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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情到深处2


她的唇很生涩却很狂热,鎏钥能感受到她的激动,她的颤抖。

        他现在脑袋一片空白,她这是什么意思,明明放弃了他,明明沒出來见他,现在又是什么意思。

        一个人怎么如此反复无常,怎么如此令他舍不下割不断,怎能如此令他患得患失。

        水灵,我该拿你怎么办。

        鎏钥定定地站着,并沒有给她回应,水灵眼里划过一抹失落,他真的,不再爱她了吗。

        她都做到这种地步了,为什么他还无动于衷,若是换作以前,他早就把她吃干抹净了。

        微微放开鎏钥,水灵眼神迷离地对上他强装冷漠的眸,“鎏钥,我爱你。”

        轰,鎏钥只觉得整个脑袋,在听到她说“我爱你”三个字的时候,全炸开了。

        双手环上她的腰,那力度,简直要把她的纤腰勒断,“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他不确信自己听到的,她说她爱他,这是她的回答吗,她这是在给他回应了吗,可是,既然她说爱他,为什么那天沒有出现,是她不够爱他,不愿意和他一起承受來自两个家族,甚至來自所有人的压力吗。

        他需要肯定,他现在急需要肯定她的心意。

        “我爱你。”爱就要大声说出來,这沒有什么可害羞的。

        鎏钥的眼神染上一抹狂喜,以至于他整个人都疯狂了,一手搂紧水灵的腰,一手扣住她的头,对准那双朝思暮想,折磨得他发疯的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本來只是激动得想要发泄的一个吻,吻着吻着就变味了,鎏钥带着水灵朝着房内走去,直接把人压了下去。

        手开始在她的身上游移,若是以前,水灵肯定阻止了,可是现在,她不打算阻止。

        她爱他,他也爱她,既然相爱,为什么不可以在一起。

        以前是她顾虑太多,现在想想,真是可笑至极,她一个來自二十一世纪的人,居然也会在乎婚礼那种凡文褥节,成亲不过是一个形式,既然两情相悦,决定要在一起,为何还要去计较那么多。

        她迟早都会是他的人,迟一点和早一点又有何区别呢,生命都可以交付,还有什么是不可以给予的。

        温度节节攀升,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嗯哼~”

        就在两人意乱情迷中,水灵很不合时宜地闷哼一声,眉头也痛苦地皱了起來。

        “怎么了。”鎏钥感觉到了不对劲,立刻把她给放开了。

        当看到她的身体时,刚刚所营造出來的气氛全都不见了。

        鎏钥撑起自己的身体,惊讶又心疼地看着水灵,只见她现在衣衫半解,那凌乱的白纱上,斑斑血迹红得触目惊心。

        “怎么会这样,谁把你弄伤的。”鎏钥的脸沉了下來,同时也暗悔自己刚刚太禽兽了,明明看到她身上有伤还乱发情。

        水灵推开鎏钥,坐了起來并且拉了拉自己的衣衫,低垂着头,咬着那双被吻地娇艳欲滴的唇,“对不起,我想忍住的,可是……”

        尼玛真的太痛了,他那么大力的揉在她身上,全身的伤口都裂开了,她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鎏钥尴尬了那么一点点,脸也稍微红了那么一点点,被她这么一说,他怎么觉得自己很色,简直就一禽兽了,明知道她身上有伤还硬來。

        气氛有点尴尬,水灵头几乎埋到了被子里,根本不敢正眼去看他,刚刚他们差点就那啥了,现在这种情况,两个人身上都有伤呢。

        两个人身上都有伤?水灵这才想起來,鎏钥身上也有伤,猛地抬起头,果然看到他胸前也渗出了红色。

        当下就急了,“你的伤又裂开了,我去拿药。”

        水灵正要下床,鎏钥把她拉了回來,“你身上的伤比我还多,乖乖在这里呆着,我去。”

        水灵还想说什么,被鎏钥一瞪,就乖乖闭嘴了,他还是一如既往地霸道,可是她却爱惨了他的这种霸道。

        这里是鎏钥为她置办的居所,所有的东西一应俱全,看到他去拿药了,水灵赶紧穿戴整齐,边整理边想到刚刚的画面,脸不自觉红了个透。

        鎏钥拿着伤药和纱布进來的时候,就看到水灵一脸像个红苹果坐在床上,他走过去,大手扶上她的额头,“沒生病呀,脸怎么那么红。”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水灵的脸就更红了。

        拍开鎏钥放在她额上的手,水灵用极不自然的声音说着,“沒……沒事。”

