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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四章 你不说,我就一直亲你


气势汹汹地贴近,温郁还以为他要来个床咚呢,人都到嘴边了,他倒是亲啊。

  超近距离维持了几秒,眼看着他锋利的目光逐渐平缓,人也有起来的打算,温郁一把搂住他的脖子,把他又拉近几分。

  “刚刚不是挺凶狠的,怎么还怂了呢?”温郁纯属拱火,明明是嘲笑的语气,在说完话之后,却委屈地撅起嘴。

  “知道错了没?”云息庭从愤怒中回过神来,想起身,又被温郁拽着,只得维持现有的姿势。

  “我没错,是师叔不喜欢我了,所以见我做什么都是错。”

  “不许在男人面前穿这么少,不许在除我以外的男人面前露出脚。”

  温郁刚想反驳,又被云息庭打断:“陶星河也不行,即便你跟他关系再好,他也是个男人。”

  “所以师叔生气,是因为吃醋了?”

  “郁儿,你能不能长大一点,别再任性?”

  “我不,我要当师叔怀里,那个永远长不大的小宝宝。”

  这世上有种冲动,不管如何控制,如何忍耐,总是能轻易在某个点上,瞬间破防。

  比如饿急了看见馒头想吃一口,比如累极了想坐下喘口气。

  亦或者如现在的云息庭,忍住了第一次要和他同归于尽的亲吻,却没忍住她说要成为师叔怀中,那个永远长不大的小宝宝。

  双唇贴合,只是手臂松与不松的一道坎,云息庭给自己解释的是,一个姿势呆的久了,他胳膊酸了,所以要歇一歇。

  吻来得突如其来,却在意料之中。

  云息庭闭上眼睛,心无旁骛地吻着那个人。

  他想要她,他想娶她,想得发疯。

  可他不敢,他很害怕,怕伤害到她。

  温郁轻轻推着云息庭,两人微微离开一些距离。

  她有句话,一直都想问他:“师叔,你爱我吗?”

  爱与不爱,难道非要表达出来?

  爱与不爱,云息庭的表现还不够明显?

  他不像温郁,可以轻易表达出自己的想法。

  可他的想法,早已在所有人面前显露无疑。

  温郁抬起头,主动在云息庭的唇上落下一吻:“爱不爱?”

  见他没有回答,温郁又落下一吻:“北望哥哥不说,我就一直亲下去。”

  云息庭张了张口,爱字还没有说出来,他心脏突然一紧,拉开温郁瞬间起身,一口血瞬间吐在地上。

  不能心动……

  呵,还是不能心动……

  他明明用气愤的情绪克制了心动的感觉,还给自己找了各种理由,给自己疯狂的心理暗示。

  可跳动的心脏,还是不争气的出卖了自己的感情。

  “师叔,你怎么了?”温郁瞬间从床上爬起来,看了看地上的血,又看了看云息庭,立马翻身下床,“你坐在床上别动,我去喊陶星河过来。”

  可她还没跑两步,又被云息庭隔空吸了回来:“你还想穿这么少到处跑?”

  “都这时候了……”

  “我自己去找他。”

  ……

  才刚好利索的内伤再次复发,陶星河气得再给他行针的时候下了狠手,疼得云息庭直皱眉。

  自己什么情况自己不在意,两人吵架就吵呗,怎么还给自己吵出内伤了。

  “我说你下手能不能轻点,我是人,不是木头。”云息庭无奈抱怨,针针见血,内伤没治好,他都成漏勺了。

  “呦,你还知道你是人啊,我还以为你是驴。”

  “还不如木头。”

  “废话,我现在连骂你都觉得浪费口舌。”

  大夫时常傲娇,不给病人好好治,还拐弯抹角的骂人,有没有人知道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呵。”云息庭笑出来。

  “你少跟我嬉皮笑脸。”

  “没有啊。”云息庭一脸无辜:“我只是单纯看不起你。”

  “你有脸看不起我?”陶星河气得又狠狠地给他扎了一针,“当着贼女的面吐血,打算和盘托出了?”

  “如何告知亲属病情,是大夫应尽的义务。”云息庭说着闭上眼睛,“你的病患要休息一会,吃午饭时喊我。”

  “你……”

  “陶星河,我想娶妻生子,迫不及待想把她娶进门。”云息庭闭着眼睛平淡说道,“我从来没有一刻,像如今一般,后悔修炼潋情绝。”

  “你要这么想,没有潋情绝,或许贼女不会喜欢你。”

  “所以我更后悔,我宁愿她不喜欢我,让我自己承受一切就够了。”

  陶星河叹了口气:“爱情真是个坑人的玩意。”

  “不,等你爱上别人,就知道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是件多幸福的事。”

  片刻之后,陶星河为他拔下行针,走出房间。

  此时的温郁已经穿好衣裳,正焦急地等在房门口。

  见陶星河出来,忙上前一步问道:“我师叔怎么样了?为何会突然吐血?内伤复发了吗?不是已经好了吗?你倒是说话啊。”

  “你给我说话的机会了吗?”陶星河瞥了她一眼,上下打量着,“你终于正常了?”

