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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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头发散乱,唯有朱唇呜呜闷泣出声,颈边黏有缠人的呼吸,她被压在身下只得将嘴巴里的血腥全都吞入腹里,“你放开我,许周池你放开我…”
“说,去哪里来。”许周池耐心耗尽,现在整个脑袋都埋在赵盈诗的耳侧,露出尖牙细细蹭她玉白细腻的软肉,大有她的回答不尽他意,他就一口把这上好的皮肉咬下来的意思。
身下的手早早地就缠上了她的腰,要她整个人都动弹不得,呼气吸气之间胸口动作幅度极大,赵盈诗受不住他这样的折磨,含泪呜咽哼声,“酒楼,巷头的酒楼。”
“呵,是去躲我吧,嗯?躲我什么?”温香软玉在怀,许周池原本是要来惩罚她的,却缠着缠着心思变得混乱,温柔馨香间莫名有些心猿意马,周身都冷,唯有贴着她的地方散有温热,他下意识要离她更近,话语间也放软了态度。
只轻轻拿牙齿磨着她,她还是那么敏/感娇嫩,这点子皮肉的痛都受不了,一直在哧哧地倒吸冷气。
赵盈诗想抵抗,但用尽全力身上的人也未曾动过分毫,反而许周池还越抱越紧,像是要把揉碎渗进身体一般。
察觉到他的变化,赵盈诗吓得再也不敢乱动,只能彻底化为一滩死水干瞪着并蒂莲的床顶,双手紧张得在底下紧紧抓住棉绸,眼里闪着泪光回答他:“我不想看见你,我已经想清楚了,我要和你和离,以后大家各过各的,再也不纠缠……呃!”
耳朵下忽然一个狠力尖利的牙齿咬上她的嫩肉,疼得她话都还没有说完,下意识就要挣扎离开他。
可许周池像座山一样压在她身上,死沉死沉的根本就捍卫不动,她只能哭着抬手胡乱捶打,“放开我…许周池…好疼…好疼…”
许久,赵盈诗已经疼得麻木了,身上再没有半分力气去抵抗,细弱的手从他肩膀处落下来的时候,许周池才缓缓松了口。
他起身,赵盈诗终于能大口的吸气,可还没缓下来整个人又像是一只木偶一样被人提起来,许周池双手抬着她,她轻的像一片羽毛,好像人轻轻一吹就会脆弱的飘走。
他把她抬高,然后脸凑近过来一双薄情的桃花眼在她脸上胡乱扫着,心里一团乱麻十分不解:“我又哪里惹得你不高兴了让你这样嫌弃我,当初可是你哭着求着让我娶你,现在你是疯了,竟敢跟我提和离?”
“可是你不爱我啊……”赵盈诗大力抽泣,整个人被他拖在半空,身子唯一的倚仗就是他掐在她两腋上的手,她又忽然抬手打他,“你根本不爱我,我现在看清了,想走还不行吗?难道非要我亲眼看着你们背着我偷情,背着我恩爱吗?”
脑中似乎已经想到了那番画面,赵盈诗极度的厌恶与反抗,激动得大声嘶吼,把一旁的枕头丢向许周池,“我不要!我不想!你放开我!”
许周池无视她像过家家一样的撕打,他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周遭的一切掺杂她的尖叫嘶吼声让他的脑袋混乱不堪,“够了!”
如狮一般的凶吼,彻底吓住了正在歇斯底里的赵盈诗,她不敢再乱动,只有眼睛还在汩汩的淌着热泪。
“赵盈诗,你到底在发什么疯,我今天来不是来跟你吵的,成天想一出是一出,谁有时间跟着你胡闹,今天好好睡觉,明早上就跟我回相国府。”
许周池被她闹得有些累了,暴着青筋说完这一通话明显不想再跟她胡言乱语,这段时间朝堂诡谲多变,他每天都紧绷着神经,她要是还来闹一手,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崩溃起来会有多可怕。
几句说完许周池不再给她闹的空间,直接将人抱进怀里拉过被子就要入睡,可哪怕是这样了,那怀里的人还是在低低啜泣,肩膀时不时耸动惹得他怎么也睡不着。
许周池第一次知道女人会这样麻烦,他压着疲惫钻进被子里面对面问她,“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哭得那么难过,有什么事跟青五说,想要什么珠宝、绸缎我都给你,我等你等了一个午后真的有些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好不好?”
赵盈诗浑身僵冷生硬,面对他突如其来的温柔胃里阵阵犯恶心,他对那个帝姬也是这样吗?还是他脑袋糊了把她当成了那个帝姬?
她忽然反胃,难受着身子眼看着就要吐出来了,立马捂嘴起身越过男人整个人扒在床榻边干呕。
呕了半天感觉整个胃都要倒出来了,却还是一点东西没吐出来,许周池从身后抱过她,一手轻轻缠过她纤腰,“怎么了,可是难受?”
