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户外实践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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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开学以来,一级新生们已经在教室里上过数十次基础符咒课,而在户外的实践课却是第一次。孩子们的心情和这天明朗的天气一样,阳光灿烂河水泛滥。
集合地点在后山脚下的一片空地上,课代表正在清点人数。夏禹看向前排,在场的除了宇文进酒还有不少生面孔,身着代表六系颜色的服装,看样子是其它五系的老师。
“那不是布谷老师吗?她怎么来基符课了?”姚心烛惊奇道。
葛子闲摸了下鼻子:“喔——就是你们系那个唱歌很好听的老师吧。”
“是呀。她是教音乐和戏剧课的,也是学校里专门负责文宣的。”
树下身穿浅黄色衣装的女老师个子娇小,耳后两条麻花辫垂在肩侧,臂弯里挎着个藤编篮子,不像是要来教课的,倒像是要去哪儿野餐。看着她还是少女的面相,夏禹对应上了刚进校坐观光车时女讲解员稚嫩的声音。原来这位老师是人如其声。
“你们老师多大岁数啊?”何逐荣问,“也不比咱大多少吧,这就能在学校里教书了?”
“别乱说。人家是布谷鸟精,少说也活了四五百年了,咱们几个的爷爷加起来都没她岁数大。”
“好家伙。”夏禹头皮发麻,立马在心里撤回了刚才的论断。
姚心烛又转向何逐荣:“荣荣,那个红色衣服的是你们系的老师吧,她是教什么的?”
站在宇文进酒左侧的女老师身着宽松的暗红长裙,正望着远处发呆。她个子不高,留着一排齐整的刘海,脸颊肉嘟嘟的,眼睛也溜圆儿。其他老师都多少有被树荫眷顾,偏偏阳光照射在她站的那片土地上,她便一手遮挡烈日,一手在脸边扇着风。
“那是汤辛老师,教二级的御灵课和美食鉴赏课。”
“咱们以后还有美食鉴赏课?”
“这还用说,美食鉴赏是必修啊。”何逐荣提到这个关键词立马话匣子就打开了,“汤辛老师经常说,‘民以食为天,东洲大陆的历史文化中最重要的一部分就是饮食文化’。她有祖传的宴会食谱,她家祖上就是负责——那个词是什么来着?反正就是专门给皇帝做饭的。”
姜源儿接过话来:“负责宫廷膳食?”
“对对。”何逐荣连连点头,“汤辛老师在这方面懂得可太多了。她说,我们老祖宗在吃上面是非常讲究的,除了要怎么做食物,要怎么吃也是个学问。”
“你们一个二个的怎么都开始自动连播了呢?”葛子闲找到个空档插进话来,“那我也介绍介绍吧。最右边那个拿双截棍的美女你们看到没,是我们系的窦羽老师,也是教二级的御灵课的。”
与布谷老师聊天的那位女老师刚刚转过身,几个孩子这才看清了她的正脸。姚心烛捂住嘴巴:“她长得好漂亮!”
这位高挑的女老师的确长得惊为天人。说她漂亮是不够的,得说她是一刀刀刻出来的美人。她若是不说话,就像一座令人不敢直视的神祗雕像。乍一看她一身黑衣,再看却能发现其中别致。黑衣由几块布匹拼接而成,边缘处的金丝与她脚踝上的细金链相呼应。当阳光恰如其分地移动到她身上时,泛光的金属与她的眼睛都那么引人注目。
“喂,看美女看够了没?”葛子闲把他们的思绪拉回来,“我说,你们别被她的美貌迷惑了,窦羽老师是个狠角,我们学校最不好说话的老师就是她。”
何逐荣咽了下口水:“光看她拿的双截棍也知道。”
姚心烛问:“她会用那个打学生吗?”
“怎么可能。”葛子闲哈哈大笑,“不好说话的意思是上她的课很容易挂科,她给分很严,而且一点也不通融那些差一两分及格的学生。那个双截棍只是她的灵器,要是拿来打学生那她早进局子了。”
姜源儿细声说:“这位老师非常有名,我在系里听同学提起过她。她在炼丹和做炸药方面都很在行,各种节日宴会和祭祀大典上的烟花也都是她设计的。”
葛子闲偏过头:“噢?这个连我都不知道。不过咱们运气好,今年底刚好可以赶上两千年校庆,那时候就可以看到她设计的烟花了。”
“好了下一个。”夏禹把脸转向最左边的那位,“那个头上有朵云的是谁啊?”
