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赵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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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松溪和阿三一路往汝阳王府走去,阿三双臂手骨尽碎,双臂只得垂在两侧,因痛苦显得面色有些扭曲,看上去十分别扭。
张松溪见状,在路过一家药铺的时候,买了挤药膏贴上,这让阿三的痛苦稍微减轻了一些,阿三感激地对张松溪道了声谢。
张松溪平淡地说道:“别急着谢我,你痛苦的日子还在后面呢。”
阿三道:“只要不杀我,随您处置。”
张松溪道:“我发过誓了,不会杀你的,但是若拿不到黑玉断续膏,那么你毒发身亡,就与我无关了。”
阿三勉强笑了笑,不再说话。
两人很快就来到汝阳王府门前,门口的侍卫是认识阿三的,不过在看到张松溪的时候,也客气的盘问了一下,被阿三一番应付便进了王府。
“这位汝阳王在蒙古人中地位极高,便是蒙古皇帝也十分亲信他,所以赐下这座府邸,作为王府。”一进王府,阿三便低声对张松溪说着。
张松溪轻哼道:“都是我汉家子弟的民脂民膏,才有他蒙古人的穷奢极欲,早晚有一天,我们会把蒙古人全都赶出中原去,救我汉家弟子脱离苦海。”
阿三谄笑道:“张大侠忧国忧民,实乃我辈楷模。”
张松溪瞥了他一眼道:“你若有一丝真心这样觉得,便不会给蒙古人当牛做马了。”
被看穿了心思,又被讥讽了一句,阿三顿感尴尬,只好埋头往前走,不再说话。
两人一路向后院走去,这汝阳王府毕竟深宅大院,亭台楼阁高瓦飞檐,张松溪不知穿过几个院子几处花园,有了约摸有小半柱香的时间,才随着阿三拐进了一处有一个高台的院子。
那高台形似擂台,两旁摆有各式兵器,看样子是个练武之处。
想来就是阿二阿三平日里练功的场所了。
果然阿三这时开口道:“此处便是我们两的住处了。”
说着他走到一间房门处,抬脚就踢开了房门,迈步就往里面走去,张松溪紧随其后,也迈步进了房间。
房内摆设简朴,不过该有的生活器具也都有,只见阿三走到床头,指着床下对张松溪说道:“床下有个小箱,黑玉断续膏就在里面。”
张松溪走了过去,示意他退开,阿三乖乖地后退了几步,就见张松溪脚尖在床边一挑,直接将阿三的床挑起,翻了个身贴在一旁的墙壁上,床下的场景顿时露了出来。
只见一块布满灰尘的地板上,一只同样灰蒙蒙的小木箱静静地躺在那里。
“就它?”张松溪问道。
阿三点点头道:“许久没用,有些落灰了。”
张松溪将木箱拿起,发现那木箱并不甚重,随着他身体的晃动,木箱内传来一阵轻微的瓷瓶的碰撞声。
那木箱口被一只铜锁锁住,张松溪顺手就将铜锁拧了下来,然后将木箱放到一旁的桌子上。
“你过来。”张松溪对阿三说道,阿三走到他身前,他便将阿三拉到木箱前面,自己躲在阿三身后,伸出长剑用剑鞘去挑拨那木箱的箱盖。
阿三道:“张四侠,这箱内没有机关暗器,不必如此谨慎。”
张松溪不为所动,将剑鞘贴近木箱,手腕一抖箱盖便打了开来,露出里面的事物来。
果真去阿三说所,没有任何意外发生,张松溪遂将阿三甩到一旁,去看箱内的东西。
只见箱内空间不大,就放了两个黑色瓷瓶,每个都有手掌大小。
看到这两只瓷瓶的时候,张松溪微微皱了皱眉,没有马上装起来,反而转头问阿三。
“就只有这两瓶吗?”
阿三点头道:“老二就只给了我这两小瓶,我还从没用过。”
张松溪点点头,一手抄起两个瓷瓶装进怀中,然后把箱子盖上,又放回了原地,最后将靠在墙上的床又掰了回来,稍微整理了一下床铺,让人看不出来有丝毫不对的地方。
“阿二的房间在哪?”张松溪问。
阿三答道:“就在隔壁。”
“走,过去看看。”
两人又来到隔壁阿二房间,同样的摆设,只是比阿三房间更为凌乱一些。
张松溪问阿三道:“你可知阿二平日里藏东西之处?”
阿三道:“我不知,他平日里不会让我进他房间的。”
张松溪便四处翻寻起来,他先是在房间的柜子中着了一阵,见都是这衣服,没有半点药膏的痕迹,然后又一手抬起床榻,发现床下也是空无一物,不由得皱了皱眉,暗自猜想难道阿二没有黑玉断续膏?
不过他旋即否定了这个想法,身为金刚门中功夫最高的人,再加之黑玉断续膏的秘方都由他保管,若说阿二没有成品的黑玉断续膏,张松溪却是不信的。
他目光在房内扫视了一圈,发现自己已经把能藏东西之处都寻遍了,也没有任何发现,不由喃喃自语道:“难不成还真能上天入地了?”
