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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0五章 形势逆转


正在跳神的黑衣人听到陈青云的声音,用他尖细的声音大叫:“这汉狗是恶魔,他在亵渎我们亡者的灵魂。”

        寨子里的人一阵躁动,抄起手中的家伙向陈青云围过来,那大汉也是满脸不愉之色,眼光咬在陈青云身上,似乎要从他体+内看出什么问题。

        陈青云见情况不对头,大喝一声:“慢着,我能医治好棺材中人,你们为什么不能相信我?”

        那大汉示意周围的人别动,而那黑衣人则不依不挠地说:“大家别信他,我判断已经死亡的人,谁能医治好,这是对神灵的亵渎。”

        围观的人听到黑衣人如此肯定,又朝陈青云逼过来,陈青云见黑衣人不可理喻,大声喝问黑衣人:“棺材中是你女儿吗?如果是你女儿,我掉头就走。如果不是你女儿,那你为什么阻拦我?我救活她,就会令你不痛快,对吧。”陈青云的诛心之语,令黑衣人张口结舌。

        那大汉犹豫地说:“如果打开棺材,你又不能救活我女儿,害我女儿灵魂不能升天,该当何罪?”

        陈青云毫不犹豫地说:“大叔,此事本与我无关,但我既然已经知道令千金还活着,我却无动于衷,我会一辈子受到良心的谴责。对于我来说,你开棺与否,都不应该追究我的责任。但我为坚定你的信心,我以左手拇指的代价,换你开棺的信心,你看如何?”

        陈青云说这话时,双眼直视大汉,没有丝毫闪避。那大汉见陈青云眸正神清,不是那种心中有鬼之人,顿时豪气大生:“好,我也不要你的拇指,二弟,开棺。”

        与陈青云过招的大汉还在犹豫,他哥一脚踢去:“快动手,救人要紧。”这个时候他知道时间就是生命。

        那黑衣人过来护住小棺:“族长,棺材不能开呀,这是亵渎灵魂呀。”

        族长坚定地说:“人未死,便不能算是亵渎灵魂。”

        黑衣人也强横地说:“我说她死了,就是死了。”

        族长大怒:“不是你女儿,你当然可以放屁一般地说话。如果我女儿救活了,看你到时候有什么脸面呆在简家寨。”说完大喝一声:“开棺。”

        黑衣人被他的气势镇住,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族长的弟+弟赶紧将小棺打开。

        陈青云上前把住棺内女子的脉搏,还好,变化不大。族长紧张地问:“怎么样?”“还好,有救,再迟就更麻烦了。”他对族长说:“请准备一间静室,除你本人和我的女朋友外,任何人不能进+入,否则将有生命危险。”

        族长也听出了陈青云的话中之意,吩咐他弟+弟:“请这位小兄弟马上到密室,你守住密室大门,任何人靠近,都赶出去,强闯的人给我打出去。”

        那姑娘的手脚已经有些僵硬,呼吸和脉搏几近于无,但她体+内有股强大的求生意志在支撑着,不然任谁也回魂乏术。陈青云已经把过脉,知道姑娘已经身怀六甲,也许这就是她还能活着的原因。

        陈青云让族长将她女儿盘膝坐好,王菲在旁边扶着。因为此时那姑娘已经无法自己坐稳。他坐在姑娘身后,双手贴在姑娘后背,请族长在旁边护法。陈青云调整好状态,全力运转乾阳真气,朝姑娘体+内的经脉流去,探查体+内的情况。

        那姑娘的手少阳心经已经有了严重的阻滞,如果再过两三个小时,便将撒手归西。而在十小时前,姑娘的身子便开始僵硬,呼吸和脉搏细微,除体表尚温外,与死人无异。陈青云断定有人下毒,这是一种慢性毒药,药物应当是一天之前进+入这姑娘体+内。

