰蛇哪尝过这种痛苦,别人都是痛彻心扉,它这可直接就是心肝肺在火烧火燎的疼!
“啊!嗷!……”
托能说人话的福,灰蛇疼得是嗷嗷直叫唤。
它强忍着满地打滚以求减轻痛苦的欲望,尾部肌肉绷紧到极限,尾部如鬼畜一般蠕动着,推动着身体爆发出了平生的速度极限,终于将那两个明显小了一大圈的火球甩出体内。
感受到重新回归体内的清凉,灰蛇先是心头一松,可马上又打起精神来。
它低头看向叶仓,正好看到叶仓把那两个缩小一圈的火球召回身边补充查克拉的一幕。
灼遁造成的伤害还未消散,过往的屈辱仍旧历历在目,新仇旧恨交织,满腔悲愤涌起,灰蛇仰天长“嘶”一声,而后匍匐在地,凝聚起全身的力量,向着叶仓猛冲过去。
灰蛇的这副姿态就好像萌生死志、自暴自弃时的搏命一击,叶仓当然不会选择硬碰硬。
面对灰蛇这笨拙的攻击,叶仓轻踮脚尖,在灼遁的浮空特性的加持下,宛如仙子翩舞,飘然躲过了灰蛇的冲撞。
没成想,灰蛇一击落空后,去势不减,就那么保持着那种高速,继续向前蜿蜒爬去,只给有些懵逼的叶仓留下了一个背影、一道烟尘、还有一路肉香。
好蛇不吃眼前亏,灰蛇虚晃一枪,竟然直接溜了!
叶仓轻舒一口气,心想:原来是逃跑了,这样也好。
可就在叶仓想要把注意全部集中到冬的身上的时候,冬突然开口说话了。
“叶仓,你刚才好像做出了一副放松的表情,我说,你是不是忽略了什么?你真的以为那条蛇是想逃跑?”
冬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令叶仓讨厌,可是这一次,冬的话确实给叶仓提了个醒,叶仓顿时汗毛耸立,想到了一个可怕的可能。
“不是想逃跑,难道说,是想复仇?”
叶仓豁然睁大眼睛,一双美眸中杀气凛凛,她终于记起了被忽略的一点,并脱口而出:
“那个方向,是隐逸村!”
作为一名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以保村护国为己任的优秀工具人砂忍,每当发现风之国的子民需要帮助的时候,叶仓总是不吝伸出援手。
这一次,当她发现灰蛇极有可能是要去屠戮村民的时候,她本想下意识的想要去组织这个惨剧的发生,但她终究忍住了。
她现在的主要任务目标,是冬!
灰蛇再凶恶,也不过杀死一些平民,而到处屠戮砂忍的冬,却是可能让砂忍在战争失败的!
败者食尘,若是战争失败了,砂忍遭受的损失叶仓都无法想象!
两权相害取其轻,纵使万般不忍心,此时此刻,她也只能抛弃隐逸村的村民了!
这个选择让她倍受煎熬,但不能让她改变一丝一毫的心意。
她清楚,如果自己前去阻止灰蛇的报复,那么她会拯救一个村子;但如果她能挖掘出冬背后隐藏的秘密,就极有可能让整个风之国避免一场战争,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就能让更多的人活下来!
一边是百分百能拯救的村子,一边是关系重大的S级任务和可能性未知的阴谋与战争,这是一道没有答案的送命题,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观点,而叶仓,已然用实际行动表明了自己的决断。
“你竟然没有选择去拯救那些无辜的村民,难道那些只存在于臆想的危险比那些血淋淋的生命都重要?
这可不是砂忍英雄应该做的选择啊。
叶仓,你堕落了,你变得和那些政客一样只会阴谋算计了。”
冬痛心疾首的斥责着叶仓的选择,似乎对叶仓的做法不怎么认同。
可是在叶仓眼中,冬的言语表情太过做作,令她作呕。
这正应了那句话:当你看一个人不顺眼的时候,他连呼吸都是错的。
叶仓不知道这句话,在她看来,冬就是在说风凉话,于是怒气冲冲的喝到:“别在那里假惺惺的了,你一个沾满风之国子民鲜血的屠夫,说这种话不觉得可笑吗?”
