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京城吃瓜圈顶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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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太傅还是这么风趣。”
俗话说得好,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尤其是这皇宫内院的墙。
这不,没一刻钟的工夫,校场上的大事小事都传到了御前。
论京城常年稳坐吃瓜第一线的男人是谁,别怀疑,没人能跟当今圣上一较高下,也鲜有人知道那本被京城乃至全国吃瓜群众都奉为顶流之一的《皇城护卫队》其实……就是这个男人的产业。
“皇叔今日竟然不进宫,太奇怪了。”作为休沐都要被抓进宫干活儿的小可怜,云楚此刻就想见一见自家皇叔,也不是想他,就是不想让他一个人逍遥快活。
不对,没过门的媳妇儿都在宫里,哪逍遥去?
“阿楚你还是太年轻啊。”
楚王:年轻怪我咯?
“老福头,给他讲讲。”
福总管应声称是,恭敬道“殿下,奴才先斗胆一问,您觉着神侯大人此举可是真有训教之意?”
“这……说有也有,说没有也没有吧。”
“那殿下觉着锋芒过甚可是好事?”
“看此人身在何位。”
“殿下以为神侯大人幺徒今日可是有风头过甚之嫌?”
“这有什么,各凭本事,她本就是太傅的徒弟,师兄又名声在外,有风头才对,不然旁人该说她泛泛之辈,不过仗着师门声势罢了。”
“殿下说得是,不过奴才以为,说是仗着师门行事也并无不妥,倒是被人非议靠着攀附权势……”
“正如你楚王,朕的胞弟,若求娶高门贵女,旁人只会赞一句郎才女貌,若是提亲小家碧玉,外人只会非议此女子手段了得,阿楚可明白?”
“不明白。”云楚吊儿郎当地回道。
“傻弟弟,等你体会了真心爱一人,你就会知道那时你不在清风明月里,只在泥土尘埃里。”
“所以皇叔今天真不来吗?”
“别等了,批不完你今晚就住这儿,老头福?”
“陛下,奴才被褥都备好了。”
“……皇兄你这样拘着我整日卖命……我怎么找媳妇儿?”
年轻的皇上微微一笑“你连太傅什么意思都不懂,皇兄怎么能放你出去坑姑娘。”
“我……我怎么就不懂了!太傅这是在给自己徒弟做脸,告诉旁人不只是她背后师父师兄不好惹,她自己也不是个泛泛之辈,没哪儿配不上皇叔的,以后都闭嘴。”
“孺子可教也,老福头……”
“奴才在。”
“给宸王再添点爱而不得的传闻,越惨越好,什么幼年惨遭父母抛弃,性情冷漠孤僻好不容易遇见了生命里一道温暖的光……恰似寒冬遇骄阳!”
看着自家皇兄声情并茂的创作,云楚跳出来反对“不行!招都给皇叔用了,以后我怎么办?”
殿中主仆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呵呵,自己啥情况心里没点逼数吗?
话再说回校场这头。
一连几场下来,日头高了,人也疲了,清安几番想要打哈欠都被自家师父给瞪了回去了——没错,在尊师重教面前,一切疲惫懒惰都是纸老虎。
终于,在清安几将神游之时,黄金鳞被挑战了。
试问有什么能比有机会对仇家下黑手更令人振奋的?
有,但眼下并没出现。
看着黄金鳞甚不耐烦的走上比试台,清安摸了摸头上的束发簪,动作看似不经意但落在诸葛正我眼里都是搞事情的前奏,别问怎么就一眼看透了,使坏的毛病不也都是他教出来的吗?
比试台上,黄金鳞不同于魏子云等人意在一探考生实力,招招式式都透着致胜的斗意,一如此人好斗的脾性,虽说以胜负判别是规则,但眼前只重输赢的比试显然并不得诸位考核官认同。
毕竟在他们看来,哪怕是方才并不懂遴选之道的六扇门小姑娘都知的分寸,眼下却在一个羽林卫任职数年的禁卫指挥使身上荡然无存,真真是……不过他们也并不会就此发表异议,怎么说这对手是自己选的,跪着挨打也要扛下去不是吗?
然而,这跪着挨打的场面是没出现,倒是这挑战者在受了黄金鳞一击后轰然倒地,全身抽搐……
宋慈离得近,见势不对赶紧爬上比试台去,接着就见他从身上取出银针往倒地青年身上扎去,黄金鳞愣在一旁,直到众考核官都围过来方才回神。
得益于宋慈的及时施救,青年人很快停止了抽搐,但仍是意识涣散。
“这怕是犯羊角风吧?”
“看样子是,可惜了。”
莫说是入金吾卫,就是在羽林卫当差,身有这样的病症都难得重用。
“总教头,我以为六扇门通晓医术者独有无情总捕,没想到后生可畏啊。”
医术?宋慈自然是不懂的,不过略通施救之法,只是这随身携银针实在很难不让人往那方向想,当然知情人都清楚——论一个业余仵作的职业素养。
但是,需要澄清吗?
“略通皮毛罢了,年轻人未来的路还很长。”
装……是一门学问。
清安就默默听着,不打扰自家师父发挥。
小小插曲过后,遴选恢复如常,直至晌午才结束。
第二场比试安排在明日一早,除去在首场取得免试二场资格的几人,其余人都将在明日一早抽签后参加第二场比试。
午饭席间,诸葛正我被两位直系下属拉着谈公事,当然实为倒苦水,哪怕清安也在一旁,两位昔日的江湖名士如今的大内精英,也没有一点避讳的……哭惨。
“大人,早知今日这般,当初我倒不如仗剑走天涯去!”
