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第 17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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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古格格和八侧福晋被“送”去了皇上和太后的跟前。
两人的头饰已经全部都掉了,头发没了约束散乱一团。
八侧福晋脸上手上都是血,却不是打蒙古格格留下的而是捂着自己嘴巴鼻子留下的。也不知道她是鼻子破得太厉害还是牙齿掉了两颗更严重。
蒙古格格的状况略好一点,鼻青脸肿是少不了的,手也沾了血,却都是八侧福晋的血。
再加上八侧福晋从进屋后就一直在哭,泪水混着血水在一起,倒也有几分可怖。
康熙帝看着这两个打得鬓发散乱衣裳不整的后辈,很有些头疼,指了梁九功说:“叫雍亲王妃过来。”
太后不想疼爱的孙媳妇儿卷进这件事情里,轻声说:“为甚叫她来?好端端,没的惹了一身地坏气。”说着瞪向蒙古格格和八侧福晋。
蒙古格格身份尊贵,旁人不能怒视她,但太后敢。原本就是博尔济吉特家的孩子,太后管教她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看到太后动怒的样子,蒙古格格稍微有些别扭地低下了头,用有些肿胀的眼睛望着地面。
八侧福晋则嘤嘤嘤地哭着,都没发现太后刚刚那一眼。
康熙帝被八侧福晋的哭声吵得头疼,低声和太后解释:“老四媳妇儿的蒙文学的还行。虽然早先不太好,这些年前前后后去了蒙古几次,又苦心学习蒙文,与人交流完全没问题。而且皇额娘您看,她们两个女娃,让朕怎么处置?”
身为帝王,他怎么做都不够妥当——若帮蒙古格格说话,未免有些消了大清皇族的气势。若帮八侧福晋来说话的话,则有些怠慢了远道而来的蒙古贵族。
真是左右都不是人。
而雍亲王妃身为蒙古格格和八侧福晋的同辈,身份足够高,且都是女眷没什么捧高踩低的嫌疑,随便做做说点场面话就行,不用像他这么费神。
康熙帝一脸为难地望着太后。
太后这才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示意皇上可以叫她宝贝孙媳妇儿过来。
梁九功看准了时机赶忙低头应是,不多会儿把雍亲王妃给请到了这边。
太后正给蒙古格格整理着衣领,看到四福晋来了,招手叫她一起帮忙整理:“你瞧瞧她,穿着大清的衣裳,却总也歪歪扭扭的。许是不习惯这边的习俗,这才弄得一团糟。”
这一番说得是话里有话,显然是打算把蒙古格格的一番作为给推脱到“不习惯大清习俗”上面去。
珞佳凝笑道:“格格初来乍到,必然对这儿不甚熟悉,说错话做错事都很正常。往后我们多和她说一说便也好了。”
几个人都是在用蒙语说话,谈笑自若。
四福晋还顺手拿了冰块来给蒙古格格敷脸,冰冰凉凉的感觉让她脸上被抓伤打伤的地方疼痛略减,她感激地朝着四福晋微笑。
唯有八侧福晋,对蒙语不熟悉,只能干瞪眼看着其他几人在那边说笑。
蒙古格格一看到这个女人就来气,见那个女人还时常用眼角余光一直瞥她们,她就更生气了,指着八侧福晋大声说:“请皇上快快把这个可恶的人抓了去!这种恶毒的人,咱们大清不要也罢!”
八侧福晋本来还在装作哭的模样,见到她张牙舞爪的样子后,顿时顾不上哭了,急道:“你叽里咕噜说什么呢?好好讲话不成么!上来就用酒泼人,你还有理了?”
珞佳凝知道八侧福晋听不懂蒙古格格的话,故意问八侧福晋:“她说你打伤了她,还害得她头发被扯掉了好几缕,是不是?”
八侧福晋气极了:“她也扯了我的打了我!”