        然后把鎏钥拉着坐下來,拿起药帮他把伤口处理了。

        鎏钥本來是要先帮她处理的,可是水灵坚持。

        她自己的伤自己最清楚,有丹药在,内伤好得差不多了,并不算严重,只是外伤伤口太深,愈合要一段时间而已。

        把鎏钥的伤口处理好后,水灵松了口气,还好裂开得不大,他的伤在胸口,那个位置太危险了,而且伤得又深,,稍不注意那可是玩命的事。

        “好了,你先出去吧。”

        鎏钥面无表情地看看她,不说话也不动。

        “你先出去,我要包扎伤口。”水灵以为他沒听到,又重复了一遍。

        哪知鎏钥直接接过她手中的药,伸手就开始扯她的衣物。

        “你干嘛。”水灵警惕地看着他,双手以一个保护的姿态环于胸前,那意思红果果地在说,你图谋不轨,不要碰我。

        鎏钥邪笑一声,“又不是沒看过,你怕什么,还有刚刚我们差点就成了,还害什么羞。”

        水灵脸上好不容易退去的红潮,再一次涌了上來,“那个……这个……”

        吱吱唔唔了半天也沒说出个所以然來。

        鎏钥直接扯掉她身上的衣物,“娇情。”

        人都打算给他了,还装什么装,娇情。

        鎏钥看着她那满身的伤痕,眼里怒火一下子就燃了起來,是谁,居然对她下那么重的手。

        背对着他的水灵很明显感觉到了他的怒火,“都过去了。”

        都过去了,已经发生了的事,无法挽回,但是这个仇,她水灵记下了,今日她所受的千刀万剐之苦,來日定当百倍千倍奉还。

        “嗯。”鎏钥轻轻地应了声,继续帮她上药。

        水灵眉头皱了皱,他这反应,不太对劲呀。

        感觉到背后湿润了一下,好像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滴落在她的背上,然后鎏钥拿起纱布直接帮她擦了擦。

        鎏钥把纱布往地上一扔,继续帮她上药。

        水灵斜眼看了下被他扔出去的纱布,微微惊了一把,怎么会流了那么多血。

        就在她不解之际,鎏钥的动作顿了顿,然后又是一块染血的纱布扔了出去,这下水灵更加疑惑了,他都沒帮她擦拭伤口,怎么可能会有血迹。

        难道是他的伤口又裂开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水灵心立马惊了一下,猛然回过头。

        然而,眼前的一幕却令她彻彻底底地无语了,只见鎏钥手里拿着一块纱布,不是在处理伤口,丫的这斯居然在擦鼻血。

        他居然帮她上药上到喷鼻血………

        鎏钥看到水灵这副表情,本來有点尴尬的,但是转念一想,他有什么好尴尬的,看自己的女人流鼻血天经地意,如果他看了沒感觉那才叫有问題呢。

        这样一想,鎏钥也不觉得是自己的问題了,抬起眼与水灵对视。

        丫的最惨的那个是他好不好,只能看不能吃,帮她上药简直就是一种甜蜜的折磨,肤如凝脂,触感柔软细腻,讨了福利的同时可把自己的害惨了。

        他才是最无辜的好不好,看他现在全身僵得跟什么似的,等下都不知道要洗多少冷水澡呢。

        水灵不怀好意地把鎏钥从上到下扫了一眼,当看到他的衣服下面撑起一个小帐篷时,幸灾东祸地勾了勾唇,活该。

        头一扭,继续上药,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吃我豆腐,憋死你。

        看到水灵这副得意的样子,鎏钥气得牙痒痒,叫你得意,等你伤好了以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瞪了水灵的后脑勺几眼,鎏钥继续讨福利去。

        好不容易把所有的伤口都处理完,鎏钥站了起來,“在这里呆着别动,我去去就來。”

        “你要去哪里。”一听说他要走,水灵就有点小小的不安,她怕他还沒原谅她,一去不回怎么办。

        鎏钥瞪了她一眼,沒好气地道,“去洗冷水澡。”

        她还好意思问,都是她害的,身体有伤还來勾引他。

        听到他这么一说,水灵脸立马就红了,微微别过脸,不敢再看他那指责般的怨妇脸。

        然而,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把头转回來,“洗冷水澡?不行,你伤口不能碰水。”会感染的。

        鎏钥再次瞪她,“我现在这个样子,不洗行吗。”

        丫的,这丫头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明明是她先勾引他的,为什么她一点事也沒有,他却要在这里活受罪啊。

        真不公平,鎏钥,怒…

        水灵脸红得可以滴血,偷偷地瞄了眼他的下身,嘴唇动了动,他的伤口真的不能碰水。

        踌躇了一下,水灵咬咬唇,下定决心般,手抬起,在鎏钥惊讶又狂喜的目光中,慢慢地朝着他的腰带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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