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第 10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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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夫妻俩选定了张廷玉作为儿子的启蒙先生, 可是这件事一时半会的还真没法付诸行动。
现在已经到了年底,家家户户都在准备过年的事儿,张家自然也不例外。
这个事情怎么也得到了新年过后,才好在张家人跟前提出来。
珞佳凝最近时常被召进宫里。
这天, 她再次被德妃叫了过去, 就顺手把儿子弘晖也带上了。毕竟德妃在宫里也没甚事情可做,给祖母看看孙儿也是好的。
珞佳凝进了宫后, 十阿哥和十四阿哥正好在永和宫的院子里玩投壶。
俩人见到了四嫂, 忙放下了手里的东西迎过来。
十四阿哥小声提醒四嫂:“最近宫里头压抑得很,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 好似发生了大事儿, 却不清楚缘由。”
虽说他小时候和八阿哥九阿哥他们走得近, 可后来他长大了, 慢慢地跟四哥亲近起来。
到底是亲疏有别。
他和亲哥哥亲近起来之后,和不同母的八阿哥九阿哥就渐行渐远, 不太走动了。
因此这次发生在九阿哥身上的大事,他是不太清楚其中具体细节的。只能根据经验来察觉出宫里“发生了什么”。
十阿哥见十四阿哥提醒过四嫂了, 便转而说起了另外的事情:“七姐姐最近羞涩的很, 半点也不让我们提起来她要出嫁这件事。四嫂一会儿见了她后, 记得避开这个话题。不然七姐姐恼了后,可真是不管不顾的。”
他说完这句话后,他和十四阿哥对视一眼, 齐齐打了个寒颤。
珞佳凝忍不住笑了:“怎么着?你们在她跟前提起来,然后她跟你们闹了?”
“可不止。”十四阿哥后怕得龇牙咧嘴:“她红着脸一巴掌扇过来, 弟弟我一个踉跄直接栽地上了。”
虽说是开玩笑,却也受不了这样的“玩笑”啊。简直是要命的节奏。
珞佳凝笑道:“我知道了,多谢弟弟们提醒, 我一会儿一定不和她提这件事。”
两个阿哥拼命点头:“四嫂聪明。”
珞佳凝这便进了屋里。
阳光照到房内,正好照在了发呆的七公主身上。
听到宫人唱和说四福晋到,七公主略回了神,抬头望过来。
珞佳凝还什么都没说呢,七公主自己先脸红了起来,拉着她的手说:“四嫂,你可不许打趣我。刚才我被那两个臭小子说得已经够多了,现在你可不许提。”
珞佳凝没想到她也主动来提醒了,忍俊不禁:“他们到底说了什么?”搞得个人“大闹一场”后,都过来提醒她。
七公主一想起刚才的情形,就气得磨牙:“他们一边在那边笑嘻嘻说张廷璐……”略顿了顿,脸颊泛红:“说张廷璐的哥哥高中了后,张家水涨船高,往后我过去定然是享福的不是吃苦的。还说……”
到了这儿,她脸颊更红,说不下去了。
珞佳凝也不勉强她,握了握她的手后,朝德妃行礼问安。
德妃赶紧把儿媳妇扶起来。
七公主见母妃和嫂嫂有话要说,便转身往外跑:“我去找弟弟们玩去。”正好留下屋子来让她们俩说话。
十阿哥和十四阿哥在院子里听说了七公主要出去找他们玩,俩人对视一眼后,撒开腿就跑。
两人分别跑了两个方向。
七公主站姿院子里发现那俩人都不见了,气得直跺脚:“你们俩也不往一处跑,你们说我去找你们中的哪一个!”
“哪个都追不上!”十四阿哥的声音大老远飘过来:“我们比你跑得快。”
七公主气得差点尖叫。
珞佳凝看着人的样子,哈哈大笑。
德妃在她的笑声里轻轻唤道:“你过来,我有话和你说。你把窗户关上。”
珞佳凝应了声后,关好窗户来到了德妃跟前。
现在屋子里就只有她们婆媳俩,德妃便问:“那天的事情,到底是个什么情形?”