“你说错了,叶仓,”冬摇摇手指否认了叶仓的说法,收敛轻浮的表容,一本正经的言道,“我进入风之国以来,虽杀人无数,但却从未伤害过任何一个普通人。
我知道你很痛恨我,但你对我的误解太深了,如果你有机会能深入了解我一下,你就会发现,我这个人啊,其实还不赖。”
叶仓冷笑一声,道:“好啊,那你就和我回砂忍村,我保证会对你以礼相待,到那时,我就能好好了解你。”
“哈,别说那些不切实际的话了。”冬大笑一声,直接把话说开:“你我都知道,我不可能跟你去砂忍村的,你们也不可能善待于我。
砂忍村,我早就想去领略一下了,以后是一定会去的,不过,不是现在。”
一听到冬以后还要去祸祸砂忍村,叶仓心头一紧,顺口拒绝道:“砂忍村不欢迎不速之客!”
“放心吧,我不会不请自来,”冬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笑道:“到时候肯定会让一位砂忍陪我一起去的,说不定,那个人还是你呢!”
小小的化身神棍预言了一波后,冬再一次回归正题。
“好了,不说闲话了,我说,叶仓,你现在很痛苦吧!”
“……”
叶仓无言,她张了张嘴,终究没有反驳,一想到那些手无寸铁的村民,她心如绞痛。
叶仓终究是一个善良的人,她能站在这里已经是下了莫大决心了,再也无法说出一些冷酷无情的话去彰显自己的决绝。
“你这张嘴,真的很讨厌啊!”叶仓牙关紧咬,沉音含声,从嗓子眼里挤出这句嘶吼。
自从进入风之国以来,或许是打心眼里看不起砂忍,冬的那张嘴变得无比犀利。
冬的嘴就像开过光,专挑别人的伤心事揭人伤疤,又像一把度量衡,专门检测别人的器量。
有这么一刹那,叶仓真的差点忍不住要动手了,她甚至已经向前迈出了一步,最后又生生收了回去。
小不忍则乱大谋,这就是叶仓此时内心的真实写照。
冬看到了叶仓的小动作,心中对叶仓更加敬佩,也更加坚定了挖墙脚的心思。
‘忍常人不能忍,这心性着实可怕,这种人,是敌为患,是友为福啊!’
冬遥遥眺望,这么一会儿功夫,灰蛇已然逃出很长一段距离,照这么下去,用不了多大一会儿,它就能大快朵颐,吃一顿丰盛的断头饭。
叶仓发现了冬在看哪里,她也想回头看看情况,但她不敢回头看,生怕一个不小心让冬找到机会。
不过,纵然叶仓没有亲眼观察,但她也知道情况不容乐观,这让她更加心急如焚。
她不敢放任冬离开,那不但会让自己前功尽弃,而且,冬在吃过一次亏后肯定会更加小心,要是这次再把他放跑了,那可真是龙入大海、猛虎归林,想要在捉到他的尾巴可就难了。
可是,叶仓虽然不敢离开,但一时又想不出如何对付冬这个滚刀肉,只能在这里和冬对峙着,陷入进退维谷的两难之地。
看到叶仓这么一副不作为的样子,冬有点急了。
他清楚,要是再拖下去,等灰蛇屠村成为既定的事实,叶仓肯定会把这笔血债摁在自己头上。
杀死砂忍和杀死平民是意义绝对不同的两码事,要是在叶仓心里落下一个“滥杀无辜”的印象,那他与叶仓缓和关系将绝无可能,基本可以宣布放弃收服叶仓的想法了。
自己自然是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
思虑至此,冬毫无征兆的向前走了一步,率先打破僵局。
这只是一小步,却挑动了叶仓那紧绷的神经。
“你要干什么!想再打一架吗?”叶仓立即喝止冬的动作。
“嘛嘛,不要激动。”冬摊开双手,示意自己没有恶意,“我啊,只是想创造一个机会而已……
一个向你证明自己的机会,一个让你深入了解我的机会,也是,拯救你的内心的机会。”
“少诓我了!”叶仓手臂用力一挥,坚定的说,“雪狼,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瓜,也别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这一定是你的什么阴谋诡计。
你说,你是不是想趁机逃跑!”
