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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何莹大婚


  夜晚,宁梓溪溜出了书院,

  看着巡查的侍者无一人发现,宁梓溪很是满意,

  虽说这初一是个大麻烦,这隐匿身形的功夫确实不错。

  “溪大佬,你身上还有那隐匿身形的虫子,要是他们发现了那才是出事了。”

  小黑打了个哈欠,随意说到。

  “确实,那我们去添王府转转。”

  “什么,不是吧,进去找打呀。”

  宁梓溪给了小黑一个眼神,使着轻功离开了社门。

  飞到半空,看着一处热闹非凡,满目红色,

  这是有婚事,

  宁梓溪飞到一房顶朝下看去,

  还真是,

  这个点儿新娘子早已进入洞房,估计和那新郎已经琴瑟和鸣了,

  眺望几眼满目红色,没有宾客喝彩,家丁丫鬟们到是满脸红光。

  运气不错,竟遇到新娘子出嫁的娘家。

  看着房子很是气派,巡逻的侍者脚盘很稳,想来是个武将官邸。

  宁梓溪如今武功还弱了些,就不靠近了。

  又瞄了一眼,转身飞走了。

  远处看,院子里坐在台阶上的丫鬟一个个数着袋子里的赏钱,还没将手中的喜钱数清楚,宁梓溪又返了回来。

  武官,出嫁,无宾客盈门,

  这是

  宁梓溪脑海突然闪现,

  何府。

  果不其然,看着红花点缀的牌匾,简单明了的两字——何府,

  宁梓溪瘪了瘪嘴,

  这刘舒易行动迅速,艳福不浅呀。

  不过,

  月光照耀下的红花好似不是大红色,

  得嘞,这何莹还是个妃位,

  果然,大多数都有变故,这刘舒易不取后到是铁定不变。

  嗳,

  今日这刘舒易取个妃子,大臣们都去祝贺,

  这项府是不是就没人了。

  宁梓溪眼神一亮,嘿嘿,

  刚好试试这初一隐匿的身法自己学了几成。

  “小黑,让那虫子睡一觉。”

  “好嘞,这就让它睡。”

  宁梓溪嘴角勾起,朝项府飞去。

  “皇上,该就寝了。”

  刘舒易看着下面的百官醉态,神色一瞬间冷漠,紧紧捏了捏椅子把手,颔首离开了。

  项安澜坐在下端,拿起酒杯的手顿住,久久放不下,随着刘舒易的离开,周身冷气铺满,

  贵妃之位,皇后之礼。

  皇帝娶妻,臣子自是该恭贺,皇室延绵子嗣,自该恭贺,

  后宫佳丽三千,如今不过又增一个,

  不过又增一个,

  项安澜笑了笑,酒杯入口,酒水入心,

  陈年老酒,到底有些苦涩。

  大喜日子,该喝个痛快。

  让侍者填满酒,就这样一个人一杯一杯喝了下去。

  “宁梓溪,你变态呀。”

  “嘘,”

  宁梓溪悄悄戳破一块窗户,朝里看去。

  “嘶,”

  这阿零师傅果然在洗澡,

  可惜屏风阻拦,只能看些虚影,

  一眨眼的功夫,房间里洗澡的人消失不见,宁梓溪左瞅瞅,右瞅瞅,

  房间里的人去哪了,

  “找我,”

  宁梓溪听着一旁的声音,内心无比复杂,

  说好无人可查的轻功呢,

  自己还没动就被发现了,

  这要怎么玩,不对,怎么能好好试试学的如何。

  面上到是不显,打着哈哈,

  “阿零师傅,好巧呀。”

  阿零随意裹着衣服,提着宁梓溪后颈进了房间,

  将宁梓溪扔到了椅子上,自己进房换了一件衣服,又出来了。

  看着阿零师傅的黑衣,

  啧啧,万年黑,

  还不如不换。

  “说吧,大门不走,为何要如此进来。”

  阿零打量了宁梓溪一眼,自己教的人自己心里有数,

  宁梓溪的轻功还罢了,如今飞飞房顶到是可以,

  天资卓越学会也是可能,

  这隐匿身法,瞒过项府兵哨到了内院,

  这怕不是自己所教,更不可能是宁府能教的。

  “哎呀,这不是想师傅呢。再说今天是上学的日子,我要是从大门走,不就是告诉所有人我逃学了,我又不傻。”

  “不过,师傅,你怎么发现我的。”

  阿零看了宁梓溪一眼,偏头看了一眼窗户,

  宁梓溪有些疑惑,朝窗户看去,

  大爷的,什么鬼,

  万千话本所知,贼人,呸,人能从外面看到里面的影子,

  怎么这个窗户能看到外面的影子。

  宁梓溪朝窗户外看去,

  俩字,

  豪气,

  路边蜡烛成堆放,特亮,衬得这窗户直接成了幕布,

  宁梓溪皱巴着脸,感叹,

  烛光误人呀!

  “行了,回去睡吧。”

  宁梓溪摇摇头,快步走到阿零身边,

  “师傅,你还没说你怎么去安逸社当夫子了,还有你怎么会画画的,你是不是还会易容术,那个易容术能不能变成别人…,”

  阿零推开宁梓溪的头,擦了一把脸上被溅的口水。

  轻吐两字

  “想学?”

  宁梓溪将阿零的手从脸上掰下来,眼神发亮的点了点头,

  “每天这个时辰来,我教你,切不可三心二意。”

  “知道了知道了,那师傅我明天再来,走了哈,”

  说完宁梓溪快速离开了房间。

  “溪大佬,不用走这么快,又没人追你。”

  宁梓溪不语,转身去了另一房间,

  巡查的侍者看到宁梓溪并不惊讶,

  行了礼低头等着宁梓溪离开,又按部就班巡逻。

  宁梓溪快步走到一间房,手放在门上顿了顿,

  叹了口气,推开了门。

  一眼看去,满目酒壶,

  安乐看着来人,低头离开了房间。

  宁梓溪捡起一个酒瓶颠了颠,又放在了地上,

  将视线转向了项安澜,

  玉冠掉落,发丝顺地,手握酒瓶仰头灌酒,美,确莫名悲凉。

  瞟了一眼项安澜脖颈上的项链,宁梓溪移开了视线。

  宁梓溪只有铜元素可用,对自己身体内的铜元素最有感知力。

  耗费了半个月慢慢抽取自己身体的铜元素融入铜片中,找了个时间让做首饰的店家做了俩个项链。

  一个在钰哥儿身上,一个便在项安澜身上。

  项链中的铜元素本就是从自己身上抽出,所带之人的情绪变化宁梓溪感知的尤为清楚。

  看着项安澜散发低头,宁梓溪摸了摸心口,

  这感觉真怪,有些疼。

  往常聒噪的宁梓溪这次只是坐在项安澜身边,只是默默注视着他。

  看着项安澜倒完酒壶中的最后一口酒,趴在地上找酒,

  发丝入嘴也不在意,拿起酒壶又喝了起来,

  宁梓溪就这样看着项安澜喝到了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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