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当堂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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涟殇教大殿。
温郁坐在椅子上吃着点心喝着热茶,眼睛死死地盯着钱茂,时不时露出一个怪笑。
云息庭让人去通知还在山中和城里寻找的人回来,尤其是一直带着官兵城里城外找了一夜的烛二行,也由青龙阁加紧通知了。
一切看似尘埃落定,又没那么简单,温郁在山洞里对云息庭说的话,不知是怎样的爆炸新闻。
钱茂被她看得有些羞愤,噌地一下站起来,用刀指着温郁:“你一直看着老夫做什么!”
“怕看把脸蒙上啊。”温郁把点心往盘子里一扔,掸着手也站起来:“我就喜欢你看我不爽,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黄毛丫头,何其嚣张!”钱茂自知有把柄抓在她手上,并不想与她硬碰硬,“教主,全教上下为了找这丫头,闹得鸡犬不宁,老夫年纪大了,折腾了一夜,实在体力不支,先回去休息了。”
“别急着走啊钱长老,你坏事做尽,想拍拍屁股走人,哪有这么好的事?”
温郁说罢,竟挑起裙摆跪在殿上:“师叔,师父,你们要给郁儿做主,钱茂这个老不休欲篡夺教主之位,被我听到后担心事情败露,竟把我置于悬崖山洞中,欲杀我灭口!”
篡位教主,还想杀人灭口。
一时间所有目光全集中在钱茂身上,他不臣之心所有人都看在眼里,只是篡位教主何其困难,众人皆知潋情绝盖世无双,别说钱茂自己,就是加上涟殇教千余教众,也不是云息庭的对手。
温郁说得有些邪乎,众人也持有怀疑的态度。
“好你个温郁,你平时肆意妄为也就罢了,竟敢随意编排污蔑老夫!”钱茂绝不会乖乖认罪,温郁的片面之词,还不足以定了他的罪。
许是温郁也知道,以她的证言,要真计较起来,也拿他没办法,除非钱茂的同伙复活,帮着温郁加以佐证。
不过老不休的篡位大计被温郁道破,云息庭肯定会加以防范,并不是没有好处。
而她选择在大殿揭发,也是想给自己报仇,就算定不了他的罪,也得让他扒层皮。
“是不是污蔑,你心里最清楚,偷喝鹿血,修炼罗王神诀,还让人打听我师叔是为何受内伤,昨夜若不是我全力自保,早就被你的同伙杀了,那人的尸体在山洞下面能找到,若不是想杀我,难不成是去救我吗?”
钱茂听了不以为意:“教众好心救你,被你误杀,你还有理了?”
温郁不甘示弱,啧啧两声:“若不是他把我藏在山洞,谁会想到悬崖峭壁上有个山洞,我还恰巧就在山洞里?”
“强词夺理!”
“好,你说我强词夺理。”温郁走到钱茂面前,气势绝不输给任何一人,“你倒是说说那个人为什么会去山洞找我,还不带别人摸着黑连火折子都不打,冒死从山顶爬藤蔓。”
温郁的指责不无道理,全教上下皆去找人,所有人只想到要从主殿向下一路寻找,谁也不会想到温郁会在山顶。
更何况那人的所做所为,说是去救人,的确太牵强了一些。
“他怎么做是他的事,与老夫何干?反正人已经死了,死无对证,你想怎么说都行了。”
都是各说各话,全都拿不出证据。
温郁实在苦恼,这破古代什么高科技的东西都没有,放到现代别说别的,一个录音功能就把钱茂锤进土里。
气氛焦灼却又无可奈何,季凉谦思考着温郁的话,倒是抓住了关键一点:“郁儿,你刚刚说教主身受内伤?”
“是我听那老不休说的,他让同伙去打听师叔受伤的原因,我猜想,他是想等自己的妖术修炼成功,再次制造师兄受内伤的情况,好趁机逼宫,杀了师叔坐上教主之位!”
温郁全猜对了。
并不是她有多聪明可以预见未来,而是钱茂的心思,全摆在表面上。
不过季凉谦却想得更多,为了得到印证,他看向云息庭:“确有其事?”
云息庭点点头:“我受内伤,只有陶星河一人知晓,我不认为他会走漏风声。”
“他不与别人说,也不保证别人会窥见你治疗内伤的情景,问问陶星河和学思,或许能有意外收获。”
季凉谦一语道破关键,尽管找到证据的可能性不大,试一试也无妨。
云息庭立马命人去老药罐子请陶星河过来,只是没等来陶大神医,倒是派了学思过来。
学思是整日和陶星河泡到老药罐子里的,周围有什么风吹草动,陶星河甚至没有学思清楚。
抱拳拱手,微微欠身行礼,学思这孩子从小跟在陶星河身边,没学会他的臭脾气,倒是愈发的彬彬有礼:“学思见过教主,各位长老。”
“我的学思乖乖,你家陶先生呢?”温郁没见到陶星河,总觉得不踏实。
“先生近日专心研究解毒之法,听说大殿有事,叫学思过来认罪。”
“认罪?”温郁没听明白,“你个小屁孩认什么罪?”
学思摇头叹气,缓缓跪下,拱手说道:“之前教主找先生看病期间,一共有三人来过药房,一是送教主前来的人,二是钱长老,还有温姐姐也来过。”
温郁也去过?
她想起来了,之前痛经找陶星河讨要治痛经的药,的确去过老药罐子,还和学思聊了两句。
“我去过尚且不谈。”温郁一听说钱茂也去过,忙兴奋起来,“老不休去找陶星河想图谋什么?”
“钱长老比温姐姐来得稍早一些,当时我正在药房中熬药,出来后看见钱长老站在先生的房门前。”
那便是在门外偷听云息庭和陶星河说话了。
不过以云息庭的耳力,院中有人进来,他一定会听见,钱茂就算有意偷听,也听不到什么。
“后来呢?”温郁又问。
“后来钱长老随我去药房拿些大补的药,钱长老问我是谁在先生房里看病,我说是教主,所以……”
原来向钱茂透露消息的人,是学思。
温郁相信他绝不是有意的,那日去讨痛经的药,学思根本不太清楚云息庭是生了什么病,只把他无意听来的话说出来而已。
向外人透露病人的隐私,不管古代还是现代,都是行业大忌,学思说来请罪,这大概便是原因。
“呵呵,这又能说明什么?老夫年纪大了,去找陶星河拿点补药而已,温郁同样也去过药房,岂不是她也有嫌疑?”钱茂立马反唇相讥,找来学思,倒是给了他倒打一耙的机会。
“我没有害师叔的动机!”
钱茂不甘示弱:“教主明鉴,温郁污蔑教中长老,不知教主该作何裁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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