“我可没有自作聪明,而且我又不傻,只有傻子才会以为别人都是傻子呢。
我没有欺骗你,真的出于一片好意,想要帮你斩凶护民啊。”冬理直气壮的反驳道,看样子,竟然还有一点点被误解的……委屈?
“罢了罢了,好心当成驴肝肺(日文:善意は悪意に受け取られる,意为善意被当成恶意所接受),既然你不相信就算了吧,反正死的又不是我雪之国子民,到时候后悔自责日夜煎熬的也不是我,我操哪门子闲心呢?
只是可惜了那些村民呦,他们的守护神就在这里却对他们的苦难坐视不管,死得冤枉啊……”
冬一边说着一边撤回那一步,看上去是一副作壁上观、任君定夺的样子,实则是在……
杀人诛心!
看到冬这么一副有恃无恐、坦诚相待的表现,叶仓迟疑了、心动了,关键是她想去救人的欲望更加强烈了,于是她试探着问道:“别说什么花言巧语,你会这么好心?”
“当然了!”冬义正言辞道,“忍者是忍者,平民是平民,怎么能把忍者之间的战火波及到平民身上呢?
从一条恶兽口中救人这种事可不需要什么理由,这可是关乎一个人的人性啊!
别看我杀忍者挺凶的,但真要论起来,在不执行任务的时候,我也算得上一个好人的,作为一个好人,碰到这种事怎么能不管呢?”
一个把杀人当儿戏的家伙还好意思说自己是个好人,这种歪理邪说让叶仓对冬的三观有了新的认识。
别看冬的语气有些情真意切的意思,可是叶仓还是有些信不过,追问道:“我记得你上次说过,你这次来风之国是没有任何任务的,也就是说,你之前杀人也不是任务的要求,这可跟你现在的说法有些出入啊!”
叶仓的嘴角翘起,这么多次的言语交锋,终于让她找到冬的语言漏洞了,而通过这点漏洞,很有可能就能牵扯出冬背后的真正阴谋!
思绪千转不过一瞬,分析出冬前后话语的破绽后,叶仓乘胜追击问道:“究竟是哪里不对呢?
是你根本就是一个谎话连篇、嗜杀成性的恶魔?
还是说,你来到这里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叶仓目光灼灼的盯着冬:这次看你怎么圆!
在叶仓看来,这又是一次十拿九稳的二选一:要么就是冬承认自己在撒谎,那就是自己识破了冬想要甩开自己的阴谋;要么就是冬承认了自己来此别有用心,那正好可以坚定自己死盯着冬的决心,也可以减缓见死不救产生的自责。
不过,叶仓注定又要失望了。
或许冬天生就是叶仓的克星,每当叶仓胸有成竹的给冬设下圈套的时候,或是故意,或是无意,冬总是会用一点新花样让她希望落空。
冬此时的内心是坦坦荡荡,根本没想到叶仓会在这上面挑刺,更想不到叶仓会脑补那么多事情。
面对叶仓的质疑,为了让叶仓相信自己、从而赶快去救人,他也只能将自己的想法坦然相告:“这两件事不矛盾吧,我这个人确实不喜欢滥杀无辜,也确实是来这里散心的。
至于为什么杀人而没有负担,原因也很简单:我是一个雪忍,作为岩忍的盟友,杀死正在与岩忍交战的砂忍有什么不对吗?这是大大的政治正确啊!”
其实冬还是隐瞒了一点:在他心目中,除了有交情的忍者,其他人都是潜在的敌人,包括岩忍那些名不符实的“盟友”,都可以毫无负担的杀掉。
无辜?