语毕,德妃说道:“最近八公主的日子不太好过。皇上处置了她,罚她抄了许多东西,大有不让她出屋门的意图。”
自从腊八那天的家宴之后,八公主前前后后得了皇上许多的“帮忙抄东西”的要求。
腊月初九,皇上让她帮忙抄经文,说是为了太后。
腊月初十,皇上让她抄女戒,说女儿家要温和恭顺,这个多写一写多读一读没什么不好的。
腊月初十一……
之后的每一天,八公主都有忙不完的要抄的东西。
而且这些东西都必须当天写完,晚上的时候康熙帝会一一检查,还会仔细查看是不是八公主自己的字迹。
八公主叫苦不迭,却也不敢违逆了皇上的意思,只能认命地每天都写写写,手腕都快断了也没得了皇上的恩准说不用再抄。
虽说皇上名义上是让她“帮忙抄”,而是明眼人都看出来了,皇上这是变相地让她禁足。
因为八公主在腊八的那件事里,倒也没有做错了什么。因此皇上没办法正大光明处置她,就想了这个法子让她老老实实待在翊坤宫,别到处乱跑,别再惹是生非。
每天字写得多了,完不成还不行,自然也就没机会出门。
德妃说到这儿不由叹息:“宜妃也是个硬气的,居然不帮八公主说一两句。”
八公主的生母章佳氏早已亡故。而且八公主素来也和章佳氏不亲。
现在八公主最亲近的只有抚养她长大的宜妃了。
可是宜妃从始至终都没吭声过。
“皇上现在是真恼了八公主,任凭宫里揣测董鄂家格格换人的事儿,也没有减少对八公主的处罚。”德妃叹息道:“再加上宜妃也对八公主受罚不闻不问,基本上大家都能对那件事猜到七八分了。”
“其实那天的事情确实有些严重。”珞佳凝一五一十地和德妃说了当时的情形:“只不过大家再怎么猜,也只能沾到个皮毛而已。”
八阿哥和小董鄂氏的那件事,珞佳凝和德妃大致提过几句。德妃没想到事情那么严重。居然还玉佩缠在了一起。
“玉佩还能缠上呢?”德妃觉得稀奇:“而且是两个极其相似的玉佩?”
珞佳凝:“谁说不是呢。旁的也就罢了,这个东西却是铁证无疑。”
德妃怔了一会儿,轻声道:“这事儿到底有没有真情实感在里头?”
言下之意,那八阿哥和小董鄂氏到底有没有“真感情”。
珞佳凝:“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在皇阿玛的处置来看,不管是不是真,俩人终归是要受罚的。两相比较起来,皇阿玛自然会选择保住八阿哥。”
德妃低声叹了口气,轻轻摇头:“那董鄂家的大格格也真是愚蠢。没事去招惹八阿哥做什么?那八阿哥……”
她想说八阿哥也就看着温和无害罢了,实际上心里弯弯绕多着呢。
珞佳凝宽慰道:“母妃不必多想这个了。那董鄂家的大格格既然敢那样冲过去找八阿哥,想必她心里有底,知道自己这一撞是能成的。只是没想到八公主竟然到了那边,正好就撞见了,这才使得她的法子没有成功,反而坏了她的前程。”
如果没有八公主的碰巧看到,这个事情就算是被发现了,也不会闹得像现在这样大。
最起码不会让康熙帝觉得颜面无存。
当初珞佳凝看到了八阿哥和小董鄂氏的那一幕后,之所以选择了不吭声默默退出去,就是心里明白声张出去的后果。
康熙帝是个很要面子的。
不管是谁,把皇家里的龌龊事情抖给外人知道,康熙帝都不会高兴。
倘若这一次叫出声、让索额图看到那一幕的是她,那么这一次她也会跟着受到皇上冷落,甚至可能还会牵连到四阿哥跟着受冷落。
现在八公主的处境就是个很好的参照。
