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买来当媳妇

　　
陈锦华一把拉住了乔松的袖子，“放我走，我家有钱，你要多少我都给你！”她知道这话说出去八成是没用的，但是看着眼前的这个似乎比自己还小的漂亮少年，万一这少年还有些良心呢。
乔松有些为难，院子里又传来了乔老太太的鬼哭狼嚎，恨不得要让左邻右舍的都知道她家松子有了媳妇不要娘了。他只好将陈锦华的手指头给扒拉开，“你留下跟我好好过日子，我会对你好的。”
说着转身出了门，顺带还将门从外面锁上了。
陈锦华知道没戏，但是还是心里一凉。只能是借着纸糊的窗户透出的一点光亮打量着这个房子。自己坐的地方是个土炕，然后，远处一个破烂不堪的正方形桌子，这屋子的墙壁是用土块垒起来的。再远处还有两把椅子，剩下的就什么都没了。
陈锦华虽然家庭富裕，但是还没到完全不食人间烟火的地步，农村的农家乐不是没去过，但是这样穷的，真的是在电视上都没看到过。
就是连个电缆线都没有，这就说明，这里不仅没通路，还没通电。
陈锦华躺在床上，思索着自己要怎么样才能逃出去。到了半中午乔松进了屋子，端了一个碗，里面是一个煮鸡蛋，一个洋芋。
陈锦华知道这人不会放自己走，所以连看都没看乔松一眼，自然也没吃东西。乔松瞅着陈锦华如墨一般的长发，散落在胸前，唇红齿白的模样，心里高兴。“你多少吃一点，吃饱了才有力气。”
“我是被买来当你的媳妇吗？”陈锦华开口。
乔松眼眸一亮，点了点头。
“吃了有力气？有力气被你睡吗？”陈锦华语气鄙夷，她现在正在自杀和继续活下去之间摇摆。
“你别生气，我会对你好的，我保证不打你。”乔松都要指天发誓了。
“你多大了？”陈锦华问。
“二十了。”
陈锦华惊讶，这个少年竟然是和自己一般大的。“二十岁，不去上学，就想着找媳妇？”
“我们这里穷，我爹小时候又去世了，我连上学的钱都没有，我娘说了，反正媳妇早晚都要买，不如早些买了早些生娃娃。”
这一番话下来，陈锦华明白了，她和这里的人是沟通不了的。
“你要真的想出去，那等以后，你生了娃娃，我和你一起出去好不好。”
“那要是我现在就想和你一起出去呢？”陈锦华问。
乔松摇了摇头，“我娘说了，女人没生娃，心定不下来，不会跟着男人过日子的。”
好绝的一招情感绑架，陈锦华看着眼前的少年，恨不得将这人给撕碎了。
但是既然这人说了可以出去，陈锦华想到了自己的爸妈和弟弟，突然不想死了，她要活着，活着逃离这里。想到这里，拿起碗吃了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啊？”
乔松看陈锦华吃饭打心眼里高兴，便开口问了名字。但是陈锦华根本就没开口，不过乔松没气馁，“我叫乔松，我的名字还是我上小学的时候老师给我起的呢，不过就上到小学毕业就没再上了，你可以和我娘一样叫我松子。”
陈锦华将鸡蛋和洋芋吃饭，拉过被子背对着乔松躺下。
“那你睡觉吧。”乔松说完就出去了。
陈锦华心乱如麻，不知道该如何做，才能尽可能的讨好这个少年，让他放了自己。可是还没等到陈锦华想好对策呢，太阳刚一落山来，屋子便被打开，急匆匆的进来了几个妇女，看年龄都和乔松的娘差不多大了，上来二话不说就将陈锦华的衣服给扒了。
这到底是深山中，哪怕是夏天，太阳一落山也是有些冷的，风一吹过，冷的陈锦华打了几个哆嗦。再然后是一盆子热水浇下来，不知道什么材质的粗糙的毛巾在陈锦华的身上搓来搓去。这期间陈锦华想要反抗，但是却被乔松的娘直接上手给打了。