开玩笑,或许未来可能有无辜的忍者,但就现在这个世道,包括自己,包括秋,有无辜的忍者吗?
手上沾满鲜血的他们,个个都是死有余辜,有的只是因情不想让其死的人罢了。
当然了,虽然冬觉得这些话有道理,但太过血腥了,也太过惊世骇俗了,他自然不会对叶仓这个外人说出口的。
不过,就算是他说出来的这两条,也足以让叶仓哑口无言,挑不出毛病。
‘可恶,忘记这一点了,看来他伪装成雪忍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这家伙,真是太狡诈了。’
叶仓不甘心的咬着贝齿,暗骂冬滑头,她内心依旧认定冬的背后孕育着阴谋,只是暂时不知从何处寻起。
冬见到叶仓暂时被自己安抚住,又眼瞅着灰蛇越跑越远、再不追可就真的来不及了,他害怕叶仓在弄出什么幺蛾子,赶忙“好心”提醒道:“好了叶仓,该说的我都说了,审讯到此结束吧。
我最后再提醒你一句,现在去救人还不迟,要是你再拖延,就可以准备给他们收尸了。
说实话,虽然我们分属敌对,但我还是非常欣赏你的,你是一个可敬的对手,如果是我让你吃亏我会很高兴,但我同样不希望看到你在这种狗屁事情上落寞神伤,因为那样会把我的层次也给无形中拉低。
如果你愿意给我一点信任,那我就和你一起去解决麻烦,如果你不愿意,就当我没说。
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
说完,冬闭口不言,他不能说了,再说就成了自己求着叶仓去救人了,那样只会适得其反。
叶仓沉默不语,唯有眼眸之中明暗不定。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就在冬准备要放弃招揽叶仓、正在考虑要不要直接在这里把叶仓KO的时候,叶仓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终于开口了。
“你走前边。”
说出这句话后,叶仓仿佛褪下了千斤重担,她轻灵的往旁边一闪,让开了通往村镇的道路。
“呵呵……”
冬轻笑几声,随即在叶仓仍旧警惕的目光中开启了雷遁模式,直奔村镇方向跑去,当他经过叶仓之前的站位时,扭头对叶仓说:“跟上!”
“你……”冬这副上级叮嘱下属的姿态让叶仓气急,她刚想开口,却想起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只好憋着一股闷气跟在冬的后面,一前一后的朝着灰蛇追去。
远远看去,二人真的就像是一个奔赴任务的小队!
‘’挖墙脚真的不容易啊,好在,鱼儿终于咬钩了……’悄悄瞥了一眼“临时队友”,某无良雪忍开心的想到,‘多亏了那条灰蛇,又送机会又给情报,简直是蛇界活**啊!
决定了,为了感谢它帮了我这么多,等会儿问出情报后就把它做成蛇羹了。
哎,我可是一直想要品尝忍兽的味道的,可惜了,谁让我这个人太心善了……’
……
绿洲之上,隐逸镇内。
烈日当空,正用一天中最毒的阳光炙烤着大地。
在这本应安逸静谧的午休时间里,年长的镇民们一反常态,他们既没有躲在树荫下乘风纳凉,也不再躺在房内享受着屋檐的遮蔽,他们纷纷走出屋门、离开树荫,或站、或蹲,三五成群的聚集在村镇正门处的空地,七嘴八舌的争论着什么,并时不时的眺望远方。
“镇长,你老阅历丰富,见多识广,听出来刚才的轰隆声是什么了吗?”
站在人群中间,被人称呼为“镇长”的老者眉头紧锁,捋了捋斑驳的胡须,疑惑的说到:“我虽活了这么些年,但这种声音还真没听过。
要说是雷声吧,可它比雷声要短,“轰”得一下就没了,要说它是气囊爆炸的声音,可哪有那么大的气囊啊?
除非……”
镇长似是想到了什么,也不知道该不该如实说出来,只是面色凝重,沉吟不语。
人群中有急性子,见到镇长吞吞吐吐,急忙催促道:
“除非什么?