所以她当时当机立断直接往外退了出来,没有揭穿那两个人撞到的事情。就是不愿意在有“非至亲来宫里参宴”的这一天,把事情闹出来。
这一回,不光是八公主尖叫把事情闹大了。还有一个人,成功地把事情扩大化,使得康熙帝不得不一脸黑地度过了腊八家宴,又要面对那两个玉佩缠在一起的人,审问了他们后,闹得宫里私底下纷纷揣测。
“索额图大人。”珞佳凝低声说:“这回,还‘多亏了’索额图大人,这个事儿方才闹起来的。”
倘若当时在场的只有阿哥福晋和公主的话,再怎么说,这都是内部的“家务事”。即便皇上会因此恼了八公主,这个事情的恶劣影响却不会波及那么大。
最起码,不会搞得整个后宫都人心惶惶,眼看着康熙帝一天天脸色阴沉,又暗自揣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天,偏偏八公主尖叫后,索额图还出现了。
这事儿就变得棘手起来。
索额图不光是朝中重臣,还是先皇后赫舍里氏的亲叔叔,太子胤礽的舅公,也是康熙帝的长辈。
这么个长辈,沾亲带故,比较亲却还不到至亲的地步,有他坐镇的话,这个事情没办法那么容易揭过去。
康熙帝在这个事情里,最介意的就是索额图这个“外人”知道了这件事。所以才会那么生八公主的气,才会一脸黑得让参加家宴的旁人都发现了不对劲。
德妃听了四福晋的话后,连连颔首:“是这样没错。不过,皇上应该不会因此而恼了索额图吧?”
毕竟索额图在皇上还年少的时候,就出力甚多,是皇上的心腹重臣。
按理来说,皇上不会因为这件事儿迁怒于索额图才对。
珞佳凝想了想:“谁知道呢。皇阿玛心里怎么想,也只有皇阿玛自己知道了。”
德妃坚定道:“这段时间你可别和太子妃来往了,免得皇上再多想,迁怒索额图就罢了,若也迁怒太子,你和东宫来往多的话,不免会收到牵连。”
珞佳凝笑道:“我心里有数。母妃你放心就是。”
这一年的除夕家宴,倒是办得隆重得很。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腊八的家宴搞得不太顺心的缘故,康熙帝这一次除夕家宴办得尤其盛大,无论是菜式或者是酒水歌舞,都比去年规格要高不少。而且这一次的人也比去年多。
原本小董鄂氏作为未来的九福晋,即将参加宫中的除夕家宴。
可她太过自信,在腊八家宴的时候做出来那种事情,使得自己前途尽毁不说,还害得董鄂一族蒙羞。
从此以后,即便是董鄂家和皇家结了亲,却也永远抬不起头来了。
因此除夕家宴,董鄂家即便有了一位新的未来九福晋,却也整个家族都没有人受邀参加宴席。
康熙帝就另外请了其他和皇家有关系的人来。
譬如张家。
虽然七公主还没嫁到了张家,可是这一次皇上格外开恩,邀请了张家参宴。
张英如今已经是大学士兼尚书,儿子们也很争气,做官的做官,中举的得了庶吉士,还一个即将做驸马的,家中风头一时无两。
大家纷纷揣测着董鄂家的同时,又纷纷朝张家恭喜。
康熙帝看着张家儿郎们应对自如又彬彬有礼的样子,不由与太后感叹:“还是老四夫妻俩找的人家好。”
看看宜妃和八福晋找的董鄂家,算什么东西。
远不如四阿哥和四福晋看中的张家。
唯有张家这样懂礼又进退有度的人家,方才对得起“皇亲国戚”这四个字。
太后听了康熙帝的话,知道康熙帝对腊八那天晚上的事儿还心存芥蒂,便问;“要不要找了索额图来说说话?”