珞佳凝叹息道:“我只问你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那么多人都在看着,八侧福晋想否认也没的否认,只能承认下来:“……倒也不假。”
珞佳凝又问:“那她说你咒骂她,也是没错了?”
八侧福晋:“……嗯。”
珞佳凝朝着康熙帝福了福身:“禀皇阿玛,儿臣问完了。八侧福晋确实伤了蒙古格格。不过,蒙古格格也打了她,两边在这方面算是扯平。但是,处罚二人的话,得看她们俩的伤势谁轻谁重。谁把对方打得更重一些,谁自然要承担更大的后果。”
说着,她趁机向康熙帝眨眨眼。
康熙帝会意。
——儿媳妇儿这意思,显然是说,让太医“验出来”蒙古格格的伤势更重,而八侧福晋的伤势更轻,就能顺理成章从重处罚八侧福晋了。
康熙帝忍不住轻咳一声。
他自然知道,蒙古格格从小到大骑马射箭,手上功夫比八侧福晋好了不只是一星半点的。
实际上,自然是蒙古格格下手更重,单看八侧福晋那鼻青脸肿嘴角带血头发还掉了两块的样子,就能知道了。
但他很满意老四媳妇儿的这个处理方式。
八侧福晋这个人最近闹出的风风雨雨不少,就连性格温和的老八这些天都不怎么带她出席正式场合了。
是得好好罚一罚她让她知道个厉害。
康熙帝满意极了,微微朝四福晋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明白,朗声道:“既然如此,就各自带她们俩去找太医看伤吧。”
八侧福晋自然而然地被宫女带去了旁的屋子见太医。
而蒙古格格则留在了这儿,继续和康熙帝太后在一起说话。
太后忍不住用蒙语埋怨蒙古格格:“你说你好不容易过来一趟,生出这些事端,弄得身上都受了伤。何苦?”
珞佳凝趁机询问道:“不知格格此次为何与八侧福晋起了冲突?”
太后跟着追问:“对啊。你干嘛和她一般见识?她这个人本就脾气不好,给你敬酒你爱喝就喝,不喝作罢。怎的还非得对着她倒过去了?”
蒙古格格望着太后,语气疑惑地问:“我当初不是问过太后么,喜塔腊家的格格在哪儿。您说不在京城,我便没再继续细问。”
太后忽地想起来,确实有这么一回事。便道:“你当时问了一句后没了下文,我只当你找她没甚大事。却原来是另有原因的?”
“自然另有原因。”蒙古格格认真道:“我这次过来,就是专程过来答谢她的。”
原来,喜塔腊家的格格去年曾经去过蒙古,巧遇骑马受伤跌倒在地动弹不得的这位格格,顺手救了她。
蒙古格格冬月里养好了伤势,兴冲冲来到了京城,想要找喜塔腊氏道谢。
谁知问过了太后方才得知,喜塔腊氏去了老家过年,并不在京城。
蒙古格格就没再多提那一遭,只想着以后再来探望就行了。
这下子不只是珞佳凝,就连太后和皇上,也都才刚刚知道蒙古格格这一趟过来,是想专程来答谢自己的救命恩人的。
康熙帝奇道:“那你为什么要泼她酒?”顺手指了八侧福晋。
当初四福晋问的便是泼酒的原因,毕竟一切冲突的源头都在泼酒上。而蒙古格格却答非所问似的,讲了喜塔腊氏的那一遭相遇。
虽说讲明了她会特意来大清的原因,却并没有解释好为什么会泼八侧福晋。
蒙古格格急得跺脚:“难道你们都不知道吗?有次上香,喜塔腊家的格格和这个女人吵起来了。因为这个女人污蔑喜塔腊家格格的好友,喜塔腊格格便和她争执不休……喜塔腊格格那么好的人,都会动怒。如今这个女人居然虚情假意来给我敬酒。我可不稀罕这种人!我还要给喜塔腊格格报仇!”