镇长,你别说话说一半啊?这不是急死个人吗?”
有了人带头,其他的镇民也纷纷出言。
“对啊,村长,你知道什么就说出来吧!”
“就是,镇长,大家都是老相识了,这点事都要藏着掖着?”
见到众人执意要自己说下去,镇长只得苦笑一声,迟疑道:“这个……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只是我自己也不确定是不是那个东西。
我只是觉得,那些“轰隆轰隆的声音,特别像是我儿子曾经向我描述过的、他们忍者用的起爆符爆炸的声音。”
“什么?忍者!”
一听到“忍者”二字,人们顿时炸开了锅。
“镇长,你的意思是有忍者在这边战斗?”
“镇长,我不是不信你啊,我知道你儿子是咱们镇子唯一的忍者,但是他是怎么跟你描述的,会不会是你弄错了?”
“这不能吧?咱们这儿虽然也出过几个砂忍,也有过几个砂忍路过这里,但从来没有忍者在这边战斗过啊!
这可是从咱们立镇上百年以来从没发生过的事情!”
带着几分震惊,带着几分惶恐,人们不由得提高声调,七嘴八舌的嚷嚷起来,而且其中大部分的言论都是针对镇长的质疑。
其实,老者的威望在隐逸镇里还是不错的,不然也不会被选为镇长,奈何老者说得事情太过离谱,实在让众人接受不了。
这件事情,就好像一群生于和平年代、长于繁华都市的人们在某天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轰隆轰隆”的声音,正当大家疑惑的时候,有一个人站出来告诉大家“这是炮弹爆炸的声音,城外很有可能有军队在开战”,恐怕大部分人都会把这当成谣言吧。
人啊,大部分都是这样,当听到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并且这件事情对自己不利后,第一时间想得总是否认与推脱。
听到众人的质疑,老者脸上苦笑更甚,他早就猜出来自己可能会有这种遭遇,知道这是人之常情,也就没有往心里去。
可是,镇长年纪大了能忍得住,不代表少不经事的也能忍住,当人们对镇长的质疑愈演愈烈之时,一个嘹亮且稚嫩的声音发出不服气的反驳:“我爷爷不说的时候你们追着问,我爷爷说了你们又不信,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要是不信的话,你们倒是自己猜啊?”
这个声音一出,人群仿佛按下了静音键,众人哑口无言,将视线投向站在镇长身侧的小小身影上。
“臭小子,我看你是欠揍了,怎么跟长辈们说话呢!”
镇长面露怒容,抬手给了自己的孙子一个爆栗,然后拱手抱拳,对着村民道:“这小子欠管教了,大家别往心里去啊!”
“爷爷……”小孩双手捂着脑袋,眼中泪汪汪的,他心中委屈,想不服气的争辩一下,可他刚张开嘴就被老者直接打断。
“闭嘴,还敢叫屈,就你能耐不是?快点给叔叔阿姨们道歉!”
“我不!”小孩自认没有说错话,倔强的拒绝道。
“你……”
老者气极,作势就要施展家法,却被周围的人给拦下了。
“镇长,别生气了,童言无忌嘛,算了算了……”
“就是就是,小孩子的话,咱们大人哪能当真呢?”
“哎,也不能这么说,我觉得他说的也挺有道理,咱们也本来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说不定镇长猜对了呢?”
“得了吧,就咱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谁家忍者那么不开眼在这里开战啊?你要说是忍者,还不如说是传说中那条几十米的大灰蛇来了呢!”
经过这爷俩这么一闹,人们的注意力全都被吸引到这里,暂且忘记了追寻那异常的“轰隆”声,纷纷出言劝解怒火中烧的老爷子。
有着众人的打圆场,镇长也暂时消了火气,只是怒气冲冲的看着孙子,严厉的说:“暂时先饶了你,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你。”
听到爷爷满含威胁的训斥,这个倔脾气的小孩把嘴一撅,抱着脑袋扭开头,这本来是小孩发脾气的一个小动作,却让他发现了一个别人还没有发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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