        陈青云不及细想这些枝枝蔓蔓的事,乾阳真气在她的手少阳心经内冲击经脉中的异物。

        此时,黑衣人在寨子内煽动年轻人,说族长不应该被汉狗煽动,竟然将一具死尸搬进密室,这是对全族人的不敬,族长应该尽快结束这个荒唐的举动。

        中老年人不为黑衣人的说法而轻举妄动,只有几个毛躁的后生,冲到密室门口,与族长的弟+弟争执起来:“二叔,不能相信汉狗,简灵就是汉狗害死的,我们要为简灵报仇。”

        二叔守在密室门口寸步不让:“族长他们正在抢救简灵,如果简灵未死,何来报仇之说。”

        “二叔,为何相信汉狗也不相信我们的祭祀大人呢?”

        “二狗子,几个小时后就会有结果,你总不会对活着出来的简灵说,祭祀大人是对的吧?”

        二叔的话,让几个年轻人清醒过来:“对呀,不就是几个小时的事吗?为什么祭祀大人就不肯等这几个小时呢?难道是他自己有鬼?”

        年轻人就是敢想,因为思想没有束缚。

        中午过去了,全寨子的人没有一人吃饭;又到了做晚饭的时候,密室内还是没有动静,这时寨子里的人开始不安起来,又有人跑到密室门口对二叔说:“不会出什么事吧?里面有动静吗?”

        二叔回答道:“密室内很安静,自他们进去后再也没有声息,应该还在抢救。”

        一个老者过来:“他们进去了俩人,而族长却只有一人呀。二弟,你是不是进去看看,也好让我们放心呀。”

        二叔坚定地说:“大哥说了,谁也不能进去,我只要守住大门就行。他们进去之前,已经确定,简灵侄女确实还活着,只是病症奇怪,时间长点是应该的。”

        全寨子的人都没有吃晚饭,全都来到广场中,盘膝坐下,等候族长的消息,只是那个祭祀大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到了晚上十点,密室门开了,族长扶着他女儿简灵走了出来,陈青云与王菲却留在密室内。

        广场上响起雷鸣般的掌声和欢呼声,二叔轻声问道:“大哥,那汉族娃子呢?”

        “功力损耗太大,还在练功恢复。二弟,你继续辛苦,守好密室大门,别让他人靠近。”族长吩咐他弟+弟。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这种性命悠关的事,还是兄弟靠得住。

        “原来那个汉狗呢?”二弟又问。

        族长大笑:“灵儿没死,哪来仇恨。先放放吧,明天再说,把这个人情让给密室内的汉娃子。”

        当天晚上,简家寨的人通宵狂欢,除了那个黑衣人。追赶陈青云的两个人也早就回来了,他们进寨子就找族长,结果族长一直在密室中不出来,出来的第一件事就安排全族狂欢,害得那两小子心里痒痒的。

        陈青云与王菲第二天上午十点才出密室,看着天上的太阳,陈青云也觉得惊心动魄:如果那姑娘真没有挽救过来,丢掉拇指不说,能否走出这个寨子还很难说,黑衣服的祭祀大人第一个就不会放过他。但陈青云并不后悔,他这是凭心做事,如果先把结果计较出来,他真怀疑自己是否如此果断,是否有承担责任的勇气。

        治疗的时候,陈青云全身的乾阳真气已经耗尽,连最后一丝都压榨出来,沉积在姑娘手少阳心经中的毒物还是没有完全清理。当时他有两种选择:一是先休息,待乾阳真气恢复后再治疗;二是迎难而上,全力救治。他选择了第二种,边修练边治疗,修练出一丝真气便利用一丝真气。开始很不习惯,慢慢地真气恢复速度加快,治疗的进展也加快。

        简灵醒来后,慢慢自己站起来,走到他父亲身边说:“父亲,灵儿多谢了。请这位大哥先恢复功力,我们出去吧。”