这是陈锦华长这么大第一次被打，她在家中也是千娇百宠长大的，从小哪怕是犯了错，爸妈也都是细致的说了利弊，让她自己反思去，从没动过一根手指头的。
就这样落下一身青紫之后，陈锦华洗完了遇到人贩子之后的第一个澡。接着陈锦华身上的水还没干呢，就见乔松进来了。
本来面对几个老妇女，陈锦华已经是觉得羞耻，乔松可是男的啊！吓得陈锦华赶紧扯过了被子盖在了身上，但是陈老太太这个看起来白了一半头发，不过才四十岁的人没打算放过陈锦华。直接伸手将被子给掀开了。“都到了这一步，还有什么过不去的，松子，娘都是为了你，连帮忙的都是找的你这些婶子，你赶紧上！”
乔松还没上呢，乔老太太却上手擒住了陈锦华的右腿，旁边的一个妇女擒住了陈锦华的左腿，两个人力气非常，死死的控制住了陈锦华，让陈锦华动弹不得。
陈锦华失声痛哭，甚至翻遍了自己这二十年的教育所学都拿不出什么词来形容这样的感觉，便是下一刻死了也不为过。
有个衣着整洁一些的妇人上前来抱着了陈锦华挣扎的上身，眼中有些悲悯，在陈锦华的耳边小声的道，“活下去，姑娘活下去啊！想想你老汉儿和妈妈，姑娘。”
这一刻，陈锦华只觉得心冷，从她从小受到的教育来看，她明白男女性别差异，也看社会新闻，强奸杀妻案时有发生，但是她从没想过这样的事情会落在自己头上，而这场强制性开端，竟然是以一群女子压迫住自己。
以往她家里不断的救助山村女童，山村妇女的基金善款，这会全成了笑话！
乔老太太用眼睛剜了陈锦华一眼，还上手掐了一把，“作死的蹄子，不就是长得好看了一点。松子你可真是有了媳妇忘了娘，我可告诉你，你不睡了她，她就不是你媳妇。”说完拉着剩下的人要出去。
那个抱着陈锦华的妇人看着陈锦华，低着声音道，“姑娘，想想你家里的妈妈。”
最后这屋子里只剩下了陈锦华和乔松两个人，乔松不知道该说什么，直接掀开被子进了被窝，陈锦华高声让她走开，但是乔松的双手就像是那铁箍一样紧紧的箍着陈锦华的身子。
“我求求你了，求你不要碰我，放我走吧，我给你钱，很多钱，我不报警，我只想回家见我爸妈。”陈锦华只能哀求。
“只要你和我生了娃，你就可以见到你爸妈了。”乔松一边说一边喘息重了起来，现在的陈锦华实在是太美了，长发如墨，哭红的小脸，让乔松没了任何的理智，或者是说，他从一开始就没有任何的理智。
终究是伸手掰开了陈锦华的双腿。
这是她无数次幻想过的初夜啊，她是上了大学还没谈过恋爱，她是想着会在将来的某一天，遇到一个自己喜欢的，也喜欢自己的男子，领到爸妈面前，然后两个人再一起度过一个十分协和的初夜。
可是终究是太累了，陈锦华还是睡了过去，等到醒来之后，发现床上就只有自己一个人，大门还是被锁着，床下多了个便盆，看来在陈锦华怀孕生子之前就只能在这个屋子里度过了。过了一会，房门被推开，乔松拿来了一个碗，里面仍旧是一个鸡蛋，一个洋芋。乔松想说什么，但是还没张嘴，放下东西，端起尿盆走了出去。
陈锦华知道她还不能死，昨天那个妇人说的不错，就是为了她爸妈，她也要活着，只要活着就还有机会，死了就真的没半点机会了。所以那些食之无味，以前她从不会吃的东西也都吃掉了。
乔松将尿盆送进来，看到陈锦华将饭给吃了，很是高兴，“那我明天再给你煮鸡蛋。”
陈锦华也算是看明白了，这里穷的连个炒菜都没有，更不用说肉了，恐怕最好的东西就是她吃的鸡蛋了，就是这鸡蛋都不一定天天都有。
“煮鸡蛋，煮什么鸡蛋，这鸡蛋是要留着去卖钱的，谁家的身子这么娇贵天天要吃鸡蛋！”外面传来了乔老太太的声音。
