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荡然无存

他的工资刚到手就被秦怀茹扣留了，用什么还？
  但他不想直接拒绝傻柱，眉头紧锁。
  “我手头确实拿不出那么多。”
  傻柱愣住了，想到这个年代谁家会放着三百块钱在家里。
  他看着易中海：“那要不明天......”
  见傻柱还不死心，易中海想了想。
  “不如我召集大家开个大会，大家一起出份力吧。”
  傻柱顾不得那么多，只要能帮秦怀茹解决问题，他都愿意。
  于是点头同意：
  “这样也好，还能借此机会好好教训一下冉小山那小子。”
  “要不是他，秦姐也不会这么为难。”
  易中海赞同地点点头。
  “他以前傻傻的，不懂人情世故，但现在懂了。”
  “确实该让他好好学习四合院的规矩。”
  芝麻绿豆的事也去找派出所，真是不成体统。”
  易中海眼中闪烁着阴狠。
  今天，冉小山在王主任面前丢尽了脸面。
  他还无视了易中海的壹大爷地位。
  直接与街道办事处和派出所打交道。
  这使得易中海在四合院精心布置的控制网出现了漏洞。
  这怎能容忍。
  如果其他人效仿冉小山，
  易中海的威信将荡然无存？
  以前冉小山只是个愚昧无知的人，只会扫地。
  因此，易中海从未把他放在眼里。
  现在既然冉小山已经开窍，
  他必须学会遵守易中海为四合院制定的规矩。
  下定决心后，易中海命令傻柱：
  去通知所有院落的人。
  今晚讨论冉小山告贾张氏的事情，召开全体大会。
  傻柱立刻回应：好的，我这就去办。
  然后起身去传达命令。
  此时，冉小山正坐在家中，神情恍惚。
  家里的电灯泡被贾家拿走了，他找到了一盏沾满油渍的煤油灯点亮。
  微弱的灯光映照着他，屋内安静得让人不安。
  然而，冉小山的内心却是波涛汹涌。
  当他从派出所回家时，
  脑海中回响着一个声音：
  成功惩戒贾张氏，判三年徒刑。
  观众们满意，给你丰厚的奖赏。
  附赠生活物资包一份。
  请尽快领取。
  冉小山惊喜交加，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意外之财。
  他毫不犹豫地默念领取。
  瞬间，一个一立方米的包裹出现在他面前。
  他双手抱住包裹，感觉相当沉重。
  估计有上百斤重。
  冉小山把包裹放好，打开一看，
  首先是几袋大米，接着是几包面粉。
  然后是切好的猪肉条，
  还有土豆、黄瓜、茄子等蔬菜，
  甚至还有两瓶食用油和一袋水果。
  各种调料散落在包裹的角落，
  角落里还有一盒干果零食。
  冉小山惊讶不已，这简直是扶贫大礼包。
  转念一想，他现在的处境，
  确实与后世偏远地区的生活困难户相差无几。
  看来这些“喂史”的读者们对他的需求了如指掌。
  冉无咎默默地对他们表示感谢。
  他从水果袋里拿出一个苹果，满足地咬了一口。
  满口甘甜的果肉在口中跳动。
  冉小山满意地仰起头，
  至少近期的伙食问题算是解决了。
  这时，他听到月门那边传来脚步声，
  接着是傻柱的大嗓门。
  许大茂，别忘了开会，记得过来。
  脚步声逐渐靠近自家门口。
  冉小山心中一动，将物资收入袖中的空间。*
  “蠢货，一会儿……”
  砰！
  他的话还没说完。
  半个苹果已精准地击中了傻柱的额头。
  冉小山如今的力量若是全力发挥。
  这一击足以让傻柱头破血流。
  然而冉小山目前并不打算因此背负  **  逃亡的恶名。
  所以他只是轻轻出手。
  尽管如此，苹果仍撞得傻柱脑袋一片狼藉。
  笨柱子突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他连续向后退了几步，但最后还是没能稳住身形，一屁股坐倒在地。
  就在这时，听到笨柱子叫开会的许大茂推门走了出来。
  看到笨柱子坐在地上，许大茂立刻走上前，带着嘲讽的笑容说：
  “哎呀，这不是笨柱子嘛，怎么坐地上了？”
  笨柱子被苹果砸得有些迷糊。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额头，那里已经肿起了一个包，湿润又黏糊。
  笨柱子逐渐回过神来，顿时怒气冲冲。
  他可是四合院里无人能敌的勇士。
  猛地推开身边的许大茂，自己站起来，直奔冉小山而去。
  挥拳欲打。
  “你这笨蛋竟敢偷袭……”
  冉小山面无表情，一把抓住笨柱子的拳头。
  另一只手毫不犹豫地一拳击中笨柱子的眼窝。