从一开始他就注意到这位神秘人了。他脖子上顶了一团棉花糖似的白云,两腿与肩同宽,两手交叠放在小腹前,站得纹丝不动,像个在瞭望塔放哨的小兵。虽然看不见他的脸,但夏禹似乎可以感受到他的青涩拘谨,也能猜到他正紧张地打腹稿,准备上课要讲的内容。
“是我们系的妖精。”姜源儿介绍道,“大家都叫他云大头。”
正在喝矿泉水的夏禹一口水喷出来:“你们可真会起名字。”
“他是一根鱼腥草,本来是要修炼成人形的。据说是因为他修炼途中有些道理没悟清楚,一直有一团云雾悬在头上。等到他大彻大悟了,这团云雾才能散开,他就能看到自己的脸了。”
葛子闲伸了个懒腰:“要我说,这些妖精好端端的修什么炼呢。是鱼腥草就老老实实做根鱼腥草,非想要变成人,没事找罪受。”
“你懂个屁,人家是有理想有追求。”何逐荣说,“不过仙女儿,我们几个系来的都是老师,为啥你们系来的是个妖精?”
“云大头之前在系里做助教,他风评很好,学校现在就特批他接手主课了。”
葛子闲环顾四周:“怎么只有五个老师啊,龙王,你们系的老师呢?”
夏禹还没回答他,远处就来了个人影。来人挥着手,身型敦实,声音他也十分熟悉:“进酒!久等了,我刚刚还在办公室给学生答疑。你们还没开始吧?”
宇文进酒微微颔首:“刚要开始,苏先生来得正好。”
“老师好!”
“同学们好。”鱼禾刚跑完一段路程还在喘气,见学生们这样热情,憨厚地笑着摸了摸后脑勺。
何逐荣开始打算盘了:“果然还是带大课的老师吃香,甭管是不是本系的,全都认识他。要是以后我做老师,也得做带大课的老师。”
“你也想当老师?”葛子闲说,“那我室友跟你可太像了,他真就应该是你们火系的人”
两下干脆利落的掌声响起,孩子们脚下的土地即刻间震动起来,如百兽过境,山石滚落,小蚂蚁们在旁瑟瑟发抖。上过基础符咒课的孩子都知道,进酒先生在课上从不说“安静”二字,这是他整顿纪律的惯用手法。
宇文进酒踱步出列,背着手扫视了一圈安静下来的学生们。
与风格鲜明的五名老师不同,宇文进酒一身清贵之气。清,是他的五官。贵,是他的气质。他的面容是儒雅君子之相,观者上前一步时却才发觉脚下横了道峡谷,眼前人实为高不可攀的云端人。夏禹莫名地喜欢这种冷淡看不出情绪的脸,似乎没有什么事情能惊动他,也没有什么人能让他牵肠挂肚。
“今天的符咒课是实战演练,五位老师各自授课。现在小组打乱,每个人都找到本系的队伍站好。”
还是这般惜字如金的风格,孩子们很吃这一套,全都迅速行动起来。夏禹移动到鱼禾老师领头的这条队伍里,后背和单廷廷撞到了一起。
“学长,怎么又是你?”
“瞧你这话说的。有我在你旁边你就乐吧,我当年可没你这待遇,第一次上实践课就有学长在旁边保驾护航。”
夏禹心想这家伙要是没留级他也就信了,保驾护航这四个字也亏他说得出来。
“今天的符咒内容不作限制,同学们可以随心发挥。为确保安全,各系老师会设下结界空间。切记,只允许在空间范围内结符。现在解散。”
六系的老师们带队散开来,水系的三十个学生跟在鱼禾身后寻找适合训练的位置。没走几步就听身后一声沉闷的巨响,红光在天际乍现。孩子们以为是爆炸,都惊得回头张望——原来是火系的汤辛老师率先设下了一个结界空间。
单廷廷不放过任何一个拆对家台的机会:“他们火系真是从上到下一个德行,除了吃就是拆家,成天横冲直撞的,学校都要给他们整废了。”
鱼禾无奈道:“这么快就开始抢场地了?那咱们也得快点了。”
他闭上眼,口中念念有词,脚下亮起了一个直径约十米的浅蓝色光阵。
光阵形似罗盘,每一格中都镌有神秘的铭文,夏禹低头发现自己恰好踩在某一个字上,鞋底被光映成了蓝色。这光阵又如同钟表齿轮,外圈与内圈交替转动,刹那间尘土飞扬。孩子们纷纷抬手掩面,头发和衣服还是被吹得一团糟。
待风沙停下来,鱼禾在众人一片咳嗽声中拍了拍手:“怎么样?这个空间还不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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