那天之后,康熙帝对索额图明显冷淡了许多。
以前的时候,君臣两个有说不完的话,偶尔康熙帝还会叫一声叔父以示亲近。但是最近很明显的,皇上都基本上不太召见索额图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天的事情造成的影响。
康熙帝听了太后的话后,沉默许久,最终缓缓说道:“还是不必了。现在是新年期间,不议朝政。既然如此,就没必要单独召见索额图。”
太后轻轻颔首表示同意。
因为是宫中家宴,是按照地位来排位置的。所以康熙帝和太后的座位,距离太子的座位并不远。
因此,康熙帝和太后说的这番话,不知道怎么的,没多久居然传到了索额图的耳中。
索额图知道自己参与到八阿哥和小董鄂氏的那一幕里,在皇上跟前,最好有所表态。
他本想着如果皇上私底下召见他,他便向皇上好好说一番。谁知整个新年都快要过去了,皇上都没有私下里召见他。
再加上他听到了皇上和太后的那番谈论,索额图心里便堵了一口气。
在年后康熙帝初次早朝上,索额图就高声说出了自己“已经年迈想要告老还乡”的话语。
说实话,他也是想向皇上表明自己那种“赌气”的心态。同时也是侧面告诉太子一声,他已经把太子传给他的话认真听了也放在了心里去。
先皇后赫舍里氏因生产太子而崩逝,康熙帝十分疼惜太子这个一出生就没了母亲的孩子,把太子从小就带在身边抚养。
赫舍里皇后是索额图的亲侄女。
索额图本就是朝中重臣,再加上又是太子亲舅公的这一层关系,与皇上的关系就更亲近了。
如今索额图提出来要告老还乡,大部分朝臣都以为皇上会舍不得索额图进而出言挽留。
谁知康熙帝沉吟片刻后,竟是点头答应了:“既然爱卿身子不适,那朕也不忍心让爱卿继续为国操劳。你的请求,朕准了。”
朝臣一时间噤若寒蝉。
大家伙儿面面相觑,谁也没料到皇上会准了索额图的请求。
要知道一般大臣们请求告老还乡,再怎样,皇帝都会态度上表示一下,说一番挽留的话语。
结果到了索额图这里,居然都没说一声留下的话语,径直就准了。
索额图显然也是完全没有料想到的。
他躬着身子缓了好半晌,方才慢吞吞说出接下来的话语:“……老臣叩谢皇上圣恩!”
这事儿可真是实打实的大事儿,在朝中引起一阵哗然。
就连后宫,也不由得在暗中谈论起索额图告老还乡的事情。
珞佳凝听到了这些话后,更觉得得离东宫远一点。
这段时间,珞佳凝听了德妃的话,一直都避开东宫方向,基本上不怎么和太子太子妃往来。
可是,她躲得再严实,也不免有百密一疏的时候。
这天她刚从太后的宁寿宫出来,走了没几步,旁边就转出来一道身影:“四福晋近来可好?最近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四福晋了,连个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珞佳凝脚步慢慢停了下来,福身行礼:“见过太子妃。”
太子妃含笑望着她,伸手扶她起来:“何必如此客气,你我妯娌一场,本可以更加亲近。你和我一起,倒是不必如此拘谨。”
如果是太子妃身边的小宫女来请,珞佳凝大可以找个借口搪塞过去,而后一走了之。
如今是被太子妃本人给捉住了……
珞佳凝知道现在太子还得皇上信任,她不能太明显地拒绝和太子妃来往,不然康熙帝连带着可能会恼了四阿哥。
珞佳凝就笑着顺着太子妃意思说:“我也觉得,我们妯娌一场要更亲近些才好。”
而后跟着太子妃一路说着话,到了东宫。
不知是真的来巧了,还是说太子妃有意为之。总之,珞佳凝她们到了东宫的时候,意外发现索额图也在。
索额图这一次是进宫给皇上请安的,说是过不多久就不能天天见到皇上了,他十分不舍,这几天便来给皇上请安。
今儿又来了东宫,是再来看看自家外甥。
太子妃见索额图也在,就没把四福晋引到了会客的花厅,而是先去了花厅旁边的屋子暂时坐着。
这个屋子和旁边的花厅只有一帘之隔,从这边可以看到那边人的身影。表情也能影影绰绰观察到一些。
索额图正真心实意地哽咽着:“老臣这次离开,怕是许久要见不到太子了。太子保重。没了老臣在身边,太子您万事都要小心啊!”
