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计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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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出彻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翻着眼前的资料,过了好一会,才抬头看向站在白板前面沉思的押田。
“押田先生你现在除了一直站在线索图前,然后在灰田的帮助下大致推断了事件发生时的情况外,毫无建树啊。”
“哈?能确定现场就已经前进了很大一步啊,况且还从那位吕瑾小姐那里撬出来不少信息,这也是我的功劳啊?!?!”押田猛地转身,卡其色的披风在空中滑出了一个落魄的弧度。
“能从咖啡店老板娘那里获取信息明明靠的是灰田,押田先生你在得意些什么。就是因为你一天到晚喜欢卖弄还打扮的这么老土,所以才会至今单身吧?”横出彻放下资料,往后一靠,把脚直接翘到了桌子上。两条腿着地的椅子一晃一晃,看的押田想一脚把那椅子直接踢翻。
“所以,一直在思考的押田先生想出什么来了吗?”他挑眉看向押田,声音拖的像是夏日里的蝉。
“嗯,现在起码能推测,朴荣灿被带走的时候情况非常平和。无论是他当时是已经没有能力反抗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当时的动静并不大。”押田看着他磨牙,最后还是放弃一般的开始讨论案情。
“也就是说他也有可能是自己跟绑匪走的吗?”横出彻从椅子上下来,微驼着背走到白板前面,“可能又是一出自导自演?就跟之前的友香梨一样,因为不满父母只关注事业而不在意自己,所以自导自演了一出绑架戏码。这样的话他们不给勒索电话原因也能理解,毕竟朴荣灿的父母估计也知道他们儿子压根没事,根本不需要警察从那通电话里能透露出的信息找到朴荣灿的所在地。”
“不,不可能,”押田十分肯定,“长部我宗议员当初敢放任是因为友香梨小姐的事情闹得再大也是在国内,可朴荣灿这件事已经成为国际事件了。韩国高官的儿子在日本被绑架,最后的结果却是对方自导自演,而受害者的父母在知道自己孩子是自导自演的前提下依旧选择了放任。一旦爆出来,这是会让他们的政/治生涯直接结束的巨大丑闻。能够走到那个位置上的政/客一个比一个谨慎,他们不可能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来作秀。”
“不过说起来,这个勒索内容,还真是有些直白过头了啊。”横出彻又翻开了被他扔到桌子上的资料,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勒索内容那里轻轻地点着,“1月13日,准备价值20亿韩元的虚拟货币打到一个虚拟账户上面收钱的专业性倒挺高。”
“嘛,毕竟虚拟货币的匿名性质可以说是最适合这种不能透露身份的交易了。”押田走到他的身边,伸手抽走了横出彻手上的资料。
“押田先生。”
玻璃门突然被推开,灰田背着包急匆匆的走进来。
“二系的同事查到了朴荣灿的通话记录,靠他手机里的gps定位了信号最后出现的地点。”她把包脱下来放到桌子上,将文件一把从包里拿出来塞给押田,然后急忙拿着马克笔在地图上画出了方位。
“诶,在国道上吗?时间呢?”
“7点50分。押田先生,如果按这个时间来看的话,朴荣灿在7点50的时候,起码还有自由活动的能力。”灰田转头看向押田,秀气的眉眼焦虑又严肃。
押田站在桌子前盯着地图,横出彻站在他身后。三个人安静的站在那里,硕大的办公室里空气压抑的可怕。
“有没有可能是别人用他的电话打的?二系有提供他最近的通话记录吗?”横出彻突然转头问灰田,“对方的来电可以进行定位吗?”
“不行,”灰田揉了揉眉心,“对方似乎使用了多个基站进行跳转,一通电话内对方的位置都变化了好几次,应该是借用这种方式来让自己无法被追踪。”
“也就是说”横出彻摸着下巴,陷入沉思。
“也就是说,对方很可能通过一些方法得到了朴荣灿的信任,又或者绑架犯本来就是朴荣灿认识的人。”另一边的户亚留咖啡厅里,魏璇站在“茶餐厅”在这次任务中聚集的所有成员前,指着投影仪打到白墙上的线索图分析。
“会是使用了什么能力吗?比如通过声音对朴荣灿进行催眠什么的。”站在墙角的黑发男人问,“我让我的人去查了,朴荣灿最后被人吗目击到的地方就是那条便利店的巷子里。当时好像还在对着电话骂骂咧咧些什么,似乎有点恐慌。”
“时间?”吕瑾转头看他,“话说你这工作效率真的够高啊,“外卖”。”
“那可不,”黑发男人耸耸肩,“我的人说是7点45分左右吧?说当时朴荣灿对着电话吼的声音很大,看见他的时候还匆忙把电话护到怀里不让人看见的。”