  “别废话,赶紧说我师叔到底怎么回事。”

  “被你气的呗。”陶星河不想参与他们之间的情感故事,有些话由他来说,不如让云息庭自己说,“你以后少发疯,兴许他还能多活几年。”

  温郁张了张嘴,下巴都快掉了:“什么意思?我师叔得了不治之症?只有几年可以活了?”

  “你哪来的狗屁结论?”

  “不是你说的嘛,我不发疯,还能让他多活几年,意思就是说他快死了。”

  “你一会别走,我得给你扎两针治治脑子,我怀疑你吃多了撑的,影响智力了。”陶星河懒得理她,他才不要和智障说话。

  “到底什么意思嘛,你能不能说清楚一点?”温郁都快哭了,要不是看在他有一身本领,关键时刻可以治病救人,她早就把他脑袋拧下来,当球踢了。

  陶星河往院子里走,温郁就在后面跟着,一步不离,偏要他说出个所以然来。

  被烦得没招,陶星河停下脚步,站在厨房门口:“大姐,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只想知道我师叔怎么了,生了什么病。”

  “都说了被你气的,听不明白?”陶星河一步跨进厨房,问厨师要了点早饭,“急怒伤肝,急喜伤心,忧伤肺,思伤脾,恐伤肾,昨日和今日一早,你是不是气他了?然后你们在房中争吵,我虽不知道你们说什么让他突然大喜,但怒喜交加,瞬间转换让他情绪不稳,与体内潋情绝真气冲撞。”

  温郁摇摇头,没听明白:“说人话。”

  陶星河翻了个白眼:“刀剑碰撞还能擦出火花了,真气冲撞伤及内脏,不吐血才怪。”

  “所以是潋情绝伤了他?”

  “还算有点智商。”陶星河从厨师手里接过包子,边吃边走,“还有事吗?”

  温郁似乎懂了,又似乎没完全懂,想问什么,又抓不住什么重点,只得让开路让陶星河过去:“没了。”

  “一会吃午饭时记得喊云息庭,我去趟药铺抓点药来给他补补,年纪轻轻动不动就吐血,什么狗屁体质。”

  ……

  陶星河一个人在街上晃荡,时而进药铺看药,时而去书局找找有没有没看过的医书,倒也自在得很。

  今日街上,仍然有不少人在议论温郁,他全然不在意,只当个笑话听,这种流言过两天也就淡了。

  “你一个开茶铺摊子的,好好做你的生意,在背后随意议论人,还说些个难听的话,你懂不懂什么叫和气才能生财?”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进陶星河的耳朵,皱起眉仔细辨认,只觉得耳熟,一时又想不起究竟是谁。

  “即便如此,姑娘也不能砸了我的摊子!”

  “砸你摊子都是轻的,妄议星月郡主,犯了大不敬之罪,我没拉你去见官已经不错了。”

  “姑娘少唬我,我不过把听到的传闻说出来,你砸我摊子,让我如何生活,今日你不赔钱,休想离开半步。”

  陶星河放下书走出书局,就在街边的小茶摊前,一个蒙着面纱的女人,正在与茶铺老板对峙。

  这不是……

  陶星河看了看四周,她身边竟没人跟着,就连平日跟着的贴身丫头都没看见。

  见茶铺老板上前一步拉住墨锦玥,陶星河立马赶至,把墨锦玥拉到身后:“光天化日,岂容你如此无理。”

  “星河。”墨锦玥没想到会在街上遇到陶星河,她正要去郡主府找他呢。

  “公子,既然你站出来说话,那便要你评评理,这位姑娘砸了我的摊子,我让她赔偿是不是应该的。”

  “那是你随意污蔑损害星月郡主的声誉。”

  陶星河摇摇头,看着眼前被墨锦玥砸烂的摊子,尽显无奈。

  初见时只觉得五公主温柔贤淑,谁知几次见面后,泼辣本性尽显无疑,到如今又发现她一个特点。

  义气,仗义执言,好打抱不平,能和温郁成为好朋友,真得是两个性格相同臭味相投的人,才行得通。

  “好了,不管怎么说,砸了人家的摊子总归理亏。”陶星河说道。

  “可他说温郁的坏话,不给他点教训,岂不是让谣言愈演愈烈?”

  陶星河听后笑了笑:“你的身份,不应该爱民如子吗?”

  也是。

  她堂堂公主,砸了小老百姓的摊子,还想赖账,总归有些说不过去。

  “罢了,看在星河的面子。”墨锦玥微微扭头,对空无一人的身后说道,“碧儿,把钱给他吧。”

  可等了半天,身后也没有动静。

  墨锦玥不耐烦地回头:“碧儿,你听见没有,我叫你……”

  身后哪有碧儿的身影,这才想起出宫时她根本没带她出来。

  陶星河无奈地叹了口气:“我来吧。”

  然后他摸了摸身上,顿时露出尴尬的笑容。

  习惯不带钱出门,花钱赊账由郡主府结算,即便是早些日子在涟殇教生活,他过着足不出户,只管治病救人研究医书,也没有用钱的地方。

  “这边离德芸会馆不远,我去那拿了银子再给你。”

  谁知茶摊老板并不买账,一把抓住陶星河的胳膊:“没钱想跑?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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