        看来先前二十多个小时内发生的事情,简灵完全明白,她僵硬的是肉身,脑子却是清醒的。

        陈青云感觉到体+内的真气鼓荡,这次为简灵治疗,mo索出边修练边治疗的法门,收获颇大。这样耗尽真气后马上恢复,第三层的境界进一步巩固。

        推开密室的大门,陈青云见简灵的二叔仍守候在门口,陈青云也很感动,简家寨的人看似粗鲁,但也不乏细腻的感人之处。

        “小哥请,我大哥在等你。”二叔恭敬地对陈青云抱拳:“多谢你救了我灵儿侄女。”

        陈青云也抱拳微笑:“不客气,举手之劳,请。”

        三人来到简家寨的议事大厅,简灵与他父亲在里面等候,见陈青云进来,父女俩站起来,那大汉说:“我叫简青龙,是简家寨的寨主,也是简氏家族的族长;这是我女儿简灵;那是我二弟简青奎。请问小哥贵姓?”

        陈青云答道:“我叫陈青云,这是我同学王菲,我们暑假来此地游玩,听说青龙潭风景特别优美,才来到简家寨,想借宿一晚。”

        简青龙哈哈大笑:“青云小哥真是上天送来的福音呀,来借宿竟能救我女儿之命。二弟,整上几个好菜,今天中午请青云小哥痛饮一番。”

        “好的。”简青奎答道,马上又提出一个问题:“大哥,昨晚那个汉人怎么办?”

        “将他提来大厅,既然是汉人,就由青云小哥处理好了。”简青龙随口答复。

        简青奎下去后,两个简家寨的人押着一个神情wei靡的年轻人进来,陈青云施展阴阳离合望气术观察各人的反应:简青龙淡漠、简灵紧张、那被押来的人倒有几分兴奋。陈青云想了想,似乎明白了几分。

        简青龙对陈青云说:“青云小哥,我们以为这是害死我灵儿的凶手,原想将他沉潭,没想到却是冤枉了他。应该说是你救了他,我们便将他交你处理好了。”

        陈青云不解地说:“怎么会怀疑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害死小姐的呢?似乎有些讲不通呀?”

        简青龙答道:“灵儿本在西南民族学院读书,大前天由此人护送回寨子,不料他们回来的第二天灵儿便出事了,祭祀大人怀疑是他下毒害死了小姐。”

        “大哥贵姓?”陈青云问道。

        年轻人惊奇地看着陈青云,恭敬地回答:“我叫左宇。”

        “大家看这样行不行,让左宇先生中午多喝几杯,给在座的各位敬杯酒,没有为小姐的安全尽到责任,以此作为赔礼,怎么样?既然送上山寨,就应当有个担当,小姐出事,左宇先生也脱不了干系。”陈青云未加思索就给了个判断,令在座的人喝彩。简青龙觉得有一丝不妥之处,但他没有细想其中的关键。倒是简灵和左宇听到这番话十分着急,生怕简青龙起疑心。

        中午的酒席散后,左宇来到陈青云房间,诚恳地说:“青云兄弟,多谢了。”

        陈青云不经意地问:“左兄在哪高就?”

        左宇说了个部队番号:“我是现役军官。”

        “狼牙部队。”陈青云惊讶地自言自语,随即严历地说:“既然是现役军官,为何做出那种有违法律和道德的事情?你该如何善后?”

        左宇更是震惊:“你是谁?为何知道我们部队的名称?”

        陈青云淡淡地笑道:“你不回答我的问题,竟然来质问我,好没道理。我不想与你纠缠,如果你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会把你的事情通报给你部队,让你退役好了。”

        左宇固执地说:“就算你把我的情况向我的部队通报,我也得先搞清楚你的身份。狼牙部队几个字,非知道内情的人才说得出来,且不说你能将番号与名称对上号。”

        陈青云知道左宇是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人,不再与他纠缠,从口袋里掏出军官证递给左宇。左宇看后,稍稍疑惑,立马站立敬礼:“报告首长,######小队长左宇向你报到。”

        “行了,我非现役军官,你也不用多礼了。”他见左宇的疑云又起,接着又说了句话,这才彻底打消左宇的怀疑。但左宇本身的麻烦又如何解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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