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如此庞大

“你还没上班呢？”
  何雨水跟在他后面。
  “明天。”
  冉小山穿过月亮门，回到自己家。
  顺便揭开炉子。
  “正好，晚上做顿好吃的，给你庆祝一下。”
  何雨水笑着说。
  “我也是这么想的。”
  冉小山去里屋，假装从柜子里。
  实际上是从袖里拿出肉和蔬菜。
  放在桌子上。
  “还是你来做饭吧？”
  何雨水歪着头问：“你从哪儿弄来这么多好东西？”
  “我们厂领导估计每天都没你吃得好。”
  冉小山倒米开始蒸饭。
  “以后你会知道的，快去做饭吧，我都饿坏了。”
  何雨水不再多问，开始准备晚餐。
  正忙着。
  门口出现一个影子。
  两人回头一看，娄晓娥站在门口，显得有些尴尬。
  “雨水也在啊。”
  冉小山赶紧打招呼。
  “晓娥姐，有什么事吗？进来坐。”
  娄晓娥没有动，站在门外。
  “我是特意来感谢你的。”
  “今天下午派出所的人来了，说我家鸡被偷的事情已经查清楚了。”
  “原来真的是棒梗干的。”
  她望着何雨水：“抱歉啊，雨水。”
  “之前我错怪了你哥哥。”
  何雨水不在意地挥了挥手。
  “我那傻哥哥自愿为棒梗承担罪名，怎么能怪你呢。”
  冉小山询问：“许大茂又不在家吗？”
  娄晓娥轻轻点头：“春节临近了。”
  “宣传部门安排了许多放映活动。”
  “今天一大早他就出门了。”
  冉小山瞅瞅何雨水：“那小娥姐还没吃晚饭吧，一起吃点？”
  “尝尝雨水的手艺，比我厉害多了。”
  娄晓娥急忙摇头：“不用了，我已经吃过了。”
  话音刚落，她转身迅速离开了。
  何雨水有些诧异地望着她的背影。
  “怎么一听到吃我做的饭就跑这么快？”
  “难道她还担心我给她  **  ？”
  冉小山耸耸肩：“谁知道呢，不吃是她的损失。”
  何雨水无言，继续切菜。
  又是一顿美味的晚餐。
  这次何雨水吃得很饱，没有哭泣。
  只是有些遗憾。
  “可惜明天要上班，又要吃纺织厂食堂的饭了。”
  “我可怜的肚子啊。”
  冉小山一边整理一边说。
  “如果你愿意，你也可以每天回四合院吃饭。”
  “反正我也想自己做饭。”
  何雨水歪着头。
  “还是算了吧，住厂里方便。”
  “还能和宿舍的朋友一起玩。”
  “在四合院里，我一看到秦怀茹和易中海他们就想吐。”
  “更何况你这里又是肉又是新鲜蔬菜的。”
  “偶尔吃一两顿可以，但每天都占这个便宜，就太不够朋友了。”
  冉小山并不介意。
  “我也不是每天都这么吃。”
  “再说，也不差你那一口粮食。”
  何雨水还是摇头。
  “算了，我不能像秦怀茹那样贪心。”
  “担心将来会遭到报应。”
  冉小山笑着说：“你对秦怀茹的怨念真深。”
  “好像随时都盼着她遭到报应一样。”
  何雨水点点头。
  “贾东旭去世的第二年，我还没上班。”
  “有一天我哥去干私活了。”
  “我放学回来饿得要命，家里一点粮食都没有了。”
  “就想去找秦怀茹要个窝头。”
  “她说得好听，家里没有了，要是有一定会给我。”
  “我相信了她。”
  “又去找壹大爷和聋老太太。”
  “这两家好像事先商量好了一样。”
  “也没有多余的粮食了。”
  “我饿着肚子回家。”
  “却看到棒梗拿着个白面馒头。”
  “在向隔壁的二狗子夸耀呢。”
  “我这才明白，她确实没说谎，家里真的没有窝头。”
  冉小山无言以对。
  “为何不来我家？我爷爷绝不会让你饿肚子。”
  何雨水瞪了他一眼。
  “忘了吗？你在轧钢厂帮忙搬运工件。”
  “脚受了伤，在医院躺了七天。”
  “出院那天我还送你两个鸡蛋呢。”
  冉小山不知如何回应。
  “是脑子的问题，脑子的问题不能怪我。”
  “我忘了，我是个傻瓜，忘记是常有的事。”
  何雨露翻了个白眼，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票递给他。
  “这是给你的。”
  冉小山接过票：“这是什么？”
  他举起票端详。
  “哇！这礼物也太贵重了吧？”
  竟然是一张上海牌半钢手表的手表票。
  他看向何雨露。