  笨柱子被打得向后仰倒，眉骨处鲜血狂涌而出。
  冉小山松开笨柱子的手，抬起脚狠狠地踹在他的肚子上。
  笨柱子立刻弯腰呕吐，污物溅了一地。
  许大茂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面对气势汹汹的冉小山，他甚至感觉下巴有些发痒。
  冉小山瞥了他一眼，吓得许大茂浑身一颤。
  他连忙转身朝内院跑去。
  笨柱子吐完后，擦了把脸，这才发现自己眉头剧痛，手掌沾满鲜血。
  他抬头看向冉小山，视线模糊不清。
  知道自己短时间内无法与冉小山抗衡。
  但他输人不输阵。
  正准备开口说几句狠话，指责冉小山的偷袭行为。
  易中海的声音从月洞门传来。
  “柱子，你还好吗？”
  易中海快步走到笨柱子身边，看着他满脸血迹的样子，心疼地扶住他。
  他对冉小山怒目而视，斥责道：
  “胡闹，简直无法无天！
  竟然对同院的邻居下此毒手，
  你太过分了。”
  他环顾四周，指向从刘海中家出来的刘光天兄弟。
  “去，把这冉小山给我抓起来，送到中院。
  立刻召开全院大会，好好商议如何惩治他。”
  刘光天兄弟对视一眼，满脸惊讶。
  啊？
  这时，笨柱子终于恢复了些许神志。
  推开易中海的扶持。
  “我没事，大爷。”
  他擦掉遮住眼睛的血迹，指向冉小山，准备说些什么。
  然而冉小山却一把捏住他的手指，用力一压手腕。
  笨柱子惊愕地张大嘴巴发出啊啊声。
  冉小山在易中海愤怒的目光中慢条斯理地开口。
  “你若敢再叫我一声笨蛋，我就教训你一顿。”
  “我看是你嘴硬，还是身体硬朗。”
  易中海勃然变色。
  “只因他随口一句笨蛋……”
  “啪！”
  冉小山毫不客气地扇了笨柱子一巴掌。
  他对易中海说：“你也一样，出口成脏。”
  易中海连忙改口。
  “只是个称呼罢了，你怎么能如此狠心……”
  兰小峰怒视着易中海：“笨蛋……”
  易中海气愤得说不出话来。
  “你……”
  兰小峰挑衅地看着：“老笨蛋……”
  易中海脸色涨得像猪肝一样红。
  “太过分了，简直目无王法……”
  兰小峰接着说：“笨蛋老光棍。”
  “啊！”
  这句话正好戳中易中海的痛处，他气得大叫，全身颤抖。
  他举起颤抖的手，指着兰小峰。
  兰小峰咧嘴一笑：“你生什么气，不过是称呼问题。”
  易中海哑口无言。
  兰小峰注意到傻柱和易中海都沉默了。
  他松开傻柱的手。
  “今后谁再这么叫我，我也绝不轻饶。”
  “你这个四合院的大爷，把这个规矩传扬出去。”
  易中海一脸阴沉：“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命令。”
  兰小峰满是好奇。
  “你这管家大爷，不就是街道办事处任命的，负责调解邻里纷争吗？”
  “难道你能容忍别人用‘傻子’这样的侮辱性词语对待我？”
  易中海一时语塞。
  这的确符合四合院管家的职责。
  兰小峰凝视着他：“当然，也可能我记错了。”
  “明天我再去问问主任。”
  易中海连忙阻止：“不用问了，我会澄清此事。”
  兰小峰点头：“那就快去开会吧。”
  看着他  **  的样子，易中海恨得咬牙切齿。
  “你也得去，这次大会与你有关。”
  兰小峰想了想，明白了。
  易中海向来习惯私下解决四合院的矛盾。
  今天自己直接将贾张氏告到了派出所。
  易中海必定不满，这次大会可能是针对他。
  但想到家中连个电灯泡都没有，何不借此机会，见识一下四合院独特的群体活动。
  于是他走向中院。
  抵达中院时，已有两人坐在小方桌旁。
  一个是肥胖的刘大中，大腹便便；另一个则是矮小精明的阎富贵。
  小方桌前放着一条长凳。
  其余四合院的居民们，三五成群地围着小方桌和长凳，或是站立，或是闲聊，散布在院落各处。
  易中海在小方桌的首位坐下，端起茶缸浅尝一口。
  旁边的刘大中自觉起身。
  “今日，我们召开全院大会的主要原因……”
  刘大上扬的语调忽然停顿，望向易中海：“究竟是为了什么？”
  以往开会，易中海总会提前与另外两位长辈沟通。
  然而今天，许大茂告诉易中海傻柱在后院遭受了欺凌。
  易中海并未顾及两位长辈，径直前往查看傻柱的情况。
  因此，刘大中确实不清楚开会的真正目的。
  易中海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
  他迅速放下茶杯，起身站立。
  “首先，我有必要强调一件事情。”
  “兰小峰在后院已恢复清醒，思维正常了。”"