珞佳凝从索额图的眼中看出来了不舍。
很显然,索额图很希望太子会留一留他。而他,也很想在皇上、在太子的跟前多做几年事情。
可是,太子不知道是没有领会他的意思,还是觉得他在不在身边都无所谓了,竟是扶着他的肩叹息道:“舅公也确实已经年迈,需要休息了。我旁的不能多做什么,唯有祝福舅公身体安康,一路平安了。”
索额图眼里的光芒就这样渐渐暗淡了下去。
他长叹一声,垂着眼眸道:“太子殿下需要老臣的时候,再遣了人去找老臣吧。老臣告辞。”
而后索额图脚步有些踉跄地离开。
太子亲自送他出了门。
等到两人彻底离开花厅后,太子妃方才笑着望向四福晋,问道:“听说索额图大人腊八那天晚上遇到事情的时候,四福晋也在?”
珞佳凝:“腊八那天是家宴,我自然也是来了的。”
太子妃笑问:“那四福晋在索额图身边,可曾听到过什么、见到过什么?”
显然是想要套话。
这一刻珞佳凝忽然发现,皇上对太子和太子妃并非完全没有保留。
太子妃这一次找了她过来,显然是想探听一下那天的事情。可见皇上没有告诉太子,东宫的夫妻俩对那天之事只有揣测,没有明确的知晓。
而索额图,许是因为太子最近都没有在皇上跟前帮他说话,也没有对太子和太子妃说出来实情与细节。
珞佳凝就笑:“太子妃这话可说说的不对。什么叫‘我跟在索额图大人身边’?这可真是冤枉了我。我一直跟在四爷身边,寸步不离。若是说到皇上跟前,我也敢这样答的。”
反正她说的也基本上是实话,就算是那时候闹出来乱子,她也一直是在胤禛身边的。
打太极谁不会啊?
想从她这里套出话来?
没门!
一整个下午,太子妃都旁敲侧击想要从四福晋这里搞出点“内幕”来。
可惜的是,四福晋这个人太难对付了。任凭她怎么旁敲侧击,四福晋从始至终都从容应对。
最后的结果是,四福晋把东宫的好茶喝了个遍,好吃的点心给吃完了。心满意足地饱饱地离开。
而太子妃,则得了一堆“你们的茶真好”“你们的点心真不错”这样的话语,旁的什么也没有听着。
珞佳凝回家后,把这事儿告诉了胤禛。
胤禛笑着摸了摸她肚子:“哟,可不是圆了么。今儿倒是省了一顿晚饭。”
珞佳凝一掌拍飞他的大手:“说实在的,索额图这一次走,皇阿玛是真的舍得?”
她总觉得皇上这一次把索额图弄走,是有赌气的成分在。提早问一声,得个准确答案,也好在之后的日子里有所应对。
胤禛道:“赌气的成分大。但是,也有恼他手伸得太长的缘由在。五五分吧,看皇阿玛日后还提不提他。倘若提他,便是还念旧情。倘若不提,就是不在惦记这个人了。”
珞佳凝想想也有理,就道:“不管皇阿玛日后如何,你都和我说一声。”
胤禛:“那是自然。”
现在已经是春日,眼看着就要到七公主出嫁的好日子了,夫妻俩自然是忙个不停。
珞佳凝要时常进宫帮忙准备七公主这一边。
胤禛则要帮着张家那边操持婚事。
倒也不是他多事,身为舅哥却要帮助妹夫去弄这些。而是皇家成亲规矩太多了,且本朝的公主鲜有不和亲而嫁给京官的,之前也就五公主这一个例子。
张家不太清楚皇家的规矩,只能请了四阿哥来时常帮忙看着,瞧一瞧合不合规制。倘若不合的话,再赶紧改。
免得在成亲的正日子那天再闹出笑话来,两边都不好看。
转眼到了七公主出嫁的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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