说罢,蒙古格格恶狠狠地瞪着八侧福晋,恨不得把对方给烧起火来点燃。
她本是蒙古人,草原上的儿女素来豪爽,对待长辈的时候也都是真性情流露,该着急的时候就是着急的模样,不会因为诸多约束重规矩而刻意遮掩。
是以康熙帝和太后都没有追究她“不懂规矩乱跺脚”这个事儿,转而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
珞佳凝则有些哭笑不得。
她完全没有料到,自己居然也能参与到这个事件的“中心原因”里面去。
珞佳凝有些为难地艰难开了口:“……其实,那事儿我倒是略知一二。”面对几人疑惑的目光,她苦笑着解释:“我是说喜塔腊氏和八侧福晋起冲突那次,我在场。”
她指指自己,十分诚恳地对蒙古格格道:“你口中喜塔腊氏维护的那个好友,就是我。”
蒙古格格愣了很久,又绕着四福晋走了几圈,而后拊掌哈哈大笑。
“那你一定是个很好的人了!”蒙古格格自顾自地有了决断:“她那么好的人,肯去费力维护的人一定也是好人!”
蒙古格格拉着四福晋的手,美滋滋地说:“我很喜欢你。她不在京城,没法照顾你。我可以帮她照顾你,也算是我对她的一番心意了。”
太后巴不得给这个精力旺盛的小祖宗多找点事情做,免得她再闹出点幺蛾子来:“四福晋身子素来不好,你多照顾她也是应当。”
“既然如此,你便和四福晋多来往吧。”康熙帝也和太后的心思一样,恨不得立刻给这个活泼好动的小姑娘找事情做:“她家的孩子也很可爱,你也可以去帮忙照顾一二。”
珞佳凝:……
她一想到自家那几个魔王,就头大得很。
她真怕那几个臭孩子一不小心把人家蒙古格格给霍霍了。
珞佳凝这个时候记起来一件事,忙与大家说道:“喜塔腊氏过几天也就回来了。倘若格格不急的话,等个几日再回蒙古,许是能先见到她一面。”
蒙古格格十分欣喜:“真的?那她什么时候回来?”
“年底我给她写了封信让人送去,正月里收到了她的回信。”珞佳凝道:“她说过了十五就会准备着从老家往京城赶。算起来的话,她收拾得再慢月底之前也能回来。”
蒙古格格倒是开心得不行,拉着四福晋的手笑着说:“我叫陶格塔衮,往后你也是我的朋友了!”说罢,拉着四福晋的手一起回了宴席上。
这个时候被碰乱的各种东西已经收拾好了。
在场参宴的都是皇亲国戚,几乎所有人都会掩下心里的思绪作出面上高兴的样子,因此宴席已经重新气氛欢喜起来。
大家一脸震惊地发现,蒙古格格前一刻还和八侧福晋打斗得不亦乐乎,后一刻就鼻青脸肿地欢欢喜喜拉着四福晋,开心得跟朵花儿似的。
众人:……
四福晋到底使了什么法子,让这个凶神恶煞的草原姑娘变得这么乖乖听话了?