  “请大家以后避免无端的讥讽和叫喊。”
  “否则一旦发生矛盾，别怪我们未曾提前提醒。”
  冉小山主动走到长凳前，在众人的注视下发言。
  “之前我头脑不清醒，你们怎么称呼我无关紧要。”

  “但从今往后，若再有人叫我傻子这类称呼。”
  他手指指向一旁的傻柱。
  “后果将与他一样。”
  傻柱呆滞地抬头，看到冉小山拿他做例子，脸色立刻变得阴沉。
  他非常看重颜面，此刻的尴尬模样被众人看到，让他气愤不已，怒视着冉小山哼哼。
  直到后排的秦怀茹注意到傻柱，她感到惊讶。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傻柱如此难堪。
  她眼珠转了转，焦急地走向傻柱。
  “傻柱，发生了什么事？快回家吧。”
  “我来帮你擦药。”
  傻柱的脸色立刻由阴转晴，笑着擦了擦脸，表现得不在意。
  “哎呀，只是看起来吓人，实际上没事的。”
  “不用擦药。”
  秦怀茹径自朝傻柱家走去，催促道：
  “不行，你快来。”
  傻柱高兴地跟在后面，引起人群中不少惊讶的目光。
  甚至有人不屑地吐了口唾沫。
  “贾张氏才刚走，秦怀茹就毫不掩饰了是吗？”
  第六章：翻脸的愉悦
  秦怀茹明白自己的行为必然会引起四合院的流言蜚语。
  但她目前的目标是利用傻柱赚钱。
  作为顶尖的白莲花，她深知，
  在这个傻柱处境困难的时刻，适时关心和帮助他，
  能换取比平时更多的感情回报和依赖。
  果然，看到秦怀茹如此关心自己，傻柱恨不得掏出真心相赠。
  他老实地跟着她走进屋内。
  易中海敲了敲桌子，将众人的注意力重新拉回。
  “好了，关于称呼的问题，大家要牢记在心。”
  “不过我还是要批评你，尽管傻柱那样称呼你……”
  “尽管如此，你也不该随意动手伤害别人。”
  冉小山抬起眼帘，挑衅地回应：
  “那你倒是去报警啊。”
  易中海一时愣住。
  “我刚才教训了傻柱，你若看不惯，尽管去报警。”
  “让警察来抓我，给傻柱出出气。”
  冉小山坐在长凳上，毫不避讳地对易中海说。
  易中海最不愿意见到院子里的事情牵扯到警察，那样好不容易掌控的权力岂不流失？
  “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好。”
  “一旦报警，你要是被抓，前途就全完了。”
  “我实在不忍心看你这样。”
  冉小山摊开双手，毫不在意地说：“我无所谓，扫地工哪有什么未来可言。”
  “你去报警吧。”
  易中海紧咬牙关，心想这家伙简直是拿着刀枪的顽童。
  他摇了摇头，说：“不要冲动，我们都是邻居，年轻人一时激动动手是常有的事情。”
  “只要你向傻柱道歉，赔偿一些医药费...”
  冉小山无奈地摊手。
  “我不会道歉，也没有钱。要么你报警抓我，要么就别再提了。”
  易中海再也装不下去了，猛地拍了桌子。
  “你...”
  就在易中海尴尬的时候。
  傻柱从屋里走了出来。
  秦淮如帮他洗了脸，抹了些药水在眉骨上，让他看起来不再那么狼狈。
  在秦怀茹的照顾下，傻柱似乎忘记了之前的尴尬。
  他抬头挺胸，鼻孔朝天，一副傲视群雄的样子。
  “壹大爷，这件事您就别管了。”
  “我自己会找机会挽回面子。”
  冉小山轻蔑地撇撇嘴，以傻柱那点蛮力，想在他这里找回面子，简直是白日做梦。
  易中海本已因冉小山的挑衅而尴尬，傻柱主动承担，他便顺势转移话题。
  “既然如此，我们讨论下一个议题。”
  “这也是今天的核心问题。”
  他看向冉小山。
  “大家可能已经知道，由于冉小山将贾张氏告到派出所，”
  “导致她被判了三年徒刑。”
  “这确实不好。”
  “我们四合院一直团结友爱，邻里关系融洽。”
  “一直被誉为模范大院。”
  “遇到问题，大家都要协商解决，或者由我们三位大爷处理。”
  “如果不行，可以召开全体大会共同商议。”
  “但你，”易中海指向冉小山，
  “今天没有和任何人商量，就擅自找来派出所和街道办事处。”
  “导致贾张氏受罚，以前不懂规矩就算了。”
  “但现在我要严肃警告你。”
  “在我们四合院，未经三位大爷许可，”
  “绝对不能擅自去找街道或派出所。”
  “一旦惹出事端，不仅失去模范称号，”
  “还会损害我们院的声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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