突然,他目光一凝,猛的抬头往房顶看去,只见头上一根粗大的横梁由东至西横穿整个房间,莫说藏个东西,便是身形瘦弱一些的人,也都能藏的下。
张松溪脚下一动,轻飘飘上了房梁,打眼一看,房梁上却是空空荡荡,除了灰尘之外,再无半点事物。
他不由得叹了口气,若非此地不宜久留,他当真想把这个房间翻个底朝天。
想着便准备跳下去,目光却在不经意间发现房梁最西边有一节梁木的颜色不对劲,整个房梁都用杉木搭建,通体颜色较浅,却唯独那一处颜色略深,若不仔细看,却也难以发现不同。
张松溪身形一动,在房梁上上下一翻,便来到这最西边的房梁处,这时离得近了再看,果然发现端倪,这处颜色较深的地方,却是后补上去的一块木头,藏于房梁最西头,打眼一看还以为是光线明暗变化产生的错觉,若不是来到跟前自己观察,是绝不会发现问题的。
张松溪一指点在那处木板上,竟直接将模板穿透,原来这块颜色略深的木板却是极薄,只是当成一种伪装盖在上面,下面却被掏出一个小洞,张松溪把木板拿开,就看到一个长有一尺的瓷瓶,严丝合缝地躺在房梁中。
张松溪脸露微笑,轻轻一敲房梁,便将那瓷瓶震起,在一挥手,那瓷瓶便消失在他的衣袖中,拿到瓷瓶后,他正准备翻身下去,却发现瓷瓶下面还压着一些银票,张松溪顺手掏出,随手一翻便发现不少于数千两,他二话没说也揣了起来,在伸手往房梁里一摸,发展再无其他后,这才翻身落到地面。
“走!”落地后,张松溪对阿三说了一个字,便一手推着他出了房间,自己也紧随其后。
两人一路无话,快步往出走,结果就在马上出门的时候,突然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响起,止住了阿三的脚步。
“阿三,你要去哪?”
张松溪见阿三止住脚步,心中不由得一震,待见到阿三回转身体,朝来人躬身一礼后,便知道来人的地位比阿三要高得多,他不好说话,只得跟随阿三一起转身行礼,然后偷偷瞧了一眼说话的人。
只见来人竟是一个六七岁的小姑娘,生的秀美异常,一双眼睛黑白分明又炯炯有神,肤色嫩白竟似比她身上所穿绸衣还要嫩滑白皙几分,身上头上虽然未佩戴什么精美的首饰,但一种华贵之气还是油然而生。
此刻小姑娘正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阿三,见阿三躬身行礼,便对阿三道:“不必多礼了,回答我的问题。”
阿三恭敬道:“回郡主,小人正准备与友人一同去吃酒。”
那被阿三称为郡主的小姑娘随即又把目光转向张松溪,见张松溪是个短小精悍的中年男子,便饶有兴趣地问道:“不知你这位友人如何称呼?”
张松溪不等阿三答复,便开口道:“在下一介匹夫,江湖中无名之辈,贱名不足挂齿。”
那郡主却道:“是人总有个名字,我叫赵敏,你叫什么?”
张松溪听她说自己姓赵,便只好说道:“在下河南张松。”
赵敏想了想,待发现自己脑海中对这个名字毫无印象之后,便摆了摆手道:“你们既然要去吃酒,那边去吧去吧。”
阿三再次躬身道:“那小人告退了。”
赵敏点点头,突然开口道:“苦大师,我们走吧。”
她这话一出,张松溪便猛然发现赵敏身后多出一个高大的身影来,只见那人身材魁梧,长发披肩,一副头陀打扮,但脸上横七竖八添了数道伤疤,看上去极为可怖,头发竟是红棕之色,显然并非中原汉人。
张松溪心中一惊,形象如此独特之人,自己竟然没有发现,他是什么时候来的?还是说他一直都在,只是自己发现不了而已。
却见那头陀此时也朝张松溪看了一眼,两人眼中同时精光爆射,一股威势自两人中间产生,却又倏忽间消失不见,仿佛是错觉一般。
张松溪再看时,那头陀已随赵敏离开。唯恐夜长梦多,张松溪便和阿三快步离开汝阳王府,往城外桃树林方向而去。
他们没有发现的是,就在两人离开汝阳王府时,赵敏与那头陀已然回身看着他们离开。
只听得赵敏说道:“阿三不对劲,他在骗我。苦师父,还得劳烦您跑一趟,看看他们到底要去做什么?”
那姓苦的头陀却是比划了一个斩首的动作,然后又指了指王府内院方向,张开双手做了一个吃人的动作,他双手挥舞显得滑稽,却原来是不会说话的哑巴。
赵敏娇哼一声:“又拿爹爹来吓我。我只要你去看看他们做什么,不要你杀了他们,否则爹爹又该也怪我了。你快去快去。”
苦头陀咧开嘴角无声地笑了,然后转身便朝阿三和张松溪离去的方向追去。
赵敏见苦头陀离开,便转身往王府内走去,只见她走起路来步伐紧凑,浑然不似大家闺秀那般轻柔细微,倒有些潇洒恣意之势,比之寻常男子更有几分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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