陈锦华是第一次见到了有些人吝啬到了鸡蛋也要当宝贝的地步，“我可以出去走走吗？”陈锦华看到乔松有些不敢面对自己的眼神，她知道她是好看的，虽然比不上校花那样的好看，但是因为笑容明媚，活力满满，也算是个小美女。她看出来这个少年对自己的容貌很满意，所以现在只能用这样的法子好歹的去看看院子里是什么样子。
“你不能出去。”乔松严肃的拒绝了她。
“我只在院子里，可以吗？”
乔松有些动摇，他听人家说，买来的媳妇要关到生娃才可以，但是看着陈锦华的小脸，又不禁有些心软。
“你要是让我在院子里转转，我就告诉你我的名字，我只在院子里，不出去。”陈锦华道。
乔松听见她娘出了院子，向远处走去了，才想起来他娘说的要去隔壁山头的婶子家还点钱去，毕竟当初买媳妇花了不少的钱，自然也就借了一部分。
“好，那我牵着你的手。”
牵着就牵着吧，陈锦华最先要做的就是看看外面的情况，便将手给伸了出去。
这算是陈锦华主动，乔松的粗糙大手在裤子上抹了抹，然后握住了陈锦华的手，心里感觉，不光身子细腻，连手也是细腻的很。
乔松打开屋门，陈锦华站在院子里，看着头顶上的日光，入眼的却是连绵不断的山，这一颗，陈锦华有些绝望，那些山看着近在眼前，但是要是过去，就要走大半天的功夫，自己要是逃跑，根本不可能。
乔松看出了陈锦华的绝望，让他有些手足无措，“那个，你叫什么啊？”
陈锦华看着院子里也光秃秃的，只有在墙根阳光照不到的地方开出了一朵红艳艳的小花，陈锦华双眼无神，“你叫我小花吧。”
她不能死，要像这朵小花一样，哪怕是在昏暗的角落中也要努力的开花。
乔松高兴非常，“小花，小花，真好听。”说着笑起来，露出小虎牙看着陈锦华。然后将院门给关了，让陈锦华看着自己劈柴。
饶是乔松对陈锦华不错，但也是只让陈锦华在院子里待半个小时就让她回屋里。到了晚上仍旧是一个洋芋来填饱肚子。
而到了睡觉的时候，乔松又来了陈锦华的屋子，陈锦华反抗，拉扯都不管用，只能是又经过了昨天的那一道程序。
几天下来，每天晚上都是这样，陈锦华真的担心自己这样会怀孕。
一天夜里，陈锦华被尿憋醒，稍微的动了一下身子，然后就听到乔松迷迷糊糊的声音，“你要干嘛？”
“我去尿尿。”陈锦华回应。
乔松松开了手，让陈锦华自己下床，床底下有尿盆。
陈锦华下了床尿尿，一边心里哀叹，自己以前多爱干净一个人，现在却过上了在屋子里尿尿拉屎的日子，就是这身体都好几天没洗澡了。�0�2
等到陈锦华将手中的盆默默的放回去的时候，听到的是乔松平稳的呼吸声，那一刻有个大胆的想法在陈锦华的脑海中盘旋，那就是逃！
陈锦华小心翼翼的将门栓给打开，刚迈进院子，就感觉到了一只手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乔松一个伸手将陈锦华捞了起来，然后扔在了床上。
“小花，你为什么要走，我对你不够好吗？我没让你做过重活，有好吃的紧着你，娘不让你吃鸡蛋，我就去给你掏鸟蛋吃，我从没动过你一根手指头。这整个村子里，哪家的婆娘不挨打，只有你，我没动过，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因为我不喜欢你！”陈锦华大叫。
因为我没有自由，所以我要走，要离开！
“那就能不能试着喜欢我。”乔松也气恼非常，他觉得他对陈锦华这么好，人怎么能不知道好赖呢，还在这半夜逃出去！�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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