所有人都在窃窃私语着讨论这件事。
九福晋见状,冷冷轻哼了声,十分不屑。
一旁的十福晋倒是若有所思着点点头:“现在看来,我倒是对四福晋略微改观一点点了。”
她也是草原上的女儿。
草原上的孩子就是这样,只喜欢脾气好人好的,不喜欢弄虚作假的。
由此可见,四福晋这个人应该是比八侧福晋要真诚许多,不然的话蒙古格格不会讨厌八侧福晋而喜欢四福晋的。
“改观什么啊?就她?”九福晋素来不喜四福晋,讥诮地嗤了声:“可别。那种虚伪的人,不需要我们的改观。我们继续冷着她就行了。”
十福晋随口应了一声,没多分辨什么。
她说的改观,也只能是心里改观而已。
夫君的立场决定了她不可能和四福晋走得近,基本上永远都会是敌人的状态,这个没法更改。
但是,她可以让自己尽量远着点八侧福晋那个虚伪的女人,这就足够。
正月二十左右,喜塔腊氏终于回到了京城。
珞佳凝得到消息后,与十三福晋合计了一番,决定在正月二十五的那一天一起找喜塔腊氏玩。
顺便也让喜塔腊氏跟着她们一同去西林觉罗家一趟。
今儿鄂尔泰在家,大家伙儿见一面,也方便往后的事情继续进行。
所有事情安排好了之后,珞佳凝特意让安福进宫了一趟,把这个事儿告诉了太后,继而让陶格塔衮知道。
陶格塔衮当即让安福带了话回雍亲王府,说她那日一定跟着过去,叫四福晋到时候去宫里接她。
倒也不是陶格塔衮不乐意自己去雍亲王府,而是太后不许她那么做。
她到底也是蒙古郡王的女儿,身份尊贵。若是由着她的性子来,她必然会要了一匹马去,在京城大道上策马驰骋,一路飞奔去雍亲王府。
就算不给她马给她套了马车,她激动之下说不定就把马儿给放出来一匹,独自骑了她去。
草原上这般还行,在京城可不太成了。
太后生怕陶格塔衮一个激动之下再横冲直撞扰民,坚决不许她独自过去。
若是有沉稳端庄的四福晋过来接她而后带着她走的话,这丫头便也不敢太过放肆,一定能规矩些了。
陶格塔衮不敢当面违抗太后的意思,蔫了吧唧答应下来。二十五那天的早晨,她闷闷不乐地待在宫里头,百无聊赖地等待着四福晋的到来。
不过,等到四福晋真的到了宫里之后,陶格塔衮顿时眉开眼笑变得精神起来。
“哟,这是谁家的小儿郎啊?怎的这么漂亮!”陶格塔衮看到了四福晋身边那个白白净净可爱的小男孩儿后,顿时精神百倍:“可比我那臭弟弟好看多了!”
弘历本来还在耷拉着脑袋无趣得很。
今儿他哥哥自然是去办差了,而他姐姐一大早就被额娘送去了张先生那里——晨姐儿如今已经开蒙,启蒙师父就是张廷玉,她时常要去张家跟着先生读书。
今日张廷玉正好休沐,昨儿已经遣了人来和四福晋说,今天晨姐儿自然而然就去了张家。
弘历没了哥哥姐姐陪着玩,在额娘的跟前又不敢太放肆,于是只能毫无趣意地跟着额娘来到了这边,再跟着额娘去喜塔腊家,而后还得转战西林觉罗家。
他一想到自己要跟着一堆女人叽叽喳喳过一天,便觉得十分绝望。
可巧就在他的绝望几乎达到了顶点的时候,有个女的在那边叽叽喳喳说什么小男孩儿漂亮……
弘历抬头一看,就见到了一张活泼善意的脸庞正猛地朝他靠近。
弘历到底是小娃娃,再怎么沉稳被“吓”了这么一下后,也不由得心惊了下,自觉不太喜欢这个人。
然后下一秒,那可怕的女人不顾他的反对,硬是把他抱了起来。
“这小男孩儿可真好看。”陶格塔衮惦着弘历,扭头对四福晋说:“长得像你。”
珞佳凝现在一听说弘历像她就忍不住头大,下意识说:“也就一点点像而已吧。”
太后在旁笑道:“非常像你。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似的。相貌一样,脾气也一样。”
珞佳凝十分无奈。
当所有人都这么说的时候,她好像也没办法反驳什么了。
今日没有特殊情况,四福晋就没把马车驶入里头,讲车子停在了外面。一行人需得走着过去。