“也就是说从7点30,他从便利店出来后,至少一个人在那条巷子里呆了15分钟?”吕瑾往后一靠,直接坐到了桌子上,“他那天我记得穿的短袖,也就是外面套了件风衣吧?这小子够耐冻的啊。”
“我的蛊群已经在那边放了一段时间了,”魏璇接上话,“怎么说呢,那里确实有异常出没,但按照我的记录和当时测到的波动来看,那几个异常也只是很平常的通过那里而已,应该和案子没有关系。”她拿了支原子笔在手里随意的转着,“至于店里面,这几天根本没有异常过来,干净的可怕。”
“当然,也不排除有能隐藏自己波动的未登记异常来过。只是我的蛊群现在确实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波动。另外,咖啡店周边被人刻意清理过了,我带着你前几天刚剪的那个小纸人去回收蛊虫的时候,从咖啡店到朴荣灿失踪的地方,连一点杂乱的波动都没有。”她把高跟鞋的鞋跟在木头地板上磕了磕,继续说,“怎么说呢,那种干净就像是一个家里垃圾满天飞的死宅突然洗心革面搞起了大扫除,虽然打扫完后让人觉得很清爽,但联想到他以前的作风,只会让人觉得惊恐。”
“我个人是觉得这是归元社派人出手干的,这种死洁癖的作风跟他们非常符合。”她叹了口气,“现在这件事我觉得我们可以正式跟归元社联系到一起了,他们绝对、绝对出手了。虽然这个奇怪的“绑架案”不一定是他们干的,但他们肯定有助波推澜的份。”
“所以现在就是,他正常的下班去便利店,然后在往大路上走的巷子里面,冻了十几二十分钟,接了个电话就在没有任何反抗的情况下被人带走。最后,”吕瑾从桌子上跳下来,拿了根不知道从哪里摸来的小棍子,在线索图上点了点,“绑匪就打了电话来要钱。而你认为归元社应该对绑匪进行了协助,并且帮助了他们扫尾,对吧?”
“嗯,有点麻烦啊要是能知道那通电话是什么就好了。”她摸着下巴,“所以才一定要清干净吗?防止我剪个纸人扎个花灯什么的去问灵话说归元社已经查到这个地步了?”
“我倒是不觉得他们查到了你,但应该察觉到了我们中有人能通过一些手段来获取信息。这次的绑架案大概率不是他们指使的,插手是肯定插手了,但绝对是被查出来也不会难以解决的程度。”黑发的男人声音清朗,一双没精打采的眼睛总是让他跟没睡醒一样,“嘛,在我这个普通人看来,如果每次跟我做对的对象,都能不知道从哪里挖出来那些不该被他人知道的信息,我肯定也会怀疑。要不是我自己的人里出了问题,要不就是对方的手段比较特殊。”
“普通人的话大概率不会想到后面那种可能上去,或者即使想了,也会归类到第一种可能上。但你们异常的手段乱七八糟,肯定不会想不到有人可以从通过“不那么普通的方法”来获取情报,”他双手的两个指头在自己脑袋边朝前勾了勾,“所以,自然要把所有痕迹都抹掉。简单,快捷,省心。”
“但这次做的粗糙了,”吕瑾想了想,突然开口,“以往多少还会留点没什么用的杂碎消息掩盖,可这次就是什么都没有”
“楚欢出手扫的尾,”她敲着桌面的手指突然停了下来,“粗糙,证明扫尾的对这种事情没什么经验。过度干净,证明干这事的没什么隐藏意识,起码没人专门教过。归元社在日本的圈子内是少有会对自己的烂摊子进行后续处理的异常社团,楚欢进了他们手下的暴力团后会被要求干这个很正常。他原来在天一门是干什么的?”
“好像就是个洒扫的外室弟子吧?”魏璇想了想,“天一门原来的那位门主老封建了,虽然不至于真像旧社会那么过分,但也确实在规则内尽量不当人,楚欢在他手下修了十年还是没什么起色。楚欢出名是在叛逃到存真之后了,他好像是靠在外面学了什么民间的野法,一夜之间屠了半个师门。那案子当初是老刘和瑶姐办的,公司当初废了好大经才把这事在普通人那边瞒过去。”
“所以才会干净的那么彻底啊,估计是直接用能量扫了过去。”吕瑾吐出一口气,“算了,先不管他。现在朴荣灿的案子能搜集的线索已经都找的差不多了。你们怎么看?”
“异常动手、自己离开,就这俩可能。”“外卖”拿出两根手指挥了挥,“第一个就不说了,我个人觉得第二个可能性更大,这才能解释那奇怪的15分钟。”
“有人打电话说要跟他见面?”
“也有可能抓住了他的弱点,是跟他说如果不跟他们走,就会如何如何。”“外卖”笑了起来,眼神有些暧昧,“绑架这么个货怎么可能只是为了钱,人家爹妈“清贫”的能上新闻,虽然我不觉得会有人信。”
“朴荣灿即使近几年在日本,但到底是在那个家呆了十几年,你觉得他会不会知道一些,不太能让选民们知道的秘辛?而那种性格的人,你又觉得他会不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黑历史?”他看着有些茫然的魏璇,习惯性的拍拍她的肩,“靠这个,跟朴荣灿说如果你不跟我们走,我们就把这些秘密抖出来?吓唬一个没什么社会经验的小孩,这有什么难的?我也能行。”
“说不定,就是一个“是我是我”骗局的简单计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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