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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看走眼了


可能是连日来加班,辞了工作一下精神缓解过来,这一觉,袁朗整整睡满了十四个钟头,揉了揉有些浮肿的眼睛,他照例先把玉葫芦上的灵气吸收完,接着才起身洗刷了一翻。

        无事一身轻,下楼吃了个早餐,袁朗又晃晃悠悠的到了旧书摊逛了一圈,挑了一大堆什么《麻衣相术》,《堪舆学》之类的书籍,算是多方面了解一下风水相书知识。

        百无聊赖的翻看到中午,袁朗又习惯性的看了一眼窗台上挂的风水葫芦,这都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上面的灵气依旧只有乒乓球大,这么一一的积累,就感觉跟看电影,等着缓冲一样,那郁闷的心情就甭提了。

        刚打算给自己弄吃的,口袋里的电话就响起来了,接起来一看,是孔清清打过来的。

        “袁朗……你现在有时间吗?”电话那边,孔清清心翼翼的问道。

        “有啊,和业主约好了看房么?”袁朗呵呵一笑,他知道这姑娘不好意思麻烦自己,只能自己先提出来了。

        “恩。”果然,电话那边孔清清了头:“业主下午两可以现场量房……”

        “那行。”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二半了,从市区到业主住的那地,个把时估计还紧巴巴的,袁朗边往身上套了件短袖,边道:“你个地方,我们在那碰面吧。”

        “就在你们凤凰路右边那个地铁站可以么?”孔清清商量着道:“我去那个地铁口等你。”

        “没问题。”袁朗了头,挂完电话,赶紧洗了个脸,跑着下楼了。

        赶到地铁口的时候,孔清清早就在那等着了,正是中午地铁高峰期,等了两趟,两人才总算是挤了上去。

        业主的家在是深港郊区四环镇,一个叫“深港棉纺厂”的家属楼,从地铁站出来,整整坐了将近一个时的公交车,袁朗和孔清清才找到这个早就破产的厂子。

        可能因为年久失修,棉纺厂的大门已经锈迹斑斑,里面的楼房看上去跟七八十年代的一样,还是红砖房子,茂密的爬山虎把一面墙都遮裹得严严实实。

        整个棉纺厂也没见到几个职工,倒是门口有个看门的中年汉子和一条流着哈喇子的老狗,无精打采的晒着太阳,见到袁朗,男人才慢悠悠的睁开了眼睛:“干嘛的?”

        “宏信装修的。”袁朗递了根烟上去:“谢定中老板叫我来给他家里装修一下。”

        “哦。”汉子接过烟也没抽,随手就扔在了台子上:“进去吧。”

        就这么随手一扔烟的动作,袁朗赫然看到,这汉子的虎口上,露出来一道醒目的蜈蚣伤疤,不但如此,这人整个手掌都有一层厚厚的老茧包裹,要不是常年从事某种特定职业,是绝对不会磨练出来这个厚度。

        “好重的戾气!”

        再一抬头,袁朗心里的诧异就更甚了,他很明显的从这汉子身上感觉出来一股子凶狠的戾气,而且这人脸上的两道法令纹十分深刻,人脸上这两道纹路一般象征法制命令,统御威严,法令过深或者非常明显的人,基本都不苟言笑,处事作风手段冷酷。

        要是袁朗没有估计错,这人不是当过兵,就应该是个悍匪,而且身上这么重的戾气,很可能还背负着人命。

        “怎么了?袁朗。”孔清清发现袁朗神色有些不对,纳闷的问了一句。

        “没事。”

        袁朗摇了摇头,心,估计是个退役了的士兵来当保安吧,也没什么值得大惊怪的。

        进了铁门,拐了几个弯,袁朗和孔清清就按照那老头留下的地址,上了一个五层红砖房的楼。

        敲了敲门,屋里就传出来一阵咳嗽声:“谁啊?”

        “谢定中,谢先生吗?我们是宏信家装的。”孔清清赶紧答了一句。

        “什么?”老头耳朵好像不太好,又问了一句。

        “就是搞装修的。”袁朗言简意赅道:“宏信家装。”

        “哦,不是约好了两?你们看看现在都几了?”老头脾气还挺大,过了半天没开门,丢了一句话出来。

        “大爷,有堵车……”孔清清急得满脸通红,她上午打电话约好时间以后,连饭都没顾得上吃就过来了,谁知道遇上堵车呢?

        “堵车?堵车能怪我么?”房里的大爷依旧没有开门,凶巴巴道:“你们这些装修公司也是谱大啊,个个一听我这地方连个上门的人都没愿意的了。”

        这话一,袁朗算是明白这人脾气为什么大了,这老头估计找了好几家公司,结果没人愿意上门,也难怪,就你那么预算,除了宏信这种公司,谁愿意来啊。

        “大爷,咱们讲道理不是?”袁朗腹诽了几句,对着铁门里道:“这堵车不能怪你,但是也不能怪我们啊,您对吧?”

        “歪理!”老头骂了一句,忽然沉默了一下,老半天才开口问道:“听你这口音,老家桃江的?”

        “是啊。”袁朗一乐,桃江就是袁朗老家,离深港三百多公里的一个县城,:“您老家也是桃江?”

        “呵呵,我不是,不过在你们县里呆过几年。”

        悠悠答了一句,屋里的老头终于起身,“晃荡”一下开了门,看了看袁朗,这才叹气道:“哎,七三年,这都过去多少年了?这辈子都忘不了你们那地方啊,进来吧,进来吧……”

        “好面相啊!”

        看到谢定中第一眼,袁朗眼前就一亮,这老头额头后倾,丝丝银发梳理得一丝不苟,那双耳朵更是紧紧的贴在了脑袋上。

        相术上有句话叫两耳贴脑,富贵到老,而且老头耳高于眉,应该是年纪轻轻的时候就拥有了一定的地位和名声。

        再加上双颧插天仓,额头宽广,饱满,面相上额头正是代表地位的,就更加明老爷子位高权重。

        把两人请进门,老头也没讲什么客气,自己往客厅当中一把太师椅上一坐道:“你自己看着弄吧,反正一万五,不超过这个数就行了。”

        “那行,我先跟您我们公司的装修优势,我们的水电基础设施用的材料都是……”

        孔清清在跟老头介绍着,袁朗就起身看了看房间——还真心破,一共两室一厅,应该不到八十个平方,还都是七八十年代的那种装修风格,穷也够穷的,除了个电视机,其他连个像样的电器都没有。

        而且,可能是因为太久没有住人,房子有些潮湿,墙角不少地方已经掉皮,看上去很是斑驳,整个房间都充斥着一股霉味。

        “奇了怪了……”

        来回看了一圈,袁朗心里纳闷不已,自己这些天相术练习得不百无一失,但是大概还是能看出来个七七八八不在话下,只是这老爷子面相这么金贵,怎么住的房子破成这样?难道还能是自己这次看走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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