“可憋得我整日整日里想要揍人,当年我名震江湖大会之时,这群崽子还不知在哪儿玩泥巴呢。”
诸葛正我听了频频点头,就是不搭腔。
清安咬着梅菜包子,这些话是左耳进右耳出——反正也不会跟自个儿提问。
“清安你说是吧?”
……
失策!
迎上两位中年大汉期待的目光,清安没有放下嘴边包子的意思,扭头就看向自家师父,道“还是师父先说吧。”
神侯府的师徒情就是这么经不起考验。
饭后,清安被赶出了屋子……当然,更体面的说法是,她有眼色地主动退出了聊天群,因为接下来商议的事并不是她这个段位该听的。
午后暖暖的阳光洒在院子里,清安拿着从屋里顺走的几个桔子,坐下院里老树下的石凳上,一面晒着阳光一面剥着桔子,无意中将宋慈二人等了回来。
要问这二人方才为何没有一道用饭,这还得从刚下校场说起,前脚清安一行人才出校场后脚魏沧海就大张旗鼓遣人来请,清安想也没想就把手下两人扔出去赴邀了。
消息传得很快,一下就传遍了大半个羽林卫,随时传扬开来的还有今日校场上二人的事迹。
“魏沧海可是个狠辣角色,就这样把两个小喽啰扔去?”
“瞧着是年轻,可未必就不是狠角色,今日校场上没觉出端倪来吗?”
“但这魏沧海可不是个好糊弄的。”
“她既敢这么做,自然是不惧。”
“过往真是瞧走眼了,以为这姑娘家家的也就周旋那妇孺之事有些本事,不想连她手下之人都有这般,可想这神侯府一门都不好惹。”
总之,误会挺大的,但也并无不妥。
其实……她只是打发他们去蹭饭,毕竟多两个人吃饭,万一少了挺尴尬的。
“回来了?吃挺好?”
回想了一下刚才饭桌上,那传闻中令人威风丧胆的魏总管的热情好客,宋慈犹豫了片刻,点了点头。
“坐吧,吃个桔子。”
两个小年轻听说照做。
“回来这么晚,还干嘛去了?”
“我们去看了今日校场犯病的那位大人,此人虽瞧着像是犯羊角风,但与寻常犯病之人还是有所不同的,这是我今日施针用的针。”宋慈从怀里掏出用帕子包好的几枚银针。
清安接过一看“针头微有异色,有毒?”
“世上毒物万千,区区银针不足以判别,只是这些都是我方才用过的,有的变了色有的却没有。”
“是有些奇怪。”
“更奇怪的是那个人。”晏罗说道。
“怎么奇怪?”
“寻常人如果遇上这样的事必定失落惋惜,他却没有,且他说从前不知自己身有此症,家中也无人有过,如果真是这样,至少惊讶困惑是该有的,他也没有。”
“太医署的人怎么说?”
“犯症。”
“听你们这么说,我也觉得是有点问题但……事主自己都无所谓,你们莫非要查?”
“不是我,是他。”
这耿直的卖队友……很有六扇门风格!
“我觉得看起来不在乎,不一定是真的不在乎。”
“那又如何?他自己都未言明,我们与他无亲无故,为什么要管?”
一句话,多管闲事要不得。
看着眼前平时话最少的两个人突然开怼,清安只想拿起桔子躲远点,没什么,也就是不想管孩子吵架。
但显然,到最后还是得她来收场。
“既然有疑问那你们就去解开,但你们都不能随便插手别人的事,不要管闲事。”清安说着取下身上的宫牌,道“这个给你们,理由自己编,你们还有两天半的时间。”
刚打发走了两个小年轻,扭头,清安又被唤进屋里。
“这几天你留在宫里。”
才琢磨着怎么赖在宫里打探,这转眼机会就来了?
经验告诉清安——没那么简单,果不其然,边上两个中年汉子开始互相推搡着谁先开口说。
“……都自己人有些话我就直说了,就是最近吧这个后宫里头……你知道的陛下跟皇后娘娘伉俪情深,那是旁的莺莺燕燕没法……”
“你这话说得你还是别说了,我来说吧,我们怀疑后宫有人私会。”
“有人?是莺莺燕燕?”
“啊对,你看,不愧是总教头的徒弟,一听就懂。”
后妃私会,这副本有点……朝纲啊!
“羽林卫这都管?”
“那也不能当没发生不是,万一真有这事儿,我们也跑不掉。”
“不问问暗卫那头怎么回事?”
“就是他们把这烫手山芋给扔来的,就说那群家伙阴险不是?”
“怎么发现的?”
“暗卫里有人执行秘令时无疑撞见的,当时夜黑风高虽没瞧个清楚,但这种事儿没个把握也不敢说,宫闱辛秘……你懂的。”
“要查出来了你们打算怎么办?”
“当刺客处置了。”二人异口同声。
这做法,很大内。
“师父,这事儿我掺和进来难免会打草惊蛇。”
“你说得有道理。”诸葛正我抚着胡须点点头,仿佛刚刚那个下任务的人根本不是自己。
清安:就知道……
眼见刚到的援兵转头就要撤退,两人哪能答应。
“不不,谁也没有你合适。”
“对对对,这种皇家事我们外人不配知道内情,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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