赵盈诗眼角噙着泪,起身拉开了他放在她腰上的手,面色惨白凄冷,眼里没有任何感情,“许周池,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让我和离?”
这丫头真是疯了,为妻不尊夫直呼他性命,还一直喋喋不休地要和离,许周池冷了脸,将被她扒开的手又抚上她的脸,双手捧着,好像她是什么极珍贵之物,他慢慢凑近她,四目相对,他冷漠开口:“没门。”
“这件事你想都别想,还有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以后不许再提那两个字,好了给我闭嘴睡觉,再跟我闹,我就让你脱着衣服去外面睡。”
他耍狠的时候向来吓人,赵盈诗知道自己现在再怎么反抗也不是他的对手,索性把自己装作没有感情的死人,被他抱在怀里由温热的体温带她沉沉睡去。
一夜无梦,这竟是许周池近半个月来睡得最沉最香的一次,他惯常早醒,在睁开眼的时候他就感受到自己今天的精神要比之前的舒爽许多,牵动手臂的时候发现上边有几分扯力,把被子掀开才发现自己的娇妻还在自己怀里。
只露了一点脑袋,因为蒙着被子睡,现在整张脸都红扑扑的,小巧的脸还没有他一张手大,睡得又浓又沉。
此番景象对许周池来说十分陌生,他从来没有在醒来的时候观察过他枕边人的样子,不是在书房潦草入睡就是圆房之后起身就走。
不像现在,他的一双眼睛里都是这如白玉一样细腻生辉的人儿,而那朱唇小巧润泽,湿润还泛着水光,垂涎欲滴,让人心生痒痒想要采撷。
许周池慢慢靠近,尝了一口那鲜艳润泽的果子,口感柔软生津,他退回来回味了一下,又忍不住上去再浅尝一下。
啧,真甜。
许周池眼尾染上笑意,抬手温柔地去揉她杂乱的头发,身心舒畅至极起身去了外间。
听到外边的动静,赵盈诗动了动身子,在闻到一股陌生的冷香时瞬间惊醒,盯着床顶好一会儿才回想起来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而那刺鼻的冷香也是许周池身上的。
床边的人已不在,但温度还未散去,她躺回被子里,心里一阵烦闷。
许周池是什么意思,都撕破脸成这样了还不愿意和离?难不成还想让那帝姬给他做妾,成天让她在相国府看他们恩恩爱爱,上演白月光情深?
做梦。
赵盈诗气愤得朝空气踢了一脚,却没想到刚刚出去的人这会就回来了,抓住她踢在半空的脚踝扯下软被,“醒了就起来,跟我回相国府。”
“许周池。”被子慢慢被扯下,露出里面那张秀气可人的脸。
真是惯了她了,成天对他呼名道姓的,许周池故意把她的腿抬得更高,惹得她一阵痛呼,“叫我什么?”
赵盈诗龇牙咧嘴,起身就要拿起枕头跟他闹,却被男人一手擒住,反手被男人抱在了怀里,“以前你倒是乖,还一直叫夫君,让你出来几天就不知道自己相公是谁了?”
赵盈诗不明白,为什么明明他做了那么多让人寒心的事,为什么还能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地平和的让她叫他夫君?
如果他真的是她夫君,那为什么那天落水了之后却只救了别人而不救她?
沉溺深水、难以呼吸的死亡让她绝望,而压死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就是他这个渣男的无情,如果那天谢飞岚没有跳入水中,她赵盈诗现在就死了!
甚至她连尸体都长沉于河底,但他从来都不在意。
察觉到底下自己的腰带被人扯得越来越紧,许周池低头去看她,发现她双眼空洞像是在想些什么,眼泪又盈盈地润湿了眼睛。
“哭什么?”他伸手掰过她的脸,迫使她以仰视的方式看着自己。
赵盈诗的眼泪在看见许周池熟悉的眉眼那一刻流了出来,她皱眉反问他,“那天,你跳下去之前,知道我落水了吗?”
他睫毛轻颤,并不打算说假话,“知道。”
赵盈诗全身颤抖了起来,其实她早就猜透了的,可偏偏现在,她要自己揭开许周池心里根本没有她这件让她窒息的事实,“所以你明明知道我也落河,而且比她还先下水,你也还是只救了她,对吗?”
泪光晶莹,像琉璃一样易碎地看着他,许周池只觉得自己的心微微颤了一下,然后放平心态:“对,但是你不会死,我后面安排了……”
“可是救上我的不是你的人,而是定国公府大世子,所以不管你安排没安排,救我的也从来不是你,你把我排在后面一位却从来没有想过我就此会不会死,所以你从来就没有在乎我的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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