陶格塔衮很喜欢弘历这个小机灵鬼,一路上都抱着他不肯撒手。
珞佳凝愁得不行,生怕自家儿子累着了蒙古格格,不住地说:“他现在已经很大了,重着呢。格格不如把他放在地上让他自己跑。”
陶格塔衮猛摇头:“这孩子瘦不拉几的哪里胖了?很轻的。而且我就喜欢这样抱着他,多好玩。我有个弟弟比他略大一些,小时候也是时常这样被我抱着到处玩的。那时候我力气还不如现在大呢。”
弘历本来还不太喜欢这个话太多的蒙古格格,现在看到蒙古格格居然还和自家额娘在那边对着说,搞得额娘十分无奈,他就有几分喜欢这个蒙古格格了。
弘历趴在蒙古格格的肩上,越过她的肩膀朝着母亲扮鬼脸。
珞佳凝就去瞪他。
弘历见母亲生气了,高兴地咯咯笑。
陶格塔衮看到他笑起来十分漂亮,不由得哈哈大笑:“这孩子跟我弟弟似的活泼,却比我弟弟漂亮多了,性格也好。你看他笑得多好看。”
珞佳凝没辙,看这一大一小相处还挺“融洽”,只能由着他们去了,让陶格塔衮继续抱着那个臭小子。
二人上了马车后,先往喜塔腊家去,接了喜塔腊氏一同前往西林觉罗家。
这两天喜塔腊家有事情,家里的马车每日里都要用着,喜塔腊氏若是要出门去找鄂玉婉的话,得搭了她们的车子前往。
原本说的是四福晋和十三福晋一同来到喜塔腊家,和喜塔腊氏一起玩一会儿大家同去西林觉罗家。
可是今日十三福晋早晨走不开,只能中午才能出发,这样一来她就不够时间多过来了。因此来喜塔腊家顺便接了喜塔腊氏的这个重任就交给了珞佳凝。
珞佳凝给门房递上拜帖后,门房知道自家老爷还在家里,直接把拜帖给了迈柱。
迈柱拿到拜帖的时候当即愣住:“……雍亲王妃?她来咱家做什么?”而后他扪心自问,最近有没有行差踏错过,不然堂堂王妃来自家做什么?
门房的人当即回禀:“大人,王妃说是来找格格的,不是找您。”
迈柱这才恍然意识到,自家那个还没嫁出去的女儿是认识十三福晋的。难道说,继而也认识了雍亲王妃不成?
因为十三阿哥始终没有封爵,所以在迈柱的心里,十三福晋比雍亲王妃始终身份低了不少。十三福晋和女儿相交,他还觉得比较正常。雍亲王妃来了,他反而觉得不敢置信。
迈柱赶忙吩咐人:“去格格院子里叫她!”而后自己赶紧把衣服整了整,去见王妃去了。
到了花厅后他愕然发现,原来王妃身边还跟了个外族少女。
迈柱没料到堂堂雍亲王妃居然亲自过来接他的女儿,而且还把蒙古格格给带了来。
他赶忙朝雍亲王妃端正行礼:“微臣见过王妃,王妃安康。”又对着蒙古格格行礼:“微臣见过格格。”
陶格塔衮可听不懂汉话和满语,看到这个人作揖也只胡乱点了点头,而后不搭理这个无趣的老男人,继续去逗怀里的弘历。
场面一时尴尬。
珞佳凝正要开口解围解释一下蒙古格格听不懂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女子爽朗的笑声:“王妃既是来了,到我房里和我说会儿话咱们再走就是。何苦非要在这边干等着?倒是显得你我见外了。”
伴随着说话声,喜塔腊氏走到了屋内。她今日穿了一身碧色的衣裳,清新中透着飒爽,十分好看。
陶格塔衮看到她后,也顾不得怀里的臭小子了,当即把弘历塞到了旁边乳母的怀里,而后笑着跑了过去,开心地说:“我终于见到你了!”
喜塔腊氏愣了一愣才认出她来:“居然是你!你怎的到了京城?”
为了给喜塔腊氏一个惊喜,珞佳凝和陶格塔衮特意没有提早告知喜塔腊氏,这位蒙古格格为了感谢她而特意来了一趟的事情。
双方已经许久没有见面了,此次相见,甚是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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