  “没想到你还挺有钱的？”
  却见何雨露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
  冉小山一愣，突然想到了什么。
  “这不会是原本打算送给那个人的吧？”
  何雨  **  点头。
  “我攒了大半年的钱。”
  她有些哀怨地看着手表票。
  “别人家嫁女儿，不管贫富。”

  “总要准备些衣物、喜被之类的。”
  “箱子、盆架、水壶、痰盂也得有一套。”"
  “但我哥哥不靠谱。”
  “就知道催我快点嫁出去。”
  “却从没想过给我准备嫁妆。”
  “我对象明白我的情况。”
  “告诉我新时代了，不用讲究那些。”
  “但我也不能真的什么都不准备。”
  “那些零碎的东西我也不好意思买。”
  “所以我省吃俭用，换了这张手表票。”
  “本来是打算年底买手表送给……”
  “谁知道……”
  何雨露摇了摇头。
  故作轻松地说：“现在留在身边看着也难受。”
  “干脆送给你了。”
  “感谢你帮我**，收拾了盗圣贾棒梗。”
  冉小山拿着票，有些犹豫。
  他确实需要一块手表。
  但何雨露送他这张票……
  何雨露看着他的表情，挑了挑眉毛。
  “怎么，不想要？”
  冉小山一笑，将票放进口袋。
  “我的脑子已经好了，不是傻瓜。这礼物白拿谁不要。”
  “有空我就去百货大楼买手表。”
  何雨露心满意足地站起身。
  “我要走了，你多保重。”
  “再会。”
  冉小山微微点头：“再会，不管笨柱对你如何。”
  “这里永远欢迎你。”
  何雨露没有说话，低头默默离去。
  冉小山收拾好餐具，叹了口气。
  准备去睡觉。
  刚躺下。
  耳边突然响起一个久违的声音。
  成功惩罚盗圣贾棒梗。
  被喂史观众们满意的奖赏了你。
  获得随机物资补给包一个。
  请尽快领取。
  冉小山一愣。
  他记得第一次奖赏的是生活物资补给包。
  这次怎么变成随机的了？
  心中默念领取。
  与之前不同的是。
  这次出现了额外的提示音。
  当前空间无法容纳补给包，是否直接发放至袖里乾坤？
  冉小山坐了起来。
  这个随机包竟然如此庞大？
  他拿到物资后，集中注意力仔细观察。
  忍不住笑出声。
  一个绿色的小型集装箱矗立在袖里乾坤的空间内。
  他一眼就认出了这个东西。
  一个二十尺的标准集装箱。
  大约六米长，两米多高，两米多宽。
  他曾经从事过一段时间的进出口贸易。
  对这东西再熟悉不过了。
  看来盗圣棒梗确实让人厌恶。
  这奖赏都是用集装箱送来的。
  冉小山操纵集装箱打开。
  然后无奈地望向天空。
  这些观众的奖赏究竟是从何而来呢？
  集装箱内琳琅满目。
  有牙刷、毛巾、洗发水、沐浴露。
  有大米、白面、通心粉。
  有真空包装的猪肘、板鸭、香肠、腊肉。
  有豆瓣酱、火锅底料、自热火锅。
  甚至还有羽绒服和蚕丝被。
  仅仅这些就占据了集装箱的一小部分。
  冉小山还看到更深处有个纸箱子。
  外面的简单线条似乎是个电风扇？
  冉小山终于明白为什么是随机补给包了。
  原来是自己在集装箱里找到什么就是什么。
  真的够随机的。
  冉小山很疑惑。
  这不会是哪个超市的进货柜吧。
  冉小山也无法去追问那些奖赏他的观众老爷。
  反正能得到这么大一集装箱的物资。
  他算是发了大财。
  集装箱里东西太多了。
  他也懒得一个个看完。
  拿了一个抽真空的卤蛋尝尝。
  便心满意足地关上了袖里乾坤。
  怀揣着愉快的心情，她进入了梦乡。
  接下来的两天里，四合院的邻居们都在讨论棒梗被捕的事情。
  秦怀茹却显得格外镇定。
  那晚，她再次向易中海求助。
  然而，易中海的态度非常坚定。
  他声称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百姓，
  怎能帮得上忙呢？
  他还说让棒梗进去受点教育也是好事，
  否则孩子将来容易误入歧途。
  同时，他感慨自己若有个孩子该多好，
  一定会好好教育他。
  秦怀茹明白，
  易中海是在用生孩子作为交换条件。
  她反复思考后，
  最终还是忍耐住了。
  棒梗只是进去接受两年教育，
  并非生离死别。
  即使易中海能帮忙，也只是减轻一些时间。
  这并不值得她付出如此巨大的代价。
  秦怀茹狠下心来，决定放弃。
  让棒梗进少管所锻炼两年也无妨。
  她熟练地为棒梗准备了被褥、
  牙刷、毛巾等生活用品，
  一股脑儿送到了少管所。
  接下来的两天，秦怀茹竟然感受到了久违的舒适。
  没有了贾张氏和棒梗的多吃多占，
  她和两个女儿终于能吃饱饭了。
  不再有贾张氏的唠叨，
  也没有棒梗对食物的挑剔和抱怨。
  贾家终于能安静地过日子了。

  小当和槐花不再对她冷漠，反而关心她下班后的辛苦。
  秦怀茹晚上睡觉时，拥抱着槐花，甚至产生了贾张氏和棒梗永远不回来的想法。
  但很快她摇了摇头，知道这是错觉。
  贾张氏总有一天会回来，而且她只有棒梗这一个儿子，将来还需要他承担家庭责任。
  秦怀茹为自己之前的想法感到愧疚。
  这时，槐花突然问她：“妈妈，哥哥去哪儿了？”
  秦怀茹一愣，想起在少管所与棒梗分别时，他哭得那么伤心，一个劲儿地喊着“妈妈救救我”。
  又想起自己去求易中海时，他无情的拒绝和隐晦的威胁。
  她不禁悲从中来，泪水夺眶而出。
  小槐花赶紧伸手擦去她的眼泪。
  “妈妈，我不追问了，您别难过。”
  秦怀茹拥抱着槐花：“哥哥去了一所遥远的学校，所以不能住在家里了。等到星期天，我带你去看哥哥，怎么样？”
  槐花轻轻点头：“好的。”
  之后，她依偎着她入睡。
  秦怀茹并没有  **  槐花。
  少年管教所和监狱确实有所不同，这里有教育项目。
  棒梗每天都要上课，所学课程也是学校的基础教育。
  秦怀茹已经申请了探访，计划在星期天带着小当和槐花去看望棒梗。
  接下来的日子里，四合院的生活很平静。
  很快，星期天到了。
  一大早，冉小山骑着从保卫科借来的自行车，直奔郊外而去。
  他之前跟宋队长说要为队里谋福利，并非空话。
  他打算去山里捉些野味。
  这时的北京与后来无法相比，二环外还有农田。
  再往外骑，便能看到茂密的树林和田野里的村庄。
  冉小山发挥了他强壮的身体素质，找到一个看似山高林密的地方。
  猛踩自行车来到山脚下，找个隐蔽的地方将自行车放入袖里乾坤。
  然后进入树林，施展侦查术。
  原本看似平凡的小径，立刻传来了许多信息。
  落叶破碎较多，紧贴地面，下面的泥土紧实。
  这说明这条路被反复踩踏加固，应该是村民上下山的必经之路。
  附近很可能没有野兽。
  冉小山环顾四周，果然发现了几只野兔的踪迹。
  冉小山暂时不打算捉兔子，他的目标是体型更大的动物。
  野猪、鹿，甚至是狼，都能提供更多的肉。
  冉小山找到了一个阳光充足的山坡，动物们在冬天也喜欢晒太阳取暖。
  果然在这里发现了杂乱的脚印，依靠侦查术的反馈。
  从这些杂乱的脚印中找出了野猪群的行动路线。
  他顺着路线寻找。
  很快，在山谷的河流旁发现了一群正在饮水的野生动物。
  这是冉小山第一次在野外目睹真实的野生动物。
  与家养的动物不同。
  这些动物长着一身深灰色的短毛。
  体型也不像家养动物那样圆润。
  它们反而像一个三角形，背部高耸。
  前腿显得非常粗壮。
  长嘴巴，嘴角还伸出两个短小的獠牙。
  这群动物共有十几只。
  其中四只是成年的，其余都是幼崽。
  冉小山启动了袖里乾坤。
  分离出一个小型空间。
  就像当初切断聋老太太的拐杖一样。
  切断了一只成年动物的喉咙。
  那只动物正低头在河边饮水。
  突然间，它的脖子下方就像打开了闸门。
  血液喷溅得满地都是。
  这只动物一时间并未死去。
  开始拼命挣扎。
  血液随着动物的挣扎四处飞溅。
  其他动物被这阵势吓到了。
  轰然一声，四处逃散。
  冉小山等到动物不再挣扎。
  上前拿绳子将动物的后腿绑住。
  然后将其倒挂在附近的树上，继续放血。
  等到血液差不多流尽。
  这才将其收入空间里。
  转身下山。
  路上还顺便用袖里乾坤捉了几只倒霉的山鸡和野兔。
  他下山后，取出自行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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